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崩潰計劃中……


    在一個幽暗陰森的類似秘密基地的地下建築,有兩個人影正沿著吊橋緩步前進,下方則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陰暗洞窟。


    下一刻,四周的陰影中閃出眾多的人影,林立在四周護欄和圍牆各處,把吊橋上的兩人團團包圍。


    見此,索爾簡單的撇了一眼後,輕蔑的笑了一聲。


    “我還以為他們沒有發現我們進來了……要不是蛇符咒感應到有人的''存在'',這地方還真不好找。”


    “這便是根的精英嗎?”


    碎蜂同樣看了一眼眾人,隨頗有讚賞,但卻並沒有把眾人放在眼裏。


    “看樣子每個人都有著和席官差不多的實力,殺氣也比暗部的人要濃烈許多,和外邊放風的雜魚果然不一樣。”


    沒錯,就在木葉外邊動亂的時候,索爾帶著碎蜂來到了“根”的基地。


    這個地方從一開始索爾就不喜歡,或者說不喜歡這裏的話事人團藏,況且他之前還派人暗殺自己,這梁子算結下來了,不報仇可不是索爾的風格。


    索爾當時沒有立即還手,原因是有考慮水門的感受。畢竟索爾一但動了團藏,猿飛日斬必定會出手阻攔,那麽索爾就不得不把他當成敵人之一,這樣一來,哪怕水門不會因此違背自己,但心裏也會不好受。


    所以,索爾就趁著木葉動亂,猿飛日斬自顧不暇的時候來這裏,等到木葉發現這裏的變故後,估計索爾都已經不在了,想找索爾麻煩都找不到人。


    “要不要殺掉他們,索爾大人。”


    看著已然做好攻擊準備的“根”們,碎蜂微微半眯起了眼,右手也搭在了斬魄刀的刀柄上。


    “不,既然我們都已經闖到了這裏,那麽這裏的主人也差不多該現身了。”


    就在索爾話音落下的時候,團藏在護衛的簇擁下漫步而出,接著一位看似偵查的“根”成員跳到了團藏的跟前,單膝下跪報告。


    “團藏大人,外圍成員失去聯係,估計已經全部陣亡。”


    聞言,團藏眉頭微微一皺,卻並沒有在意部下的生死,反而凝重的審視著索爾等人的實力。


    先前倒是有派人試探索爾,得到了他有一個能夠幹掉“根”成員的強大護衛的情報,現在看起來應該是身邊的那個女人吧。


    不過,哪怕是這樣,團藏依然鎮定自若,無論兩人的實力如何,最後都將不會是他的對手,因為自己有著絕對的王牌——最強幻術【別天神】。


    “我還以為你會當縮頭烏龜呢,沒想到居然會現身。”


    在相互對視幾秒後,索爾開口說道。


    “哼,我們是木葉的''根'',在黑暗中保護著木葉的安全,斬殺所有對木葉有威脅的存在,是沒有膽怯之說的。”


    麵對索爾的嘲諷,團藏冷哼一聲,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麵。


    “倒是你,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了你將會成為木葉的隱患,按照''根''的理念,我們必須殺了你,要不是猿飛一直阻止我,認為你對木葉並沒有實際上的威脅,不然你早就死了。”


    “不過現在看來,猿飛的判斷是錯誤的,你就是威脅木葉安穩定全的危險分子。”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在木葉期間,可沒有犯什麽罪,不要以為掌管著''根''就可以對任何人扣帽子。”


    索爾對於團藏亂扣帽子的行為嗤之以鼻,不屑的擺擺手說道。


    “要說到影響木葉的穩定安全以及發展,你應該才是最大的禍首吧。”


    “??”


    見團藏一臉疑惑的樣子,索爾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但也沒有顧及他的臉麵,繼續說道。


    “遠的先不說,就這次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在裏麵就有你的影子。雖然你沒有派遣人力,但應該給他提供了不少情報吧。”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事?!”


