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晨露極重,壓得枝葉下彎,亦如紫然被陳元壓彎了腰肢。


    “等一下,我要休息了···”


    她媚眼如絲無力的趴著,卻又被陳元扶著蜜桃不讓她癱下,腰肢幾乎要被壓斷。


    “幾年不見才一夜就夠了?”


    “夠了唔!”


    紫然亢奮的長唔一聲,繼而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陳元搖了搖頭,數年過去紫然修為還在化形期,連七尾都沒到,確實有些慢了。


    沉吟片刻,他點出數顆靈玉。


    設下陣法將房間封禁後,給紫然蓋上被褥,身上火光一閃,赤色長袍覆體。


    心念一動,九陰狐女枝花從他法相中落下。


    枝花亦是化神修為,出來的刹那,便嗅到了房中那歡好的氣味。


    看了眼昏睡過去的紫然,她俏臉微紅的道:“前輩···”


    “此地是狐兒山,日後你便在山中尋個地方安頓,修行上有何需求,皆可來此地尋本尊。”


    枝花聞言臉色微驚,而後急忙跪下:


    “枝花對此地人生地不熟,可否一直跟在前輩身旁?”


    “一直待在本尊法相中,你不覺得孤寂無趣?”


    “枝花不會。”枝花連連搖頭:


    “若不能在這數十載內踏入返虛,再無聊孤寂,也不過是數十載。”


    “你倒是識得輕重。”


    陳元點點頭,同時亦有些為難。


    他本打算安頓好身邊的女人後,便準備降臨山神世界,在山神世界嚐試正式立天庭封神。


    若是枝花一直在他法相中,屆時說不定會發現他能過降臨下界的秘密。


    而枝花見他麵露猶豫,連忙俯首叩頭道:


    “枝花保證,絕不會攪擾前輩,隻在前輩需要時滿足前輩,還望前輩憐惜。”


    “你可知你這些話是何意?”


    “知道,枝花本便是培育出來的奴,日後就算成了返虛,也一直都隻會是前輩的奴。”


    枝花恭敬的說著,額頭緊緊的貼在陳元腳背上。


    “你既有此心誌,那便隨你吧。”陳元略略頷首,順勢坐在床上。


    枝花會意,沿著陳元的腳背一路親吻而上。


    ······


    一個時辰後,陳元將得了他元陽的枝花收回法相,回頭看了眼紫然。


    卻見紫然震驚的看著他,見到他目光看來,急忙把頭埋回被褥中。


    “還裝什麽,趕緊起來,山中狐兒尋你了。”


    陳元笑著拍了拍她的翹臀,起身穿戴好衣物後解開陣法:


    “我要在旁邊多建一座閣樓,伱忙完了便可來尋我。”


    “誰要尋你。”


    紫然啐了聲,卷起衣物穿戴好後出去應付山中的靈狐。


    期間,她腦海中還在想著枝花服侍陳元的模樣,久久難以釋懷。


    一連送走三對靈狐搭檔後,她才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那麽羞人的姿勢,她究竟是怎麽想出來的?”


    竹林小築的旁邊,陳元劍指揮動,削出木材後以陣法穩固,不多時便建起一座新的閣樓。


    “倒是還差了點床椅之類的。”


    自語一句,他取出須彌珠,打開入口後飛身進去。


    卻見一襲藍白衣裙的清蓮立在花圃中,氣質柔靜如水的她,看起來格外柔美。


    雖然這兩日接連品嚐了三個不同的女人,但看到清蓮時,陳元還是忍不住食指大動。


    飛身落到她身旁,撫著她順滑的青絲道:


    “這兩日委屈你了。”


    另一邊煉丹的金眼紅蛟略顯驚奇的看了陳元一眼,似乎沒想到陳元還有如此溫和的一麵。


    “哪有什麽委屈,反倒是比在庵裏更清淨。”清蓮麵露微笑道:


    “成了日光菩薩生母,庵裏的人對我態度也變了,不太自在。”


    探手將她攬入懷中,陳元頗為疼惜的道:


    “日後生個我們自己的血脈,便不用如此委屈了。”


    “嗯。”清蓮柔柔的應了聲。


    “我如今回到宗門的出生之地,打算就此定居,還需你一起挑選家中物事。”


    “你拿主意便好。”


    “那哪行,日後你也要在那起居,總得挑些你喜歡的。”


    “隻要是你看好的,我都喜歡。”


    清蓮柔柔的說著,聽得陳元忍不住摟緊了她幾分:“一起出去看看吧。”


    說著,他撇了眼將根莖蔓延至整片花圃的建木幼苗,不禁搖頭感慨:


    “這色樹,還真是雨露均沾。”


    “你好意思說我?”


