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燕兒到底和張宗赫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明顯有些害羞:“你行了啊,別說了,我去你熱熱吃的吧。這會兒肯定已經涼了。”


    “不用,我吃你就行了,吃得飽。”張宗赫話裏有話,處處黃腔。


    “你真討厭!”韓燕衝著張宗赫就是一巴掌,張宗赫則抓住了韓燕的手,滿眼深情:“喜歡嗎?如果喜歡的話,我以後永遠都這麽討厭。”


    張宗赫給韓燕的感覺,是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過的,甚至於連想都想不到的。


    所以現如今讓張宗赫這麽一說,韓燕還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拒絕,但是又不好拒絕,扭扭捏捏了片刻之後,韓燕趕忙調整話題:“你什麽時候把雯雯給我啊,本來說是給我人的,結果成了要我人了。真是的!”


    說到這,韓燕又有些後悔:“哎呀,你說我怎麽能這樣呢,真是太誇張了。”


    “你已經離婚了,單身了,我也是單身未婚,完了咱們兩個還都是被情傷害的人,這樣怎麽了呢?有什麽好誇張的?雯雯給我戴帽子,裘榮光給你戴帽子,咱們兩個命運一樣坎坷啊。”


    張宗赫到底是會聊,幾句話,又戳到了韓燕的心窩。


    她躺在了張宗赫的懷裏,緩緩開口:“你先把雯雯交給我吧。”


    “我交給你了。你打算怎麽對付她呢?你現在有藏她的地方嗎?你難道不清楚,你自己現在都處於被監控的狀態嗎?”


    “這些事情你別管了。我自己會有安排。”


    “這不是我管不顧的事兒。我昨天也和你說了,現在裘榮光為了雯雯,已經不擇手段,喪心病狂了。”


    張宗赫這話是故意說給韓燕聽得,果不其然,韓燕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張宗赫看著差不多了,繼續道:“完了我把雯雯交給你,你再把雯雯搞丟了,讓裘榮光給救走了,那我可就真的沒有任何我活路了。”


    “不光是我,整個水封甚至於整個天北街都會被我連累的!”


    “你放心吧,有我在,他絕對不敢真正如何你們的!我用我的性命擔保!”


    “裘榮光是那麽容易受威脅的人嗎?說句心裏話,我覺得你都得小心。”


    “就他現在這個狀態,別說我了,如果讓他知道這事兒你真的有參與,他都不會放過你的。保不齊就會對你做出什麽。你可別小看了他啊。”


    “你讓他動我一下試試。”


    韓燕咬牙切齒:“我不讓他悔恨終身,我都白活!”


    張宗赫突然有些佩服李無敵,這所有的一切,幾乎都和他預料的一樣。


    關於應對措辭,張宗赫也早就想好了:“你跟了裘榮光這麽多年,肯定知道他是個什麽人。我就問你一句,如果說,你走著走著,突然有個人過來給你幾槍,完了你還怎麽讓他悔恨終身啊。”


    韓燕當即不吭聲了,她低著頭,沉思片刻:“那你是什麽意思呢?”


    “我覺得如果你要真有能限製他的辦法,那最好和我分享一下,完了我好把雯雯給你,這樣就算是他救走雯雯,我也不用怕,而且咱們兩個人還有個幫襯。”


    “他要萬一對付你的話,我還能幫你,他要對付我,你也能幫我。是吧?”


    韓燕稍加思索:“你這麽說,確實也有些道理。””


    張宗赫內心大喜,正想繼續努力攻克韓燕。結果韓燕卻又搖了搖頭。


    “你要拿著這些去對付他怎麽辦呢?你們和他也不是朋友啊。也是敵人啊。”


    “別開玩笑了,他這麽大勢力,誰能對付的了他,我們能自保就不錯了。”


    韓燕思索片刻,又搖了搖頭:“不行,我們兩個好歹這麽多年感情了。就算是不能做夫妻,也是好聚好散的好。我不想再把事情鬧大了。”


    “問題是裘榮光現在已經急眼了,那這事兒就肯定小不了了。”


    韓燕又不吭聲了,她沉思片刻:“要麽就直接把雯雯殺了吧。”


    “殺了她就能保證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泄露嗎?萬一泄露了,我以及我們,依舊都會有生命危險啊。你總得讓我有自保的手段吧?你也不能丟下我不管吧?”


    “可是這東西不僅僅是裘榮光一個人,而是整個榮光集團!我隻是恨裘榮光一個人,那我不能把整個榮光集團都送出去吧?”


    “你恨他,還想和他好聚好散?”


    “畢竟這麽多年夫妻了。能沒感情嗎?”


    “你可真是個糾結體。”張宗赫極其無奈:“那你多少也得給我個保證吧?”


    “畢竟是你讓我做的這些事情啊!”


    一時之間,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片刻之後,張宗赫喃喃自語:“還是不夠。”


    這句話,韓燕兒聽得清清楚楚:“什麽不夠?”


