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說來聽聽
都市：弱者逆襲！從壕無人性開始王焱肖恩哲 作者：純銀耳墜reborn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這一會兒監獄有人跟他一夥兒，一會兒邊防軍有人跟他一夥兒，現在連我的人，你都覺得和他是一夥兒的。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啊？”
“你以為他是誰啊，他哪兒來的這麽大的本事啊。這根本不現實啊。”
“確實是不現實。”謝菲菲笑了起來：“就像是鬼樓在金三角的突然崛起一樣，很多地方都太說不過去了。”
“那麽多比鬼樓大的勢力都死了。完了它卻起來了，他有啥特殊的？”
王焱眼珠子轉悠了轉悠，隨即抬起頭：“你是不是還想繼續說，是我一手操盤了鬼樓的崛起，是吧？”
“對，就是你一手操盤的。而且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的。”
“你手上一定有暗牌，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暗牌，不然你做不成。”
王焱笑了笑，兩手一攤：“左哥，你看見了吧？她又開始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計劃的。“
“別管啥，都往我的身上安，往我的身上扣，沒完沒了！”
“我他媽就是個神仙，無所不能！”說到這，王焱又看向謝菲菲：“對了，其實你不知道，你的手下也有我的人，所以你可千萬也要小心點呢。”
謝菲菲搖了搖頭：“你要說監獄裏麵有你的人，我不和你爭，但我帶出來的，肯定沒有你的人。這些都是我精挑細選的，肯定和你扯不上關係！”
“所以你也用不著在這說風涼話，轉移視線！”
謝菲菲手指王焱：“我知道通過這次的事情以後，小鬼王他們很難再上我的當了，但是你別著急，我一定會將你們一網打盡的。”
“我盯上你了，聽見了嗎？”謝菲菲越發憤怒：“還有，我一定會找到那顆失蹤的棕熊頭顱，一定會的。咱們走著瞧。”
王焱很清楚謝菲菲已經上勁兒了，他瞅著左搏：“左哥，事情你也看見了。就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兩個真的沒有辦法一起的。她壓根也不想協助咱們調查鼠莊，他想的就是直接把我送回去關押。這女人偏執到瘋狂的。”
謝菲菲坐直身體：“王焱，你到是怎麽想的你自己心裏有數兒。”
“總之我就一句話，我願意用我性命發誓，你不想調查鼠莊，就想跑！”
左搏看著兩人又較起勁兒了，隨即歎了口氣。
“菲菲，我不是說你說的不對啊，我是說實話。”
“我和王焱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於他身邊的人脈關係，朋友圈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所以你要說他在保市，有些事情還成立，這裏不成立的。”
“至於上次的事情，我不知道張宗赫他們是怎麽找過來的，可能與他有關係，我不發表意見，但是這次的事情，我其實是了解一些真相的。”
謝菲菲瞅著左搏：“哦，你了解什麽真相了。”
左搏瞅了眼王焱：“他在保市有群兄弟，夏星，夏月，李博，劉開浩。”
“這些人在出事兒之前，變賣家產，一起集資，最後由李博在鼠莊發了個懸賞令，這就是你剛剛所說的那個懸賞令。”
“完了張宗赫他們本來就在金三角站住腳了，而且還有鼠莊的關係，所以在大其力發現咱們之後，跟過來也很正常，也未必就是他聯係的。”
王焱本來挺平靜的，但是聽著左搏這麽說，王焱幾乎下意識的轉過頭，整個人的情緒也沒有之前那般灑脫了：“夏星他們怎麽了？”
左搏並未理會王焱的話，他看著謝菲菲，繼續道：“當然了，我不排除你說的那些可能，但還是那句話，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判斷和情報體係。”
“所以，你真的不能這樣了。這樣下去，真的會把一切都搞砸的。”
“那麽現在，你要麽就留在這裏好好的幫忙，要麽就回去吧。”
“我們自己在陪著他耗一段時間，我相信不用多久，我自己也能看明白”
謝菲菲深呼吸了口氣：“那如果你們要是讓他跑了呢？”
