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冕——似乎是個從天上降落人間的神,人類本該無法掌握的空間之力,在他手裏竟然操控自如。


    僅是連半柱香時間的都為過去,不知不覺中,他們似乎已經離開了裂天帝國。


    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腳下就是一座以入雲層的山。


    “砰”三人憑空從懸崖邊上空間之中炸了出來。


    因為方向不對,所以他們都隻會是垂直落地,但他又不想讓身後的靆辰月再一次受傷,所以他可以說是完全將她擋在了身後。


    “噗”劉星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雲冕卻因為再一次釋放空間之力所以才沒有和他一樣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並不會在他體內產生,更別提什麽腦震蕩都快出現了。


    他沒有放下靆辰月,而是背著她硬生生的憑接著自身的力量爬了起來。


    “呦!她傷的不輕呀!需要我幫幫你嗎?星宇?”“哦!不,應該是玄瀾大人”


    聞言!劉星宇十分詫異的抬起了頭來用這詫異當然眼神望著他。


    他從來就沒有告訴過外界自己的真名?更別提星辰他了,這個代價他也是知道的,但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認識我?”


    “認識,天下都是棋子,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天下棋子的姓名我都不知道?”


    “我不想聽你廢話,我隻希望你不要將我的名字告訴她,更不要告訴他們,求求你了!”劉星宇求道。


    他既然他知道他的名字,那麽他也一定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甚至更多,因為剛剛他在稱呼自己的時候後麵還帶了“大人”這兩個字,這也在告訴著他,雲冕是知道自己上個世界的身份。


    “一切不是由我決定,而是天命”雲冕怪裏怪氣的說道。


    此幕,劉星宇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麽了,眼下,先將她救活,排除阻礙她釋放元魄與功法的障礙才是他眼下工作。


    想到這,他默默地從腰間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然後在攥在手心上的同時釋放藍色的火焰來達到消毒的目的。


    旁邊雲冕看著劉星宇一臉認真的樣子,問道著他:“她真的對你有那麽重要嗎?”


    劉星宇沒有回他,在他專注這一項工作的一刹就已經注定他不會受到外界的一切幹擾。


    做好一切的準備,正要行事,可看著雲冕一直在盯著自己,他又不好行事。


    “把頭轉過去”


    聞言,雲冕輕歎了一口氣,便將身子轉了過去。


    隻聽“呲啦”一聲,聞到靆辰月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劉星宇咽了口唾沫,這樣做,他真的感覺自己在行不軌之事。


    將銀針緩慢刺入她的身體,靆辰月也在此刻也終於有了反應,但也隻是發出一聲輕微的疼痛聲後便又再一次的暈了過去。


    “師妹,我很抱歉,但我必須這麽做,我不能再有失去了”劉星宇輕聲在她耳旁說道。


    說著,他又將刺進她身體內的那一根銀針抽了出來,隨即便將她的衣服又蓋了回去。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那一根銀針,臉色驟然大變。


    怎麽了?需要我幫你嗎?我內裏可是很強的。


    不需要!你會死的。


    我會死,開玩笑,我可是百毒不侵,內裏十足的。


    說完,他驟然瞬移到劉星宇跟前,一把抓起了他那個拿著銀針左手,也打量著銀針上麵的紫色液體。


    還是你來吧!反正你又死不掉。雲冕打了臉的又走了回去。


    因為那根銀針上麵的毒是來自魔族的一種致命毒,名為:亂元。雖有解藥,但又全在魔族那裏,想要拿回來那是根本不能提的,因為他們當中最強的那一位可是能同時與五大神獸抗衡。


    但是,如果想要解了這種毒,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被內裏強大者吸收,但這樣一來,他們都會中毒而亡,因為在毒素進入到另一方的時候毒就已經發生了變異,毒效可以說是大增,唯一一種不傷兩方的辦法還有有一種辦法就是找一個實力相當的元素人,依靠自身的功力將毒素從中毒者體內吸出。


    元素人本身就是克毒的生命體,要他們去吸收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玄瀾本身就是元素人所以,他才敢說出那樣的話。


    亂元這種毒可不是人的內力強不強大就能解決的,即使是他這種被人稱為人間神的他來說都是不可能的。


    劉星宇不敢停留一秒,他迅速盤腿坐在她的身後,調整好呼吸加速運動自身血液的流動速度,兩手在胸口之間擺揮動手指擺陣。


    “砰”他以雙掌按壓在她兩兩側背骨的方式保持著,身下的青色陣法開始旋轉,然後以他為中心開始向上移動,過頭頂的的刹那間,它開始不斷地分裂出另一個自己再原路返回的向下移動。


    隻是個閃電落下般的功夫,劉星宇的身體就已經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本是深藍色的頭發在此時突然變為了銀月色,平淡的神情也以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手臂外圍的淺藍色光芒不斷地進行著藍紅之間的變化,頭上的那個青色的法陣開始加速分裂。


