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大手一甩,把粘在刀刃上的血跡甩出一條紅線,雙眼半眯輕蔑地掃視眾人。


    “下一個是誰?”


    看到這種情況,眾人下意識的咽了口水,心中都萌生的退役,誰都不想上去送死,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會比炎心強多少,哪怕是最弱的白天也是一樣。


    “果然如此嗎?!!”席拉咬牙切齒的盯著索爾,“看來老爸說得沒錯,帝具在你麵前會失去作用。”


    聽到席拉的話,眾人頓時一驚,帝具居然對眼前這個家夥無效,怪不得剛才炎心的攻擊對他無效。


    “混蛋,席拉你這家夥為什麽不早說!!”


    “炎心那家夥都死了!!”


    “你是想還是我們嗎?!!”


    麵對同伴的怒罵與質疑,席拉沒有理會,他當然不會說出來的,自己招收的手下什麽德行,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是知道了敵人有這麽一個能力,還會一起圍過來嗎?早就跑得一幹二淨了。


    更何況席拉當初也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然而炎心的死亡給這一懷疑打上了肯定。


    在沒有帝具的情況下,要打敗這麽一個可怕的怪物,這怎麽可能,眾人再度後腿了小半步,就連以藏也是一樣。


    雖然以藏不是帝具使,但以剛才那種情況來看,自己根本無法戰勝的敵人,盲目的上去隻能是去送死。


    看眼前幾個人打算開溜,索爾旋即下達命令。


    “黑瞳,別讓這幾個人跑了。”


    “明白!!”


    【死者行軍—八房】


    隨著黑瞳的召喚,七具契約的傀儡從地下爬出,把在場眾人團團包圍,徹底的斷絕了狂野獵犬們的後路。


    能有這般及時的包圍,還得多虧了拉伯克,利用他交叉之尾的能力配合八房,把被拆解的傀儡又重新縫合完好,再度可以使用。


    眾人本以為,就算自己的帝具無法使用,隻要人夠多,不管是戰鬥還是逃跑,都是有利的的一方。


    然而黑瞳的八房徹底打亂的他們計劃與節奏,被索爾牽著鼻子走,


    眼看形勢完全逆轉,剩下五人不得不緊靠在一起,配合著四周可能來襲的攻擊。


    在這五人當中,在沒有帝具的情況下,或多或少有些高超的戰鬥術,或者身體改造,不弱於一般的高手,隻有尚普這個小醜,沒了帝具就是沒了牙的狗,連螻蟻都不如,估計連對付黑瞳的一具傀儡都會顯得吃力。


    眼看情況不對,席拉旋即給眾人使了個眼色,小聲告知其餘四人一同攻擊黑瞳,他知道八房的弱點,把這麽多的傀儡召喚出來,現在黑瞳的行動應該非常不便,隻要突襲把她拿下,就走翻盤的機會。


    在下一刻,五人齊齊衝向黑瞳,黑瞳也沒想到,五人如此統一,還好自己留了個心眼,讓防禦力最強的傀儡留在了附近,及時擋住了尚普和多特雅,剩下繼續前進。


    “當我不存在嗎?!”


    隨著話音落下,索爾出現在黑瞳前麵,一刀橫掃,無形劍氣噴湧而出,在三人的身上切出不少的傷口,一擊打退了眾人。


    索爾也沒想到,繳獲過來的【月光麗舞—風之刃】在配合自己的劍氣,會形成連鎖反應,威力大增。


    “以藏、科斯米婭,全力攔住他,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兩人聽到席拉的呼喊,眼神頓時一淩,也知道最後的機會,豁出去了,衝向了索爾。


    然而席拉的行動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隻見席拉從口袋中掏出幾顆黑色小球摔向地麵,頓時爆出滾滾濃煙,遮蔽了整個戰場。


    其實席拉自己還有的小打算,還記得在第一次偷襲索爾與艾斯德斯失敗後,第二次瞬間移動便成功了,那麽在席拉看來,索爾的帝具失效能力是有範圍的,隻要自己突破了這個範圍,那麽自己就可以逃離這個地方了。