“他跑不掉的，換句話說，他就算是跑了，我們也有辦法對付他。”
“僅憑借他自身的能力，你們在金三角都很難如何他！”
“現如今還有鬼樓以及他的那群兄弟，你們能怎麽樣呢？”
左搏看了謝菲菲一眼，當下並未言語。
謝菲菲跟著笑了起來，這笑容中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絲嘲諷：“沒話了？”
左搏眉毛一揚，隨即開口道。
“他若真敢戲耍我們，那我們在外可以直接鏟除鬼樓！在內可以追究水封集團之前所有的違法亂紀行為，然後依法懲處所有人！”
左搏這句話可不是信口開河。以他們的能力，在金三角抹除一個剛興起沒多久的幫派組織，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的。至於水封集團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們更是了如指掌。倘若讓他們著手操作，根本不會有絲毫難度。
退一萬步講，他們還可以讓峰火帝城、讓風雲會來處理這一切。
總之就一點，如果左搏真的要翻臉，那必定會牢牢掌控王焱。
他之前之所以不提及這些，是因為左搏他們的辦事方式與謝菲菲完全不同。謝菲菲極為強勢，自始至終都是全麵碾壓，絕不示弱。
但江華則截然不同，他會扮豬吃虎，會示弱，會裝傻充愣，但在關鍵時刻，絕對果敢狠辣。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把麻雀挖出來。
不然穿山甲的案子，到現在都依然是個謎團，無從破解。
聽完左搏這番話，謝菲菲徹底陷入沉默，至於王焱，內心也是波瀾起伏。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感激謝菲菲的強勢。
顯然，如果不是謝菲菲的咄咄逼人，把左搏激怒了，左搏是肯定不會說出這些的。至於左搏之前不吐露這些，並非不打算這麽做。
而是打算等王焱萬一耍什麽花招時，他們就直接動手，不給王焱任何反應和準備的機會，這才是真正的狠辣。
想明白這一切，王焱就感覺自己背脊發涼，因為他之前確實隻想著利用這個機會逃跑，壓根也沒有想過左搏他們接下來能做什麽。
現如今聽見左搏這麽一說，背脊發涼也實屬正常。
一旁的謝菲菲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你們早就有安排了是吧？那你為什麽不早說呢，非要等到現在才說？”
“大姐，我一直說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判斷能力，您也不聽啊！”
“但凡您不這麽咄咄逼人，我也不至於把這些說出來，對吧？”
“退一萬步說，你覺得我們傻嗎？你覺得我們不了解他嗎？”
“其實我們對他的了解，比你多多了！”左搏深呼吸了口氣：“之所以什麽都順著他，就是想要先把自己的誠意拿出來。然後看他表現，懂嗎？”
“我們不怕他蹦躂，也不怕他的陰謀詭計，他有那個本事來就是了！”
王焱這會兒已經從短暫的震驚中恢複了過來，他緊隨其後：“左哥，既然事情都說到這了，那就把一切都挑明吧，我肯定是想要真心幫你們的，但是也絕對不能容忍這個女人繼續搗亂了，我倆隻能存在一個。”
左搏點了點頭，態度也變得非常堅決：“菲菲，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但是不希望你來給我們指引方向，不然不如不用，所以希望你表個態！”
謝菲菲眼神閃爍，思索片刻：“在我表態之前，能不能問您個事兒？”
“你說吧！”“你信不信我之前說的那一切？”“不完全信。”
“那好。”謝菲菲極其淡定：“我保證從這一刻起，再也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也不會為您指引方向，我就好好的跟在您身邊，完了盯著他。”
“您需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不需要的話，我就老實待著。之後我還可以利用我的人脈和情報給您提供幫助，您看這樣沒問題吧？”
左搏點了點頭：“你必須信守承諾，不要再給他任何借口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的。”說到這，謝菲菲衝著王焱笑了起來：“想趕走我，門兒也沒有，我盯死你了。”