    建木幼苗哼哼道,聽得清蓮掩嘴輕笑。


    “我女人再多也沒你多。”


    陳元應了聲,帶著清蓮飛出須彌珠,恰好見到因好奇而過來的紫然。


    二女見麵,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陳元咳了聲,狀若無事的介紹道:


    “這位是紫然,我在狐兒山中的紅顏知己。”


    頓了頓後,他又給紫然介紹道:


    “這位是清蓮,是我遊曆天下時結識的紅顏知己。”


    二女看了他一眼,而後相互問候一句,場麵又安靜下來。


    不過陳元本就抱著有朝一日大被同眠的想法,此刻毫不怯場的道:


    “我打算去挑些家中該有的事物,一起去?”


    “狐兒山還要人盯著,我便不去了,你和清蓮師太去吧。”


    紫然搖頭,清蓮眨了眨眼後看向陳元:


    “你不是有分身之術嗎?何不留一分身在山中替紫然妹妹處理山中事物,讓她與我們同去?”


    “善。”


    陳元說著,身上走出個火陽分身,而後也不顧紫然拒絕。


    抬手一招便將她攝到身旁,一左一右的攬著二女,心念一動消失在原處。


    下一刻,禦獸宗的一座凡俗城鎮中,陳元帶著二女憑空出現。


    “趕緊放開,那麽多人看著。”


    紫然有些羞赧,推了推陳元的胸膛,但陳元卻哈哈大笑:


    “看便看了,有何關係?”


    說著,他攬著二女走進人流中。


    俊男靚女,自然是引來不少凡俗之人的目光。


    此時,一個稚嫩的女聲傳來:


    “爹爹,那兩個姑娘好漂亮啊,娘有她們漂亮嗎?”


    “休要胡言亂語。”


    一個似曾相識的嗬斥聲響起,聽得陳元不禁側目看去。


    卻見麵容成熟了不少的汪玉辰正牽著個唇紅齒白的女童,麵含歉意的朝陳元看來。


    這一看,當即把他看楞了,而後急忙拱手道:


    “弟子汪玉辰,見過靈尊!”


    沒想到隻是隨便尋個地方定做大床,竟能在此遇上他。


    陳元心頭也有些訝異,微微頷首笑道:


    “你怎會在此地?”


    汪玉辰遲疑了下,總不能說當年因為你狀態不對,榆木師尊怕自己觸了你的黴頭,所以把自己趕出來吧?


    正當他在組織語言,想著編個什麽理由時,他旁邊那女童便好奇的看著陳元道:


    “叔叔,你認識我爹,那你認識我娘嗎?”


    “玉兒,此乃上宗靈尊,不可無禮!”


    汪玉辰拉了拉女童,而後頗為拘謹並小心翼翼的道:“小女不識禮數,還望靈尊莫怪。”


    “無事,我與汪師侄你也算有緣,這靈符便贈予她吧。”


    陳元說著,將一塊玄武鎮禦符推至那女童麵前,並微笑著道:


    “叔叔確實認識你娘,你若是想見你娘,拿上這玉符便可見到她了。”


    女童聞言雙目微亮,也不顧汪玉辰作何反應,伸手便將玉符握在手中。


    下一刻,玉符中幻光流轉,何蘭馨的模樣出現在她腦海中,並微笑著摸了摸她腦袋道:


    “玉兒,好好聽你爹的話。”


    幻光消散,卻見汪玉辰一臉緊張的抱著她道:“玉兒,你怎麽樣?”


    被稱為玉兒的女童雙眼微紅,扁著嘴道:


    “爹,我看到娘了,娘好漂亮。”


    說完,她便忍不住嚎啕大哭。


    被陳元攬著的清蓮見狀麵露憐惜,並不自覺的抓緊了陳元的手。


    這一刻,她也想起了自己生下的孩子。


    若不是日光菩薩的轉世身,自己的孩子也會這般依戀娘親吧?


    而抱著女兒的汪玉辰有些不知所措,隻能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背:


    “見到了就好,見到了就好。”


    “此符防禦不錯,非化神不可破,留給小姑娘防身。另外我在上麵留了道何蘭馨的幻影,每隔一個月可開啟一次。”


    “多謝靈尊!”


    汪玉辰抱著女兒欠身道謝,心頭則是鬆了口氣。


    還好,隻是幻影而已。


    不怪汪玉辰如此擔憂,實是當年陳元業障壓身,幾近入魔時的狀態太過駭人,動輒便要下狠手傷人。


    當年的陰影,讓他到如今都揮之不去。


    此時小姑娘止住哭聲,淚眼婆娑的看向陳元道:“謝謝叔叔。”


    “嗯。”


    陳元笑著應了聲,而後看向汪玉辰道:“你獨自一人帶著她在此地生活?”


