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日子花載酒一直在很認真地修煉,好好吸收長生蠱的力量,晚上休息也基本上用打坐來代替,隻要實在想睡覺時,就讓墨如玉代勞。


    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月,這天剛好是陳鬆百年壽辰,陳府難得多了幾分熱鬧。


    就在前幾天,墨如玉就將陳家主壽辰的事告訴了墨天行,讓他帶著壽禮來陳家,順便提親。


    得知這件事的墨天行可是高興了一個下午,送出去將近三成家底,還不算聘禮,這不孝子終於把孫媳婦給追到手了,他必須好好上門提親。


    於是,就在陳鬆壽宴的當天,墨天行老早就帶著壽禮和聘禮禮單過來了。他過來時,陳鬆正帶著陳風引在門口迎客。


    “陳老弟,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啊。”


    陳鬆:上來就套近乎,估計是來幫他孫子說親來的,這一老一小沒一個好東西。


    “墨族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陳鬆不痛不癢地回了句。


    “墨族長。”陳風引點頭示意。


    “誒,這不就生分了嗎,我們早晚是要做親家的,兄弟相稱又有何妨?”


    陳鬆,陳風引:……你是一點也不生分啊。


    “對了,這是我那孫兒給陳老弟送的壽禮,看看可還滿意?”


    墨天行說著,就有鬼把壽禮給抬了上來。


    陳鬆瞟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與端木家鬼藤齊名的“鬼榕”。


    陳鬆看見鬼榕時臉色稍好一些,說:“有心了,來人,抬到後麵去。”


    “哈哈,陳老弟滿意就好,再看看這個。”


    說著,墨天行一揮手,一張深紅的單子出現在陳鬆麵前。


    與其說是單子,不如說是本冊子。陳鬆接過單子,定睛一看,封麵上赫然寫著“聘禮”兩個字,他就知道,這老東西過來準沒好事。


    雖然這麽想著,他麵上還是波瀾不驚。他翻開冊子仔細看了看,聘禮中除了有大量禮金,還有各處房產,商鋪,以及大量珍寶。


    “這是把一半家底給酒酒了?”陳鬆這麽想著,但麵上還是說:“這事我還要和家裏人商量一番,還請墨大哥移步花廳。”


    墨如玉聽見陳鬆的稱呼,就覺得這事有戲,行啊,那小子,這是近年來唯一讓他稱心的事了。


    就當墨天行高高興興跟著陳鬆進去時,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陳家主,我們有段時間沒見了吧,喲,墨族長也在啊。”


    剛打算進去的三人被這一聲給叫住了,轉身一看,陳鬆和陳風引麵上就有點繃不住,因為來人正是端木容海和端木雲。


    陳家這一家子厲鬼除了護短還格外記仇,這件事是在鬼界出了名的,雖然上次和端木家的爭端沒有翻到明麵上,但懂的都懂,端木家是吃了大虧的。


    場上一時火藥味彌漫,陳風引開口了,說:“端木家主,有何貴幹啊?”


    而此時的陳鬆接著領著墨天行往裏走,根本不想搭理端木兩父子。


    “陳家主請留步,今天我帶犬子過來是特地來為陳家主祝壽的,這是壽禮。”說著,就抬上來了一個禮盒,裏麵是把鬼器,看起來還算不錯。


    “我知道我們兩家之前有點誤會,但隻不過是下麵的人鬧出來的罷了,處置掉就好了,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讓我們兩家產生了隔閡。”


    “看出來了。”陳風引吊兒郎當地說。


    “我就說……”


    端木榮海還沒說完,陳風引就補充道:“確實是犬子。”說著還看向端木雲。


    端木容海,端木雲:……


    “風兒,不可胡鬧。”陳鬆雖然這麽說,但臉上卻是帶著笑,又說道:“既然是來祝壽的,那便是客,老陳,帶他們進去。”


    然後又看向墨天行,說:“墨族長這邊請。”


    “請留步,陳家主。”端木雲說道:“花載酒小姐在裏麵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陳風引問道。


    “陳舵主,是這樣的,自從上次在下和花小姐切磋了一番後,就再也忘不了她,到現在,我已經對花小姐情根深種了,還請前輩將花小姐許配給我。”


    “哈哈哈,年輕人嘛,就該多來往一些,這不,就處出感情了。”端木容海附和道。


    陳鬆,陳風引:???你說許配就許配,你配嗎,你配鑰匙配幾把?


    墨天行:我請問呢,當著我麵撬我孫子的牆角?


    就在三人忍不住要聯合起來先揍一頓這倆不要臉的東西時,一道女聲傳來,正是若娘和花染愁。


    “嗬嗬,我怎麽記得是端木公子被酒酒單方麵揍了一頓,在家裏躺了許久,前一段時間才把鬼藤給贖了回去,端木家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喲,還有這回事呢,我就說怎麽我怎麽就能賺到端木家的錢了。”陳風引笑著說道。


    “還有,就憑你們家犬子還敢肖想我們家的千金,怕是不合適吧?”陳風引又說道。


    “年輕人的戀愛我們做家長的也不好幹預,不巧的是,我家千金正在閉關,不方便出來見客。”花染愁說道。


    墨天行聽完這些一家子的話,差點蚌埠住笑出聲來,本來還想和端木容海好好練練,但這一家子一句接一句,一套絲滑小連招把端木父子狠狠釘在了恥辱柱上,話裏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真是聽得屍體暖暖的。


    “既然來都來了,就也進去吧,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陳家不講道理。”陳鬆抬眸看了眼端木容海,又說:“酒酒喜歡誰就選誰,我們不做過多幹涉。”


    端木容海,端木雲:就屬你們家最不講道理了。


    說著,一行人就移步室內,在這期間,端木容海和端木雲對視了一眼,端木雲點了點頭,就跟著進去了。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的端木家)


    “雲兒,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父親,都準備妥當了,這次一定要那一家子厲鬼和花載酒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端木雲自從上次被花載酒差點打成殘廢後,還差點把鬼藤給丟了,就一直想報仇。於是就有了今天這出,先娶了花載酒,再慢慢折磨她。


    但是他們也不傻,知道陳家人不可能那麽容易就將花載酒許配給他,於是端木容海花了大價錢,尋來了“相思子”,隻要成功,花載酒甚至整個陳家都逃不出端木家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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