謝菲菲一字一句，態度堅決。
“聽著，我一定會撕下你的偽裝，讓你原形畢露！”
此時的王焱也嚴肅了許多，他衝著謝菲菲笑了起來。
“謝菲菲，你了解小鬼王是什麽人嗎？”
“了不了解的，又能怎麽樣呢？”
“你有點太偏執了，對我這裏的執念也太深了，這對你以及你的那些兄弟來說其實都不是什麽好事兒。所以我希望你能聽句勸，趕緊離開！”
“不然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保不齊就會發生什麽！到時你會後悔的！”
謝菲菲無所謂的笑了：“王焱，你這是在威脅我，是嗎？”
王焱瞅著左搏：“左哥，要麽你和她聊聊唄？這裏麵的事，你懂得多。”
左搏眼神閃爍，還真的沒有拒絕王焱：“這個小鬼王是個連王焱都無法約束的主兒，確實有些麻煩，我覺得你現在也應該撤出了，這不是危言聳聽。”
“我在金三角呆了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我還能怕了他嗎？”
左搏深呼吸了口氣：“說白了，你還是想借王焱挖鬼樓的秘密，對吧？”
“完了你還是想要證明你之前沒錯，對吧？”
左搏身為江華的左右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關於謝菲菲的這點心思，他還是能看透的。
無非就是想說不想說罷了。
謝菲菲一看這情況，也不藏著掖著了。
“對，這鬼樓就是王焱一手搭建起來的！”
“而且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還就是都有目的的。”
左搏搖了搖頭：“這裏可是金三角，他沒那個本事的！”
謝菲菲極其固執：“隨你怎麽說，總之，我是肯定不會離開的。”
“誰說都沒有用。我盯死他了！”
王焱瞥了眼謝菲菲：“你盯死了我沒事兒，你別盯死了鬼樓就行！”
“我是我，鬼樓是鬼樓，這是兩個概念。”
謝菲菲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左搏放下碗筷，打量著王焱，話裏有話。
“王焱，你聽著，謝菲菲說的未必是真的，但也未必是假的。”
“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無根不起草，反正你想好後果就行！”
王焱無奈地長籲了口氣，內心也是鬱悶到了極點。
原本一個左搏就已經夠難對付了，結果現在又冒出個糾纏不休的謝菲菲。
這兩人把他夾在中間，一個暗捅，一個明刺，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每一步都走的艱難無比。
如此這般繼續下去的話，他著實是半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其實整個前半場盡管有些波折坎坷，但好歹還能夠勉強繼續推進。
然而到了如今這下半場，王焱也確實是真的有些無計可施了。
左搏似乎看出了王焱的想法一般，他輕輕的拍了拍王焱的肩膀。
“聽話，聽勸，先把大傑的事情了了吧。”
王焱自然不能承認什麽，他再次長出了口氣：“我從始至終也沒有想過其他！”
“都是謝菲菲這個妄想狂在自言自語自己折騰。我是無辜的。”
“她在邊境地區深耕了近二十年，執行過這麽多次任務，處理過這麽多大案小案，完了你說她是個妄想狂？”
左搏顯然不相信王焱的話。
他手指自己眼睛：“所有的一切，我都在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王焱很清楚左搏是個什麽樣的人，也清楚左搏已經對自己越來越起疑了，隻不過是不說而已，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再拖下去了。
“左哥，我怎麽聽你這話，好像有點懷疑我的意思呢？”
“事兒都是你做出來的，怪我懷疑你嗎？”“事兒雖然都是我做的，但搗亂的是謝菲菲，如果沒有謝菲菲，咱們或許早就取得進展了。”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你自己的方向問題，關人家謝菲菲什麽事兒？”
“其實我早就有更好的方向了。”王焱的靈機應變能力絕對登峰造極：“但因為我提早就知道謝菲菲一定會搗亂，所以才一直沒敢說。現在的事實證明我確實也做對了，不然的話，所有一切肯定就都被謝菲菲毀掉了。根本無法回頭！”
