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麵對男人的怒火,依舊能做到麵不改色,冷聲說道:“這是懲罰你不配做一個父親。”


    她往前邁了一步,踩在玉**的屍體上。


    江照見狀,眉心跳了跳。


    心都在滴血。


    江暖又拎起另一個瓷瓶,是一個繡著龍紋的粉瓷瓶,這個是他花了三百多萬拍的珍品,現在就那樣隨意被江暖掐在手裏。


    江照收斂呼吸,伸出手做出一個護住瓷瓶的動作。


    他的脖頸好似被她一塊捏在手裏。


    他小心翼翼地輕哄:“暖暖,有什麽話和爸爸好好說,沒必要傷害這些寶貝是不是……”


    江暖根本不理他的話,手一鬆,瓷瓶砸在地上。


    上麵的龍紋斷成了幾塊。


    江照臉色都白了:“……!!”


    她冷漠的聲音響起:“這是懲罰你擅自決定和沈家聯姻。”


    江照腦袋嗡嗡直響,根本聽不見江暖在說什麽,隻知道從他進門到現在,不到五分鍾,已經有兩個瓷瓶碎在她的腳下。


    那都是他的寶貝!


    此時此刻,江照仿佛被人破腹挖心了一般,他猩紅著雙眼衝上前,想一把扯住江暖的頭發,把她拖到外麵當著所有傭人的麵狠狠打一頓。


    這個死丫頭,教壞了小馳,還教唆他不分場合,當著沈清雅的麵那樣咄咄逼人地質問他。


    然後又是她,在沈宅,無視他這個做父親的!


    今天,他是丟了大麵子。


    現在她居然還有臉摔碎他最心愛的瓷瓶!


    江照怒氣衝衝地撲過來,大有一種當場弄死江暖的凶狠。


    一旁的江敬馳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他時刻留意父親的動作。


    如果父親真要動手打暖暖,他一定要第一時間衝上去保護她。


    而江暖卻依舊處變不驚,纖細瑩白的手搭在紅木架子上,紅唇微動,冷冷說道:“你敢過來,我就推到這個架子,上麵的寶貝一個都別想留!”


    江照:“!!”


    兩句話讓江照當場就釘在那。


    他聲音顫抖,一半威脅又一半安撫道:“你別亂來,我不過去就是了。”


    江暖隨手扔掉一個如意,一聲清脆的玉器碎裂的聲音響起後,她冷聲說道:“這是懲罰你剛才的衝動。”


    江照絕望地閉上眼睛:他的玉如意!!


    江暖緩步來到一個玉盤麵前,抬手拿起來,高高舉過頭頂,用力往地上砸,看著玉盤碎掉之後,她紅唇輕輕勾起:“這是懲罰你打了江敬馳。”


    旁邊的江敬馳猛地愣住:“……”


    還有為他鳴不平的環節?


    江悠然和江斯清不約而同地看向他,當看見江敬馳臉上那抹隱隱的雀躍時,異口同聲地說道:“叛徒。”


    兩人聲音都小小的。


    咬牙切齒。


    兩個字從鋒利的唇間擠出,恨不得化身刑場上的斷頭刀,把江敬馳身首異處,徹底清理門戶。


    江暖薄唇微揚,厲聲警告道:“江敬馳是我的人,隻有我能打他,其餘人敢動他一下,我還他兩下!”


    說完,她抬手拂掉架子上另一個青花瓷瓶。


    遍地的瓷片都是淩遲江照的刀具,一個碎片一個傷口,把他傷得遍體鱗傷。


    江照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傻地望著眼前的狼藉,臉色蒼白,神色恍惚,仿佛下一秒就要絕氣身亡。


    江暖知道江照一時半會死不了。


    她出了氣,心情大好,雙手背在身後,優雅上樓。


    江敬馳仰著脖子,一臉狗仗人勢的模樣從眾人眼前經過,緊緊跟在江暖身後準備一塊上樓。


    正在這時,管家顫巍巍地走進來,抖著聲音說道:“先生,太太,裴總派人過來送禮。”


    江斯清挑眉,反問道:“不過年不過節的,裴禛無緣無故怎麽給我們送禮……”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思索幾秒,眼睛忽然亮起來,對著那邊還沉浸在傷痛中的江照說道:“父親,會不會是城東那塊地皮開發,也有我們一份了?”


    江照凝固的眼珠動了動,眼角眉梢一點點恢複了生機。


    他趕忙道:“快!快讓他們進來。”


    “是。”


    管家出去了,幾分鍾後,裴禛的秘書站在江宅的客廳裏,看著滿地碎掉的瓷片,眉頭不動聲色地挑了下。


    難道江閻王又開始爆改江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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