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這不完全是信仰之力顯化,你應該用信仰之力煉體了吧?”


    “你這是在凝聚金剛之體的表現,修成金剛之體也會有金光顯露的。不過等你完全修成,你就可以遮掩金光,除非戰鬥時平時不會顯露。”


    “金剛之體?”


    江寒眉頭一皺,問道:“我現在肉身可比帝級了,金剛之體也是帝級吧?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了!”


    妙音觀主說道:“金剛之體非常強大,哪怕你隻剩下一根手臂,都能利用斷臂瞬間重生,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而且金剛之體的防禦非常強大,比你現在的肉身強大百倍。佛門別看金剛那麽多,但真正修成金剛至尊寶體的就十幾位。”


    “這麽強?”


    江寒詫異,他詢問道:“修煉金剛之體有什麽秘訣嗎?”


    “有!”


    妙音觀主說道:“不過我不清楚,這東西是不傳之秘,你不用去問璿璣,她也不知道,你自己摸索吧。不過你借助信仰之力持續煉體,應該有希望修成金剛至尊寶體的。”


    “嗯!”


    江寒拜謝之後退了出去,他頂著金光閃閃的身體回了自己居住的觀堂,璿璣看到他眼睛亮堂堂的,宛如看到了真佛。


    小魚兒很是好奇,伸出小手這邊捏捏,那邊抓抓,還用小嘴啃了一下…


    江寒有些無語,陪著小魚兒玩了一會,繼續閉關。


    他也不管那麽多了,持續動用金色花露煉體,同時繼續降下“神跡”。


    他靈魂滋補神藥還有很多,短時間用不完,他懶得煉丹了,部分靈魂進入天獸鼎參悟星閃和星耀。


    星閃和星耀第二重非常複雜,江寒感覺不知道要推衍多久,甚至他都沒有任何把握推衍成功。


    時間悄然流逝,眨眼又是一年過去了。


    江寒信仰之力增長差不多到了極限了,現在每天金色花露產出一千滴左右。


    魔族下界麵太多了,之前人族那邊的信徒相對太少了,當然…人族那邊隻是一個星域,魔族這邊卻有數千個星域,子民數量相差天地。


    如果天庭允許他去傳道,他去下界各大星域轉一圈,能獲得更多的信仰之力。


    每天產出的金色花露,江寒都會直接煉化肉身。


    修煉了那麽長時間,他的肉身增長了數十倍,而且他肉身裏麵出現一條條半透明紋路。


    感覺全身肌肉骨骼上都出現了一條條陣紋一般,好在這些紋路表麵皮膚沒有,否則他就變成了一個怪物了。


    他身體更亮了……


    現在他坐在觀堂內,就算夜晚整座觀堂都亮如白晝,他就像一輪炙陽般耀眼。


    他現在都不敢走出觀堂了,生怕妙音族把他當成怪物。


    江寒詢問過璿璣,如何修成金剛至尊寶體,後者果然一無所知。


    江寒隻能沒事翻看一下佛經,希望在上麵找到答案。


    江寒今日停下了修煉,找到了小魚兒和璿璣,一起大吃大喝。


    他心情有些低落,一是星閃和星爆遲遲沒有進展,還看不到任何希望。


    第二時間過去幾年了,是他非常想念家人親人愛人,想念江念。


    他動用星閃是可以偷偷回去的,但他怕被魔族探查到,到時候將血輪給引過去,會給她們帶去禍事。


    修煉了那麽長時間,連續降下“神跡”,讓他身心力疲,他喝得酩酊大醉,最終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小魚兒站起來,想將江寒拉到裏麵的床上睡覺,但她力氣很小,拉不動。


    璿璣想了想,默念兩遍佛號,伸手抓起江寒的手臂,將他帶到了裏間。


    隻是剛剛將江寒放在床上,江寒居然伸手摟住了璿璣的纖腰,將她摁在了床上。


    璿璣一驚,猛然朝江寒望去,見他睡得深沉,這才如釋重負。


    隻是當她想掙脫江寒的手臂時,卻發現江寒手臂力量大得嚇人。


    江寒的肉身現在可是強得可怕,他雖然隻是下意識地摟住璿璣,但隨便用的一點力量,卻非常強大。


    璿璣掙紮了一下放棄了,除非她動用術法,強行將江寒給震開去,但那會將江寒吵醒。


    “這也是一種修行……”


    璿璣隻能自我安慰,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任憑江寒摟著。


    摟了一會,璿璣麵色突然大變,因為江寒的手臂突然往上移。


    而且非常熟練地探入了不該探入的地方,抓住了不該抓的東西。


    璿璣嬌軀劇顫,感覺被雷擊了一般,她嬌軀頓時發軟,完全動不了。


    江寒在睡夢中,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輕拈指揉,璿璣立即如打擺子一般,全身亂顫。


    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完全不知怎麽處理,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默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她越念,江寒越揉得起勁,璿璣終於醒悟過來了。她身上佛光閃耀,猛然將江寒給震飛出去。


    江寒被重重砸在了牆上,他靈魂預警醒過來了,滿臉戒備掃視四周。


    當他朝床上看去,看到璿璣衣裳淩亂,胸前一片雪白,俏臉紅如血,哪個小光頭都紅了起來,他迷糊問道:“璿璣,你作甚?”


    璿璣又羞又怒,慌忙將衣袍拉好,她不敢看江寒,背過身去發出一道顫音,說道:“主人,你,你,你……下流!”


    “啊?”


    江寒老臉一紅,雖然記不起發生了什麽事,但不用想璿璣肯定不會投懷送抱,應該是他醉酒亂來了。


    他老臉一紅,咳嗽一聲說道:“璿璣呐,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何必太在意?萬法皆空,一切不過是虛幻罷了,你…著相了。”


    璿璣眼中露出一絲迷茫,從小到大,佛門的戒律讓她感覺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一般。


    但江寒所說又有道理,一切都是空,一切都是虛幻,皮囊罷了,何必在意?佛祖當年以身飼虎,她如果太在意,那不是有違佛法嗎?


    江寒見璿璣沉默了,他想了想,走到璿璣身邊坐下,說道:“你忘記了嗎?我是你的劫,這一切都是對你的考驗,這些都是你要經曆的,都是你的修行之路。”


    “所以不要太在意,等你渡過這些劫難,終有一日你會達到彼岸,成為菩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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