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陽光,同樣的桌椅,同樣的茶,唯一不同的是,這回幹活的是索爾本人了。


    桌上擺著三份報告,正是昨晚那三位王的資料,索爾隻不過是把昨晚對他們的所見所聞給記錄下來,這些可都是不可多得的材料呢。


    一番辛勞工作之後,在享受一輩紅茶,生活還是很愜意啊,唯一的遺憾就是……要自己動手。


    “唉……早知道昨晚就應該直接拉橙子過去好了,這個她最擅長了。”


    索爾想偷懶就算了,還嘟囔著怎樣把橙子榨幹才算好~~


    “你在說些什麽?”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隻見橙子身穿一件透氣的紅色長裙睡衣,就連頭發都沒有打理,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走了過來。


    看來剛才的話,橙子沒有聽見,也不能讓她聽著,不然就沒意思了。


    “沒什麽,隻不過是誇你身材好罷了。”


    別的不說,剛才的動作,那洶湧的正義以及修長的大腿,還挺養眼的,不過現在就一副邋遢美人樣。


    “嘖,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樂意聽呢……我自己怎樣還不清楚。”


    說完,還故意挺了挺胸膛,雖然沒有正麵接受索爾的讚美,不過看樣子橙子心裏還是有些美滋滋的。


    在她看來,女魔術師,美麗的容顏,也是一種武器,隻要利用得當,不為是一種好方式,魔術師可沒有常人的觀念,能利用的就沒有浪費的習慣。


    隻不過跟索爾相處那麽久了,就連橙子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魅力了,在以前遇到的其他男人,或多或少都能在他們的目光中發現一些貪婪,不過那是覬覦她的美貌還是血統,或者是魔術傳承就難說了。


    然而,在索爾的眼中,她就想路邊的野花,看著美麗養養眼,但又不會去動手采摘,權當修身養性,花朵最後綻放還是凋零,全看自己的變化。


    難得今天居然誇自己一番,不過自己今天好像都沒有打理,一副邋遢的樣子就比平常注意著裝的好看?這不會是嘲諷吧?


    想到這裏,橙子心裏不由得氣急,真是個無禮的男人。


    也不管索爾那調笑的目光,橙子白了他一眼,那起桌上的資料,一麵用手理理自己的秀發,一麵看了起來。


    “話說berserker怎麽樣了,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沒有見到他。”索爾抿了口紅茶,問道。


    自上次河邊倉庫的戰鬥後,索爾把他安置在地下室,也就是橙子的工房附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要不是身上的魔力供給還沒有斷開,索爾還以為berserker都被幹掉了呢,而唯一對他的情況最為了解的,也就隻有橙子了。


    “還一直跪坐地下室,看樣子也不知道要懺悔多久呢。”橙子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理著。


    “也是啊,畢竟在清醒過來後,發現對自己最崇敬的王舉起利刃,在他們那種時代,可算是最大的背叛了,也是內心最為煎熬痛苦的時刻。”索爾不由得感慨起來。


    作為berserker的禦主,索爾當然知道他的正體,那便是本次saber的部下,圓桌騎士之一,有些“湖之騎士”美稱的蘭斯洛特。


    隻不過在傳說中因為背叛自己的王,與王妃私通而遭到世人的唾棄,亦是失去了圓桌騎士以及持有湖中劍的資格,再加上傳說中墮入黑暗的詛咒,以berserker的身份現世也說得過去。


    一般以berserker現世的英靈,會失去理智而狂暴,他攻擊阿爾托莉雅就是個證明,不過幸好最後收尾的是鼬,通過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讓蘭斯洛特暫時恢複了理智。


    不過那並不代表著記憶會消失,生前已經背叛過一次,現在又再次持劍相向,怎能不懊悔與絕望,再加上索爾的命令是不能踏出城堡半步,所以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懺悔,以求內心的平靜。


    “不過這位王到也有意思,居然想借助聖杯回到過去,改變曆史,這要是讓蘭斯洛特知道了,不得當場吐血身亡。”


    很顯然,橙子是看到了阿爾托莉雅的資料,在那評頭論足著,橙子也看得出來,先不說聖杯能否實現她的願望,就改變曆史這一點,在蘭斯洛特看來,就是根本不承認自己有這麽一個部下,或者說認識這麽一個人。


