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華的貴賓廳中,謝景依舊端坐在桌前,依舊表情漠然的看著那人,仿佛答應這個請求,也沒有什麽值得波動他情緒的。


    之前那荷官看謝景沒有表態,就自然而然的準備坐到桌前,準備開始接下來的賭局。隻是他還沒有坐下。謝景的聲音就傳來。


    “我要換個荷官。”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這是再自然不過的要求。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般在貴賓廳中炸響,那荷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謝景。


    那名平頭管事反應最為迅速,他立刻接口說道:“老板,好的,我這就給你換一個。”


    說完這句話,平頭荷官給了那名即將離開的荷官一個眼神,示意他離開。那名荷官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默默地離開了賭桌,跟著平頭荷官走出了貴賓廳。


    很快,平頭荷官就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女孩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看起來非常可愛。然而,她的雙手卻修長白皙,一看就是個老手。


    當那個女孩走入眾人的視線,謝景隻是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再次開口。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再換一個,我妹不喜歡女荷官。”


    這句話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讓那個本以為可以憑借自己能力能在這場賭局裏站住腳的女孩,瞬間尷尬的站在了原地,而我卻隻能用眼神瞪了一下謝景,表示出他以我為擋箭牌的憤怒。


    然而,賭場中的規則似乎就是這樣,客人有著絕對的主導權,荷官是無法抗拒,隻能接受。


    平頭管事帶著歉意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貴賓廳。我知道,這隻是開始,還會有更多的荷官走進這間貴賓廳,直到謝景滿意為止。


    大約換了五六個荷官後,一個青澀的小夥子走進了房間。他看起來年紀不大,整個人顯得有些戰戰兢兢。顯然,他是被謝景一直不滿意的情況下,臨時拉過來湊數的。看著他那緊張的神情,我不禁為他感到一絲擔憂。


    謝景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沉默地觀察著這個小夥子。當平頭準備再次把他帶走的時候,謝景終於開口了:“就他了,長的挺嫩,是我妹妹的菜。”


    平頭管事聽完這句話,對著我笑了笑。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讓我無法捉摸。於是,我隻能衝著謝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以表達我的憤怒和不滿。


    那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謝景選了他,隻能坐在賭桌前,麵色緊張,手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與不安,仿佛即將迎接一場屬於他的重大的挑戰。


    小夥子顯然沒有多少賭場的經驗,他的動作笨拙而生硬,緊張的神情讓人忍俊不禁。然而,正是在這種不熟練與緊張的氛圍中,這場屬於謝景的豪賭悄然拉開了序幕。


    謝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銳利與冷靜,他掃了一眼剛昌哥換進來的籌碼,輕描淡寫地從中挑選出幾個大額的籌碼,再次放到了莊上。台麵上雖然隻有10萬的籌碼,但台底下卻隱藏著50萬的賭注。這是一場真正的豪賭。


    荷官開始派牌,小夥子緊張的將牌推到了謝景的麵前,而謝景則顯得從容不迫。他直接將牌攤開,露出了兩個3,總共6點。


    荷官看謝景已經看牌,就順勢掀開了閑家的牌,一個3一個4,總共7點。再次輸掉了。


    然而,謝景卻似乎並不在意這場勝負,他平靜地看著荷官收走台麵上的籌碼,仿佛那些就真的隻是一個個塑料片而已。


    接下來的幾把,都是連續輸掉了局麵。我粗略地算了下,台麵上已經輸了100個籌碼,那就意味著台底已經輸了500個。我偷偷地瞄了幾眼謝景,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狀態,仿佛這場賭局對他來說隻是一場遊戲而已。


    在這把又被收走麵前的籌碼後,謝景有些疲倦的轉了轉脖子,顯得有些不耐放起來,那感覺好像還真是因為久輸帶來的不痛快,但是我心中卻隱約有種預感,謝景這是要放大招了。


    果然,謝景的動作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直接將麵前籃子裏還是滿滿的籌碼直接全部放到了莊上。


    因為之前沒賭台底之前,謝景就這樣玩過,所有大家都見怪不怪的,我甚至還從那個平台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興奮的表情,仿佛已經看到謝景輸光所有的場景。


    荷官看著謝景將全部籌碼放到了莊上,顯然又被這大手筆給嚇到,派牌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派完牌後,謝景這次卻沒有立馬看牌,而是對著荷官說:“先開閑家的牌。”


    那小夥子聽到這話,麵露難色的看了眼平頭,似乎有些不敢開牌,在得到平頭肯定的眼神後,才翻開了閑家的牌,一個2一個6,8點,勝算很大。


    平頭看到這個點數,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仿佛這個點數已經宣告了謝景的敗局。


    謝景看了眼閑家的牌,然後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牌也攤開了桌子。


    我心驚膽戰的看了眼點數,臉上的表情也瞬間顯得不可思議起來,一個a一個8,9點,秒殺了閑家。


    那個平頭看到謝景的牌麵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嘴裏還親吻的嘟囔著:“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說完這句話還不忘麵露寒光的看了眼那個荷官。


    謝景依舊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仿佛這個結果也沒有讓他又驚訝,輸贏定後,他起來對著平頭說:“好了,今天玩夠了,算賬吧。”


    那個荷官依舊膽顫的算著籌碼,臉上表情一副馬上就哭出來的樣子,算完後,才小聲怯怯的說:“老板這把下注了1340萬。”


    “什麽?”這次換成平頭主管發出了驚呼,有些不可置信的上前親自查看籌碼,這才看到,原來之前昌哥換的籌碼裏還有好幾個100萬的大額籌碼。


    謝景看了光頭一眼,冷笑一聲:“怎麽?你們廳玩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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