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是人是妖
“鬼魈跟鬼獸類似，隻不過鬼魈是……”
我話說到一半，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連忙打住，並衝青丘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它別說話。
片刻過後，門外傳來了博淵的聲音：“南辰，夏小姐沒事吧？”
“她沒事，隻是被嚇到了而已。”
“沒事就好，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好。”
我轉頭對夏雨馨說道：“雨馨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出去跟博隊聊幾句。”
夏雨馨點了點頭。我走出屋外，博淵就在門口等著。
我衝他問道：“怎麽了博隊？”
博淵回答：“我們的人來了，正在清理那幾具鬼魈的屍體，按照慣例，我得跟夏小姐錄一份口供，也是為了能夠盡快把案子查清楚。”
“錄口供？可是這麽晚了，她又受到了驚嚇，要不明天吧，明天上午您來給雨馨錄口供。”
博淵沉吟片刻，道：“行，夏小姐的口供就明天再錄好了，不過有件事，你得跟我說實話。”
“您說。”
博淵扭頭往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衝我問道：“殺死鬼魈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心頭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博淵應該是已經檢查過鬼魈的屍體，雖然我跟他說鬼魈是被師父布置的法陣所殺，但這顯然沒能騙過他。
我正琢磨著該怎麽跟他說，白吾忽然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
博淵瞧見白吾，頓時眼睛一亮。
既然他已經瞧見白吾，我隻能把殺死鬼魈的“功勞”算到白吾的頭上，總比讓他知道家裏還有一隻會說人話的三尾狐妖好點。
我將手朝白吾一指，說道：“你也看到了，它叫白吾，應該就是它殺死的鬼魈。”
“我說幾具鬼魈的屍體旁還躺著一些黃皮子的屍體，原來你家養了一隻黃皮子精。你剛才說它叫白吾？”
我點了點頭：“對，白吾。”
博淵蹲下身子，衝白吾喚了一聲：“白吾，過來。”
但白吾並沒有聽從他的指令，反而衝它發出兩聲尖銳的叫喚，隨即轉身，迅速爬上了旁邊一棵大樹。
那棵大樹上有個樹洞，白吾很快鑽進樹洞，不見了蹤影。
白吾的舉動令我感到有些疑惑，因為在我印象當中，一般隻有在察覺到危險的情況下，它才會發出那樣的叫聲。
難道它覺得博淵是危險人物？
博淵見白吾不搭理自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他站起身來，轉頭衝我問道：“它能聽懂人話嗎？”
“呃……，能聽明白一些簡單的指令。”
我沒敢告訴他，其實白吾完全能聽懂人話。
“那它怎麽不過來呢？”
我笑了笑，道：“它跟你又不熟，要是這麽容易聽從一個陌生人的指令，它恐怕早就被人拐跑了。”
“你說得也對。對了，我們局正好在研究像白吾這樣的靈獸，能不能讓我把它帶回去……”沒等博淵把話說完，我果斷拒絕：“不行！”
博淵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不會讓它受到傷害，幾天後就送它回來。”
“抱歉，博隊。這件事沒得商量，白吾是我的家人，我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進行研究，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
我態度堅決。
博淵有些無奈，聳了聳肩膀，說道：“理解，我尊重你的選擇。”
“謝謝理解。”
“要是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
我點了點頭。
博淵轉身正要離開，我又喊住了他：“博隊。”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我：“怎麽了？”
“我希望您別派人盯著我。”
博淵微微一笑：“我沒說會這麽做。”
“但您會這麽做，對吧？因為龍雲海肯定還會再來。”
“那不算盯著，那應該算是一種保護。”
“我不需要保護。而且就算龍雲海再找上門來，我也能應付。”
博淵笑了笑，說道：“這我相信，但也請你相信我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抓龍雲海而已，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所以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他把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得由著他們。
超自然調查局的人用黑色的塑膠袋子將三具鬼魈的屍體裝好，然後用他們局裏專屬的冷鏈車將屍體運走。待他們都離開後，青丘從夏雨馨房間裏出來，走到我身旁，幽幽地說道：“我認得那個標記。”
我心頭一怔，轉頭衝它問道：“什麽標記？”
青丘回答：“那輛車上的標記。”
“車上的標記？”
我一開始以為它說的是車的品牌，我還正琢磨那輛車是啥品牌，忽然腦子裏一激靈，反應過來，青丘說的標記，或許是指超自然調查局的專屬標記，因為在那輛車的車門上，就印有超自然調查局的專屬標記，
想到這，我立刻衝青丘問道：“你說的可是印在車門上的標記？”
“對啊。”
“所以你以前就跟超自然調查局打過交道？”“什麽超自然調查局？”青丘反問。
我解釋：“車門上印的就是超自然調查局的標記。”
“原來是超自然調查局，我還以為他們是專門捉妖的呢。”
青丘說到這，話鋒一轉：“不管他們叫什麽，可以肯定一點，他們不是什麽好人。”
我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青丘畢竟是妖，凡是妖，都是超自然調查局重點關注的對象，沒準超自然調查局曾經差點把它給抓了，所以它對超自然調查局自然不會有什麽好感。
我笑了笑，說道：“是因為你跟他們曾經有過過節吧？”
“可不僅僅是這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麽，我第一次見到那人，就說他身上散發著妖氣。”
聽青丘這麽說，我想了起來，博淵第一次來我見找我，青丘藏在暗處瞧見它，便說他散發著一股子妖氣。
我說道：“我記得，你還說但他並不是妖，之所以身體會散發出妖氣，應該是因為他服用了妖靈丹的緣故。”
