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提刀就砍
我循聲望去，隻見一位發須俱白，但滿麵紅光的老者正站在屋外，老者嘴裏叼著一支似乎用青銅製作而成的旱煙杆子，背上還背著一把大刀。
見到老者，李偉又驚又喜，立刻迎上前去：“三爺爺您可算回來了，您沒事吧？”
原來這位就是敬三爺。
敬三爺瞪了李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能有啥事嘛！”
他說著，轉頭看向我和墨漸離，砸吧了兩口旱煙杆子，冷冷問道：“他倆是啥子人？在我家裏做什麽？”
李偉忙道：“三爺爺，咱們村出大事了，前不久從那口石棺裏蹦出來的不是一般的僵屍，而是旱魃，據說這旱魃啊……”
沒等他把話說完，敬三爺打斷道：“這事我知道，我是問你他倆是啥子人。”
“哦，他倆是專門來捉旱魃的。”
“你倆能對付得了那邪乎玩意兒？”敬三爺歪著腦袋打量著我和墨漸離，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墨漸離上前一步，朝著敬三爺一抱拳，笑著說道：“晚輩墨漸離，見過敬三爺。”
敬三爺沒有回應，他又深抽了一口叼在嘴裏的旱煙杆子，徑直走進堂屋。
堂屋裏躺著黑狗的屍體，敬三爺一進屋便瞧見了，嘴唇微微蠕動了幾下，轉頭衝我和墨漸離質問道：“是你們殺死了大黑？”
我正要回答，李偉忙道：“三爺爺，大黑應該是被旱魃給咬了，都已經變成鬼獸了，凶得很，不殺不行啊。”
“我沒問你，我問他們。”敬三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我忽然注意到，他手臂似乎受傷了，衣服袖子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破口處沾有一些血漬。
我頓覺心頭一怔。
難道他曾跟旱魃交過手，而且被旱魃給抓傷了？
這可不是啥好事，旱魃是鬼物，無論是被旱魃咬傷還是抓傷，傷口一旦感染了鬼氣，都有可能發生屍變。
我定了定神，說道：“黑狗是我殺的，就像您侄孫說的，黑狗已經變成鬼獸，如果不把它解決掉，它很有可能……”
我話還沒說完，敬三爺竟忽然拔出背上那把大刀，朝著我一刀劈了過來。
我還真沒料到他會拿刀砍我，心頭一驚，急忙往後一退，不過他的刀其實並沒有劈下來，劈到一半，又收了回去，並深深地歎了口氣。
我不敢大意，手裏緊握著問天匕首，衝敬三爺質問道：“您這是什麽意思？想殺人嗎？”
李偉連忙勸阻道：“三爺爺，您可千萬別衝動，大黑變成鬼獸，我也是親眼瞧見的。這位兄弟隻是拿一麵銅鏡照住它，它……它就不行了。我知道您舍不得大黑，但鬼獸沒有人性，要是不把它……”
李偉話沒說完，敬三爺冷冷打斷道：“誰告訴你鬼獸就沒有人性了？”
李偉轉頭看向我和墨漸離，怔怔地問道：“鬼獸還……還有人性嗎？”
墨漸離笑著說道：“敬三爺是在開玩笑，鬼獸怎麽會有人性呢。”
“要是沒有人性，大黑為啥不咬我？”
敬三爺把我們仨都問住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敬三爺其實早就知道大黑變成了鬼獸！
我定了定神，問道：“所以您早就知道它變成了鬼獸？”
“當然知道，我把它關在家裏，它可沒咬過人，你們要不是闖進來，它也不會攻擊你們，你們這是強闖民宅，要是以前，我一刀劈死你們一點都不冤！”
敬三爺的一番話，令我無言以對，他說得確實也對。
我們未經他同意就進他家門，然後還打死了他的狗，雖說他的狗已經變成了鬼獸，但怎麽說我們好像也有點兒理虧。
我正不知該說什麽是好，墨漸離朝敬三爺拱了拱手，向他連聲道歉：“對不住，對不住。這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們也是擔心您老人家的安全，所以才貿然闖進來，一進來就看到這條已經變成鬼獸的黑狗，當時的情況實在容不得我們多想。”敬三爺沒有說話，他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黑狗屍體，眼圈微紅。
