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胡說,這槐樹是我爺爺生前種下的,爺爺死後就是它陪著我長大,你們要挖走這槐樹,那就是不給我留活路了。”於珍珠站在樹下,淚眼朦朧地看向蘇秉臻。


    “景明,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就看著他們這麽欺負我嗎? ”


    蘇銘望了那棵大槐樹一眼,心中不由得嗤笑出聲,【這槐樹一看就才種下去沒幾年的,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原本還對於珍珠心生憐憫的蘇秉臻經過蘇銘心聲的提醒,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這個女人,怎麽嘴巴裏就沒幾句真話?


    “珍珠,他們是要挖樹下麵的地,不會傷到這棵樹的,隻要他們挖了沒挖出來,就能證明你是清白的。”他無視了於珍珠的眼淚,冷淡地道。


    於珍珠怔了怔,又裝作頭暈虛弱的樣子往蘇秉臻的身上倒,“秉臻,我知道,你是嫌棄我出身不好,配不上你……”


    蘇銘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開了蘇秉臻,“爸…爸……,抱~”


    於珍珠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蘇秉臻有些懷疑人生地抱起蘇銘,還在回憶剛剛自己被拽走的那股子牛勁是不是懷中這個看起來軟萌可愛的小寶寶使出來的。


    “你知道配不上就好,還不快挖?”沈明安一聲令下,保鏢們立即動手。


    聽說有人在挖金子,村民們都趕了過來看熱鬧。


    “這城裏人就是稀奇,我在這村子裏住了這麽久了,要是有金子,我早就挖到了。”


    “你看這群人的樣子,這麽認真,難不成咱村真的有金子。”


    “聽說是那女的騙了那大款的錢換的金子,藏在咱們村的。”


    “城裏人的事可不好說,說不定根本就沒什麽金子。”


    村民們議論紛紛,忽然有一個保鏢叫了一聲,“挖到了。”


    頓時,所有人都湊了過去,伸長了脖子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金子。


    保鏢們從土坑裏抱上來一個上了鎖的箱子,打開一看,裏麵確實放著一塊塊的金磚。


    陳婉秋微微一笑,看向於珍珠,正想質問她還有什麽好辯解的,那些圍觀的村民卻先躁動了起來。


    “我的天老爺,真有金子!”


    “這是咱們村的金子,哪能讓外人拿走了。大家快搶回來!”


    “咱村地裏挖出來的金子就是咱村的!”


    這群村民一擁而上,就要搶保鏢們手上的金子。


    保鏢們雖然身手不凡,但架不住村民們人太多了,還有很多附近的村民聽說有金子可搶,抄著鋤頭鐮刀往這邊趕。


    場麵一時之間無比混亂。


    眼見著一個村民的鋤頭就要打到陳婉秋的身上,蘇秉臻下意識地抱著蘇銘就趕了過去,一腳踹開了那個村民。


    “快走!”他把陳婉秋護在懷裏,想往車裏躲。


    “別讓那對有錢人走了,他們身上肯定有更多錢!”那個倒地的村民大喊了一聲,兩人周圍的村民聽到他的話,立即如餓虎撲食一樣衝了過來。


    “轟隆隆!”


    一大片閃電劈裏啪啦地落下,跟電蚊拍拍蚊子一樣,將圍著他們的村民全都電暈了過去。


    蘇銘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那些聽到消息趕來的村民遠遠地見到大槐樹下一片電閃雷鳴,瞬間嚇得掉頭就跑。


    見到陳婉秋幾人帶著金子順利上了車,於珍珠萬分不甘地站在原地猛地一跺腳,“該死的女人!我 不會放過你們的!”


    “珍珠姐,現在怎麽辦啊?”一個年輕的村民忽然靠在了她的身邊,還趁機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問道。


    於珍珠一咬牙,跑回家拿出來一把自製手槍,交給了那個村民,“你抄近路,去把那個女人和孩子都殺了。”


    “啊?殺人?我不敢啊。”那青年村民後退了兩步。


    “你個夯貨,你不殺了他們,咱們結婚蓋房子的錢從哪裏來?反正他們死在路上,到時候全推到山狗幫頭上不就好了?”於珍珠一咬牙,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親昵地道。


    那青年頓時來了精神,揣著槍飛速地跑了出去。


    山路上,陳婉秋的車陷入了泥潭裏,拋了錨,她不得不抱著蘇銘下了車,讓保鏢們先把車拉出來。


    抄小路追上陳婉秋的青年村民立即躲在暗處,掏出手槍對準了陳婉秋的腦袋。


    他以前就經常用手槍打野貨,整個村就屬他的槍打得最準。


    可接連幾槍下去,居然都是啞彈。


    他十分鬱悶,換好了子彈重新對準目標。


    但這一槍明明打出去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陳婉秋也沒有腦袋爆漿。


    他有些疑惑,又連開了幾槍,情況一模一樣,都是沒有聲音,也沒打中陳婉秋和蘇銘。


    忽地一道陰風襲來,刮得他所處的樹林發出“呼呼呼”的聲音。


    “媽呀,該不會有鬼吧!”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嚇得掉頭就跑,哪敢再對著陳婉秋開槍。


    另一邊,陳婉秋正抱著蘇銘,認真地詢問 蘇秉臻。


    “剛剛情況特殊,我沒來得及詢問你,現在你還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回家?如果你還想和於珍珠在一起,那我們就辦離婚手續。”她陳婉秋不是個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要是留不住蘇秉臻的心,她不勉強。


    起碼蘇秉臻隻是失憶了,不是真的出軌。


    “我……我跟你走。”蘇秉臻回想起方才場麵混亂時,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本能地保護陳婉秋,也做下了決定,同時也十分抱歉,“但是我還是沒有想起來關於你和孩子的任何記憶。”


    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個這麽漂亮的老婆和一個這麽可愛的兒子。


    陳婉秋露出釋然的笑容,“沒關係,我有耐心,小銘也有耐心。”


    能量耗盡陷入沉睡的蘇銘咂了咂嘴, 似乎在回應陳婉秋的話。


    兩人一番舟車勞頓,才回到了帝都的家裏。


    蘇秉臻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居然是帝都的首富,他一醒來就在小山村裏生活,一時之間還不能適應。


    陳婉秋望著蘇秉臻一副窮人乍富的樣子,莫名有些好笑,忍了半天才沒將自己在國際中心也是首富的事情說出來。


    “你先休息一下,明早我們再出發。”陳婉秋微笑著提醒他。


    “出發?去哪裏?”蘇秉臻不解。


    “秘密。”陳婉秋故意賣了關子,轉身去了浴室。


    就在她關上浴室門的瞬間,蘇秉臻的手機滴滴響了兩聲。


    是於珍珠發來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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