“鬼魈跟鬼獸類似，隻不過鬼魈是……”
我話說到一半，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連忙打住，並衝青丘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它別說話。
片刻過後，門外傳來了博淵的聲音：“南辰，夏小姐沒事吧？”
“她沒事，隻是被嚇到了而已。”
“沒事就好，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好。”
我轉頭對夏雨馨說道：“雨馨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出去跟博隊聊幾句。”
夏雨馨點了點頭。我走出屋外，博淵就在門口等著。
我衝他問道：“怎麽了博隊？”
博淵回答：“我們的人來了，正在清理那幾具鬼魈的屍體，按照慣例，我得跟夏小姐錄一份口供，也是為了能夠盡快把案子查清楚。”
“錄口供？可是這麽晚了，她又受到了驚嚇，要不明天吧，明天上午您來給雨馨錄口供。”
博淵沉吟片刻，道：“行，夏小姐的口供就明天再錄好了，不過有件事，你得跟我說實話。”
“您說。”
博淵扭頭往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衝我問道：“殺死鬼魈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心頭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博淵應該是已經檢查過鬼魈的屍體，雖然我跟他說鬼魈是被師父布置的法陣所殺，但這顯然沒能騙過他。
我正琢磨著該怎麽跟他說，白吾忽然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
博淵瞧見白吾，頓時眼睛一亮。
既然他已經瞧見白吾，我隻能把殺死鬼魈的“功勞”算到白吾的頭上，總比讓他知道家裏還有一隻會說人話的三尾狐妖好點。
我將手朝白吾一指，說道：“你也看到了，它叫白吾，應該就是它殺死的鬼魈。”
“我說幾具鬼魈的屍體旁還躺著一些黃皮子的屍體，原來你家養了一隻黃皮子精。你剛才說它叫白吾？”
我點了點頭：“對，白吾。”
博淵蹲下身子，衝白吾喚了一聲：“白吾，過來。”
但白吾並沒有聽從他的指令，反而衝它發出兩聲尖銳的叫喚，隨即轉身，迅速爬上了旁邊一棵大樹。
那棵大樹上有個樹洞，白吾很快鑽進樹洞，不見了蹤影。
白吾的舉動令我感到有些疑惑，因為在我印象當中，一般隻有在察覺到危險的情況下，它才會發出那樣的叫聲。
難道它覺得博淵是危險人物？
博淵見白吾不搭理自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他站起身來，轉頭衝我問道：“它能聽懂人話嗎？”
“呃……，能聽明白一些簡單的指令。”
我沒敢告訴他，其實白吾完全能聽懂人話。
“那它怎麽不過來呢？”
我笑了笑，道：“它跟你又不熟，要是這麽容易聽從一個陌生人的指令，它恐怕早就被人拐跑了。”
“你說得也對。對了，我們局正好在研究像白吾這樣的靈獸，能不能讓我把它帶回去……”沒等博淵把話說完，我果斷拒絕：“不行！”
博淵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不會讓它受到傷害，幾天後就送它回來。”
“抱歉，博隊。這件事沒得商量，白吾是我的家人，我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進行研究，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
我態度堅決。
博淵有些無奈，聳了聳肩膀，說道：“理解，我尊重你的選擇。”
“謝謝理解。”
“要是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
我點了點頭。
博淵轉身正要離開，我又喊住了他：“博隊。”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我：“怎麽了？”
“我希望您別派人盯著我。”
博淵微微一笑：“我沒說會這麽做。”
“但您會這麽做，對吧？因為龍雲海肯定還會再來。”
“那不算盯著，那應該算是一種保護。”
“我不需要保護。而且就算龍雲海再找上門來，我也能應付。”
博淵笑了笑，說道：“這我相信，但也請你相信我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抓龍雲海而已，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所以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他把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得由著他們。
超自然調查局的人用黑色的塑膠袋子將三具鬼魈的屍體裝好，然後用他們局裏專屬的冷鏈車將屍體運走。待他們都離開後，青丘從夏雨馨房間裏出來，走到我身旁，幽幽地說道：“我認得那個標記。”
我心頭一怔，轉頭衝它問道：“什麽標記？”
青丘回答：“那輛車上的標記。”
“車上的標記？”
我一開始以為它說的是車的品牌，我還正琢磨那輛車是啥品牌，忽然腦子裏一激靈，反應過來，青丘說的標記，或許是指超自然調查局的專屬標記，因為在那輛車的車門上，就印有超自然調查局的專屬標記，
想到這，我立刻衝青丘問道：“你說的可是印在車門上的標記？”
“對啊。”
“所以你以前就跟超自然調查局打過交道？”“什麽超自然調查局？”青丘反問。
我解釋：“車門上印的就是超自然調查局的標記。”
“原來是超自然調查局，我還以為他們是專門捉妖的呢。”
青丘說到這，話鋒一轉：“不管他們叫什麽，可以肯定一點，他們不是什麽好人。”
我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青丘畢竟是妖，凡是妖，都是超自然調查局重點關注的對象，沒準超自然調查局曾經差點把它給抓了，所以它對超自然調查局自然不會有什麽好感。
我笑了笑，說道：“是因為你跟他們曾經有過過節吧？”
“可不僅僅是這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麽，我第一次見到那人，就說他身上散發著妖氣。”
聽青丘這麽說，我想了起來，博淵第一次來我見找我，青丘藏在暗處瞧見它，便說他散發著一股子妖氣。
我說道：“我記得，你還說但他並不是妖，之所以身體會散發出妖氣，應該是因為他服用了妖靈丹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