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閣


    “不好。”休在一旁接道。


    郭戰疑惑的看著休:“咋的了?”


    休:“沒有,我。”


    郭戰聞言嘿嘿一笑。


    林晚婷接道:“去一邊去,哪都有你。”


    卿媛對田瑩說道:“這樣說來,那骨獄息就被徹底消滅了?”


    田瑩:“我也不知道,那場戰鬥之後,骨獄息也消失不見了,隻留下那段話。”


    袁婷鈺有些惋惜道:“太可惜了,我們要是也在,那該多好。”


    林晚婷聞言假裝不悅道:“郭郭也不和我們說,氣人啊。”


    郭戰:“我們去了,可是你那時候也不知道幹啥去了。”


    林晚婷:“瞎說,我們一直都在別墅修煉。”


    田瑩反駁道:“沒有,我們去了,就看見你們那幾個寵物在外麵嬉戲。”


    郭戰:“等了一個小時你們也沒回來。”


    郭欣接道:“啊,我想起來,有一天我們去看溫小柔跳舞了。”


    林晚婷:“滑子,你哪夥的?”


    郭欣微微一笑:“你猜。”


    莫雪瑤接道:“那酈卓潁和項英他們呢?”


    田瑩:“也不知道了,酈卓潁和程妍、肖飛,不知道去哪裏了,可能是流浪去了吧。”


    莫雪瑤有些好奇的說:“好想看看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慕容宸:“還有馬奕仙,項英他們。”


    慕容霖附和的點點頭:“對。”


    郭戰:“項英四個人去了老爺子那,學習劍術。”


    田瑩:“馬奕仙回風振道場了,王淑賢和柯忠回聖職者學校了。”


    莫雪瑤:“那瑩姐有機會帶我去認識認識。”


    田瑩:“沒問題。”


    如此半月已過,也近新年,眾人商議一番,蔣逍與郭戰便去和張寅龍告別。


    蔣逍開口道:“多謝張兄厚待,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張寅龍:“蔣兄何出此言,莫非招待不周?”


    蔣逍:“不是,隻是家裏麵沒有人照看,因此才來和張兄告別。”


    張寅龍:“既如此,蔣兄回去看看便是,之後再來即可,也不需要所有人同去啊。”


    郭戰:“實不相瞞,我們在此整日談笑風生,雖然快樂,但也不是那麽回事啊,就如同混日子一樣。”


    張寅龍笑道:“誒,此言差矣,二位兄長若是惦念家裏,可回去三五日,然後再來,我張某人與諸君,可謂是相見恨晚啊,再說,淩雲閣這裏一切都很充足,莫說是你們現在這些人,就是再來一百人,也足夠吃上幾十年。”


    蔣逍:“在這裏半個月,我們也都知道兄弟不是那吝嗇的人,我們暫時回去,可還是會來淩雲閣看望大家啊。”


    三人各說各理,爭執不休,張寅龍也隻好搖了搖頭,雙目微微濕潤,看著二人說道:“小弟懇請二位兄長和諸位好友,再留一日。”


    郭戰和蔣逍見張寅龍如此,也不好推脫,三人執手相看,郭戰說道:“那就…再住一日。”


    張寅龍聞言,麵露喜色:“如此便好,我這就去安排酒宴。”說著也不顧二人,徑自走去,二人相視一眼,也走了出去。


    入夜,眾人再次歡聚,張寅龍內心有些複雜,便多飲了些酒。心中不覺感慨萬千,略顯醉意:“我張某人,平生最愛結交豪傑,今與諸君相伴半月有餘,甚是歡心,我願行歌舞劍,以表我心。”


    袁婷鈺呼道:“好!”


    張寅龍走到武器架處,抽出一把刀,但見那刀柄呈暗紅色,刀身呈紅色,刀刃呈金黃色,隱隱散發著灼熱的氣息。


    張寅龍揮舞兩下,刀過之處,留下金紅色的軌跡,隨後撫了一下刀身,看向眾人,躍到寬闊之處:


    與君相識,善者當結交。


    與君相交,共患難甘苦。


    與君相逢,下舍不飲少。


    與君相伴,誓亡同相助。


    昔日已逝此空虛,泣淚無端自不止。


    念子之時盡此生,無邊思情何能及。


    古人交善分可見,今朝不及各自憶。


    試問蒼天何為此,不教故人見卻離。


    見時難分宴終散,相離不暢問聚時。


    幾人願離皆望聚,眾人心同當有計。


    複遇不醉豈速別,他生似桃園無棄。


    正可謂:一曲未盡淚沾裳,張寅龍不僅唱出自己的重情重義,同時也是在懷念彼時好友,薑帆、王一涵。


    ……


    次日,袁婷鈺等人跟張寅龍、嶽晨瑤把郭戰蔣逍等人送走,鐵索橋處,張寅龍目含淚花,久久不願離去。


    嶽晨瑤見了,擺了擺手,讓袁婷鈺等人先回去,自己留下立於張寅龍身旁:“這很不像你啊,張公子。”


    張寅龍:“我本就如此,何來異樣?”


    嶽晨瑤:“你看看,你現在還哭了。”


    張寅龍深吸一口氣:“我雖傷感,雖然不舍郭戰、蔣逍等人,然更思舊日好友,那次一戰,便杳無音信。”


    嶽晨瑤:“既然如此,你何不去尋找一番?”


    張寅龍仰頭歎息。


    嶽晨瑤:“你呀,是真的變了。”


    張寅龍:“胡說。”


    嶽晨瑤:“我姓嶽,不姓胡,哪來的胡說,分明是嶽說。”


    張寅龍:“和我玩文字遊戲是吧?”


    嶽晨瑤:“是不是,還不是你自己所想。”


    張寅龍聽出嶽晨瑤調侃的語氣,假裝不悅道:“哎我這個脾氣…”


    嶽晨瑤不等張寅龍說完就接道:“你這個脾氣怪異無比。”


    張寅龍:“你!”


    嶽晨瑤:“你什麽你。”


    張寅龍:“我!”


    嶽晨瑤:“我什麽我。”


    張寅龍甩手背過身去:“一邊去,別煩我。”


    嶽晨瑤走到張寅龍對麵:“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說著取下腰間紅色酒葫蘆遞給張寅龍:“喝一口。”


    張寅龍:“算咯,男女授受不親,這是你的心愛之物,我不忍染口。”


    嶽晨瑤:“好,那我喝。”說著自己輕抿一口:“呀~好酒!”並且餘光偷瞄張寅龍。


    張寅龍突然一把奪過,嶽晨瑤驚了一下:“誒,你不說不喝嗎?”


    張寅龍懸空瀝入口中咽下,感覺不對,詫異的看著嶽晨瑤:“你這是女兒紅吧。”


    嶽晨瑤:“對啊,這可是我的珍藏。”


    張寅龍麵露喜色:“好酒,哪來的?”


    嶽晨瑤有些得意道:“不傷感了?”


    張寅龍急道:“別賣關子了。”


    嶽晨瑤微笑著:“那你要…怎麽謝我?”


    張寅龍微微一笑:“以身相許是不可能了。”


    嶽晨瑤麵色一變:“張寅龍,你想得美。”說著奪回自己的葫蘆。


    張寅龍微笑道:“我說了,是不可能的,是你想的美啊。”


    嶽晨瑤聞言玉麵惱羞,大喊一聲:“張寅龍!”說著抬手便打。


    張寅龍後退一步躲過,指著葫蘆提醒道:“小心酒。”說罷便跑。


    嶽晨瑤重新掛在腰間:“你給我站住。”接著追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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