    聽到索爾的話語,團藏裸露在外的左眼猛然一睜,隨後便半眯著眼,目光冰冷的盯視著索爾。他驚訝的不是索爾知道他的勾結大蛇丸,而是驚訝這個情報是怎麽泄露的,難道“根”裏有人背叛了他?


    這不可能,根的每個成員都被他下了咒印,隻要泄露情報就會立即身亡,這也是“根”運行多年來從未泄露情報的根本原因。


    “難道是大蛇丸那邊出了問題?”


    “不,他那邊沒有問題……你不用想太多,而且你也不必太過糾結我是怎麽知道的,關鍵的問題是,你口口聲聲說是為木葉好,但聽起來卻又那麽的諷刺。”


    深知劇情的索爾當然知道這些秘密,也用不著收集什麽情報,張口就來。


    “本應該在木葉被入侵時就應該帶兵參戰你,卻偷偷躲在這裏,任由入侵者屠殺木葉的忍者,更不用說你主動與木葉的叛忍聯係並泄露情報,就這些來說,你自己本身就已經威脅了木葉的安全,更不要說之前的事情了。宇智波滅族,九尾之亂,木葉白牙之死,哪一件事不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些事情本應該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但你非要置人於死地,強硬把自己村子的力量抹殺殆盡,這如果都叫為了村子的安全發展的話,那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說實在,索爾口中的每一件事,如果都沒有團藏參與的話,或許真的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如果沒有團藏暗中推瀾的流言,木葉白牙或許都不會死;沒有團藏泄露玖辛奈的生產位置給帶土,水門或許都不會犧牲;沒有團藏的的步步緊逼,宇智波一族或許也不會生氣反叛之心,止水和鼬也不會一死一逃,整個宇智波一族或許都不會被滅族。


    可以說,隻要這些影級的戰力都活下來,那木葉在五大國當中可謂是空前的強大,也不至於被半殘的砂忍和區區的音忍欺負到了頭上。


    “哼,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但老夫認為,他們都是木葉潛在的威脅,是必須除掉存在。”


    “切,話說得好聽,但我覺得你不費餘力的做這些事情,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們的存在成為了你爭奪火影寶座的攔路石吧。”


    團藏說得挺冠冕堂皇的,但實際上在索爾聽來都是借口而已。


    且不說木葉白牙是親影派的,就波風水門不死,團藏都沒辦法去搶奪火影的寶座。更不用說水門在職期間,就已經有考慮重新爭取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和支持,如果這件事真被水門完成了,那他再也無法撼動水門的位置。等到水門退休,那簡直是異想天開,沒看見猿飛日斬七十來歲了,依然穩當的坐著火影的位子,到那時自己估計早就老死了。


    “你……”


    當索爾把自己虛偽的遮羞布給無情的揭開,團藏頓時惱羞成怒,又看到索爾那輕蔑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了上位者高傲姿態。


    既然索爾知道了那麽多的東西,那團藏自然不會再讓他活下去,旋即下達命令。


    “殺了他們!!”


    在收到團藏的命令後,周圍的“根”成員一躍而起,手持各種武器朝著橋上的兩人撲殺而去。


    然而,躍至半空的眾人卻忽然受到了猛烈的重擊,全員宛若發射的炮彈一樣倒飛回去,接著狠狠的撞在了周圍的牆壁上,產生凹陷龜裂的痕跡,最後全都墜入下方的黑暗深淵


    每個人的胸膛都有著一個拳腳大小的凹痕,胸骨已然被擊碎塌陷,鮮血自七竅流出,生死已然立現,再加上高空墜落,基本沒有活著的可能。


    “怎……怎麽可能?!!”


