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女兒沒怎麽，他喝多了，順嘴胡說呢。”秦烽邊說邊在桌子下麵踹葉子明的腿。
葉子明自知失言，也跟著往回找補：“對對對，我喝多了，這頭暈的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說省長女兒，哈哈哈。”
秦烽瞪了他一眼，快閉嘴吧你，越說越沒譜了。
許亦歡那顆能讀到博士的聰明腦袋竟然沒聽懂兩人在說什麽，隻能尷尬的微笑著。
“許博士，你的ai取名字了嗎？”秦烽岔開話題。
許亦歡點點頭：“嗯，叫大水牛。”
秦烽臉色一滯，情商嗖一下就上來了：“嗬嗬，這名字，真挺不錯的。”
“許博士你屬牛啊？”葉子明好奇道。
“不是不是。”許亦歡擺擺手：“這名字是我女朋友取的，她生在南方的鄉下，小時候家裏有頭大水牛，總是背著她在鄉間晃悠，感情挺深的，而且水牛也是忠誠、強大的象征，我希望這個ai在工業係統中發揮的作用，能像水牛之於農業生產一樣重要。”
“難怪。”秦烽恍然大悟。
“許博士的女朋友是做什麽工作的？”葉子明問道。
“哦，她是我在麻省理工的校友，畢業後跟我一起回國了，現在是我研發團隊中的一員。”許亦歡回答的很認真。
“哇，聽起來好浪漫啊。”葉子明喝點酒又感性起來。
“沒有沒我，我們算是誌同道合吧，但她總說我不懂浪漫，嗬嗬。”許亦歡有點害羞的樣子。
秦烽重新加入話題：“許博士，你的研發團隊現在有多少人？你們目前的收入來源是什麽？”
“我這個研發團隊一共有十三個人，但有一點比較特殊，就是除了我和我女朋友，其他十一個人都不是全職，甚至還有幾個人不在線下，平時都是在網上聯係的，但他們真的很優秀，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許亦歡歎息著說道。
“你們這個團隊的據點，啊不，是基地在哪？”秦烽又問。
“最開始在平京，那時候我還在龍科院的計算機研究所工作，後來離職了，我和女朋友就去了湘城，那裏離我女朋友的老家不遠，我團隊裏大部分人都是那個時候在當地聯係發展的。”許亦歡回答。
秦烽有些好奇：“那你怎麽會出現在崖山酒會呢？”
“我本科的同學在這邊工作，幫我找了個有意向投資的企業，結果來了以後沒談攏，我那同學挺不好意思的，就介紹我來這裏了，說是很很多大老板會來，邀請函也是他給我的，不然我可舍不得。”許亦歡一臉苦笑。
“看來我們真的是很有緣分啊。”秦烽感歎完問道：“許博士，如果我投資你，你能把基地搬來富平麽？還有你團隊裏的精英們，他們都能來嗎？”
許亦歡並沒有很激動，反而一臉詫異：“你不是公務員嘛，怎麽投資我啊？”
秦烽突然有些口幹，於是拍了拍葉子明的肩膀示意他來說，自己則拿起酒杯咕嘟咕嘟喝起來。
葉子明很不爽，但也沒有反抗的辦法，隻能解釋道：“許博士是這樣的，我們富平市商務局正在和米國的陶氏杜邦集團商談一個重要的化工類項目，他的意思是這個項目裏會有你的大水牛的發揮空間，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我們商務局投資你，而是由富平市國資委參股的合資公司來投資你，當然，一切都要建立在項目能成功落地的前提下，姓秦的，你是這個意思不？”
秦烽放下酒杯，哈哈大笑：“知我者，子明也！”
葉子明甩了他一個白眼，但心裏還是有些暗爽的。
“陶氏杜邦我知道的，全球化工業的領導者，我在米國讀研的時候還去過他們的化工廠參觀過呢。”許亦歡一臉興奮的自言自語：“基地搬過來肯定沒問題，人的話問題也不大，我可以親自去跟他們談，畢竟大水牛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血。”
“很好，許博士，之後我會把你的創業計劃書拿給局領導討論，等到審批結束，我們會再正式的跟你談判的。”秦烽一臉篤定。
