“那她,還挺聰明的。”須臾,秦媛媛艱澀地開口道。


    沈姝默了默,抬眸對秦竟說道:“你先把假證據收好,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之後不管潘雨說什麽,你先按照她的來做,看看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我總覺得,她這樣做的目的不簡單。”


    秦竟想了想,點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我打算去拜訪一下這個案子裏的幾個當事人,餘麗、那個霍總擠掉的男主,還有霍總,我也會親自拜訪。”


    沈姝默了默,點了點頭。


    事情談到這似乎也沒什麽好談的了,沈姝起身準備告別,卻看到秦媛媛像隻小奶狗似的,在秦竟身上嗅了嗅。


    沈姝,“……”


    秦竟有些尷尬且不好意思,他捏了捏秦媛媛的手臂,輕聲說道:“你在幹什麽,沈姝還在呢!”


    “小姝又不是外人!”秦媛媛不悅地瞪了秦竟一眼,道:“我是在聞一聞你身上還有沒有香味!”


    秦竟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臉上出現一片不正常的薄紅。


    沈姝則有些不明所以,“什麽香味?”


    “那個姓潘的女人每次來找秦竟,身上的香味就會沾染在秦竟的身上,洗澡洗得快脫皮了都去不掉!”


    “噗!”沈姝忍不住失笑,“什麽香水味這麽神奇,味道這麽持久?”


    “我也奇怪。”秦媛媛皺著眉頭,嘴裏嘟囔著,“相比起市麵上售賣的香水,潘雨身上的香味要更甜膩一些,聞地久了會讓人有點頭暈……”


    沈姝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她突然想起之前霍厲洐查到過地一些訊息。潘雨的前身,曾是y國的drm製藥公司的銷售顧問。


    而這家製藥公司,曾經開發過一種混雜在香水裏的毒藥,並且被她親眼見過也親身體驗過。潘雨身上的香味,會和drm製藥公司有關嗎?


    “小姝!小姝!!”


    秦媛媛見沈姝臉色蒼白,凝眉沉思,不由得擔心喚了幾聲。


    沈姝回過神,她看著秦媛媛,掩飾地笑了笑道:“抱歉,我剛剛喲點走神了,你們在說什麽?”


    “小姝,你是太累了嗎?怎麽最近老走神?”秦媛媛擔憂地問道。


    沈姝默了默,輕聲說道:“也許真是太累了。我想今天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嗯,那好吧!你要是真的太累了,可以跟小月說一下,讓你休息幾天。”


    送沈姝走出秦氏律所,秦媛媛不放心地叮囑道。


    “嗯,我知道。”


    沈姝笑了笑,隨即轉身走入夜幕中。


    待沈姝離開後,秦媛媛一直站在律所門口凝望著沈姝消失地背影。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後,秦竟用一種難言的目光看著秦媛媛。


    他幾欲張口,想要說些什麽,最終話語在喉嚨裏滾動了幾圈,還是未能說出來。


    ……


    翌日清晨,沈姝吃完早餐準備出門的時候,卻接到了秦竟的電話。


    “沈姝,我能不能單獨見見你?你不要告訴媛媛。”


    沈姝,“……”


    “可我……”


    沈姝動了動嘴,她回過頭,目光恰好與正穿衣走出房間的男人對上視線。


    霍厲洐邪邪地勾了勾唇,他雙手抱臂斜靠在門框上,英俊的眉眼瞬間染上一層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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