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勝利賓館，秦烽先去租了輛suv，然後再到山水莊園外等江念卿。
等了兩個多小時，人沒等到，卻等來了一條短信。
“【華商銀行】您尾號6681的信用卡10月03日13時39分消費3988元。”
秦烽臉都綠了，信用卡是他臨走時交給江念卿的，就是怕山水莊園裏消費太高給她的錢不夠用。
沒想到這小丫頭是一點都不跟自己客氣啊，直接宰了一刀狠的。
秦烽肉疼的很，不是他小氣，而是最近花銷實在太大，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破產了。
不一會，江念卿出來了，除了臉上的笑容變多了，其他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
秦烽搖下車窗招招手，江念卿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上了車，江念卿很興奮的四處打量：“大叔，你從哪搞來的車？”
“租的唄，沒車太不方便了。”秦烽仔細觀察著江念卿的臉。
江念卿似乎求之不得，俏臉微紅：“大叔你看我有什麽變化麽？”
壞了！
秦烽心裏咯噔一下，這小丫頭竟然學會反客為主了。
“呃，我看看，好像，就，就都，沒，挺好的......”秦烽磕磕絆絆的說出結論。
江念卿眼神中的希冀化為了失落，繼而惱羞成怒：“大叔是笨直男！”
秦烽還得哄：“對不起，我確實不太會看。”
“我皮膚變好了呀。”江念卿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滿是膠原蛋白的感覺。
“對對對，哎呀，現在看出來了。”秦烽積極附和。
江念卿心滿意足了：“這裏的皮膚護理真不錯，我下次還要來。”
秦烽瞬間如驚弓之鳥：“你先把信用卡還我！”
江念卿皺皺眉，反應過來了，氣鼓鼓的掏出信用卡扔給他：“還你！”
秦烽又心虛：“你別生氣嘛，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太窮了，實在經不住你這麽亂......”
“誰亂花錢啊！我是為了套話好不好，你不花錢做項目，誰願意跟你聊天啊，我還不都是為了你！”江念卿更生氣了。
“對對，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秦烽諂媚的戳了戳她的胳膊。
江念卿使勁晃動身體擋開他的手：“你放心，這點錢我回頭就還你，連本帶息！”
秦烽一頓道歉，又是誇張搞怪，又是賭咒發誓，終於把江念卿哄得憋不住笑了。
“小氣鬼大叔。”江念卿還是忍不住嘟囔，但表情已經是笑盈盈的了。
秦烽轉回正題：“快說快說，你到底打聽出來什麽了？”
江念卿一臉傲嬌：“那個陪釣女真名叫方雲，確實懷孕了，已經離職一個多星期了，聽她們說好像還搬家了，估計是準備一心一意做那個老死鬼的金絲雀了。”
秦烽搓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想什麽呢？”江念卿好奇。
秦烽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關德昌對這件事了解的如此清楚，說明應該發生在他們跟馬誌功沆瀣一氣之後，大概率就是我升任住建科副科長到第五次座談會之間這段時間，距現在不過兩個月左右，她這孕懷的未免太著急了點吧？”
江念卿畢竟是黃花大閨女，雖然聽的很認真，但並沒有理解秦烽的意思。
“對！”秦烽突然興奮的一砸拳頭。
江念卿被嚇了一跳，不滿道：“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啊？”
秦烽高度概括：“我懷疑方雲肚子裏的孩子未必是左翰林的，他很可能隻是個接盤俠。”
“天呐！”江念卿捂住了嘴巴。
秦烽很冷靜：“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還需要驗證。”
“怎麽驗證？”江念卿一臉好奇。
秦烽心裏也發難，他畢竟不是真的福爾摩斯，在望海鄉那種小地方唬唬人還行，富平市人口五六百萬，別說查，連找到方雲都難於登天。
思來想去，秦烽還是決定將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做，雖然有些冒險，但他已經別無他法了。
秦烽讓江念卿保持安靜，然後給史岩打去電話，江念卿好奇的不行，悄悄把耳朵貼在手機背麵偷聽。
