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到窗邊,舉起武器,對準王寶龍他們逃亡的方向,瘋狂扣動扳機,然而由於距離太遠,且周邊障礙物眾多,終究沒有任何作用。


    憤怒至極的薑殺猛地將手中的衝鋒槍扔到地上,他的眼神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給我追!就算把大其力整個翻過來,也一定要把王寶龍給我揪出來!”


    薑殺怒聲吼叫,其聲音如雷霆一般在酒店的包房內轟然回蕩。


    剩餘的手下們不敢怠慢,立刻開始行動,他們猶如出籠的凶猛猛虎,朝著王寶龍逃竄的方向奮力狂奔而去。


    他們兵分多路,沿著各個可能的路線展開全力追剿。


    其中一隊人馬沿著街道風馳電掣般疾馳,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絕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另一隊人馬則開始對周邊的建築物進行排查,一間間屋子仔細搜尋,竭盡全力的想要把王寶龍挖出來。


    保鏢走到薑殺身旁:“薑哥,您別這麽生氣,身體要緊,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薑殺深吸一口氣,渾身散發著怒氣:“立刻從總部調集人手,把王寶龍的所有場子、據點全部端掉!然後把所有與他有關的人都給我抓起來,聽候處置!”


    “薑哥,王寶龍的身後還有金鯊呢。”“他他媽愛有誰有誰!執行命令!”


    保鏢站直身體,聲音洪亮:“是,薑哥,我馬上就去安排!”


    薑殺緊緊咬著牙關,一字一頓:“聽著,但凡出一點問題,我唯你是問!”


    言罷,薑殺轉身離開,眾多下屬也急忙跟了上去。


    憤怒至極的薑殺邁著大步,氣勢洶洶地踩著廢墟走出酒店。


    他那冷峻的目光掃過外麵那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橫七豎八的遍地屍體,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般愈發強烈。


    他緊咬著牙關,腮邊的肌肉不住地微微顫動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片刻之後,薑殺猛地一跺腳,地麵似乎都為之一震。


    “王寶龍,你個該死的混蛋,老子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薑殺怒聲咆哮,那飽含恨意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回蕩,仿佛要將整個空間硬生生地撕裂開來。


    接連兩聲怒吼之後,驀地,“砰”的一聲狙擊槍響刺破長空。


    那尖銳的聲音恰似利劍一般,瞬間劃破了寂靜,讓人心中驟然一緊。


    刹那間,薑殺隻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被沉重的鐵錘猛地砸中。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皆是驚愕與難以置信的神情。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幾步,隨後緩緩癱倒在地。


    鮮血從薑殺的胸口汩汩流出,迅速將他的衣衫染得一片通紅。


    他躺在地上,眼神中的光彩逐漸消逝,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周圍的手下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紛紛驚恐地呼喊著。


    “薑哥!”“老大!”混亂的叫聲此起彼伏。


    一些人急忙衝向薑殺,試圖查看他的傷勢,另一些人則緊張地四處張望,急切地尋找狙擊手的位置。


    然而,除了那聲槍響後殘留的回音,四周一片寂靜,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薑殺躺在血泊之中,艱難地呼吸著,每一次呼吸都帶來鑽心般的疼痛。


    他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隻能發出微弱的氣息聲。


    他的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無數畫麵,有曾經的輝煌榮耀,有與敵人的激烈戰鬥,還有對王寶龍那未曾消散的恨意。


    微風輕輕拂過,揚起地上的塵埃。


    薑殺的身體漸漸變得冰冷,他的生命如同風中搖曳的殘燭,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他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但最終還是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無盡黑暗……


    同一時刻,大其力城郊的一條鄉間小路上。


    十餘輛車身繪有骷髏頭圖案的軍用吉普,如同一股洶湧的鋼鐵洪流,緊緊護送著兩輛大貨車風馳電掣般疾馳。


    它們橫衝直撞,全然不顧任何交通規則,喇叭聲震耳欲聾,叫罵聲此伏彼起,時不時還傳出尖銳的鳴槍示警之聲,霸道至極。


    過往的行人與車輛紛紛避讓,生怕被其撞上。


    一名騎著電動三輪的中年男子靜靜地在非機動車道上等候紅綠燈。


    突然,正前方傳來刺耳的喇叭聲響以及“嘣嘣嘣嘣”的槍聲。


    隻見吉普車隊肆無忌憚地闖過紅綠燈,逆向疾馳而來,直逼他所在之處。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按響喇叭,試圖示意對方停下。


    然而,對方不但沒有減速的跡象,反而速度越發加快。


    電光石火之間,男子來不及多做思考,果斷縱身躍下車子。


    與此同時,“咣”的一聲巨響,三輪車被開路的吉普車猛地撞到一旁。


    男子瞬間怒火衝天,正欲上前大罵,一名好心的路人急忙拉住了他的胳膊。


    “兄弟,千萬別出聲,否則會丟了性命,這可是薑殺的人!”


