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內侍宮人早已在城門口那裏守候,看到樸將軍一行人隊伍。


    那內侍立刻迎上前去,臉上露出了恭敬的笑容:“樸將軍,您終於到了!”


    那內侍拱手作揖繼續道:“奴婢已經等您多時了。”


    樸將軍微微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那內侍,卻也沒有什麽動作。


    這時內侍從懷中掏出一枚腰牌,遞給樸將軍,“這是奴婢的腰牌,林腕大人讓奴婢給蕭閣老傳個話,讓蕭閣老直接前往張府,大人已在張府等候多時了。”


    樸將軍接過腰牌,仔細端詳了一番,確認腰牌是真的無誤。


    樸將軍回頭看向蕭閣老,見蕭閣老點頭才說道:“明白了,我們這就去張府。”


    樸將軍雖然不知道蕭閣老回華陽做什麽。


    但這都與他無關,樸將軍回頭看向王文利說道:“我就不送你回府了,你自己回去不。”


    樸將軍以為王文利會迫不及待走,結果沒想到一路上歸心似箭的王文利,現在反而不走了,看這架勢是要跟他們一起去張府。


    樸將軍轉念一想立馬明白了,這小白臉定是聽到那內侍說林腕也在張府,這才屁顛屁顛跟著。


    當蕭閣老一行人趕到張府時,昔日繁華的門庭此刻冷冷清清,仿佛被一層陰雲籠罩。


    張府大門緊閉,寂靜無聲,一個紅衣男子靜靜地站在門口。


    隻見男子麵容妖豔而詭異,雙眼閃爍著幽深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腰間懸掛著一把長劍,劍柄上鑲嵌著一顆血紅色的寶石,散發著妖異而誘人的光芒。


    這男子周身彌漫著一股強烈的邪氣,讓人不寒而栗。


    蕭閣老一行人看到這一幕,覺的原本就冷冷清清的張府更加顯得詭異而恐怖。


    不等蕭閣老開口,男子徑直上前自我介紹道:“在下密影司,副統領白夜寒。”


    自從瑤初光登基後,就成立一個特殊的部門——密影司。


    這支暗衛小隊隻聽命於瑤初光,就連俸祿都是直接走瑤初光的私庫。


    根本沒人知道密影司有多少人,有什麽人?


    甚至他們在那上值都不知道。


    可以說的上是來無影去無蹤,朝中的人甚至隻知道有密影司這麽一個部門。


    也都猜測密影司的統領是不是林腕。


    連統領都要靠猜,更別提認識密影司的其他人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密影司很神秘,也不清楚這個部具體是幹什麽事。


    但是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就是密影司幹的肯定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白夜寒身子往旁邊一側道:“蕭公請吧!”


    蕭閣老點點頭,波瀾不驚的抬腳步入張府。


    就在樸將軍和王文利準備緊隨其後跟著蕭閣老進去時,白夜寒站直身子阻攔住他們。


    白夜寒眉一挑眉笑道:“閑雜人等就不要進去淌這混水了,二位說是不是?”


    樸將軍隻是下意識跟著蕭閣老,如果不讓他跟的話也沒關係,他正好可以開溜。


    反正人他已經送到,這裏又是華陽誰出事蕭閣老也不可能出事。


    但沒等樸將軍說什麽,王文利卻搶先開口道:“我等是奉命保護蕭公,當然不能算閑雜人等。”


    蕭閣老聽到王文利這厚顏無恥的話,差點氣的想當場翻臉。


    王文利這一路都快把他這把老骨頭折騰散架了,還有臉說保護。


    白夜寒聽到王文利這麽說,轉頭看向蕭閣老似乎在問是這樣嗎?


    蕭閣老雖然很想說不是,但到底還是不情不願的點頭。


    因為他們倆還真是那個喪良心的玩意派來護送他回華陽的,王文利這麽說也是有出處依據的。


    白夜寒見狀也沒有繼續追究,就讓樸將軍和王文利兩人一同進去了。


    白夜寒領著蕭閣老他們一穿過了正堂,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院。


    隻見院內燈火通明,林腕正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在等待著什麽人的到來。


    當蕭閣老一行人走入小院時,林腕迎了上來,向蕭閣老行了一禮:“蕭公,您來了。”


    蕭閣老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什麽情緒。


    林腕也沒說其他多餘的話,直奔主題道:“今夜過後再無張府,蕭公有什麽想說的想做的要抓緊時間了。”


    蕭閣老瞳孔驟然縮了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


    事已至此蕭閣老隻能點點頭,走進房間。


    見蕭閣老進去了,林腕這才轉頭看向王文利,眼神略有緩和道:“你回來了!”


    王文利見林腕突然對自己笑,有些別扭對撇開眼,看向別處道:“嗯!”


    這時一旁的白夜寒聽罷,輕挑下眉,嘴角勾起弧度道:“腕兒,原來這位就是你的夫君啊!”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不清意思,連樸將軍這麽個大老粗都察覺出不對勁了。


    白夜寒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場上的氣氛,繼續自顧自說道:“我們這麽說也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你成親的怎麽都不跟著我說一聲!”


    這話一說完,就跟把炸彈投入平靜的湖中直接炸開了。


    一開始樸將軍還以為這白夜寒充其量就是對林腕有些想法,暗戳戳的說些酸話。


    沒想到這小子是真有種,不來虛的直接當麵勾搭。


    什麽叫成親了也不告訴他,難不成他還想搶親嗎?


    樸將軍轉頭看向王文利,果然王文利臉都黑了。


    想到王文利平日裏那撅嘴葫蘆樣,樸將軍心裏不由歎氣。


    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麵子算什麽還不趕緊說幾句好話,再端著媳婦就真的要跟人跑了。


    不過他們也勉強算的上是朋友一場,一會要是打起來還是幫一把!


    那白夜寒雖然也長著一張小白臉的漂亮臉蛋,但看這手中的繭子和站姿氣息就是個練家子。


    王文利就是個文弱書生,要是真跟人家動手鐵定打不過。


    就在樸將軍以為王文利會上前給白夜寒一拳,畢竟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有人當麵勾搭自己的妻子。


    沒想到的是王文利反而一改常態,臉上甚至還浮現出一絲微笑說道:“這確實腕兒不對,不如這樣等我和腕兒的孩子滿月酒,到時一定請白大人多喝幾杯。”


    樸將軍心中瘋狂鼓掌,沒想到你小子看起來一臉無欲無求的樣,戳人肺管子這麽在行。


    隻見白夜寒突然眼底流露出一絲哀傷道:“這是自然,我與婉兒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沒有血緣,但勝似一家人,腕兒的孩子我必定視如己出。”


    這下樸將軍嘴巴微張,他是真沒想到白夜寒竟然如此癡情,愛屋及烏到心愛都女人和別人生都孩子都愛。


    樸將軍慢慢看向王文利,而此時王文利也看向了樸將軍。


    王文利目光銳利如刀,仿佛在說你敢偏向那個賤人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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