墨漸離幹咳兩聲，繼續說道：“敬三爺，但……但也恕我直言，這條黑狗已經變成鬼獸，就算它暫時還認得您是它的主人，但也不會長久，鬼獸終究需要吸食活物精血，更何況鬼獸也活不了長久……”
墨漸離話沒說完，敬三爺打斷道：“行了，這事我不追究，你們走吧！”
聽他說不予追究，我心裏稍稍鬆了口氣，我趁機衝他問道：“敬三爺，您能不能跟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它是被旱魃咬了嗎？”
敬三爺抬頭看向我，冷冷說道：“這跟你們關係，趕緊走吧。”
“沒準我們能幫您。”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快走！再不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敬三爺說這話的時候，手裏一直緊握著他那把殺虎刀，看上去殺氣騰騰。
李偉說他性格比較古怪執拗，還真是如此。
雖然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怕我繼續問下去會把他激怒，沒準他真會用手裏的殺虎刀來砍我。
墨漸離顯然也不想招惹他，連忙朝敬三爺一抱拳，道：“敬三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他說完，拉了拉我的衣袖，小聲說道：“小師叔，咱們走吧。”
我隻得跟著墨漸離離開了敬三爺家，不僅僅我倆，就連身為敬三爺堂孫子的李偉也被他給轟了出來。
李偉苦笑著說道：“沒辦法，我三爺爺就這脾氣，他決定了的事，誰都改變不了，固執得很。”
我沉吟片刻，衝李偉問道：“你說你三爺爺養了兩條狗？”
“對了，一條黑狗，一條黃……，哎！對了，大黃呢？我怎麽沒見到大黃啊。”
李偉扭頭看了看四周，附近並沒有他所說的黃狗。
他立刻轉頭，衝著已經關上房門的敬三爺家大聲問道：“三爺爺，大黃哪去啦？咋沒跟您在一塊呢？”
敬三爺並沒有回答，屋裏幾乎沒什麽動靜。
“三爺爺。”
李偉又喊了一聲，但敬三爺還是沒有回應。
我循聲望去，隻見一位發須俱白，但滿麵紅光的老者正站在屋外，老者嘴裏叼著一支似乎用青銅製作而成的旱煙杆子，背上還背著一把大刀。
見到老者，李偉又驚又喜，立刻迎上前去：“三爺爺您可算回來了，您沒事吧？”
原來這位就是敬三爺。
敬三爺瞪了李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能有啥事嘛！”
他說著，轉頭看向我和墨漸離，砸吧了兩口旱煙杆子，冷冷問道：“他倆是啥子人？在我家裏做什麽？”
李偉忙道：“三爺爺，咱們村出大事了，前不久從那口石棺裏蹦出來的不是一般的僵屍，而是旱魃，據說這旱魃啊……”
沒等他把話說完，敬三爺打斷道：“這事我知道，我是問你他倆是啥子人。”
“哦，他倆是專門來捉旱魃的。”
“你倆能對付得了那邪乎玩意兒？”敬三爺歪著腦袋打量著我和墨漸離，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墨漸離上前一步，朝著敬三爺一抱拳，笑著說道：“晚輩墨漸離，見過敬三爺。”
敬三爺沒有回應，他又深抽了一口叼在嘴裏的旱煙杆子，徑直走進堂屋。
堂屋裏躺著黑狗的屍體，敬三爺一進屋便瞧見了，嘴唇微微蠕動了幾下，轉頭衝我和墨漸離質問道：“是你們殺死了大黑？”
我正要回答，李偉忙道：“三爺爺，大黑應該是被旱魃給咬了，都已經變成鬼獸了，凶得很，不殺不行啊。”
“我沒問你，我問他們。”敬三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我忽然注意到，他手臂似乎受傷了，衣服袖子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破口處沾有一些血漬。
我頓覺心頭一怔。
難道他曾跟旱魃交過手，而且被旱魃給抓傷了？
這可不是啥好事，旱魃是鬼物，無論是被旱魃咬傷還是抓傷，傷口一旦感染了鬼氣，都有可能發生屍變。
我定了定神，說道：“黑狗是我殺的，就像您侄孫說的，黑狗已經變成鬼獸，如果不把它解決掉，它很有可能……”