    從剛才的指揮到現在,其餘四人隻不過是席拉用來攪亂戰局的工具罷了,而自己則趁此機會突圍。


    然而然而煙塵還未籠罩幾秒,便被索爾揮動的暴風吹散,盯住不遠處正快速逃跑的席拉。


    “黑瞳,這幾個人交給你了。”


    說完,一腳踏步踩碎地麵,衝向席拉逃跑的方向。


    看到這種情況,剩下四人也知道自己被賣了,全部狠狠的瞪了一眼席拉遠去的方向後,便要顧及自身的活路了。


    在四人心裏,投降是不可能的,投降就是個死,搏一搏還有機會活著,幸好那個怪物走了,自己的帝具又可以使用,那便還有機會。


    席拉不知跑了多久,還在帝都的大街小巷中亂竄,試圖擺脫追蹤,最後躲進了小巷子了一個小角落,席拉探頭而出觀察索爾是否有追上來。


    “應該甩掉了吧……應該。”


    “在找誰呢~~”


    席拉回首就對著身後傳來揶揄的聲音就是一拳重擊,力道之強打破了牆壁,隻能說沒了帝具的席拉還是一位武術高手,然而這點力量在索爾麵前還是太過渺小,被他輕飄飄的躲開了。


    見到索爾躲開了自己的攻擊,席拉立即後撤,擺好架勢,死死盯著索爾。


    索爾能這麽快的找到席拉,也多虧了街上沒幾個人,不能讓他混進人群中逃脫,不過這個場景也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屬實活該。


    “放輕鬆,肌肉別那麽緊繃,不然……刀子會不好刺進去,會死得很痛苦的。”


    索爾臉上泛著邪笑,緩緩的向席拉走去,手上耍著劍花,好不輕鬆愜意,然而身上的威壓卻越發的濃厚,是席拉感受到最可怕的氣息,以藏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看著索爾一步步走來,席拉內心更是一顫,仿佛地獄爬出的惡魔,一步一步的前來索命,把他拖入黑暗的深淵。


    “可惡!!別小瞧我!!”


    被索爾如此輕視,席拉怒向心頭,一個箭步飛至索爾跟前,對著臉龐就是一擊勾拳,可惜被索爾輕鬆接住。


    “你是沒吃飯嗎,拳頭那麽輕。”


    索爾的嘲笑更是讓席拉的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拳腳相向,一一都被索爾閃開或者格擋下來。


    說實在,席拉這些年的遊曆可沒白費,在旅途中取長補短,將各種武術融於一身,創造出了許多的招式,招待索爾都不帶重樣的,而且招招致命,除去帝具不談,席拉也可以稱得上是武術達人了,速度以及力量都達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極限,但也僅僅如此。


    相比較起來,索爾的武術招式那是相當的匱乏,或者說根本沒幾樣,許多的戰鬥中,索爾都是依靠lv3那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以及經驗見招拆招,達到克敵製勝的標準。


    如果說此時的席拉是技巧至上,那麽索爾便是一力降十會,索爾就是靠著非常人的身體素質在這個世界橫行。


    無論席拉怎樣的攻擊,快速亦或者致命點,索爾都能依靠自己的實力接下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席拉這點技巧相當的無力。


    差不多了……


    在對戰默默觀察著席拉動作,也有一些借鑒的心思,發現他再也沒有任何的殺招之後,索爾決定結束這場一邊倒的戰鬥。


    “砰……哢!!”


    “啊!!!”


    席拉痛苦的慘叫聲自小巷中穿出,懷著自己已經骨斷的右手不斷的退後,那是與索爾拳對拳碰撞的結果。


    “怎麽,我才出一招你就受不了啦。”索爾收起拳頭步步緊逼,卻又與席拉保持著幾步的距離,好似貓戲老鼠一般,時刻給予席拉死亡的壓力,給他在絕望與本能求生上的精神折磨。


    要是一般的敵人,索爾會盡快的結束他的性命,以表對他的尊重,但席拉嘛……這個爛到骨子裏頭的惡人,就應該讓他體驗與同樣被他施虐後死亡的痛苦。


    席拉從懷中掏出最後一個煙霧彈摔在地上,轉身便跑了起來,打算做最後的最後的掙紮。


    “噗嗤!!”