“她總覺得自己在這裏根基深厚，人脈通天，其實她狗屁都不是。”
左搏冷笑了一聲，滿是調侃：“哦？你還有更好的方向嗎？說給我聽聽。”
“你以為他是誰啊，他哪兒來的這麽大的本事啊。這根本不現實啊。”
“確實是不現實。”謝菲菲笑了起來：“就像是鬼樓在金三角的突然崛起一樣，很多地方都太說不過去了。”
“那麽多比鬼樓大的勢力都死了。完了它卻起來了，他有啥特殊的？”
王焱眼珠子轉悠了轉悠，隨即抬起頭：“你是不是還想繼續說，是我一手操盤了鬼樓的崛起，是吧？”
“對，就是你一手操盤的。而且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的。”
“你手上一定有暗牌，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暗牌，不然你做不成。”
王焱笑了笑，兩手一攤：“左哥，你看見了吧？她又開始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計劃的。“
“別管啥，都往我的身上安，往我的身上扣，沒完沒了！”
“我他媽就是個神仙，無所不能！”說到這，王焱又看向謝菲菲：“對了，其實你不知道，你的手下也有我的人，所以你可千萬也要小心點呢。”
謝菲菲搖了搖頭：“你要說監獄裏麵有你的人，我不和你爭，但我帶出來的，肯定沒有你的人。這些都是我精挑細選的，肯定和你扯不上關係！”
“所以你也用不著在這說風涼話，轉移視線！”
謝菲菲手指王焱：“我知道通過這次的事情以後，小鬼王他們很難再上我的當了，但是你別著急，我一定會將你們一網打盡的。”
“我盯上你了，聽見了嗎？”謝菲菲越發憤怒：“還有，我一定會找到那顆失蹤的棕熊頭顱，一定會的。咱們走著瞧。”
王焱很清楚謝菲菲已經上勁兒了，他瞅著左搏：“左哥，事情你也看見了。就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兩個真的沒有辦法一起的。她壓根也不想協助咱們調查鼠莊，他想的就是直接把我送回去關押。這女人偏執到瘋狂的。”
謝菲菲坐直身體：“王焱，你到是怎麽想的你自己心裏有數兒。”
“總之我就一句話，我願意用我性命發誓，你不想調查鼠莊，就想跑！”
左搏看著兩人又較起勁兒了，隨即歎了口氣。
“菲菲，我不是說你說的不對啊，我是說實話。”
“我和王焱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於他身邊的人脈關係，朋友圈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所以你要說他在保市，有些事情還成立，這裏不成立的。”
“至於上次的事情，我不知道張宗赫他們是怎麽找過來的，可能與他有關係，我不發表意見，但是這次的事情，我其實是了解一些真相的。”
謝菲菲瞅著左搏：“哦，你了解什麽真相了。”
左搏瞅了眼王焱：“他在保市有群兄弟，夏星，夏月，李博，劉開浩。”
“這些人在出事兒之前，變賣家產，一起集資，最後由李博在鼠莊發了個懸賞令，這就是你剛剛所說的那個懸賞令。”
“完了張宗赫他們本來就在金三角站住腳了，而且還有鼠莊的關係，所以在大其力發現咱們之後，跟過來也很正常，也未必就是他聯係的。”
王焱本來挺平靜的，但是聽著左搏這麽說，王焱幾乎下意識的轉過頭，整個人的情緒也沒有之前那般灑脫了：“夏星他們怎麽了？”
左搏並未理會王焱的話，他看著謝菲菲，繼續道：“當然了，我不排除你說的那些可能，但還是那句話，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判斷和情報體係。”
“所以，你真的不能這樣了。這樣下去，真的會把一切都搞砸的。”
“那麽現在，你要麽就留在這裏好好的幫忙，要麽就回去吧。”
“我們自己在陪著他耗一段時間，我相信不用多久，我自己也能看明白”
謝菲菲深呼吸了口氣：“那如果你們要是讓他跑了呢？”
“他跑不掉的，換句話說，他就算是跑了，我們也有辦法對付他。”
“僅憑借他自身的能力，你們在金三角都很難如何他！”
“現如今還有鬼樓以及他的那群兄弟，你們能怎麽樣呢？”
左搏看了謝菲菲一眼，當下並未言語。
謝菲菲跟著笑了起來，這笑容中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絲嘲諷：“沒話了？”
