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啊,入道前期,戰力估計可比入道中期?


    炎蚣目光在炎流箐身上掃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隱晦的憤恨,他沒有理會炎流箐,目光直勾勾盯著江寒說道:“你就是江寒?”


    江寒沒有起身,淡淡看了炎蚣一眼,說道:“正是,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


    炎蚣一臉冷峻,他目光看了一眼炎流箐和炎流水,說道:“我過來隻是想說一句話——流箐和流水,她們是我炎族兩顆明珠,你配不上她們!”


    大殿內此刻已坐了數百武者了,各族都有,不過大部分是炎族。


    炎蚣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能來這的都是強者,全部都聽清楚了。


    當下無數目光投了過來,很多強者嘴角都露出看好戲的神色,還有一些炎族微微頷首,似乎認可炎蚣的話。


    江寒聳了聳肩,都不想搭理炎蚣。


    炎流箐麵色一冷,開口道:“炎蚣,今日是我爺爺大壽,你回去落座,可好?”


    炎流箐這是提醒炎蚣,今日是很重要的日子,讓炎蚣不要鬧事。否則那就是打地炎界的臉,到時候休怪她們不講情麵了。


    炎蚣笑了笑,似乎沒有聽出炎流箐的潛台詞,或者他聽出來卻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流箐,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炎蚣說了一句,目光再次投向江寒說道:“江寒,你不是號稱人族年輕一代第一人嗎?怎麽?你隻會站在女人身後?”


    “炎蚣!”


    炎流水站了起來,神色有些不善了,炎蚣敢在今日鬧事,這是完全不給地炎界麵子啊。


    她冷聲說道:“請你坐回去,如果你不想參加壽宴,你也可以離去。”


    炎蚣似乎沒有聽見炎流水的話,他目光依舊死死盯著江寒。


    江寒很無奈,他已很久沒有遇到,這種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完全失去理智的紈絝公子了。


    他想起了炎流箐和燕北侯的話,他今日坐在這,可不僅僅代表自己,還代表地炎界和人族年輕一輩。


    他眼睛微微眯起,抬起頭,說道:“你想怎樣?劃出道來!”


    “我要和你打一場!”


    炎蚣似乎等的就是江寒這句話,他斬釘截鐵說道:“我贏了,你離開她們兩姐妹,這輩子都不見麵。我輸了,我這輩子不再糾纏她們姐妹,並且以後遇到你就繞路走,如何,敢不敢?”


    “嘩~”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嘩然聲,很多人議論紛紛,荒邪冥蛤敖蚪她們更是興奮不已,還有人給炎蚣打氣喝彩,唯恐天下不亂。


    美女一直都是稀缺的資源,每個時代的天之驕女都會引得無數男子追求爭奪。


    這種事情在任何時代都不可避免,也最是為人津津樂道。


    江寒徹底無語了!


    就這樣的貨色,還是炎金一族第一公子?炎金一族年輕一代沒人了嗎?


    今日是什麽場合啊,如此重要的場合,炎蚣居然要和他比武?


    賭注更讓他無語,兩姐妹跟隨他後,心已經是他的。在前日炎流箐的人還是他的了,炎蚣居然讓他放棄兩姐妹?


    這就好比炎蚣拿他的廣寒宮和他對賭,輸了就不要廣寒宮,贏了廣寒宮歸他!


    這是什麽邏輯?


    另外這個傻逼不關注時事嗎?他前不久才在星隕島和牡鏃打了一場,牡鏃拿著禁空神石都被他幹死了。


    牡鏃可是入道中期啊,炎蚣卻是入道前期,這點戰力也配和他打?


    江寒經曆了很多事情,他從小是在寒門長大的,沒有公子哥們的習性。也最不喜歡和公子哥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他認為很二逼。


    他沉思了片刻,目光投向炎流水問道:“這貨的爺爺是誰?”


    炎流水回道:“是炎金一族的重黎王前輩。”


    江寒微微頷首道:“他爺爺來了嗎?來了的話,請他爺爺把他帶走,別在這丟人現眼!”


    江寒的話引起大殿內一片喧嘩,江寒居然如此狂?完全不屑和炎蚣比武?


    那語態感覺炎蚣像是一個小嘍嘍,都沒資格和他對話。


    炎蚣頓時大怒,脖子上的金色紋身都亮了起來,身上殺氣彌漫,他盯著江寒說道:“江寒,你是不是男人?你一個下賤的人族,也敢藐視本公子?”


    “嗯?”


    炎蚣的話引起大殿內不少人麵色一沉,燕北侯和溧陽侯眼神變冷了下來。


    祖界那邊來了一個人族使者同樣臉上露出怒意,炎蚣居然當眾羞辱整個人族,這如何能忍?


    “炎蚣!”


    坐在上麵的炎廷風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站起來說道:“你說地是什麽渾話?立即向燕北侯他們道歉!”


    “嗬嗬,不必道歉!”


    燕北侯冷笑開口道:“江寒,既然這位炎族的公子瞧不上我們人族,那你就和他去打一場。讓他看看我們人族的實力,記住……別弄死了!”


    “好!”


    江寒赫然起身,他目光朝上首位的那些空蕩蕩的位置望了一眼,心裏再無顧忌。


    大殿內發生的事情,那麽多合道肯定感知到了。現在一個合道都沒露麵,說明合道不會介入,亦或者地炎王壓製了其餘合道。


    既然如此,那他今日怎麽玩都行,隻要不弄死炎蚣就可以了。


    他目光投向炎蚣說道:“我可以和你打一場,但賭約就不必了。箐箐和水水不是物品,我們都沒資格拿她們來當賭注。我隻有一個要求,你若輸了,立即給我滾出地炎界!”


    “好!”


    炎蚣身上殺意越來越濃,他其實也是沒辦法了,他愛慕兩姐妹很多年了,但地炎王已公然將兩姐妹許給了江寒。


    他很清楚——如果他再不做點什麽,江寒和兩姐妹可能會在今日定下婚期,那他就再也沒機會了。


    他知道在今日鬧事,影響很惡劣,但他別無選擇。


    “咻!”


    他倒射而出,身子飛上了高空,他手中出現一把火紅色的長劍,居高臨下遙指下麵,沉吼道:“江寒,上來受死!”


    “白癡~”


    江寒微微搖頭,目光投向雷祈,讓他幫忙照顧江鯉。隨後他拍了拍炎流箐的肩膀,緩緩朝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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