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跳了一個馬後說道:“七八年前我與尚遠誌書記在地市搭過班子,老尚這個人是個實幹家,城府也很深,江寧省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想來他此次的行動也絕對是計劃很久後才實施的。”


    秦老用一個車吃掉了對方一個炮後,殺進對方陣營:“你母親的病怎麽樣啦?”


    那人回道:“入秋了,咳嗽的毛病又重了。”


    秦老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艽艽沒有帶大夫回去嗎?”


    那人也看向秦老:“聽文錦說,她問了她奶奶的情況,是要帶一個大夫過去,可我母親這幾日住在了我下麵一個地市新建的療養基地體驗,沒有回長原,所以艽艽也沒回去呢。”


    然後又疑惑的問向秦老:“二叔您知道這事?”


    秦老說道:“是小淩,給我治好頭疼病、又救治了你徐叔叔的那個年輕人,他們一道回去的,我以為她都已經到家了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秦老的堂侄,秦艽的父親,現任林江省常務副省長的秦鬆柏。


    秦鬆柏哦了一聲,他對淩遊最近也有耳聞:“既然是二叔信得過的人,那艽艽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麽事。”


    秦老隨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後說道:“對了,我聽人和我說,這次江寧省行動的導火索是由於一個新區的開發導致的,其中一家叫做宏發建設?”


    秦鬆柏怔了一下,然後點頭道:“二叔您耳聰目明,就是我那個小舅子常文宏名下的一家公司。”


    秦老落子吃掉秦鬆柏一個象後說道:“背靠大樹好乘涼,可樹大也招風,你自己需把握好。”


    秦鬆柏點了點頭:“誒!我知道了二叔。”


    而秦鬆柏低頭落了一子後,秦老抬手一個將軍:“死棋啦。”


    秦鬆柏笑道:“二叔棋藝不減當年,我還是下不過您。”


    秦老嗬嗬一笑,站起身,而秦鬆柏也趕忙站起來上去攙扶,兩人邁步來到客廳沙發,秦鬆柏扶秦老坐下後,秦老喝了一口茶後說道:“這次來京開會,是要動一動了嗎。”


    秦鬆柏也在秦老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回道:“我在林江省常務的位置上三年多了,這次組織也有了暗示,可能會調到其他省份坐正職,但具體情況猶未可知,我聽組織部的安排。”


    秦老頷首道:“你在林江的表現,我是時常打聽過問的,你父親走的早,從你還小的時候,我就對你視如己出,可做我秦家的兒孫,首先的一點就是對黨忠誠,對人民有益,對自己肩上的擔子負責,這是第一關,也是最重要的一關。而你這幾十年的表現我也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的,我秦衛山敢說從來沒有給你們哥倆開過一次綠燈,用過一次人情,我為的,不是我百年之後,別人對我的評價,我為的是我心中的理想信念以及對黨和百姓的忠誠,所以我希望你們也一樣,秦家人要做的是人民的公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官,而坐到更高的位置上去,是要讓你肩膀上扛起更多的責任,讓你們能去為百姓做更大的事情。權力是把雙刃劍啊,用好了建功立業,用不好,害人害己。但是你記著,我老頭子隻要還能多活一日,你也好,你大哥也罷,我能讓你們借著秦家人身份的東風走向仕途這條路,也能在你們背叛初心、有損人民的時候,親自把你們給擼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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