    望著站立在半空嘴角微翹,不屑的俯視自己的碎蜂,團藏瞪大眼睛震驚的合不攏嘴。自己陪養的眾多足以媲美中、上忍的精英,竟在這一瞬之間全部被消滅,這是連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都做不到的事情,部下的團滅讓團藏有些接受不了現實,同時也讓他知道了為什麽先前試探的人都是被人一擊斃命的原因。


    有這樣的恐怖強者存在,在沒有發動【伊邪那岐】的情況下,或許都沒有勝算。


    不過下一刻團藏便溫穩下了心態轉念一想,這何嚐不是一件好事。隻要自己對其施展【別天神】,將會入手一個比火影更為強大的部下,到那時候爭奪火影寶座將更有保障,貪念之心瞬間生起。


    上忍可以再陪養,但影級以上的強者可不是努力陪養就能得到的,每一位影級強者都有著比一般人更為突出的天賦,沒有這必然的天賦,哪怕再修煉多年也到不了影級的層次。


    像碎蜂這樣比一般影級還高級別的強者,更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團藏怎能不動心。


    “你在看哪裏。”


    就在團藏即將對碎蜂施展別天神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緊接著便感到自己的右手和右眼陡然落空,劇烈的疼痛猛然傳入腦神經,還沒等團藏有所反應,便又被一腳踹飛,狠狠的撞進了牆壁。


    “啊……咳咳!!”


    本應該痛呼出聲的團藏,卻又因咳出的鮮血被強行打斷。不過團藏怎能說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即便這種斷肢殘缺的劇烈傷痛,也靠著毅力強行忍了下來,僅剩的左手撐著龜裂的牆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喘著粗氣用那隻痛到有些模糊的左眼憤恨的盯著索爾。


    團藏沒想到,索爾這個看起來像是隻知玩樂的權貴子弟,居然也是位絕頂高手。也都怪他太過大意,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碎蜂的身上,要不是他在最後一下反應過來,集中查克拉頂在胸膛進行防禦,不然也早就和他的手下一樣被索爾給踹爆身亡。


    然而,也正是一份大意,讓他連翻盤的希望也全都被索爾給奪走。


    不過,也正因為索爾這針對性的攻擊,讓團藏知道了一件事。


    “你知道我右眼和右手的秘密?”


    “不就是【別天神】和【伊邪那岐】嘛。”


    麵對團藏滿是驚駭的目光,索爾不屑的擺擺手,接著收起了手中萬花筒寫輪眼,然後當著團藏麵把他的右手燒成灰燼。


    在索爾看來,沒有進化成萬花筒的寫輪眼是沒有收藏價值的。


    “你……!!”


    索爾沒有理會團藏隱藏在眼睛底下的痛惜,繼續說道。


    “雖說你哪怕是用了這兩招,在我麵前也沒有任何的勝算,但伊邪那岐畢竟是個有點無賴的禁術,要殺你十來回才行……這樣太麻煩了,幹脆直接砍了算了。”


    聽到索爾的話,團藏掉著的最後一口老氣差點沒噴出來。他原本以為索爾針對他的右手是忌憚伊邪那岐,卻沒想到竟隻是嫌麻煩,這讓自視甚高的團藏怎麽能接受這種說法。


    “好了,該拿的東西拿到了,該做的事情也做了,是時候和你說再見了。”


    索爾可不管團藏會不會憋屈的氣死過去,但他的死在索爾眼裏已經注定的事,當即對碎蜂擺了擺手。


    團藏見此,也知道索爾是什麽意思,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當即想要跑路。


    然而團藏的一舉一動都在被碎蜂所關注,見他有逃跑的意向,當即賞了他一發縛道。


    “【縛道三十——嘴突三閃】”


    隨著碎蜂的右手在空中畫出一個三角形,三片巨大的尖角光束倏然射出,將團藏的脖頸、左手和腰部死死的釘在牆上,使其動彈不得。


    “什麽?!!”


    見自己被束縛後,團藏徹底慌亂了起來,拚命的掙紮想要脫身,卻已然無濟於事。


    然而,碎蜂可沒有對敵人拖泥帶水的性格,作為邢軍團長的她,殺伐果斷才是她的職業標準,又對其施展另外一個破道。


    “【破道三十三——蒼炎墜】”


    下一秒,毫無反抗之力的團藏頓時被從天而降蒼白火焰吞噬,還沒來得及發出最後的慘叫,便在火焰中化為了灰燼,一代黑暗中的頭領就這麽潦草的死去,無人問津,更無人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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