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幹涸的河床
瞧見山上冒起的濃煙，小陳眉頭一皺，小聲說道：“怎麽能在大山裏放鞭炮呢，天氣這麽幹燥，難道就不怕引起山火麽。”
墨漸離說道：“也許是上山祭祖拜墳的，農村裏就興放個鞭炮啥的，沒法製止。”
“要是真引起山火，那就是犯罪！”
墨漸離笑著說：“陳同誌，他們是不是犯罪咱們也管不了，咱們還是先去河道瞧瞧吧。”
小陳歎了口氣，領著我倆繼續沿著羊腸小道往河道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工夫，我們仨便來到了河道旁。
這條河差不多有十幾米寬，不過如今已經幹涸，大麵積的河床露了出來，隻是在一些地勢比較低窪的位置還有一些積水。
“這就是清龍江，以前水勢還挺大的，誰會想到今年居然斷流了。”
小陳說著，將手朝著不遠處一個積水坑一指：“喏，那口石棺就是在那個水坑裏發現的，那兒地勢比較低，現在還有積水呢。”
“過去看看吧。”
我踏進已經幹涸的河床，朝著那個水坑走了過去。
這是一個呈長方形的水坑，從水坑的形狀以及大小來看，原本石棺應該就是在這個位置，石棺被弄走後，留下了這麽一個坑，然後周圍的積水都匯聚到了這個坑裏。
我圍著水坑轉了一圈，仔細觀察了一番水坑，並未發現什麽異常，水坑內，甚至還有一小群魚兒在遊。
因為河道幹涸，大部分魚兒都幹死了，這麽一個水坑倒是無意中成了幸存魚兒的樂土，隻是這片“樂土”恐怕也存在不了多久。
不過我對這些魚兒的生死沒什麽興趣，來這兒的目的，純粹就是為了尋找旱魃。
我扭頭看了看四周，轉頭衝小陳問道：“你知道從石棺內蹦出來的東西是往哪個方向跑了嗎？”
小陳朝著河道旁的一片山林指了指，說道：“聽他們說是往那片林子裏跑了，至今都沒找到。”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扭頭一看，不由得心頭一怔，他所指的，居然正是剛才放鞭炮的那片山林。
我立刻說道：“我們去那兒看看吧。”
“還要去那兒啊？時間不找了，要不還是算了吧。”小陳似乎有些不太樂意。
墨漸離淡淡一笑，說道：“要不這樣吧，陳同誌你去村裏等著我們，我倆去那座山上瞧瞧。”
小陳思索片刻，歎了口氣，道：“哎！算了，我還是陪你們一塊去吧。”
我們仨便朝著那片山林走了過去，剛走到山腳下，迎麵碰到了一大群人。
這些人一個個興高采烈，就像是撿到了啥寶貝似的。
我定眼一瞧，這才發現他們居然抬著兩頭大野豬。
小陳跟走在隊伍最前麵的老人認識，立刻對我和墨漸離說道：“最前麵那位，就是李良旺的父親李祖全，他是李家村的村長，在村裏德高望重。”
他說完，朝著李祖全揮了揮手，並大聲喊道：“李大爺！”
本來李祖全臉上還掛著笑容，看到小陳，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小陳領著我和墨漸離迎上前去，小陳笑著問道：“李大爺，運氣不錯啊，打到野豬了呢。”
李祖全並沒有回應小陳，而是直截了當衝小陳質問道：“我說你們到底打算啥時候放我兒子回來？政府還講不講理了。”
“李大爺，您兒子不是我們抓的，是公安抓的。啥時候放人我是真不知道。”
“那不是你們讓公安抓的嘛！”
“其實公安也不是抓他們，隻是帶走他們調查而已，調查清楚了應該就會放人。”
“哼！就這麽點事，調查這麽長時間，不是在瞎折騰嘛！”
李祖全毫不客氣，小陳麵露尷尬的神色。
李祖全又衝他質問道：“那你今天是幹嘛來了？”小陳連忙回答：“是這樣，這二位是我們專程從外地請來的專家，來調查那口石棺的。”
李祖全將我和墨漸離打量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石棺都已經被你們給弄走了，我兒子也被公安給抓了，你們還跑這來調查啥啊！”
