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淩遊回到屋裏,洗著手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麽跟著我,不就是想讓我給你母親和奶奶瞧瞧身體嗎?放心,明天我去肯定給好好瞧瞧,奶奶的病狀我不清楚,但你母親的病狀我通過你也知道個大概了,放心吧。”


    秦艽聽著淩遊說的話,依舊沒有說什麽,看著他“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淩遊擦著手,看秦艽好像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你怎麽啦?”


    秦艽如大夢初醒般回過了神:“沒,沒怎麽。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


    淩遊看著秦艽走出正堂的背影自語道:“困了?藥還沒吃呢,失眠症就好了?”


    而秦艽可能真的就是沒吃安神藥的原因吧,這一夜都沒有睡著,在床上輾轉難眠。


    直到第二天一早,聽見院子外已經來了看病的人,她便起了床。


    淩遊伸手和她打了個招呼:“今天怎麽醒的這麽早,昨晚睡得好嗎?”


    秦艽點了點頭:“挺好的。”


    然後又對已經來到院子裏等候的幾個病人說道:“大家將自己的車都靠邊停好,稍等一會,讓淩大夫準備一下,十分鍾後開始看診。”


    昨天在醫館忙碌的一天,已經讓秦艽學會了醫館的工作,所以現在明顯有些輕車熟路了。


    一般淩晨就來排隊的,幾乎都是外地或者周邊縣鎮慕名開車而來的,聽到秦艽的話後,都爭先恐後停好車後排起了隊。


    漸漸的天亮了起來,太陽越過雲霞、透過早霧、穿過小山上已經開始泛黃的初秋樹葉,高高的升起。


    這時江寧省委一號院尚遠誌的家中,保姆做好了早飯,尚遠誌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今早送來的人民早報和江寧晨報。


    二樓下來了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臉上還帶著一些沒有完全好的淤青,就朝門外走去。


    尚遠誌見後板起臉叫住了他:“你幹什麽去?”


    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尚遠誌的小兒子尚小虎。


    “我,我去學校。”


    尚遠誌放下手中的報紙,身子向前傾了傾:“胡說八道,你不是請假了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臉上的傷沒好之前你會去學校?”


    尚小虎見狀有些膽顫的向後退了兩步。


    尚遠誌接著問道:“說實話,到底幹什麽去。”


    尚小虎支支吾吾的說道:“去找我哥。”


    尚遠誌頓時皺起了眉頭。


    要說起尚家父子們的關係,比較複雜,尚遠誌與自己第一任妻子結婚後生下了大兒子尚小天,可那個時候正是國家發展的重要時期,他被分配到了偏遠的西北,所以也是自己事業上升期,他在努力跑步前進,爭取一個經濟大市的市長位置,希望能夠調回來,所以對於妻子以及家庭他忽視了很久,久而久之,妻子與他幾乎在電話和書信中隻剩下了爭吵,他本想的是,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再彌補家庭,可妻子也沒有錯,三四年見不到自己的丈夫幾麵,自己獨自撫養兒子長大,換做是誰,也會身心俱疲,所以尚遠誌接到妻子寄來的最後的一封書信,是離婚協議書。


    尚遠誌自然是不想離婚的,本就為這次升遷調任已經忙的焦頭爛額的他,又突然在家庭上雪上加霜,這讓他更加心煩意亂,於是他連夜趕回家中,想與妻子談一談,可雙方積壓的怨氣太多了,聊了幾句後就大吵了起來,這一幕又讓本就從小沒有多少父愛、缺乏安全感的尚小天看到,他上去推搡著尚遠誌,並童言無忌的喊他父親滾開,別欺負自己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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