    中年男子滿臉怒色:“薑殺的人就能目無法紀、肆意妄為嗎?”


    路人滿臉無奈:“在金三角這個地方,哪有什麽法律啊。就算有,那也是為我們這些孤苦伶仃的窮苦百姓量身定製的。聽我一句勸,忍一忍,算了吧!”


    中年男子微微皺眉:“這些人的囂張氣焰,都是被你們的忍讓給慣出來的。”


    “不忍又能怎樣?”路人無奈地笑了笑:“難道你要去找他們理論,與他們硬抗嗎?”“硬抗又如何?”


    “如何?”路人自嘲地笑了起來:“能怎樣,自尋死路罷了!”


    中年男子一聽,心中明顯不快:“那可未必!”


    眼見中年男子如此執拗,路人也失去了耐心:“行,那你去吧。”


    “去就去。”中年男子又是一怔,滿臉驚愕地盯著路人:“你可想好了!”


    路人微微一笑,隨後掏出一把遙控器。他緊盯著正前方的車隊,心中開始默默倒數,片刻之後,毅然按下了遙控器。


    “boom~”“boom~boom~”的幾聲震耳欲聾的劇烈爆炸聲轟然響起。


    車隊中間區域的那幾輛吉普車,在炸藥強大的衝擊力下,如同脆弱的玩具般被高高拋起。金屬車身在半空中扭曲變形,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


    隨後又重重地砸落在地,濺起無數的碎石和塵土。


    車輪在爆炸的瞬間就脫離了車身,打著旋兒飛向四麵八方。


    車上的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強大的氣浪卷入其中。


    有的被炸得飛出老遠,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慘烈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有的則被死死地壓在變形的車輛殘骸之下,痛苦地呻吟著,鮮血從他們的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大片土地。


    車隊後方區域的車輛也未能幸免,一輛輛吉普車在連續的爆炸中相互撞擊、擠壓。油箱被引爆,燃起熊熊大火,火光衝天,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火焰舔舐著周圍的一切,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和燃燒的橡膠味。


    被炸碎的車輛零件如同暴雨般灑落下來,劈裏啪啦地砸在地上。


    車窗玻璃在爆炸的瞬間化為無數鋒利的碎片,如暗器一般四處飛濺,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


    有些碎片深深地嵌入了路邊的樹木和牆壁中,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滾滾濃煙如猙獰的惡龍般衝天而起,瞬間遮蔽了大其力城郊的天空。


    吉普車隊所在之處,仿佛被憤怒的天神狠狠砸下巨錘,一片末日般的景象。


    痛苦的喊叫求救聲和燃燒劈啪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這片被硝煙籠罩的土地上。


    位於車隊正前方的幾輛吉普車因與大貨車距離較近,僥幸地躲過了首輪爆炸。


    他們迅速停下車子,紛紛舉起武器,可還沒來得及下車,周邊的樹叢中便如閃電般射出數枚火箭彈。“boom~boom~”又是幾聲驚天動地的劇烈爆炸聲轟然響起,所有的吉普車全部被擊中,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此時此刻,周邊的所有路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之前騎三輪車險些被撞倒的那名中年男子卻異常平靜地掏出一支煙點燃。


    他輕輕拍了拍身旁呆若木雞的路人,緩緩說道:“還說我是自尋死路嗎?”


    言罷,中年男子銅錘將嘴上的煙塞進路人嘴裏,接著順勢從三輪車下方抽出一把m16衝鋒槍。他手持衝鋒槍,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名幸存的人身邊。對著那人微微一笑後,直接將槍口頂住男子頭部,緊接著“嘣嘣嘣”連續幾聲槍響,隨後他轉身奔向另外一位幸存者,再次果斷扣動扳機。


    周邊其他區域,又有十幾名男子現身,他們人手一把衝鋒槍,以近距離爆頭點射的方式,將所有幸存人員滅口。


    之前與銅錘交談的路人,嘴巴張得大大的,已然無法合攏,他結結巴巴地開口:“天,天啊!在,在大其力,竟然,竟然還有人敢搶薑殺的貨,殺薑殺的人!”


    “何止如此!”一名戴著口罩與墨鏡的年輕男子走到路人身邊,毫不客氣地摟住路人脖頸。他用路人的煙點燃自己的煙,然後說道:“薑殺已經完了!”


    路人下意識地看向這名男子,再次語塞。


    男子似乎對路人的這種反應頗為喜歡,他輕輕拍了拍男子的臉,然後緩緩摘下口罩和墨鏡:“記清楚了,以後這裏是老子的天下,哈哈哈!”男子瘋狂大笑,轉身離去,隻留下這名呆若木雞的路人,在微風中陷入無盡的迷茫。


    眼瞅著男子離開,路人突然變換了一副神色,與之前的唯唯諾諾,判若兩人。


    他神情嚴肅,麵露擔憂:“薑殺一死,這金三角可就真的要亂套了,所有的秩序都要重塑了!把場麵搞到這麽大,你們能收得了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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