許亦歡驚喜過後又有些惶恐：“秦烽，你真覺得大水牛能在你說的項目裏發揮作用？萬一你的領導審批不通過呢……”
秦烽擺擺手：“實不相瞞許博士，在這次和陶氏杜邦的談判中，我們非常弱勢，因為從技術、工藝到專利全都是人家的，米國人拿著項目可以待價而沽，而我們隻能頭拱地的去跪舔他們，互相尊重這種話拿嘴說是沒用的，咱們手裏必須得有能讓米國人認可的東西，今天看到你這份創業計劃書，裏麵提到的用ai去提高項目管理和運營管理效率的概念讓我眼前一亮，如果大水牛真的能做到你在計劃書裏寫的那些數據，我們就完全有底氣突破陶氏杜邦在工業係統方麵的統治優勢！”
許亦歡聽的心潮澎湃，眼神裏滿是昂揚的鬥誌：“秦烽你放心，別的方麵我不敢說，但在技術方麵我敢打包票，隻要你給我時間調試，一定沒問題的！”
“好，我們一起幹一杯，慶祝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秦烽主動舉起酒杯。
三個人舉杯共飲，氣氛相當熱烈。
“老葉，你配許博士聊會天，我去趟衛生間。”秦烽突然有點尿急。
“你去你去。”葉子明是文科生，不懂計算機和ai，此刻正好奇的跟許亦歡問東問西呢。
許亦歡也不嫌他問的東西弱智，耐心的一一解答著。
秦烽走到衛生間，發現這裏竟然被封了，門口立著個告示牌子，說是要去二樓的衛生間。
秦烽隻好爬樓梯去二樓，他整晚都和葉子明坐在一樓，還真不知道二樓是什麽情況。
上了二樓，這裏跟一樓不一樣，全都是包廂，看起來消費水平要比一樓更高。
秦烽憋的難受，也顧不上觀察環境了，趕緊找到衛生間去放水。
放完水出來，秦烽到洗手池洗手，那裏站著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衣裙靚麗，氣質優雅，正在對著鏡子補妝。
洗手池上麵是麵巨大的鏡子，秦烽沒好意思多看，隻顧著低頭洗手。
誰料身旁的女人竟然先開口了。
“秦烽？”
葉子明自知失言，也跟著往回找補：“對對對，我喝多了，這頭暈的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說省長女兒，哈哈哈。”
秦烽瞪了他一眼，快閉嘴吧你，越說越沒譜了。
許亦歡那顆能讀到博士的聰明腦袋竟然沒聽懂兩人在說什麽，隻能尷尬的微笑著。
“許博士，你的ai取名字了嗎？”秦烽岔開話題。
許亦歡點點頭：“嗯，叫大水牛。”
秦烽臉色一滯，情商嗖一下就上來了：“嗬嗬，這名字，真挺不錯的。”
“許博士你屬牛啊？”葉子明好奇道。
“不是不是。”許亦歡擺擺手：“這名字是我女朋友取的，她生在南方的鄉下，小時候家裏有頭大水牛，總是背著她在鄉間晃悠，感情挺深的，而且水牛也是忠誠、強大的象征，我希望這個ai在工業係統中發揮的作用，能像水牛之於農業生產一樣重要。”
“難怪。”秦烽恍然大悟。
“許博士的女朋友是做什麽工作的？”葉子明問道。
“哦，她是我在麻省理工的校友，畢業後跟我一起回國了，現在是我研發團隊中的一員。”許亦歡回答的很認真。
“哇，聽起來好浪漫啊。”葉子明喝點酒又感性起來。
“沒有沒我，我們算是誌同道合吧，但她總說我不懂浪漫，嗬嗬。”許亦歡有點害羞的樣子。
秦烽重新加入話題：“許博士，你的研發團隊現在有多少人？你們目前的收入來源是什麽？”
“我這個研發團隊一共有十三個人，但有一點比較特殊，就是除了我和我女朋友，其他十一個人都不是全職，甚至還有幾個人不在線下，平時都是在網上聯係的，但他們真的很優秀，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許亦歡歎息著說道。
“你們這個團隊的據點，啊不，是基地在哪？”秦烽又問。
“最開始在平京，那時候我還在龍科院的計算機研究所工作，後來離職了，我和女朋友就去了湘城，那裏離我女朋友的老家不遠，我團隊裏大部分人都是那個時候在當地聯係發展的。”許亦歡回答。
