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在前麵走,吳濤就像是貼狗皮膏藥似的跟在她身後不停地解釋:“她就是個在旅途中聊一會天的大學生,我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吳雙笑了笑:“聊天很正常,再說,你與誰聊天與我無關,咱倆又沒什麽關係,用不著解釋,我又沒生氣。”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吳濤點頭哈腰地滿臉堆笑。


    “我們的關係其實也是萍水相逢,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生哪門子氣?”吳雙實話實說,“隻是以後你如果有了女朋友,一定得把你這個習慣收斂一下才好,不然容易引起誤會。”吳雙把想說的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嗯嗯。”吳濤答應道。


    “你別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吳雙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激烈的打罵聲從前麵傳了過來,不時夾雜著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兩人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向前麵疾步奔去。


    車廂過道裏被一些喜歡看熱鬧的旅客圍得是水泄不通,吳雙和吳濤用力擠到了最前麵。原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北方男人喝多酒後在無端訓斥打罵他的老婆和不到十歲的小孩,婦人抱著小孩蜷縮在車窗邊的角落裏嚶嚶哭著,而那個發酒瘋的男人絲毫沒有要結束打罵的跡象。


    “你上去管管這個男人!說他幾句,讓他別再打罵他媳婦和孩子了。”吳雙提議道。


    “我不管這種閑事。你看周圍這麽多看熱鬧的人,人家沒有一個管的,我們也別惹事了。再說,人家夫妻倆的家庭矛盾還是不參與為好。”吳濤眼裏發出膽怯地目光。


    此時,那個發酒瘋的男人又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地扇了那個女人一巴掌,那女人又大聲哭起來,而他又想繼續扇那個女人耳光。


    吳雙一看很是氣憤,她用蔑視的眼光看了吳濤一眼,心想:“膽小鬼。”


    隨即吳雙一不做二不休的衝到那個男人跟前抓住那個男人的衣領把他拽了個趔趄,她憤怒地嗬斥道:“不準打人!”


    那個耍酒瘋的男人酒氣熏天地轉過身來大聲喊道:“誰拽的我?”


    “不準打人!”吳雙絲毫不膽怯,她也大聲回擊道。


    “你算哪門子的?多管閑事!你是不是臉皮子也鬆了,老子給你緊緊臉皮!”耍酒瘋的男人就要上前打吳雙。說時遲那時快,突然有兩個年輕男人衝了上來擋住了那個醉漢的手,他們是北方口音:“住手!”


    恰在這時,火車上的三個保安拿著警棍及時趕到了,他們三人架著醉漢去了保安室。


    圍觀的人這紛紛才作鳥獸散,議論紛紛地各人回到各人的座位上了。


    “謝謝你們!”躲在角落裏的女人梨花帶雨地抽泣著從座位上下來,一下跪在了吳雙的麵前。


    “快起來!”吳雙急忙上前扶起這個可憐的女人,“以後不能讓他喝太多酒,再說,你不能養成再他喝酒後就揍你們母女的習慣。”


    “對,這種人不能慣著他!他再動手打你們,你們就報警。他再不改,就與他離婚。”剛才出手相助的其中一個中等個子的年輕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女人抽泣著不停地點頭。吳雙接著又對兩人個年輕人道謝:“謝謝你倆剛才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不然我還真招架不住呢!”


    “我們見過麵。”其中文氣十足的年輕人說道。


    “我們見過?”吳雙一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在絞盡腦汁地認真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


    “幾周前,在福建,一個下著小雨的下午,你在吃東西,我去發過廣告。”n年輕人提示道。


    “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吳雙一下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剪成了寸頭的年輕人就是那個以前是長一點頭發,拿著小廣告在到處發廣告的大學生。


    “我們真是有緣啊!沒想到在北方又遇到了。我叫王慶山,今年大學畢業的學生,學機械製造的,準備回家鄉找工作。”年輕人思路清晰,口齒伶俐地介紹道。


    “我叫吳雙,比你大,叫我吳姐吧。”


    “你更適合當女俠。”王慶山開玩笑道。


    吳雙與王慶山就這樣相識了。


    這時,吳濤也匆匆趕來了,他氣喘籲籲地說道:“我去找列車上的保安了。我經常在這條路上,打架的事司空見慣了。一般都找保安解決,以免惹麻煩。”


    吳雙對吳濤的好印象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已把他化為了認識人而不是朋友之列了。


    王慶山說大家一起去茶餐廳吃頓飯,同時也約上了吳濤,吳雙答應了。


    一行四人便到列車茶餐廳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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