“這不也是為了把事情調查清楚，好讓公安早點好把您兒子給放了嘛。”
小陳說著，指了指野豬，岔開話題問道：“李大爺，這野豬你們是咋打到的啊，放夾子夾的嗎？”
“政府不是不讓放夾子嘛，我們可沒放夾子，這兩頭野豬不知被啥野獸咬死了，野獸沒吃它們的肉，隻是吸幹了它們的血，讓我們撿了便宜。”
聽了李祖全所說，我頓覺心裏咯噔一下，立刻說道：“李大爺，能不能讓我看看兩頭野豬？”“咋地，野豬你們也要調查啊？”
李祖全這麽一說，他身後的村民發出一陣哄笑。
聽得出來，村民們對我們懷有敵意，顯然是因為李良旺等人被公安抓了的緣故。
我淡淡一笑，道：“你們說對了，我們還真是要調查這兩頭野豬，因為這兩頭野豬的死，很可能跟李良旺失魂有關係。”
李祖全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衝我問道：“啥意思？良旺他咋了？”
“他魂沒了。”我坦然回答。
“魂……混沒了？”
李祖全一臉震驚：“他之前在家的時候還好好的，咋……咋被抓進局子裏魂就沒了呢？”
“李大爺，您確定他在家的時候還好好的？就沒有絲毫反常？”我反問。李祖全被我問住了。
我繼續說道：“您得跟我說實話，不然恐怕沒人救得了您兒子。”
小陳接過話說：“今天在醫院，李良旺忽然發狂，把主治醫生給咬了。”
聽小陳這麽一說，跟在李祖全身後的眾村民一片嘩然：
“良旺咋會咬人呢？”
“他脾氣是不太好，要說他打人我信，要說他咬人我不信。”
“被逼的吧。”
“就是，肯定是被逼的。”
……
眾人七嘴八舌，我提高音量說道：“沒人逼他，他是因為魂氣受損，所以才會狂性大發。”
“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你跟他們是一夥的，肯定向著他們說話！”
李祖全似乎有些憤怒，估計他是覺得，他兒子是被害了才會那樣。
瞧見山上冒起的濃煙，小陳眉頭一皺，小聲說道：“怎麽能在大山裏放鞭炮呢，天氣這麽幹燥，難道就不怕引起山火麽。”
墨漸離說道：“也許是上山祭祖拜墳的，農村裏就興放個鞭炮啥的，沒法製止。”
“要是真引起山火，那就是犯罪！”
墨漸離笑著說：“陳同誌，他們是不是犯罪咱們也管不了，咱們還是先去河道瞧瞧吧。”
小陳歎了口氣，領著我倆繼續沿著羊腸小道往河道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工夫，我們仨便來到了河道旁。
這條河差不多有十幾米寬，不過如今已經幹涸，大麵積的河床露了出來，隻是在一些地勢比較低窪的位置還有一些積水。
“這就是清龍江，以前水勢還挺大的，誰會想到今年居然斷流了。”
小陳說著，將手朝著不遠處一個積水坑一指：“喏，那口石棺就是在那個水坑裏發現的，那兒地勢比較低，現在還有積水呢。”
“過去看看吧。”
我踏進已經幹涸的河床，朝著那個水坑走了過去。
這是一個呈長方形的水坑，從水坑的形狀以及大小來看，原本石棺應該就是在這個位置，石棺被弄走後，留下了這麽一個坑，然後周圍的積水都匯聚到了這個坑裏。
我圍著水坑轉了一圈，仔細觀察了一番水坑，並未發現什麽異常，水坑內，甚至還有一小群魚兒在遊。
因為河道幹涸，大部分魚兒都幹死了，這麽一個水坑倒是無意中成了幸存魚兒的樂土，隻是這片“樂土”恐怕也存在不了多久。
不過我對這些魚兒的生死沒什麽興趣，來這兒的目的，純粹就是為了尋找旱魃。
我扭頭看了看四周，轉頭衝小陳問道：“你知道從石棺內蹦出來的東西是往哪個方向跑了嗎？”
小陳朝著河道旁的一片山林指了指，說道：“聽他們說是往那片林子裏跑了，至今都沒找到。”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扭頭一看，不由得心頭一怔，他所指的，居然正是剛才放鞭炮的那片山林。
