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許陽卻突然走到哈布讚麵前,怒斥:“放肆,竟敢威脅我大夏皇帝!”


    說罷,一拳狠狠地砸了過去。


    這一拳直接砸中哈布讚的鼻子,砸得他腦袋後仰,瘋狂流血。


    這還不止。


    許陽又一腳狠狠踹了過去,將哈布讚踹翻後,拳頭如同雨點般不斷砸在他身上。


    “叫你威脅我大夏皇帝。”


    “你區區一個野蠻人,當年先祖也不過憑借我大夏借給你們的土地才勉強生存,沒想到你們竟然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不斷對大夏用兵!”


    “你真以為大夏是吃素的,以為我們陛下是吃素的?”


    “看見牌匾上掛著的字了嗎?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這便是我大夏皇帝的誓言!”


    “蠻夷,來戰!”


    許陽炮語連珠,打得哈布讚鼻青臉腫。


    而這樣的一幕,也讓所有人傻眼了。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許陽就已經撲過去打人了。


    一時間,整個朝堂炸開了鍋,紛紛彈劾許陽。


    “陛下,太不像話了,當眾毆打使團,許陽太囂張了。”


    “陛下,必須嚴懲許陽啊。”


    “他這是挑起兩國戰爭,造孽,造孽啊!!”


    亦矢哈連忙上前,表麵上是抓住許陽的手,實際上也趁著大家不注意,狠狠地抽了哈布讚兩巴掌。


    打完,亦矢哈還扯著尖銳的嗓子:“許陽,你不能這樣啊,陛下,他腦疾又犯了,請陛下寬恕啊。”


    夏帝嘴角劃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故作不悅,立刻道:“魏國公,你力氣大,還不趕緊上前攔住。”


    魏國公反應過來,忙上前拉住許陽的同時,又狠狠踹了哈布讚兩腳。


    “禁軍統領何在,快來拉住他!”有大臣大喊道。


    大內總侍劉廷立刻持劍盾衝進大殿,看見許陽後,頓時爆喝一聲:“大膽!”


    然後迅速衝過去,故意將盾牌遞給許陽。


    “陛下,許陽太厲害了,臣的盾牌都被他奪走了啊。”


    許陽抓起盾牌,哐哐往哈布讚臉上砸,沒幾下就成了豬頭。


    阿魯明被劉廷擋著,根本擠不進去,隻能怒吼道:“大夏皇帝,還請立刻讓許陽住手!”


    夏帝臉色慍怒無比,怒斥道:“許陽,你膽子太大了,這裏是能打人的地方嗎?”


    許陽抬起頭來,認真地點頭,直接拖起哈布讚便往外麵走:“多謝陛下提醒,那我去殿外打。”


    阿魯明都快被這個憨子氣瘋了,而那些大臣們也被許陽搞得心驚膽戰,一個個無語了。


    人家後金來,是來和談的,直接暴打一頓,鐵定是要開戰了。


    他們不敢罵許陽,生怕許陽在大殿當眾打他們,所以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許定忠身上。


    許定忠臉色一黑,嘴角狠狠抽搐。


    “榮國公,你縱容兒子暴打後金大皇子,這件事情你們許家必須負責!”


    “榮國公,你不當人子啊!”


    “子不教父之過,都是你的錯啊。”


    許定忠無語了,他已經油了,隨便怎麽罵吧。


    反正許陽一搞事,他這個當爹的就少不了被訓斥。


    “還有開陽王,許陽既然過繼到你女兒名下,那便也是你的外孫,你就是這麽做外公的嗎?”


    李耀棠無端中槍,表麵淡定,眼皮狂跳起來。


    直到最後,許陽放開哈布讚時,哈布讚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不成人樣了。


    夏帝猛的一拍案牘:“立刻將後金使團送回驛站,請太醫院的人前去診治,不得有失!”


    “散朝,所有人退下,許陽留下接受懲罰!”


    大臣們雖然滿臉不甘,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剩下的隻有心累和疲憊。


    自從許陽當官以來,這朝就不是那麽好上了啊。


    眾人紛紛散朝,長籲短歎的離開。


    “許陽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恐怕陛下也不會再包庇他了。”


    “是啊,許陽當眾打人,陛下留下他,恐怕懲罰不小。”


    “許陽這次總該完蛋了吧?不過後金恐怕是要與我們開戰了。”


    而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太和殿後,大殿內就隻剩下了繆繆幾人。


    許陽一改剛才的囂張,笑著看向坐在龍椅上的夏帝:“陛下,我做的不錯吧?”


