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人引導,我們步入了那個充滿誘惑與神秘的賭廳。人群熙熙攘攘,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仿佛構成了一首獨特的交響曲。昌哥領著我們穿過了人群,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那裏的空氣似乎都彌漫著一種冷靜與深沉。


    昌哥示意我們坐下,然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熟練地點燃,深吸一口,再緩緩吐出。煙霧繚繞間,看來這裏吸煙不被控製,怪不得空氣這麽汙濁。


    我環顧四周,觀察著周圍的人們。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欲望和貪婪,仿佛在這個充滿金錢與賭博的世界裏,隻有贏錢才是他們唯一的追求和動力。


    之前那個瘦高的人依然卑躬屈膝地站在昌哥麵前,小心翼翼地說:“老板,錢給我吧,我去給你換籌碼。”


    昌哥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恭敬的態度,他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給那人轉了一筆錢。那人看到手機上的數字,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他興高采烈地去換籌碼了。


    謝景看著我,微笑著說:“哥哥也帶你體驗體驗賭客的生活。”我點了點頭,展現出自己的乖巧與期待。同時,我也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這個賭廳。


    賭廳內燈火輝煌,如同白晝。五光十色的燈光在賭徒們的臉上跳躍,映照出他們或喜或悲的表情。人聲鼎沸,各種語言的呼喊和歎息交織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在這裏,每個人都渴望用自己的運氣和智慧來贏得更多的財富和尊重。


    然而,賭桌上的結果往往是難以預料的。雖然有些賭徒在短暫的時間裏贏得了豐厚的利潤,但更多的人卻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境地。他們為了贏取更多的金錢而不斷下注,最終卻輸得一無所有。想到自己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讓我不禁感到心悸。


    賭廳裏的人們,他們的麵孔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扭曲。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欲望的光芒,仿佛在這個世界裏,隻有賭博才能給他們帶來快樂和滿足感。


    不一會那人就拿著籌碼屁顛屁顛的來到昌哥麵前,笑著說:“老板,給您換好了,今晚肯定紅。”


    昌哥接過那人手中的籌碼,笑了笑說:“借你吉言。”


    昌哥拿起籃子裏的籌碼,輕輕地將它們分成兩半,一半放在了我的手上。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正當我困惑之時,謝景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你去玩,隨便玩。”


    我轉頭看向謝景,他的表情認真而嚴肅,不像是開玩笑。於是,我隻能接過那些籌碼,環顧了一下裝修比澳門差了一大截的賭廳。


    盡管裝修部怎麽樣,但是各種賭局琳琅滿目,百家樂、輪盤、二十一點……各種遊戲應有盡有。突然有些不想百家樂。


    正當我猶豫之際,眼睛瞄到了一個玩轉盤的地方。轉盤上的數字和顏色交織在一起,仿佛在向我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我走過去坐下,謝景也跟隨著我的腳步,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剛好是20:18。於是,我心血來潮地拿出兩個籌碼,放到了數字20和18上。隨著周圍的人們紛紛下注,轉盤也開始緩緩轉動起來。我知道,這種遊戲玩的就是概率,能中獎的機會微乎其微。我本來也沒打算真的贏錢,隻是被謝景這麽一激,才隨便選了一個玩法。


    然而,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麽奇妙。就在我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轉盤上的轉珠竟然真的落在了18上。我驚訝地看著轉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圍的人也開始發出驚歎聲,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我拿起贏來的籌碼,心裏暗想今天這手氣是不是有點太好了,正當我還在猶豫的時候,謝景開口,你繼續下。


    我再次拿起兩個籌碼,想了想,放在了1和8上,本想著著這把要是輸了就換個玩法,結果沒想到轉盤又轉到了8上。


    看著連中兩次轉盤,周圍的人都發來了歡呼聲,顯然是羨慕這樣的好運的,但是我卻始終覺得那裏不對勁。


    我拿著贏來的籌碼,換了一張百家樂的台子,看樣子,籌碼都下的差不多了,趕在荷官按鈴前,我把籌碼放到了閑上,這次果然是沒有奇跡發生的,莊贏。


    正當我猶豫之時,謝景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繼續玩。”


    我轉過頭,發現謝景正站在我的身後,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玩味和期待。


    這是我第一次在賭場中被人催促著玩,這讓我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我還是選擇乖乖的聽話,我再次從手裏拿出一個籌碼,毫不猶豫地放到了莊上,然後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由於我所下的籌碼並不算大,因此我並沒有資格看牌。隻能靜靜地等待著荷官將牌遞給下注最多的那個女人。她穿著還算精致,但臉上的油膩卻透露出她已經在這賭廳裏沉浸了許久。她緊張地翻開了手中的牌,而周圍的人們也都屏息凝視,期待著結果的揭曉。


    那女人一邊祈禱,一邊準備看牌,直到將牌翻開,是8點,贏麵已經很大了。


    果然當閑家的牌揭曉,是5點,莊贏了,看著再次賠付到我麵前的籌碼,我突然有種不真實感,難道今天真是財神相伴。


    拿到賠付的籌碼準備再次下注時,謝景卻拉住了我伸到一半的手說:“和那女人反著買。”


    我轉頭看了謝景一眼,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看到那個女人將籌碼再次放到莊上後,我才伸出手,將籌碼放到了閑上。


    荷官依舊是熟練的發牌,那女人還是剛才幾乎一樣的動作,隻是這把顯然上帝並沒有選擇幫他。


    閑7點,莊3點,閑贏了。


    我看著結果,有點不可置信,今天這手氣,是不是有點好的太離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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