左搏眉毛一揚，隨即開口道。
“他若真敢戲耍我們，那我們在外可以直接鏟除鬼樓！在內可以追究水封集團之前所有的違法亂紀行為，然後依法懲處所有人！”
左搏這句話可不是信口開河。以他們的能力，在金三角抹除一個剛興起沒多久的幫派組織，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的。至於水封集團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們更是了如指掌。倘若讓他們著手操作，根本不會有絲毫難度。
退一萬步講，他們還可以讓峰火帝城、讓風雲會來處理這一切。
總之就一點，如果左搏真的要翻臉，那必定會牢牢掌控王焱。
他之前之所以不提及這些，是因為左搏他們的辦事方式與謝菲菲完全不同。謝菲菲極為強勢，自始至終都是全麵碾壓，絕不示弱。
但江華則截然不同，他會扮豬吃虎，會示弱，會裝傻充愣，但在關鍵時刻，絕對果敢狠辣。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把麻雀挖出來。
不然穿山甲的案子，到現在都依然是個謎團，無從破解。
聽完左搏這番話，謝菲菲徹底陷入沉默，至於王焱，內心也是波瀾起伏。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感激謝菲菲的強勢。
顯然，如果不是謝菲菲的咄咄逼人，把左搏激怒了，左搏是肯定不會說出這些的。至於左搏之前不吐露這些，並非不打算這麽做。
而是打算等王焱萬一耍什麽花招時，他們就直接動手，不給王焱任何反應和準備的機會，這才是真正的狠辣。
想明白這一切，王焱就感覺自己背脊發涼，因為他之前確實隻想著利用這個機會逃跑，壓根也沒有想過左搏他們接下來能做什麽。
現如今聽見左搏這麽一說，背脊發涼也實屬正常。
一旁的謝菲菲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你們早就有安排了是吧？那你為什麽不早說呢，非要等到現在才說？”
“大姐，我一直說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判斷能力，您也不聽啊！”
“但凡您不這麽咄咄逼人，我也不至於把這些說出來，對吧？”
“退一萬步說，你覺得我們傻嗎？你覺得我們不了解他嗎？”
“其實我們對他的了解，比你多多了！”左搏深呼吸了口氣：“之所以什麽都順著他，就是想要先把自己的誠意拿出來。然後看他表現，懂嗎？”
“我們不怕他蹦躂，也不怕他的陰謀詭計，他有那個本事來就是了！”
王焱這會兒已經從短暫的震驚中恢複了過來，他緊隨其後：“左哥，既然事情都說到這了，那就把一切都挑明吧，我肯定是想要真心幫你們的，但是也絕對不能容忍這個女人繼續搗亂了，我倆隻能存在一個。”
左搏點了點頭，態度也變得非常堅決：“菲菲，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但是不希望你來給我們指引方向，不然不如不用，所以希望你表個態！”
謝菲菲眼神閃爍，思索片刻：“在我表態之前，能不能問您個事兒？”
“你說吧！”“你信不信我之前說的那一切？”“不完全信。”
“那好。”謝菲菲極其淡定：“我保證從這一刻起，再也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也不會為您指引方向，我就好好的跟在您身邊，完了盯著他。”
“您需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不需要的話，我就老實待著。之後我還可以利用我的人脈和情報給您提供幫助，您看這樣沒問題吧？”
左搏點了點頭：“你必須信守承諾，不要再給他任何借口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的。”說到這，謝菲菲衝著王焱笑了起來：“想趕走我，門兒也沒有，我盯死你了。”
謝菲菲一字一句，態度堅決。
“聽著，我一定會撕下你的偽裝，讓你原形畢露！”
此時的王焱也嚴肅了許多，他衝著謝菲菲笑了起來。
“謝菲菲，你了解小鬼王是什麽人嗎？”
“了不了解的，又能怎麽樣呢？”
“你有點太偏執了，對我這裏的執念也太深了，這對你以及你的那些兄弟來說其實都不是什麽好事兒。所以我希望你能聽句勸，趕緊離開！”