我立刻說道：“我們去那兒看看吧。”
“還要去那兒啊？時間不找了，要不還是算了吧。”小陳似乎有些不太樂意。
墨漸離淡淡一笑，說道：“要不這樣吧，陳同誌你去村裏等著我們，我倆去那座山上瞧瞧。”
小陳思索片刻，歎了口氣，道：“哎！算了，我還是陪你們一塊去吧。”
我們仨便朝著那片山林走了過去，剛走到山腳下，迎麵碰到了一大群人。
這些人一個個興高采烈，就像是撿到了啥寶貝似的。
我定眼一瞧，這才發現他們居然抬著兩頭大野豬。
小陳跟走在隊伍最前麵的老人認識，立刻對我和墨漸離說道：“最前麵那位，就是李良旺的父親李祖全，他是李家村的村長，在村裏德高望重。”
他說完，朝著李祖全揮了揮手，並大聲喊道：“李大爺！”
本來李祖全臉上還掛著笑容，看到小陳，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小陳領著我和墨漸離迎上前去，小陳笑著問道：“李大爺，運氣不錯啊，打到野豬了呢。”
李祖全並沒有回應小陳，而是直截了當衝小陳質問道：“我說你們到底打算啥時候放我兒子回來？政府還講不講理了。”
“李大爺，您兒子不是我們抓的，是公安抓的。啥時候放人我是真不知道。”
“那不是你們讓公安抓的嘛！”
“其實公安也不是抓他們，隻是帶走他們調查而已，調查清楚了應該就會放人。”
“哼！就這麽點事，調查這麽長時間，不是在瞎折騰嘛！”
李祖全毫不客氣，小陳麵露尷尬的神色。
李祖全又衝他質問道：“那你今天是幹嘛來了？”小陳連忙回答：“是這樣，這二位是我們專程從外地請來的專家，來調查那口石棺的。”
李祖全將我和墨漸離打量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石棺都已經被你們給弄走了，我兒子也被公安給抓了，你們還跑這來調查啥啊！”
“這不也是為了把事情調查清楚，好讓公安早點好把您兒子給放了嘛。”
小陳說著，指了指野豬，岔開話題問道：“李大爺，這野豬你們是咋打到的啊，放夾子夾的嗎？”
“政府不是不讓放夾子嘛，我們可沒放夾子，這兩頭野豬不知被啥野獸咬死了，野獸沒吃它們的肉，隻是吸幹了它們的血，讓我們撿了便宜。”
聽了李祖全所說，我頓覺心裏咯噔一下，立刻說道：“李大爺，能不能讓我看看兩頭野豬？”“咋地，野豬你們也要調查啊？”
李祖全這麽一說，他身後的村民發出一陣哄笑。
聽得出來，村民們對我們懷有敵意，顯然是因為李良旺等人被公安抓了的緣故。
我淡淡一笑，道：“你們說對了，我們還真是要調查這兩頭野豬，因為這兩頭野豬的死，很可能跟李良旺失魂有關係。”
李祖全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衝我問道：“啥意思？良旺他咋了？”
“他魂沒了。”我坦然回答。
“魂……混沒了？”
李祖全一臉震驚：“他之前在家的時候還好好的，咋……咋被抓進局子裏魂就沒了呢？”
“李大爺，您確定他在家的時候還好好的？就沒有絲毫反常？”我反問。李祖全被我問住了。
我繼續說道：“您得跟我說實話，不然恐怕沒人救得了您兒子。”
小陳接過話說：“今天在醫院，李良旺忽然發狂，把主治醫生給咬了。”
聽小陳這麽一說，跟在李祖全身後的眾村民一片嘩然：
“良旺咋會咬人呢？”
“他脾氣是不太好，要說他打人我信，要說他咬人我不信。”
“被逼的吧。”
“就是，肯定是被逼的。”
……
眾人七嘴八舌，我提高音量說道：“沒人逼他，他是因為魂氣受損，所以才會狂性大發。”
“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你跟他們是一夥的，肯定向著他們說話！”
李祖全似乎有些憤怒，估計他是覺得，他兒子是被害了才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