    半個時辰,夜月風高,月色已經映入了上空,滿天星空,像極了萬家煙火照在天空之上。


    排除了她身體的毒物,此刻他仿佛他已經感受到了疲憊,活著比死亡更艱難,可是他並沒有什麽有活下去的希望,單純的隻是因為一個自己心中的信念而活了下來,他無法感受到什麽叫做疲憊,但是守護一個人他才感覺到什麽叫做疲憊。


    結束了這場讓靆辰月置身於生與死之間的“戰鬥”在把了下她的脈搏,確定她是否平安過後,他才放心的坐在不遠處的的懸崖邊上安心的坐了下來享受著這以後難以再感受到的月光。


    銀色的月圓之下,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中,他又想起了在上個世界的時候。


    一直以來他都盼望著真正太平的日子,可是那終究隻是個盼望,一個永遠到不了的盼望,一天一夜,連綿不斷,那些幸運的活下來的人,在未來的某一天,終究還是死在了人群之中,而死去的那些人隻會隨風飄揚,沒有人會記住他們,也沒有人再來見他們一麵。


    想到這,他的眼淚也以落下,但也在此刻,剛才還是那一頭銀白色的頭發隻是連一個鍾頭都不到的功夫,就再一次的變回的原本的那個顏色。


    那幾乎可以說是從一種專門保持著原來顏色的物質他的頭皮開始給頭發染色到發尾。


    此時,雲冕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他以劉星宇一樣的姿勢坐在那裏,玩轉著手裏的樹枝。


    “真的至於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雲冕低頭小了笑,解釋道:“你和他們那一戰用出了自己體內所有的殺氣,而這些殺氣起碼要等到一年後才能恢複,幸虧你不是人類,如果說你是人類的話,恐怕你早就已經在那個時候成了白骨,為了她,你真的至於嗎?”


    “至於,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知道至不至於了”


    “愛上一個人?我也愛過呀!但是我害了她,如果你真的愛她就一定要拚了命的起守護她,無論是不是親朋好友,隻要他們去傷害她,你就可以有一個要殺他們的想法”


    “我知道,我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聽後,雲冕起身站了起來,他仰頭望著天上的星宇,仿佛在天上的那一片星空當中他又一次看到她那一張生前最美的笑榮。


    “星河燦爛,代代更強”


    “你在說什麽?”劉星宇質問著他,可並未有等到回話,他又一次的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地上隻留下了一件藍金色的長袍整齊的放在了地上。


    見此,劉星宇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神色,這樣的情況在上個世界已經遇上過很多次了,另外,他也喜歡這樣。


    良久,已經是第二個晚上了,又是一個星空布滿天空的夜晚,意識仍處於空白之中,靆辰月也以醒了過來,她躺在一張由劉星宇贈她的荊棘虛影藤上,看著滿天的星空,此刻她又要即將睡了過去,困意仍然存在自身的體內,但她仍然強忍著這一股困意和意識空白之中坐了起來。


    此刻全身抑菌膏充滿了活力,身體似乎得到了升華,那一股長久以來從未感受到的輕鬆感在此刻看來簡直是睡在軟綿綿的軟床上般的舒服。


    前幾日的折磨讓她差點就有了自殺的念頭,但幸虧自己交的那些友人,劉星宇還有救了他們兩回的那個恩人來的及時才保住了一名。


    她知道自己愛的那個人會為自己而瘋狂,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為了自己竟然直接殺成了“殺魔”。


    她知道劉星宇有自愈功能,但但她並不知道,他其實是一個不死之身,在她眼裏,擁有著治愈功能的人一但那受到致命打擊就會和常人一樣迅速死亡,上個世界,幾乎整個世界都是擁有著自愈功能的人類,但自從劉星宇來了之後,利用自己的麒麟針與裂天帝國曾經的玄器殺了那個世界的第一個自愈人類過後,隻是過了一天的功夫,他們的地位就開始急劇下降。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才明白擁有著瞬間自愈功能的人類,並不是什麽不死之身。


    還沒有高興個幾秒,感到背後的一股涼意直刺自己的膚肌,她下意識的往後摸了摸,本該被衣服遮住的皮膚表麵竟然被她的手直接觸碰到。


    意識似乎在此刻開始變得清醒,她又緊隨其後的摸向自己的前胸那一塊位置,衣服並未有她想想的那樣衣衫不整,要不然她還真的不敢說自己遭到了誰的侮辱。


    目光習慣性的望向四周,劉星宇此刻正以抬頭仰望星空的方式坐在那裏。


    他就像是在那裏盼望著什麽,又像是可以坐在那裏打磨時間。


    星宇!靆辰月試探性的叫了他一聲。


    聞言,劉星宇原地抖動了一下身體才會過了神來。


    “月!月——你終於醒了”劉星宇就像是幾輩子沒有和她見了麵般迫不及待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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