    夏帝故作慍怒,但嘴角卻怎麽都壓不住:“臭小子,你在大殿上隨意撒野,真當朕不敢治你嗎?”


    許然一臉委屈:“我這也是為陛下著想啊,一想到陛下天威受損,我就痛心疾首,百般難受啊。”


    “再說,陛下前日將我喊到宮中,不是就想要這樣的結果嗎?”


    夏帝皺著眉頭:“我什麽時候說了?”


    許陽咧嘴一笑道:“是陛下跟我說的,不想割讓三座城池給後金,所以我才想出這種辦法。”


    夏帝一愣。


    隻聽許陽一套歪道理道:“隻要鬧翻了,那就直接開打,自然不用割讓城池了。”


    “我都已經將大皇子打成這樣了,反正兩國都結仇,那還割讓個屁呀。”


    “攥著三座城池在手,還能跟後金打一場,就算再不濟,他們也頂多隻能打下我們三座城池了,還得死不少人。”


    亦矢哈忍不住道:“陛下,許陽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啊。”


    夏帝思索片刻,不由也咧嘴笑了:“臭小子,你的歪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不過這樣一來,好像的確不用再割讓城池給他們了。”


    許陽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所以我才說為陛下解決了心腹大患啊。”


    夏帝點了點頭,哈哈大笑:“許陽,你很不錯,朕沒看錯你啊。”


    “來來來,上佳肴,你陪朕吃頓飯再走。”


    很快,菜肴便上來了,許陽再次吃到了宮廷大宴。


    夏帝倒是沒怎麽吃,隻是站在一旁,眼神中深邃無比,仿佛那深淵一般,讓人看不透,猜不著。


    這位皇帝,從來都不是碌碌之輩,相反藏著很大的野心。


    “許陽,經此一役,我們大夏就要徹底與後金開戰了,你怕嗎?”


    許陽放下筷子:“怕個屁啊,一群蠻夷而已,直接幹翻就對了。”


    許陽的腦海中藏著那麽多的兵法,那麽多的科技化武器,他當然不害怕後金了。


    夏帝很滿意許陽的勇氣,點了點頭道:“那你多吃點。”


    許陽嗯嗯的點頭,然後吃得飽飽的。


    吃完之後,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看向陛下:“陛下,您什麽意思啊?”


    夏帝笑嗬嗬:“吃飽了才有勁上路啊。”


    許陽大驚:“飯菜有毒。”


    夏帝一臉黑線:“是讓你去邊關打仗,不是有毒。”


    許陽一臉生無可戀:“我就猜到了,陛下,您這是想卸磨殺驢啊。”


    夏帝一臉不悅,以長輩的口吻教訓道:“什麽叫卸磨殺驢,朕這是想栽培你,也正好讓你試試那些兵法。”


    “多少人這輩子都等不來這種機會,朕這是用國力在助你成長啊。”


    許陽道:“打敗仗也沒事嗎?”


    夏帝點頭:“盡力而為,打敗仗沒事,隻要人平安就行。”


    夏帝早已經想好,許陽雖然很有天賦,但是卻欠缺磨練,哪怕多打兩次敗仗,以後也就成長了。


    許陽有些感動:“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盡力而為。”


    夏帝一臉欣慰:“我就知道沒看錯你小子,過幾日你送後金出城,我會在朝堂上正式宣布,讓你作為鎮虜大將軍出征。”


    許陽拱手:“是!”


    夏帝擺了擺手道:“行了,沒其他的事,滾吧。”


    許陽麻溜地想要離開禦書房,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太監的聲音:“小許大人請留步,九公主有請。”


    九公主,陛下最寵愛的女兒?


    當著陛下的麵,要是被陛下知道自己在拱……不,在聊他的女兒,不知道會不會被暴打一頓?


    許陽有些心虛地看向夏帝。


    夏帝全然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也不知道自己的小棉襖已經在許陽的攻略下快漏風了,隻擺了擺手道:“既然九公主喊你,那就去吧。”


    多謝嶽父!


    許陽在心中已經提前大喊了一聲。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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