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設計給人帶來幻想,而實踐操作能夠區分真假,但是從沒人能像張元林這樣簡單粗暴。


    至少吳所長和私塾老師從沒見過這種操作,在親眼所見後驚為天人,差點就給張元林跪了。


    吳所長年紀雖大可執行力極強,說幹就幹,立馬就寫信給四九城的老區長,並請求通話。


    看吳所長這架勢,就算老區長不同意他也不打算輕易放走張元林,明擺著是來硬的。


    對於這個情況,張元林表示無所謂,反正老婆孩子都在娘家舒舒服服的待著,隻要他們娘倆不被人欺負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紡織廠那邊不好交代,但張元林相信婁半城會幫忙解決的,實在不行就回去了找老區長討說法。


    想來以秦淮茹的才能,紡織廠不會輕易的放棄,再加上有婁半城和區裏領導的施壓,隻要不是犯下彌天大錯都很好處理。


    至於自己,張元林更是沒有考慮過,一個大男人在哪裏待不下去?


    留在這裏包吃包住不說,身邊還有個養眼的年輕美女時不時的帶自己出去消費,這日子不要太愜意。


    吳所長寫的信件是直接跟著火車去往四九城的,抵達後第一時間送到了老區長的辦公室。


    看完信件上的內容,老區長氣的直拍桌子。


    “好你個姓吳的,先斬後奏是吧,等信件送過來都到張元林回來的時候了,我這兒的電話又不是打不通!”


    發完脾氣,見多識廣的老區長很快冷靜下來,他知道以自己的權限管不到那麽遠,而且研究所的事兒自己也插不了手。


    更重要的是,老區長不清楚這個吳所長是不是還給其他領導報備過,參與的人越多自己說話的份兒就越少。


    像研究所這種機構全國各地陸陸續續增加了不少個,總部在四九城,叫國科院,下麵分化了不同的分院和研究所。


    這些機構雖然在政治和建設領域沒什麽話語權,但它們接受中央的巨資支持,負責不同項目的研究發展工作,是國家進步過程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因此,隻要是和研究項目相關的正事兒,不相幹的機構根本沒權利插手,自然相關的領導也沒有話語權,老區長擔心的就是這個。


    除非老區長能找到總部國科院的重要領導幫忙,可人家再怎麽樣也沒道理去阻止項目的研究進展,等於這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思前想後過了好一陣子,老區長一聲長歎,無奈的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對方留下張元林也是辦正事,而且也說了再留半個月,又不是直接把人搶走,我還是和對方通個電話把事兒說清楚吧。”


    自言自語了幾句,老區長找來人聯係張元林所在的研究所。


    不多時,電話接通,老區長很快調整好情緒,語氣嚴肅的和電話另一頭的吳所長商量張元林回來的日子。


    ……


    另一邊,張元林在研究所過的可謂是風生水起。


    靠著一手新穎又高效的模擬方法,張元林隻用了五天的時間就完成了項目的研究工作。


    得知成果出來的那一刻,吳所長當著身邊的研究員麵狠狠誇了張元林一頓,把周圍的人都看呆了,他們還不知道吳所長有這樣的一麵。


    在初見張元林的操作時,吳所長認為是獨特的模擬方法立了大功。


    可後來吳所長才發現真正厲害的是張元林本身,他那過於豐富的想象力才是取勝的關鍵,其他的都隻是輔助作用。


    吳所長仔細觀察過張元林雕刻模型,幾乎都是一次成型,很少有失誤的時候,要知道那些設備的零件張元林隻看過幾遍就能做出來。


    “張元林啊,你有這技術還費功夫學什麽理論知識,要我說你的領導也是糊塗蛋,你動手能力這麽強卻送來學理論,其實你學的這些東西你做一遍就都能理解了,還用專門來學麽?”


    “在我看來,研究所才是你的歸宿,你要留在我這裏就挺好的,怎麽樣,張元林你考慮一下?”


    一陣誇讚後,吳所長又動起了挖人的腦筋。


    然而張元林沒有任何的猶豫,搖頭說道:


    “吳所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研究所是好,要什麽有什麽,但我是從基層來的,我想多學習讓自己變得更專業,然後想辦法從基層開始讓整個行業進步。”


    聽到這話,吳所長眼中閃爍著光亮,忍不住點頭說道:


    “好,真好啊,你這個年輕人確實和別人不一樣,目標遠大且堅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說完,吳所長拍著張元林的肩膀說道:


    “那剩下的十來天你就在研究所裏逛逛,看哪個項目你感興趣的就去瞧瞧,想學什麽就問,這裏的人動手能力不如你,但豐富的知識儲備足夠你把時間花在這兒。”


    張元林笑著表達了感謝,心裏也樂開了花,想著隨我逛就意味著沒了約束,等回到四九城,我說我學了多少就是學了多少,這樣隨便參與哪一個項目我都能自由發揮了。


    隨著參與的這個項目結束,吳所長開始處理其他工作,張元林就憑借自由身份在研究所裏到處晃悠。


    私塾老師為了進步一開始緊緊跟著張元林,但後來她發現自己跟不上對方節奏,就又轉身去找吳所長,這麽一來張元林獨自一個人更加愜意。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張元林把研究所逛了個遍,覺得無聊後又申請到了去檔案室看以前研究記錄的機會,但是其中一部分的機密文件不可查閱。


    看著這些在當代十分珍貴的研究資料,張元林卻越看越感慨,心想自己這個過來人實在是看不下去,因為怎麽看怎麽幼稚。


    就在張元林準備靠這些研究資料打發掉最後時間時,其中一個級別較高的研究檔案引起了張元林的注意。


    上麵的署名沒有寫全,隻是單純的寫著張氏和周氏,而這兩個姓氏恰好就是張元林父母的姓。


    這一刻,張元林的神經沒來由的緊繃了起來。


    遲疑了片刻後,張元林開始仔細察覺,一方麵是看研究內容和結果,另一方麵是核實這兩名研究人員的具體身份信息。


    之後張元林又找到了關於這兩人的其他研究資料,在仔細核對他們的籍貫,生日以及工作地點的變動後,張元林又回想起記憶裏掛號信寄出的日期和地點,基本上可以斷定他們就是自己多年未見的父母。


    在確認了這兩位研究員的身份信息後且知道他們還活著的時候,張元林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可實際上自己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大家也沒有一起真實生活過的經曆,因此在內心深處是很難認可的。


    那麽將來見了麵該怎麽相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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