刑偵支隊長很爽快，都沒問什麽事就答應了秦烽見麵的請求。
見麵的地點約在刑偵支隊街對麵的一家小餐館，秦烽很快趕到，讓江念卿在車裏等他，然後就走進了小餐館。
包房在二樓，史岩已經到了，神色比之前疲憊了不少，但雙眼依舊炯炯有神。
“秦老弟，你這個顧問不夠意思啊，回富平這麽久了，連個麵都不露一下，專案組裏不少人都好奇呢，天天問我能單槍匹馬把9.15案挖出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哈哈。”史岩一見麵就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秦烽一臉尷尬：“史支，你再這麽寒磣我，我可就隻能走了。”
“哈哈，別走別走，我是發自真心的，不是寒磣你。”史岩開懷大笑。
秦烽隻好假模假式的詢問了一下9.15案的進展。
史岩瞬間認真起來，簡直把秦烽當成了領導，事無巨細的匯報了一遍。
秦烽越聽心情越沉重，臉色也暗了下來。
“媽的，那幫人簡直就是畜生，用木馬程序偷拍的東西威脅受害者，好多受害者走投無路，最後被他們送去了東南亞各地的電詐園區，園區那種地方，跟人間煉獄沒區別的......”史岩歎息不已。
秦烽疑惑：“難道就沒人報案嗎？”
史岩搖頭：“這正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
秦烽也跟著歎氣。
“不過我們已經快收網了，他們一個都別想逃！”史岩一臉猙獰。
“那就好。”秦烽點頭。
史岩又問：“你找我不是為了關心9.15案吧？”
“家醜不可外揚，要不是沒招了，我真不想麻煩史支。”秦烽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有事說事，咱都是自己人，瞎客氣個屁！”史岩瞪眼了。
秦烽深呼吸好幾下：“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女朋友懷孕了，但時間對不太上，所以懷疑是不是有問題。”
“你有個朋友哈。”史岩笑容玩味。
秦烽急了：“史支你別誤會，真不是我，真是我朋友！”
史岩擺擺手：“堂堂刑偵支隊，幫你調查偷情出軌那點破事，你還真是會求人，行了，你就把那女的名字告訴我，剩下的我知道怎麽辦。”
“她叫方雲，之前在山水莊園做陪釣員。”秦烽說道。
史岩聽到山水莊園時眼神明顯變了一下，但瞬間又恢複平靜。
“史支，這件事一定要保密，跟誰都不能說。”秦烽懇求。
史岩被氣笑了：“老子是刑偵支隊長，用你告訴我保密原則？”
秦烽嘿嘿笑。
等了兩個多小時，人沒等到，卻等來了一條短信。
“【華商銀行】您尾號6681的信用卡10月03日13時39分消費3988元。”
秦烽臉都綠了，信用卡是他臨走時交給江念卿的，就是怕山水莊園裏消費太高給她的錢不夠用。
沒想到這小丫頭是一點都不跟自己客氣啊，直接宰了一刀狠的。
秦烽肉疼的很，不是他小氣，而是最近花銷實在太大，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破產了。
不一會，江念卿出來了，除了臉上的笑容變多了，其他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
秦烽搖下車窗招招手，江念卿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上了車，江念卿很興奮的四處打量：“大叔，你從哪搞來的車？”
“租的唄，沒車太不方便了。”秦烽仔細觀察著江念卿的臉。
江念卿似乎求之不得，俏臉微紅：“大叔你看我有什麽變化麽？”
壞了！
秦烽心裏咯噔一下，這小丫頭竟然學會反客為主了。
“呃，我看看，好像，就，就都，沒，挺好的......”秦烽磕磕絆絆的說出結論。
江念卿眼神中的希冀化為了失落，繼而惱羞成怒：“大叔是笨直男！”
秦烽還得哄：“對不起，我確實不太會看。”
“我皮膚變好了呀。”江念卿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滿是膠原蛋白的感覺。
“對對對，哎呀，現在看出來了。”秦烽積極附和。
江念卿心滿意足了：“這裏的皮膚護理真不錯，我下次還要來。”
秦烽瞬間如驚弓之鳥：“你先把信用卡還我！”
江念卿皺皺眉，反應過來了，氣鼓鼓的掏出信用卡扔給他：“還你！”
秦烽又心虛：“你別生氣嘛，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太窮了，實在經不住你這麽亂......”
