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赫辰猛然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情緒,才對著許聞溪溫和的問道:


    “乖乖,可是被今天的事情嚇到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好不好?你也不要再提什麽離開不離開的事。”


    “可是……”


    許聞溪還想再說,時赫辰卻立即冷聲打斷了她。


    “夠了!”


    野獸緊緊的盯著小兔子的雙眼,直看的她心生退意,才緩緩地說道:


    “乖乖,我們說好了,不許提離開的事情的。”


    許聞溪皺了皺眉,不滿地說道:


    “我並未同你說好。”


    隻見時大人低低一笑,目光溫和,卻不帶絲毫溫度地看向小兔子:


    “乖乖,想要到哪裏去?回江陵找你那斷了根的情郎?還是……”


    “啪!”許聞溪抬手就打了麵前的男子一巴掌,打完後指尖都是顫抖的,立即縮回了袖子裏,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的氣短。


    而隨著這一巴掌落下,空氣頓時一靜,屋內的侍從們頓時滿心驚懼,甚至以為自己將會看到血腥的一幕。


    那像他們想象中的血腥一幕並沒有出現。


    隻見時大人用舌尖頂了頂自己的臉頰,感受著上麵傳來的一絲絲疼意,倏爾莞爾一笑,對著許聞溪說道:


    “乖乖打也打了,是不是也消氣了?就不要再提這話了。”


    看著男子臉上若無其事的笑容,許聞溪的心中卻閃過一絲驚懼,咬牙斥道:


    “瘋子!”


    哪想時大人根本無所謂,甚至還摟著許文熙的腰搖了搖,並說道:


    “我也是乖乖一個人的瘋子。”


    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撫上許聞溪的小腹:


    “本官如此努力,乖乖也合該給我生個孩子才是。”


    說到這裏,石鶴城的麵上陡然一變,一臉期待地抬起頭,同許聞溪問道:


    “你說咱們日夜如此努力,會不會已經有了孩子?”


    許聞溪想到自己之前常吃的那瓶“打哪吒”,一時間,心虛地撇開了自己的目光,小聲說道:


    “不會有的。”


    “為何不會?”時大人的眉頭頓時一皺,不滿地說道:


    “你莫不是在懷疑你夫君的能力不成?”


    時大人說著手還輕車熟路的在那豐滿的且彈性十足的嫩臀上揉了揉,暗示性十足。


    “大白天的,你抽什麽風呢?”許聞溪頓時小臉一紅,抬手一推這渾人的胸膛,就想起身走開。


    哪想時大人的鐵手卻緊緊的扣著,根本不讓聞溪離開,並拉過聞溪的一隻手,將其指尖含進了自己的嘴裏,細細吮吻。


    “別胡鬧,有人看著呢!”許聞溪說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哪想時大人頭也不抬的說道:


    “放心吧!他們早就出去了。”


    許聞溪抬眼去看,果然屋內早就隻剩他們二人,甚至那些人還體貼的為他們關上了房門,聞溪一時間無語凝噎。


    去還等不及她思考,這野獸細細密密的門已經落在了他的頸間,邊親咬著還一邊說道:


    “乖乖,可想死我了,你可有想我?你摸摸他,想你想的都發疼了。”


    時大人一邊說著,一邊就拽著許聞溪的手往下帶。


    這一折騰,竟然就斷斷續續折騰到了半夜,待一切停下的時候,聞溪已經徹底昏睡了,過去連動一根手指都不能。


    時赫辰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想著白日裏所發生的事。


    自己不常在府中,小兔子確實容易被人欺負了去,還是住在外麵的宅院裏更自在些。


    然後又攬著懷中的人默默撫摸向嬌嫩柔軟的肚子,按理來說,以他們的頻率,早該懷了才是,之前沒有細想,如今想起來怎的還沒有動靜。


    要不待回了他們自己的宅院,他請宮中的禦醫來為小兔子看看。


    自己長請平安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就怕小兔子沈府遭了虐待,或者幼時虧了身子,這樣早日看了,若有問題也能早點治療。


    甚至時赫辰都想好了,如若他們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也沒事,反正大嫂已經懷上了他們時家也不至於絕了後,隻要小兔子開心就行。


    想到這裏,時赫辰頓時一陣心安,攬著懷中心愛的小兔子就這麽昏昏沉沉,也一同睡去。


    可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時赫辰就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給吵醒了。


    循聲望去,隻見他的小兔子正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小藥瓶,從中倒出了幾粒藥丸子,就往口中吞去。


    時赫辰微眯了下雙眼,不動聲色地問道:


    “乖乖,你在吃什麽?”


    許聞溪頓時被嚇了一跳,手中的藥瓶也順勢掉了下來,其中的藥丸一下子撒在了床鋪上。


    這下子,許聞溪是徹底慌了,正想著要如何同時赫辰解釋時,隻見對方已經抬手拿起了床上吊著的彩獅穿花紋葫蘆瓶。


    “乖乖,這是什麽?”


    時赫辰看著這熟悉的藥瓶子,一時間麵色有些古怪。


    可是驚慌中的許聞溪卻並沒有注意到,隻見聞溪抬手想要奪回藥瓶,卻被時赫辰手掌一握,連她的手一同拽進了手裏。


    “乖乖還沒有同我說這是什麽?”


    “藥。”許聞溪幹巴巴的說道。


    “什麽藥?”


    哪知時赫辰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想要知道聞溪平日裏究竟是把這個藥當做什麽藥吃的?


    是隻將它當做養生的藥,還是?


    他可沒有忘了那日聞溪去找大夫要開的可是必子湯,是自己用這益氣丸去換了那避子湯的。


    “就是普通的藥而已。”許聞溪說著,試圖想要掙出自己的手,卻隻是徒勞。


    “是嗎?”時大人顯然不信。


    “……”撒謊總是煎熬的,並且不知道為什麽,在麵對時赫辰的時候,許聞溪總有種不忍心騙對方的感覺。


    “乖乖,告訴我好不好?嗯?”時赫辰說著,低頭抵住了許聞溪的額頭,迫使她同自己的目光四目相對。


    聞溪看著那雙真摯且熾熱,已經失去萬物隻剩自己的異色雙瞳,一時間心頭猛然一顫。


    “是……是避孕的藥物。”許聞溪說完此話之後,就徹底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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