    想得更深入一點,那就是阿爾托莉雅在內心中本根就不想遇到他,遇到這樣一個先後都要背叛她的人,這會讓他更絕望。


    “所以說這份資料,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不清楚因為這個事,讓他又重新失去理智,回到隻會破壞的berserker。”


    索爾如此說道,同時也叮囑著橙子,畢竟現在離他最近的,也就是眼前這位魔術師了。


    “你就不怕我一時興起,就說出去了?”橙子揚一揚手中的資料,捉黠笑道,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機會,她可不想放過報複索爾機會。


    “那隨便了……”索爾擺擺手表示並不在意,“大不了我再用一枚令咒讓他冷靜冷靜。”


    “呃~~”


    聽到這話的橙子笑臉一僵,頓時說不出所以然來。


    她沒聽錯吧,令咒這東西在別的禦主那裏可是能省就省,返到在索爾這裏就像是玩具一樣,想用就用,也不怕玩沒了?


    索爾好像是看出橙子的意思,說道:“令咒這種東西,省著也沒意義,該用在有用的地方那才是真的有用,再說了,我今晚還有個能多得一次令咒的機會呢。”


    “你找到caster的蹤跡了?”橙子意外問道。


    很明顯,現在能夠增加一枚令咒的辦法,也就隻有caster的人頭了。


    “既然你說caster的魔術是與海怪物有關,那也就表明他的工房一定會靠近水域,所以我就派鼬,沿著未遠川河岸尋找,有了一絲發現。”


    索爾說出了昨晚在他去喝酒後,鼬獨自收獲的情報:“不過,那裏好像也被人光顧過了,留下的痕跡也就隻有caster使魔的屍體以及雷電打擊地板的焦痕,想來應該是rider的手筆。”


    “那麽你打算怎麽做?”橙子問道,“那也隻是一個據點而已,再說被這麽一鬧,caster估計躲得更深了。”


    索爾搖搖頭,輕視一笑:“不,隻要caster對saber還有執念,就不可能一直躲下去,想來會有一番大動作才對,等就可以了。”


    “還有一件事,在caster出現後,我要把berserker也帶上,想要從其他從者中把caster的人頭拿下,少不了他的力量。”


    “你確定?”


    橙子可是知道,現在的berserker已經恢複了理智,他還能對saber兵刃相向嗎?沒有正義的背刺索爾就算不錯了。


    索爾沒有回答,隻是微笑的看著她。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轉告的。”橙子歎了口氣,動手收拾桌上的資料,看傻子般的說道:“也真不知道你的膽子是什麽做的,不從者就算了,就連自己製造的棋子都沒帶在身邊,孤身一人赴會,也不怕死在那裏。”


    “我死了你不更高興,既拿了錢,又不用幹活,豈不美哉。”


    “別把我想得那麽壞,雖然謊言也是魔術師的手段,但我可不是那麽不守信用的人,說過幫你直到聖杯戰爭結束,就幫到底。”橙子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還有,你的雇傭費,一個子都別想少。”


    “沒問題,漫畫的版權收益全部交給你。”


    版權收益這種東西雖然看起來沒有實際上的金錢那麽直觀,但算起來那可是源源不斷收入,橙子的魔術研究最缺少的就是源源不斷的資金,雖然比起花出去的要少得多,蚊子腿也是肉啊。


    索爾知道,不出點大血,可請不來色階以上的封印指定呢。


    “沒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還有一大堆研究要做呢。”說完,橙子把自己的紅茶一喝到底,打算有人。


    “還有一件事。”這時索爾又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橙子。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在caster出現的那一晚,你也要動起來,幫我找到衛宮切嗣,或者說與衛宮切嗣有關的行動,想辦法搞些事情。”


    索爾望了一眼不可置信的橙子,那是再叫我去送死的眼神。


    “你放心,caster的出現,saber必然會被纏住的,再不行我幫你拖住她,如果你連一個衛宮切嗣都對付不了,你那傷……”


    “砰!!”


    還沒等索爾說完,橙子惱怒的重拍了一下茶桌。


    “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詞。”


    “……抱歉。”


    索爾也知道自己嘴快,差點沒刹住,尷尬的說道。


    見到索爾還有些誠意,也沒有用自己的實力以勢壓人,橙子也就放過了他,哀喪的歎了口氣:“行吧,那晚我會行動的。”


    “還有什麽話要說?”在走之前,橙子回頭又問了一句,省得半路又被叫住。


    “沒了。”


    在索爾微笑的目光下,此次的兩人的談話到此結束,就等著caster的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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