    汪玉辰雖沒說,但看這對父女的穿著,與周遭的凡俗之人相似,便可看出他們不是突然來此。


    “不瞞靈尊,確實如此。”


    汪玉辰點點頭道:


    “當年靈尊您修行出了岔子,師尊擔心我在您身旁,又會無緣無故替您擋了劫,所以便遣弟子帶著玉兒離開了宗門。”


    “時間一久,弟子也漸漸習慣了,且玉兒不太喜歡宗門,弟子打算等她長大一點,再帶她回宗修行。”


    陳元聞言抿了抿嘴,看著滿臉淚痕的女童道:


    “小姑娘,你娘當年可是劍仙,你要是不努力,你娘說不定會失望。”


    女童聞言抽了抽鼻涕,握著玉符堅定的道:


    “那我也要當劍仙!”


    聽到女兒願意修行了,汪玉辰倍感欣慰,麵上亦是多了幾分喜色,卻見陳元看向他道:


    “這孩子極品金靈根,你是打算親自教導?”


    汪玉辰不是蠢貨,甚至算得上天資聰慧。


    隻是早些年時運不濟,修行之途多有波折,之後又因要看護女兒荒廢了修行,這才一直困在元嬰後期。


    如今聽陳元這般詢問,當即便拱手道:


    “不知靈尊有何高見?”


    “宗內走金行一道的,除了金風靈尊外,還有化神後期的極崇長老,我可替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收弟子。”


    不管怎麽說,這汪玉辰當年也是幫他擋了劫。


    且這孩子金行頂尖靈根,來路清白,都符合入宗條件。


    而汪玉辰遲疑了一息後,便壓下心頭的不舍,抱拳拱手道:


    “多謝令尊,全憑靈尊安排。”


    “好,我這便先替你問問金風。”


    陳元說著,取出萬裏傳音符探入神識,當著幾人的麵問道:


    “金風,你可有收弟子的想法?我這有個金行頂尖靈根的孩子。”


    “弟子啊?暫時還沒想法,我內天地被毀,還得想辦法找補,弟子一事日後再說吧。”


    金風的聲音傳出,汪玉辰眼裏露出些許失望。


    若能讓玉兒拜入靈尊門下,日後成就定不會比他低。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尋極崇了。”


    陳元說著,將萬裏傳訊符收起,看向汪玉辰道:


    “你也不必太過失望,極崇長老化神後期多年,當年若不是與地煞宗一戰傷了元氣,或許會比金風更早一步踏入返虛。”


    “弟子不敢。”


    汪玉辰微微躬身,而後便聽陳元繼續道:


    “你們收拾一番,半個月後帶她來禦獸宗山門,我帶你們去尋極崇。”


    “是。”


    汪玉辰點點頭,而陳元亦是攬著一直安靜聽著的清蓮和紫然轉身離開。


    見了那汪玉辰和那孩子的模樣,陳元訂做大床的心思也去了大半。


    當年汪玉辰如果足夠強,所遇波折便都不是波折,而是機緣。


    從最初的寒血劍,到後麵的身中情種。


    若他實力夠強,便能鎮壓寒血劍,反破情種明悟劍心,令自身實力大進。


    可惜,他不夠強,這些事一路走來變成了攔路的坎坷。


    而一年半後便是魔劫降臨之日,若自己不夠強,那到時此劫也會成為自己的波折和坎坷。


    想著,他緊了緊清蓮和紫然:


    “回去吧,閣樓內的物事我隨手煉製幾件便是。”


    清蓮和紫然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也能感覺到他心緒變化,皆是柔順的點了點頭。


    而陳元也深知,她們二人如此柔順,並非是性格相同。


    紫然是修為低於自己太多,除了早些年的愛慕之外,如今亦是心存敬畏,故而這般柔順聽話。


    而清蓮的柔順,卻是實實在在的因為她性子的原因。


    也正是因為此,陳元對清蓮有種特殊的憐惜和疼愛。


    回到狐兒山中的閣樓,紫然回了竹林小築,清蓮則是取出個蒲團端坐修行。


    陳元取了些早年收集的靈材,煉製出床椅之類的事物。


    隻是他並未鑽研過這些東西,如今煉製也就有個形,舒適性卻是遠不如專業之人打造的。


    不過他也不在意,將這些東西擺置好後,便與清蓮打了聲招呼,盤膝入定,神魂衝天而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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