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直到晚上11點快12點,副本裏什麽都還沒發生,不同的是橋上偶爾會有車經過,不過車上的不是人而已。


    既然不是人,花載酒可謂是來者不拒,幹掉之後全丟橋下,從橋邊往下看,已經堆了一堆千奇百怪的屍塊。


    (《奈何橋》)


    (鬼:我尋思著奈何橋也沒這待遇啊?)


    (哈哈哈哈哈哈6)


    (詭異:好,有人! 酒姐:好,有鬼!)


    (驚喜盲盒)


    “要還不整點動靜出來,我真的要無聊死。”花載酒雙手舉過頭頂,把手上的一大堆斷手斷腳給一把扔到了下麵。


    正這麽說著,在不遠處就傳來了一聲巨響。花載酒和墨如玉都很疑惑,明明沒有東西掉落,怎麽就有聲音?


    花載酒和墨如玉趕到昨天晚上發現血跡的位置時,現場就隻剩下了一攤血跡。


    “嘶,不應該啊,我們一直注意著這邊的,不可能連人影都沒看到。”花載酒蹲在地上,盯著地上的血跡道。


    (尊嘟假嘟?明明和自己對象摟了一下午吧)


    (酒姐說有就有!)


    (腦殘粉......)


    ((〝▼皿▼))


    雖然花載酒和墨如玉一下午都膩在一起,但一直都用鬼力監測著這邊,一旦有任何東西掉落,他們就會出現在那裏。


    “還是昨天的血跡。”墨如玉仔細看了看這攤血跡,發現還有昨天留下的痕跡。


    “這就奇怪了,蘇南初會不會根本沒跳啊?”花載酒站起身,仰視著這座橋。


    花載酒突然想到了什麽,看向墨如玉說:“我現在就是蘇南初啊。”


    墨如玉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在花載酒說這話時便起身攬過花載酒的腰。


    “酒酒想自己試試?”


    “當然啊,這不是很明顯的嗎?”花載酒眼裏還有點小興奮。


    看著眼裏迸發出興奮的花載酒,墨如玉無奈笑了笑,捏著她的臉說:“小沒良心的,當著相公的麵自殺?”


    (自......自殺?)


    (我看沉浸式蹦極還差不多)


    “就算我真掉下去摔的粉碎我也不會死,而且就憑我現在的身體強度,摔下去一點感覺沒有。”花載酒無所謂地說道。


    墨如玉心裏清楚,而且就算她摔碎了,他也有辦法拚回來。


    “好,到時候我在下麵接著你。”


    花載酒想說不用的來著,但看著墨如玉認真的樣子,還是沒拒絕,在這方麵他是受不了一點刺激,上次單憑一個空穴來風的夢就和自己別扭了好久。


    “好吧。”花載酒安慰似的攬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結上嘬了一口。


    墨如玉被這一下撩得火熱,聲音略啞著開口,喊著她的名字:“酒酒......”


    (我去,酒姐好會撩......)


    (斯哈斯哈,姐姐看看我(???))


    (我想看恐怖副本啊,瘋狂給我喂狗糧是怎麽回事啊喂!)


    “我困了,我們回去吧。”花載酒一臉犯賤的樣子看著墨如玉,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墨如玉看著花載酒的表情,無奈笑笑,他總是拿她沒辦法,隻能答應下來:“好。”


    到家後,墨如玉又給花載酒開了個小灶,她才上床睡覺。


    “嘖,就不能不喝嗎?”花載酒一臉抗拒地看著墨如玉手上那碗黑色馬賽克。


    “聽話,這次我多放了一勺糖。”墨如玉一步步靠近花載酒,花載酒一直往床腳挪動,剛打算溜,就被墨如玉一尾巴卷了回來。


    “多放一勺有什麽用,活了一百多年第一次喝這麽苦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花載酒眼睛緊閉,腦袋拚命往後仰,一臉寧死不屈的樣子。


    (不是,你連鬼都不怕,還怕吃藥?)


    (但是話又說回來,那碗東西真的很不祥啊喂!)


    (黑的發紫......)


    (所以到底是幹嘛用的?)


    “調養身體的,聽話,喝掉好嗎?”墨如玉舀了一勺遞到花載酒嘴邊。


    “我不喝!我又沒病。”花載酒一臉抗拒。


    “不是治病的,是......調養身體的。”墨如玉眼神裏流露出一絲不自然,他其實很怕花載酒不喜歡小孩。


    “尊嘟假嘟?”花載酒直勾勾盯著墨如玉的眼睛,總感覺他哪裏不對勁,他最近老是揉自己肚子,還問自己想不想吃辣的,她其實不怎麽吃辣的來著。


    “真的,隻要酒酒喝掉我就帶你去玩好嗎?”墨如玉堅持不懈地把勺子往花載酒嘴邊遞。


    “我要想玩我自己會去......”花載酒小聲說道,然後又拔高聲音說:“你不告訴我我這藥是幹嘛用的我今天說什麽也不喝。”


    墨如玉無奈,看著花載酒認真的樣子,也隻能說實話:“我......想要個屬於我們的......”


    墨如玉越說越小聲,生怕花載酒不同意,但為了自己在她心裏唯一的地位,他哪怕用這種有些卑劣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說到這花載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一臉無語地看著墨如玉,說:“早說啊,我還想著我真有這麽不行嗎?”


    “酒酒,你不怪我嗎?”墨如玉一臉委屈地看著花載酒。


    花載酒沉默了,她覺得自己還很年輕,有些事沒必要這麽早,她還想輕鬆幾百年。之所以放任墨如玉,是因為她心裏清楚,他們之間很難有子嗣,她父母在一起近千年才有了她,所以家裏也格外寶貝她。


    “唉,就這事啊,喝就喝吧,反正喝了也很難懷上。”花載酒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端起那碗黑色馬賽克,準備喝下去。


    就在花載酒打算一口悶的時候,墨如玉拽住她的手,說:“酒酒,你不喜歡嗎?”


    花載酒:浪費感情。


    “......也不是,就是感覺還沒準備好,而且就算喝藥估計也要很久。”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墨如玉聽見這話,開心得語氣都有點飄,心想:“嗬,外麵那些狂蜂浪蝶怎麽比得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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