“誰亂花錢啊！我是為了套話好不好，你不花錢做項目，誰願意跟你聊天啊，我還不都是為了你！”江念卿更生氣了。
“對對，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秦烽諂媚的戳了戳她的胳膊。
江念卿使勁晃動身體擋開他的手：“你放心，這點錢我回頭就還你，連本帶息！”
秦烽一頓道歉，又是誇張搞怪，又是賭咒發誓，終於把江念卿哄得憋不住笑了。
“小氣鬼大叔。”江念卿還是忍不住嘟囔，但表情已經是笑盈盈的了。
秦烽轉回正題：“快說快說，你到底打聽出來什麽了？”
江念卿一臉傲嬌：“那個陪釣女真名叫方雲，確實懷孕了，已經離職一個多星期了，聽她們說好像還搬家了，估計是準備一心一意做那個老死鬼的金絲雀了。”
秦烽搓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想什麽呢？”江念卿好奇。
秦烽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關德昌對這件事了解的如此清楚，說明應該發生在他們跟馬誌功沆瀣一氣之後，大概率就是我升任住建科副科長到第五次座談會之間這段時間，距現在不過兩個月左右，她這孕懷的未免太著急了點吧？”
江念卿畢竟是黃花大閨女，雖然聽的很認真，但並沒有理解秦烽的意思。
“對！”秦烽突然興奮的一砸拳頭。
江念卿被嚇了一跳，不滿道：“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啊？”
秦烽高度概括：“我懷疑方雲肚子裏的孩子未必是左翰林的，他很可能隻是個接盤俠。”
“天呐！”江念卿捂住了嘴巴。
秦烽很冷靜：“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還需要驗證。”
“怎麽驗證？”江念卿一臉好奇。
秦烽心裏也發難，他畢竟不是真的福爾摩斯，在望海鄉那種小地方唬唬人還行，富平市人口五六百萬，別說查，連找到方雲都難於登天。
思來想去，秦烽還是決定將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做，雖然有些冒險，但他已經別無他法了。
秦烽讓江念卿保持安靜，然後給史岩打去電話，江念卿好奇的不行，悄悄把耳朵貼在手機背麵偷聽。
刑偵支隊長很爽快，都沒問什麽事就答應了秦烽見麵的請求。
見麵的地點約在刑偵支隊街對麵的一家小餐館，秦烽很快趕到，讓江念卿在車裏等他，然後就走進了小餐館。
包房在二樓，史岩已經到了，神色比之前疲憊了不少，但雙眼依舊炯炯有神。
“秦老弟，你這個顧問不夠意思啊，回富平這麽久了，連個麵都不露一下，專案組裏不少人都好奇呢，天天問我能單槍匹馬把9.15案挖出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哈哈。”史岩一見麵就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秦烽一臉尷尬：“史支，你再這麽寒磣我，我可就隻能走了。”
“哈哈，別走別走，我是發自真心的，不是寒磣你。”史岩開懷大笑。
秦烽隻好假模假式的詢問了一下9.15案的進展。
史岩瞬間認真起來，簡直把秦烽當成了領導，事無巨細的匯報了一遍。
秦烽越聽心情越沉重，臉色也暗了下來。
“媽的，那幫人簡直就是畜生，用木馬程序偷拍的東西威脅受害者，好多受害者走投無路，最後被他們送去了東南亞各地的電詐園區，園區那種地方，跟人間煉獄沒區別的......”史岩歎息不已。
秦烽疑惑：“難道就沒人報案嗎？”
史岩搖頭：“這正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
秦烽也跟著歎氣。
“不過我們已經快收網了，他們一個都別想逃！”史岩一臉猙獰。
“那就好。”秦烽點頭。
史岩又問：“你找我不是為了關心9.15案吧？”
“家醜不可外揚，要不是沒招了，我真不想麻煩史支。”秦烽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有事說事，咱都是自己人，瞎客氣個屁！”史岩瞪眼了。
秦烽深呼吸好幾下：“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女朋友懷孕了，但時間對不太上，所以懷疑是不是有問題。”
“你有個朋友哈。”史岩笑容玩味。
秦烽急了：“史支你別誤會，真不是我，真是我朋友！”
史岩擺擺手：“堂堂刑偵支隊，幫你調查偷情出軌那點破事，你還真是會求人，行了，你就把那女的名字告訴我，剩下的我知道怎麽辦。”
“她叫方雲，之前在山水莊園做陪釣員。”秦烽說道。
史岩聽到山水莊園時眼神明顯變了一下，但瞬間又恢複平靜。
“史支，這件事一定要保密，跟誰都不能說。”秦烽懇求。
史岩被氣笑了：“老子是刑偵支隊長，用你告訴我保密原則？”
秦烽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