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的瞳孔收縮,震驚之中,透著無比的尊敬。


    皮陽陽並沒有回答,而是淡然說道:“此路針法,需以龍息手法行針,才能發揮出其極致作用。你已經能做到內氣外放,隻要勤加練習,應該能掌握。”


    謝平眼前驟然一亮,激動的說道:“這麽說,我還有機會學會這路針法?”


    皮陽陽輕聲一笑,不再說話,再次撚出一枚金針,以極快的速度紮破殷嬌雙手中指指尖。


    隨即,左手揉動,順著她的手臂往下緩緩捋動。


    “謝神醫,助一臂之力?”


    聽到皮陽陽的聲音,謝平如夢驚醒,趕緊催動體內真氣,揉動手掌,捋動殷嬌的另一條手臂。


    楚歌、朱雀驚愕的看著眼前一幕,始終一聲不吭。


    但在楚歌的雙眸深處,明顯閃爍著擔憂。


    隨著兩人手掌捋動,殷嬌雙手中指被紮破的地方,緩緩沁出一點黑色血珠。


    而且,隨著血珠的沁出,屋子中立即充斥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隻是這股香味,讓楚歌和朱雀都覺得有點頭暈。


    黑色血珠一顆一顆沁出,滴落地上。


    很快,五分鍾過去。


    謝平的鬢角出現汗珠,頭頂飄蕩起氤氳之氣,手臂也開始微微顫動。


    看得出來,就這幾分鍾,他的消耗極大。


    在兩處傷口分別流出十幾顆血珠後,血珠的顏色逐漸變得鮮豔起來,直到最後完全恢複了鮮紅色。


    “好了!”


    皮陽陽舒了一口氣,撤回手掌。


    謝平喘息兩聲說道:“好手法!夫人……有救了。”


    他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像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楚歌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即驚疑的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沒有醒來的殷嬌。


    皮陽陽右手一掃,將殷嬌身上七枚金針起出。


    起出最後一枚金針時,順手在其人中穴處輕輕紮了一下。


    “嗯……”


    忽然,一直昏睡不醒的殷嬌,嘴中發出一聲含糊的聲音。


    楚歌、朱雀驚愕的看向殷嬌,隻見她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緊跟著,雙眼緩緩睜開,長長出了一口氣。


    “夫人!”


    朱雀驚喜的喊了一聲。


    楚歌的嘴唇抖動,眼中淚水打轉,“撲通”一聲跪在了床邊,抓住殷嬌的手,哽咽喊道:“媽,您可算醒了!”


    看到這一幕,皮陽陽無聲的歎息一聲,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剛醒來,身子比較虛弱。暫時還隻能吃一些易消化的流食……”


    皮陽陽一邊收拾金針,一邊對楚歌說道。


    楚歌擦拭了一下淚水,直接用膝蓋轉身,衝著皮陽陽就磕頭。


    “謝謝皮先生……”


    皮陽陽趕緊將他扶住,有些無奈的一笑,說道:“我既然答應過你要救你母親,自然會盡力而為。好在不辱使命,也算是沒白來一趟。”


    一邊說著,一邊將背包背上。


    楚歌趕緊起身,對朱雀說道:“你在這裏看著夫人,有什麽需要,及時傳話。”


    朱雀點了點頭,恭敬答應。


    閣樓外,雖然烈日炎炎,但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等候,誰也不願意離去。


    殷嬌在晚輩中的威望極高,因為她待人和藹,從不擺長輩架子,也不會擺自己是集團總經理的架子,願意給晚輩學習機會。


    所以,楚家的晚輩對他都十分敬重。


    就連卞冬菱也不願意離去,站在樹蔭下焦急等待。


    哪怕丫鬟勸說她幾次,她都不肯離開半步。


    閣樓門打開,皮陽陽走了出來,楚歌和謝平緊隨其後。


    原本大家都在等待這一刻,但他們出來了,反倒沒有任何人開口詢問,全場靜悄悄的。


    “奶奶,我媽……醒了!”


    楚歌快步來到卞冬菱麵前,喜極而泣的說道。


    卞冬菱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立即念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楚懷峰、楚懷誌的神情微微變了變,但很快恢複了正常,走了過來。


    “是謝神醫將你母親救醒的吧?”


    楚懷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謝平,狐疑的問道。


    謝平一臉愧疚的說道:“不是老夫,是這位皮先生出手,才將夫人體內奇毒化解。”


    楚懷峰、楚懷誌有些驚愕的看向皮陽陽,眼神中充斥著不可思議之色。


    卞冬菱激動的說道:“皮先生,多謝了!”


    皮陽陽淡然一笑,“舉手之勞而已。”


    “於先生是舉手之勞,於我楚家卻是一件大事。”卞冬菱說道,“你救醒了楚歌的母親,我楚家必定要厚報。”


    說著,她轉頭看向楚歌,很堅定的說道:“楚歌,當初你請謝神醫來的時候,花費多少?”


    楚歌說道:“五千萬。”


    “那就三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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