    張宗赫直接掀開被子,看著韓燕,以命令的口氣道:“過來。”


    韓燕兒滿臉的不可思議:“還來?我的天啊,你還是休息休息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張宗赫簡單明了:“沒聽過那句話嗎,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快點的,聽話,主動點。我教你,別整的那麽沒意思!”


    “你得與時俱進懂不?如果你連男人的身體都留不住,怎麽能留住他的心?”


    這句話明顯刺激到了韓燕,她看了眼張宗赫,當即坐了起來:“我榨幹你!”


    “對!就是這個效果!你看!進步很明顯嗎!不怕起步晚,就怕不上進啊……”


    水世界後院的私湯別墅,裘榮光看著身邊的楊豪:“還沒王焱的消息嗎?”


    “沒有,這小子就跟人間蒸發了似得,沒有任何音訊!”


    裘榮光歎了口氣:“雯雯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是吧?”


    “是的,看來對方不會輕易放過雯雯了,我們被耍了。還有就是,到目前為止,我們依舊沒有找到張宗赫。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另外根據水封那邊的準備情報,張宗赫似乎已經失蹤了好幾天了,在事發前就丟了!”


    裘榮光舉起茶杯,滿眼深沉,斟酌許久之後:“他們都準備好了是吧?”


    “是的,都準備好了,現在就等你的消息呢,屈展那邊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種機會很難再有第二次了。”裘榮光深呼吸了口氣:“那就行動吧!”


    “另外幫我散口風出去,如果雯雯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誅綁匪九族!”


    “如果找不到綁匪,我就寧殺錯,不放過!從嫌疑最大的開始!”


    楊豪深呼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安排……”


    天北街,水封盛世,薛琪的辦公室內,薛琪靠在沙發,不停的打著哈欠。


    “屈局,您還打算監禁我們多久啊?”


    “薛總,麻煩您注意用詞,是配合調查,不是監禁!”


    “行了,這裏沒有外人,我又不會錄音,你用不著這麽小心的。”


    屈展已經四天三夜沒好好休息了,他的狀態也非常不好:“你要是不說這話,我可能還能放鬆點!現在你說了這話了,我還得精神點!”


    “誰不知道水封有個要人命的蛇蠍美人啊。”


    “也不知道屈局這是誇我呢,還是貶我呢。”薛琪露出了標誌性的小酒窩:“對了,屈局,有件事情,我一直搞不清楚,能不能聊聊啊?”


    屈展翹起二郎腿,緩緩的點燃了支煙:“當然可以了。”


    “我聽說屈局不是保市本地人,是張市人,對吧?您才來保市沒幾年!”


    屈展點了點頭:“沒錯。”


    “我聽說您在張市當地是名人,還被人稱作張市警方的牌麵,是吧?”


    “哪有什麽牌麵之說,都是外麵瞎叫的。”


    “這個說法肯定是有的,畢竟您是張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常務副局長!”


    “那麽問題就來了。”


    薛琪“咯咯”的笑了笑:“您為什麽放著張市的常務副局長不做,反而跑到保市來做分局局長了呢?這不等於降職了嗎?畢竟張市和保市同級啊!”


    “保市是有什麽非常吸引你的東西嗎?”


    屈展盯著薛琪:“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


    “何止啊。”薛琪一字一句:“縱觀您的晉升之路,可以百分之一百的啊肯定,您在張市的根基非常之深,而且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不然的話,和你關係緊密的那些老下屬,老同事們,也不可能現在都身居要位了。”


    “所以說,您來保市,應該是自己主動申請的吧?”


    “你當公安局是我家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幹嘛就幹嘛?”


    “那誰知道呢?反正您就是來了!這背井離鄉的,您圖什麽呢?”


    “你肯定不是圖保市的風土人情,怎麽著?在保市有情人啊?那也不用這麽費勁啊,按照您的關係,直接把他調到張市不就完了嗎?”


    屈展上下打量著薛琪:“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您到保市之後,曾數次主動要求調往保市最亂的天北區。隻不過趙長奇不幹,所以一直未能如願。”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您來保市的目的,是想控製天北區呢?怎麽著,天北區一個區,比整個張市的誘惑力都要大嗎?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屈展不緊不慢:“還有什麽,繼續說,我聽著呢。”


    “就在你調往天北區的計劃失敗之後,薑豹就在競池區的五愛市場,開了他的第一家賭場,江山棋牌室!他負責經營賭場,紅花負責放貸收債,這群人靠著凶殘至極的手段,迅速積累了大量原始資本,然後插手天北街。”


    “薑豹和紅花在五愛市場可以說是血債累累,但是每次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肯定離不開高人相助。”


    “你想說什麽?是我給薑豹提供的保護嗎?”


    “我說了你也不會承認的啊。”


    屈展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看來薛總沒少在我的身上下功夫啊。”


    “哎,沒辦法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


    “其實我現在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你和宋先生到底是什麽關係啊?為什麽一直這麽賣命的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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