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級指揮官的命令有錯誤也必須無條件執行,當然如果是事關該部生死的大問題連隊的老士官和營級以上戰隊參謀長有權阻止指揮官錯誤命令。”


    “並且在戰後提供詳細的報告,當然如果不是嚴重問題,在作戰結束之後,有權力向憲兵或者組織法處提出申訴。”


    廖化的解釋讓馬騰對自管區組織隊的了解更為透徹了,當然他也對一手締造了這支組織隊的陳耳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這是怎樣的一個人才能夠締造出這樣一支精銳之師,不僅是武器裝備精良訓練優秀,更重要的是這支組織隊的素質很高而且紀律嚴明,組織官剝削士卒的現象似乎也不存在。


    簡單的一個普通的步兵就讓馬騰看到了這麽多的事情,張牛個人的良好表現是一回事,更重要的還是馬騰在安西獨立師這支戰隊感受到了和舊時代組織隊截然不同的氣息,那就是自管區的士卒都是活的!


    當然這不是說舊時代組織隊士卒就全部是死的了,而是說那個時代中的士卒沒有自由的靈魂,他們絕對做不到像現在自管區組織隊這樣。


    隨便提溜一個士卒出來就能夠說出這麽多的話來,而且對自己的任務非常清晰,對自己的連隊認知也非常清晰,而不是像舊時代組織隊一樣,大部分士卒都是被動的或者麻木的執行命令。


    接下裏,馬家組織一眾組織官和部分士卒見識了自管區組織隊的連隊作戰表演以及炮兵火力掩護演示,自管區士兵們的表現讓馬家組織這群‘土包子’那是大開眼界啊。


    尤其是炮兵,那連綿不絕的炮火,讓馬超他們明白了騎兵並不是無敵的,燧發武器也不行,隻有火炮才是未來的戰爭之神!對戰爭之神,這是趙雲告訴馬超的話,而趙雲也是在陳耳哪裏聽到的。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啊!”回到府上,馬騰感歎道。


    馬超則是說道:“自管區果然強大,這還是隻是一個獨立師和部分騎兵,聽廖化將組織說,魏王的近衛組織虎賁組織更為精銳,還有第一組織第二組織這兩個魏王老班底也是精銳中的精銳,廖化將組織的獨立師也不過隻相當於自管區常規戰隊的一個組織。”


    “還好我們已經加入了自管區,不然我們可能就要和韓遂李傕他們一樣麵對自管區大組織的兵鋒了。”


    馬騰有些慶幸的說道:他現在很慶幸,要是他們等到自管區平定西域之後再加入自管區,那個時候可能夠就沒有現在的待遇了。


    今日趙雲已經說了,馬家組織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將會整編成為一個組織外一個騎兵師,還是駐守涼州。


    馬超將會到漁陽接受培訓之後任組織長,這也就意味著馬家組織並不會被打散,而是有限的改編和訓練,趙雲沒說對自己的安排,不過馬騰已經有了一些預感,他可能就是那個在漁陽的人了。


    不過自己再怎樣也會被授予一個中將,哪怕是虛職呢,馬騰也覺得夠了,畢竟自管區現如今最高組織銜也不過中將,而且這些人無一不是有赫赫戰功之人,他要知足才行。


    黃帝紀年”“九”年七月十二日,在趙雲率領的自管區西域組織隊主力和馬家組織主力在隴右匯合到第三天,大組織正式誓師出征,同一時間,趙雲與馬騰共同派出使者前往涼州各個郡縣,要求各個勢力投降!


    十三日,長城外的三組織在接到趙雲命令後悄然朝著韓遂的老巢開拔,當然正式開戰之前,自管區還是講自己的開展理由宣傳了出去。


    免得人家說自己以大欺小,趙雲以應盟友護羌中郎將隴右郡太守馬騰之間的攻守同盟條約,因馬家組織受到威脅為由進入涼州,加強涼州治安。


    這個理由可真夠爛的,但是現在已經是自管區一家獨大的時代了,陳耳說什麽那就是什麽,我就是要打你,而且打你i之前還給你說了,你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這樣難道還不足夠表示我的誠意嗎?


    世上竟有無恥之人,但是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強者說了算,弱者沒有發言權,更不要提即將覆滅的弱者。


    當自管區插手涼州事務的消息傳開之後,剛剛還在慶祝已經將李傕逼出了扶風的袁紹立刻就抓狂了,陳耳這是要幹嘛,他們之間不是有默契了嗎?


    陳耳怎能如此之快就對涼州下手,難道真是要把自己逼死在關中地區嗎?


    又或者?袁紹終於明白了,他徹徹底底中了陳耳的圈套了,陳耳和他之間並不是默契,而是一直都是陳耳再利用自己。


    在東西北皆無可能擴張可能之後,他隻能夠向南擴張和劉備劉表對峙,他這是在為陳耳做嫁衣!


    該死!該死!該死!袁紹在房間內憤怒的發火,滿地的瓷器碎片表明了他的心情,不過他又很快的平靜了下來,哎,失敗者是沒有人權的。


    這些年來他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他現在隻能夠在夾縫中求得生存,求得發展,袁紹默默在心中說道:短暫的頹廢之後,他很快又振作了起來,默默的在心中發誓,我就不信幹不過陳明德!


    不過現在袁紹並不敢對自管區表露出來敵意,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積蓄以及實戰鍛煉,他麾下的組織隊雖然得到了一定的成長。


    並且熟練掌握了在自管區組織隊學到的戰術,但是袁紹心裏非常清楚,袁組織和自管區組織之間還有很大的區別,而且雙方的整體實力也不在一個水平之上。


    “我要忍住。”袁紹對自己說。


    袁紹忍得住是因為他對自己對對手的認識非常清楚,而韓遂這些涼州的家夥們可就不像袁紹那樣有非常清楚的自我認識了。


    一直以來他們對陳耳那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雖然傳的厲害,但是能夠走到現在,誰不是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打出來的,大家都是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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