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謝景的話,心中充滿疑惑。他今天的脾氣似乎來得莫名其妙,但我卻不敢多問一句,隻能默默地跟著他的指示行動。我小心翼翼地擦幹身體,換上幹淨的衣服,然後坐在沙發上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過了一會兒,謝景的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輕聲應了幾句便掛斷了。接著,他轉過頭來對我說:“走吧,讓我們一起去見見這位好心人。”


    聽到他這麽說,我猜測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應該就是阿棄。於是,我順從地跟在他身後出了門。


    謝景開車帶我來到了賭廳。往日裏熱鬧非凡的賭廳此刻因為放置了停業改造的牌子而顯得格外冷清,甚至透露出一絲破敗的氣息。謝景毫不猶豫地領著我徑直走進賭廳,朝著關押人的那間小黑屋走去。


    當我們來到小黑屋門前時,發現阿棄早已等候在此。謝景二話不說,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在那個昏暗的角落裏,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十分斯文且身材瘦小的人。由於這個小黑屋之前一直處於黑暗狀態,當謝景突然拉亮燈光時,那個人顯然有些不適應,下意識地舉起手遮住了眼睛。


    等他逐漸適應了明亮的光線後,才開始仔細端詳起站在他麵前的我們。他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鄙夷之色,然後開口說道:“你們以為綁架了我,輿論就會消散嗎?哼,告訴你們,我會讓你們的賭廳永遠無法開門營業!”


    謝景像聽笑話一般看著他,隨後搬來一把椅子,穩穩地坐在他麵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回應道:“你說出這樣的話,可算得上是我近期聽到過最為囂張的笑話了。可惜啊,這笑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好笑。”


    那位年輕的小夥子用充滿挑釁與不服氣的眼神凝視著謝景,憤憤不平地說:“聽你說話的語氣,想必你就是這個賭廳的老板吧,哼,十足的吸血鬼!”


    謝景靠在椅背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著那個小夥子,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嗎?”


    那個年輕人明顯沒有想到謝景會問這樣的問題,但他還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看似非常認真地回答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停止對你們賭廳的報道嗎?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你們害死了我的父親,而且還在傷害更多的人,你們都應該去死!”


    聽到這話,謝景微微抬起頭,伸出一隻手托住下巴,冷哼一聲說道:“哼,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並不是因為擔心你的報道,而是因為……你已經走不出這裏了。”


    直到這時,那個小夥子似乎才有些明白過來,他瞪大眼睛看著謝景,聲音略微顫抖地說:“你……你想殺我?你不敢,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然而,謝景卻突然拍起手來,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哈哈,瞧你這話說得,聽起來像是個正常人,怎麽淨說些冷笑話呢?”


    麵對謝景的嘲笑,那個小夥子仍然倔強地盯著他,毫不示弱地反駁道:“我看你才更像個笑話吧!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隻會耍嘴皮子逞威風。有本事你就動手啊!”


    那小夥子話才剛剛說完,阿棄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隻聽見清脆的一聲響,那小夥子的臉頰瞬間高高腫起,像個饅頭一樣。


    那小夥子顯然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但還是不服氣地想要還手。然而,麵對阿棄這樣強大的對手,他那點力氣簡直微不足道。隻見阿棄輕鬆地一個反手,用力一推,那小夥子便如斷線風箏一般重重摔倒在地。


    一旁的謝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對阿棄說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玩鞭子嗎?好久沒見你玩了,拿出來耍耍給我看看吧。”


    阿棄微微點頭,簡潔明了地應了一聲:“好。”然後她走到旁邊的架子前,隨手拿起一根皮鞭。那皮鞭在她手中揮舞著,仿佛一條靈動的毒蛇,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緊接著,阿棄手腕一抖,皮鞭如同閃電般朝著那倒在地上的小夥子狠狠抽去。每一次抽打,都伴隨著那小夥子淒厲的慘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不斷落在那小夥子身上,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而阿棄的表情卻始終冷漠,沒有絲毫憐憫之意。


    隨著時間推移,那小夥子的衣服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鮮血從傷痕處滲出,染紅了他身下的地。然而,阿棄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揮舞著皮鞭。她似乎想要發泄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或者隻是單純享受這種殘忍的快感。


    就在這時,阿棄突然停手了。她默默地拿起一個水桶,往裏麵倒上一些鹽,然後將鞭子浸泡在水中。片刻之後,她再次拿起鞭子,朝著那已經昏迷不醒的小夥子抽去。這一次,鞭子所帶來的痛苦顯然更加劇烈,那小夥子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盡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厭惡,但我卻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而阿棄的鞭子卻揮得越來越重,仿佛要將那小夥子置於死地一般。


    終於,在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過後,那小夥子徹底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地上。此時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已經找不出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痕。


    阿棄這時才緩緩收起鞭子,站回了謝景的身後。她的眼神依舊冰冷,仿佛剛剛做的一切就像吃飯一樣正常。


    阿棄又默默地站回謝景的身後,等待著謝景的下一步指示。


    謝景起身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然後對著阿棄說:“一會醒了繼續抽,不用給藥,什麽時候要斷氣了就扔到阿贇的院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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