秦烽有些好奇：“那你怎麽會出現在崖山酒會呢？”
“我本科的同學在這邊工作，幫我找了個有意向投資的企業，結果來了以後沒談攏，我那同學挺不好意思的，就介紹我來這裏了，說是很很多大老板會來，邀請函也是他給我的，不然我可舍不得。”許亦歡一臉苦笑。
“看來我們真的是很有緣分啊。”秦烽感歎完問道：“許博士，如果我投資你，你能把基地搬來富平麽？還有你團隊裏的精英們，他們都能來嗎？”
許亦歡並沒有很激動，反而一臉詫異：“你不是公務員嘛，怎麽投資我啊？”
秦烽突然有些口幹，於是拍了拍葉子明的肩膀示意他來說，自己則拿起酒杯咕嘟咕嘟喝起來。
葉子明很不爽，但也沒有反抗的辦法，隻能解釋道：“許博士是這樣的，我們富平市商務局正在和米國的陶氏杜邦集團商談一個重要的化工類項目，他的意思是這個項目裏會有你的大水牛的發揮空間，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我們商務局投資你，而是由富平市國資委參股的合資公司來投資你，當然，一切都要建立在項目能成功落地的前提下，姓秦的，你是這個意思不？”
秦烽放下酒杯，哈哈大笑：“知我者，子明也！”
葉子明甩了他一個白眼，但心裏還是有些暗爽的。
“陶氏杜邦我知道的，全球化工業的領導者，我在米國讀研的時候還去過他們的化工廠參觀過呢。”許亦歡一臉興奮的自言自語：“基地搬過來肯定沒問題，人的話問題也不大，我可以親自去跟他們談，畢竟大水牛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血。”
“很好，許博士，之後我會把你的創業計劃書拿給局領導討論，等到審批結束，我們會再正式的跟你談判的。”秦烽一臉篤定。
許亦歡驚喜過後又有些惶恐：“秦烽，你真覺得大水牛能在你說的項目裏發揮作用？萬一你的領導審批不通過呢……”
秦烽擺擺手：“實不相瞞許博士，在這次和陶氏杜邦的談判中，我們非常弱勢，因為從技術、工藝到專利全都是人家的，米國人拿著項目可以待價而沽，而我們隻能頭拱地的去跪舔他們，互相尊重這種話拿嘴說是沒用的，咱們手裏必須得有能讓米國人認可的東西，今天看到你這份創業計劃書，裏麵提到的用ai去提高項目管理和運營管理效率的概念讓我眼前一亮，如果大水牛真的能做到你在計劃書裏寫的那些數據，我們就完全有底氣突破陶氏杜邦在工業係統方麵的統治優勢！”
許亦歡聽的心潮澎湃，眼神裏滿是昂揚的鬥誌：“秦烽你放心，別的方麵我不敢說，但在技術方麵我敢打包票，隻要你給我時間調試，一定沒問題的！”
“好，我們一起幹一杯，慶祝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秦烽主動舉起酒杯。
三個人舉杯共飲，氣氛相當熱烈。
“老葉，你配許博士聊會天，我去趟衛生間。”秦烽突然有點尿急。
“你去你去。”葉子明是文科生，不懂計算機和ai，此刻正好奇的跟許亦歡問東問西呢。
許亦歡也不嫌他問的東西弱智，耐心的一一解答著。
秦烽走到衛生間，發現這裏竟然被封了，門口立著個告示牌子，說是要去二樓的衛生間。
秦烽隻好爬樓梯去二樓，他整晚都和葉子明坐在一樓，還真不知道二樓是什麽情況。
上了二樓，這裏跟一樓不一樣，全都是包廂，看起來消費水平要比一樓更高。
秦烽憋的難受，也顧不上觀察環境了，趕緊找到衛生間去放水。
放完水出來，秦烽到洗手池洗手，那裏站著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衣裙靚麗，氣質優雅，正在對著鏡子補妝。
洗手池上麵是麵巨大的鏡子，秦烽沒好意思多看，隻顧著低頭洗手。
誰料身旁的女人竟然先開口了。
“秦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