    “啊!!!”


    利劍穿透肌肉的聲音伴隨著席拉的慘叫再度響起,整個有大腿被索爾投擲出的長劍穿透,釘在了地上。


    “跑什麽跑,我們的遊戲還沒結束呢。”


    “別……別過來!!你不能殺我!!”看著越走越近的索爾,席拉的心裏防線最終崩潰了,搬出自己的父親痛苦的求饒,“我是奧內斯特的兒子,你不能殺我。”


    “再者,你就為了一個已經不是帝具使的部下殺了我,就不怕得罪我父親嗎?!!”


    眼看索爾沒有停止腳步,席拉試圖搬出自己的父親,震懾一下,然而得到的卻是索爾譏笑的回應。


    “你覺得我殺了你之後,奧內斯特會為你複仇嗎,奧內斯特會為你流淚嗎?!”


    “還有,為什麽要殺你……別開玩笑了,既然有殺我的心意,那麽你就別想那麽輕鬆的活著!!”


    索爾的話讓席拉無語凝噎,的確,深知根底的席拉知道,自己死後,自己的父親絕不會掉一滴眼淚,甚至還會說“死了就死了,下次再生一個更優秀的兒子”這樣的話來,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在這一點上,奧內斯特比之還要可怕。


    “唉,要怪就怪你生錯了地方,下輩子記得不要再犯了。”


    沒等席拉反應過來,索爾一刀結束了他的性命,死不瞑目,口袋中的一個小盒子也隨之掉了出來。


    “這就是【次元方陣—香格裏拉】嗎?感覺還不錯。”


    聽到索爾的評價,香格裏拉閃了閃青光,表示很開心,然而下一句話卻非常的打擊它,光芒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


    “就是賣相差了點,拿在手上不太方便啊。”


    不是索爾不喜歡這個帝具,而是香格裏拉的確有這麽一個不起眼的缺陷,要想使用他,就必須持有在手上,那麽在與敵人對戰時,就少了一隻手,的確有些不太方便。


    如果能夠加以改造,做成吊墜或者鐲子樣的飾品帶在身上,又能發揮效果,那就更棒了。


    然這麽多年過來,香格裏拉沒有任何變化,那隻能說明,沒有哪個鍛造師能夠改造它,側麵也證明了千年前的鍛造師的技術了得。


    “改造的事情留在以後吧,先回黑瞳那邊,一人麵對三個帝具使以及帝具使實力的四人,應該陷入苦戰吧。”


    旋即啟動香格裏拉,憑借席拉在上麵記錄的坐標移動回到原來的位置。


    回到黑瞳這邊的索爾,發現戰場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那麽慘烈,而是比他還要早的結束戰鬥,原因是增援到了。


    “喲,你們怎麽來了。”


    見到在場的夜襲眾人,索爾友好的打了聲招呼。


    沒錯,增援正式夜襲眾人。


    當時索爾的離去的確給黑瞳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一度陷入的被動的局麵,險些要召喚戴斯塔古魯。


    沒想到夜襲的到來瞬間扭轉了局勢,打得狂野獵犬一個措手不及,說好的四打七,結果又來了五人,而且還是人均帝具使的夜襲,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勢如水火的狩人與夜襲居然會有聯手的一天,當時的表情仿佛天塌了一樣。


    因為他們知道,狩人與夜襲合作意味著什麽,國家要變天了,和天塌了沒什麽區別,隻不過他們臨死前都沒能把這個震撼的消息傳出去,帶著記憶永遠沉睡於此。


    見到索爾的回來,眾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圍了上來,索爾也發現眾人臉上沒有任何勝利的喜悅,頓時預告不妙,應該是出事了。


    “希爾被帝國抓住了,三天後行刑,監斬者是帝國大將軍—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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