“不然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保不齊就會發生什麽！到時你會後悔的！”
謝菲菲無所謂的笑了：“王焱，你這是在威脅我，是嗎？”
王焱瞅著左搏：“左哥，要麽你和她聊聊唄？這裏麵的事，你懂得多。”
左搏眼神閃爍，還真的沒有拒絕王焱：“這個小鬼王是個連王焱都無法約束的主兒，確實有些麻煩，我覺得你現在也應該撤出了，這不是危言聳聽。”
“我在金三角呆了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我還能怕了他嗎？”
左搏深呼吸了口氣：“說白了，你還是想借王焱挖鬼樓的秘密，對吧？”
“完了你還是想要證明你之前沒錯，對吧？”
左搏身為江華的左右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關於謝菲菲的這點心思，他還是能看透的。
無非就是想說不想說罷了。
謝菲菲一看這情況，也不藏著掖著了。
“對，這鬼樓就是王焱一手搭建起來的！”
“而且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還就是都有目的的。”
左搏搖了搖頭：“這裏可是金三角，他沒那個本事的！”
謝菲菲極其固執：“隨你怎麽說，總之，我是肯定不會離開的。”
“誰說都沒有用。我盯死他了！”
王焱瞥了眼謝菲菲：“你盯死了我沒事兒，你別盯死了鬼樓就行！”
“我是我，鬼樓是鬼樓，這是兩個概念。”
謝菲菲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左搏放下碗筷，打量著王焱，話裏有話。
“王焱，你聽著，謝菲菲說的未必是真的，但也未必是假的。”
“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無根不起草，反正你想好後果就行！”
王焱無奈地長籲了口氣，內心也是鬱悶到了極點。
原本一個左搏就已經夠難對付了，結果現在又冒出個糾纏不休的謝菲菲。
這兩人把他夾在中間，一個暗捅，一個明刺，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每一步都走的艱難無比。
如此這般繼續下去的話，他著實是半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其實整個前半場盡管有些波折坎坷，但好歹還能夠勉強繼續推進。
然而到了如今這下半場，王焱也確實是真的有些無計可施了。
左搏似乎看出了王焱的想法一般，他輕輕的拍了拍王焱的肩膀。
“聽話，聽勸，先把大傑的事情了了吧。”
王焱自然不能承認什麽，他再次長出了口氣：“我從始至終也沒有想過其他！”
“都是謝菲菲這個妄想狂在自言自語自己折騰。我是無辜的。”
“她在邊境地區深耕了近二十年，執行過這麽多次任務，處理過這麽多大案小案，完了你說她是個妄想狂？”
左搏顯然不相信王焱的話。
他手指自己眼睛：“所有的一切，我都在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王焱很清楚左搏是個什麽樣的人，也清楚左搏已經對自己越來越起疑了，隻不過是不說而已，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再拖下去了。
“左哥，我怎麽聽你這話，好像有點懷疑我的意思呢？”
“事兒都是你做出來的，怪我懷疑你嗎？”“事兒雖然都是我做的，但搗亂的是謝菲菲，如果沒有謝菲菲，咱們或許早就取得進展了。”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你自己的方向問題，關人家謝菲菲什麽事兒？”
“其實我早就有更好的方向了。”王焱的靈機應變能力絕對登峰造極：“但因為我提早就知道謝菲菲一定會搗亂，所以才一直沒敢說。現在的事實證明我確實也做對了，不然的話，所有一切肯定就都被謝菲菲毀掉了。根本無法回頭！”
“她總覺得自己在這裏根基深厚，人脈通天，其實她狗屁都不是。”
左搏冷笑了一聲，滿是調侃：“哦？你還有更好的方向嗎？說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