我話還沒說完，敬三爺竟忽然拔出背上那把大刀，朝著我一刀劈了過來。
我還真沒料到他會拿刀砍我，心頭一驚，急忙往後一退，不過他的刀其實並沒有劈下來，劈到一半，又收了回去，並深深地歎了口氣。
我不敢大意，手裏緊握著問天匕首，衝敬三爺質問道：“您這是什麽意思？想殺人嗎？”
李偉連忙勸阻道：“三爺爺，您可千萬別衝動，大黑變成鬼獸，我也是親眼瞧見的。這位兄弟隻是拿一麵銅鏡照住它，它……它就不行了。我知道您舍不得大黑，但鬼獸沒有人性，要是不把它……”
李偉話沒說完，敬三爺冷冷打斷道：“誰告訴你鬼獸就沒有人性了？”
李偉轉頭看向我和墨漸離，怔怔地問道：“鬼獸還……還有人性嗎？”
墨漸離笑著說道：“敬三爺是在開玩笑，鬼獸怎麽會有人性呢。”
“要是沒有人性，大黑為啥不咬我？”
敬三爺把我們仨都問住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敬三爺其實早就知道大黑變成了鬼獸！
我定了定神，問道：“所以您早就知道它變成了鬼獸？”
“當然知道，我把它關在家裏，它可沒咬過人，你們要不是闖進來，它也不會攻擊你們，你們這是強闖民宅，要是以前，我一刀劈死你們一點都不冤！”
敬三爺的一番話，令我無言以對，他說得確實也對。
我們未經他同意就進他家門，然後還打死了他的狗，雖說他的狗已經變成了鬼獸，但怎麽說我們好像也有點兒理虧。
我正不知該說什麽是好，墨漸離朝敬三爺拱了拱手，向他連聲道歉：“對不住，對不住。這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們也是擔心您老人家的安全，所以才貿然闖進來，一進來就看到這條已經變成鬼獸的黑狗，當時的情況實在容不得我們多想。”敬三爺沒有說話，他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黑狗屍體，眼圈微紅。
墨漸離幹咳兩聲，繼續說道：“敬三爺，但……但也恕我直言，這條黑狗已經變成鬼獸，就算它暫時還認得您是它的主人，但也不會長久，鬼獸終究需要吸食活物精血，更何況鬼獸也活不了長久……”
墨漸離話沒說完，敬三爺打斷道：“行了，這事我不追究，你們走吧！”
聽他說不予追究，我心裏稍稍鬆了口氣，我趁機衝他問道：“敬三爺，您能不能跟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它是被旱魃咬了嗎？”
敬三爺抬頭看向我，冷冷說道：“這跟你們關係，趕緊走吧。”
“沒準我們能幫您。”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快走！再不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敬三爺說這話的時候，手裏一直緊握著他那把殺虎刀，看上去殺氣騰騰。
李偉說他性格比較古怪執拗，還真是如此。
雖然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怕我繼續問下去會把他激怒，沒準他真會用手裏的殺虎刀來砍我。
墨漸離顯然也不想招惹他，連忙朝敬三爺一抱拳，道：“敬三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他說完，拉了拉我的衣袖，小聲說道：“小師叔，咱們走吧。”
我隻得跟著墨漸離離開了敬三爺家，不僅僅我倆，就連身為敬三爺堂孫子的李偉也被他給轟了出來。
李偉苦笑著說道：“沒辦法，我三爺爺就這脾氣，他決定了的事，誰都改變不了，固執得很。”
我沉吟片刻，衝李偉問道：“你說你三爺爺養了兩條狗？”
“對了，一條黑狗，一條黃……，哎！對了，大黃呢？我怎麽沒見到大黃啊。”
李偉扭頭看了看四周，附近並沒有他所說的黃狗。
他立刻轉頭，衝著已經關上房門的敬三爺家大聲問道：“三爺爺，大黃哪去啦？咋沒跟您在一塊呢？”
敬三爺並沒有回答，屋裏幾乎沒什麽動靜。
“三爺爺。”
李偉又喊了一聲，但敬三爺還是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