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直視著謝景,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屈與挑釁,輕啟朱唇,以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說道:“所以,你這一係列的舉動,是在為我吃醋嗎?”


    我的話音未落,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起了一股微妙的緊張氛圍。


    謝景聞言,臉上的表情微妙地變化著,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並未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間加大了手臂的力道,將我更加緊密地摟入他的懷抱之中。


    這樣的舉動無疑拉近了我們本就已經很近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他瞪視著我,那雙眼睛裏閃爍著堅定與不容置疑的光芒,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是在鄭重地告訴你,凡是屬於我領地之內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輕易觸碰。你,更不例外。”


    說完這番話後,謝景突然放開了對我的懷抱,但緊接著,他伸出了自己修長有力的手,輕輕地卻又堅決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在他的牽引下,我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他的步伐,一起走進了那個關著關金哥的房間。


    這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他心中那份對我獨有的占有欲與保護欲,正在無聲地蔓延開來。


    謝景並沒有禮貌地輕敲房門,而是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急迫,猛然間一把推開了門。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屋內的一切活動瞬間凝固,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滯。


    隻見金哥,那位今天還在廳裏風光無限的男子,此刻卻被以一種極其不體麵的方式五花大綁在冰冷的架子上,他的身體因束縛而扭曲,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金哥的臉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交錯縱橫,那是鞭子無情抽打留下的痕跡,它們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所遭受的酷刑與折磨。


    而那根沾滿血跡的鞭子,仍舊在空中揮舞,不時地落在金哥已經遍體鱗傷的身軀上,每一次抽打都伴隨著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慘叫聲穿透了整個房間,回蕩在空蕩蕩的空間裏,更添了幾分陰森與恐怖。


    整個場景籠罩在一片沉重與壓抑的氛圍之中,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氣息,仿佛連呼吸都變得異常沉重。


    金哥抬頭,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他咬緊牙關,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瞪大眼睛看著我,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大喊道:“你這個婊子,竟然陷害我!”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站在一旁的謝景,麵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冷冷地瞪了金哥一眼,隨後轉向阿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你折騰了這麽久,怎麽還沒教會他如何正確地說話?”


    謝景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阿棄的不滿,以及對金哥行為的極度厭惡。


    阿棄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冷厲的笑容。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拿起手中的鞭子,手腕一轉,鞭子便如同毒蛇一般,迅猛地朝金哥的臉上甩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金哥的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記。


    金哥的嘴角本已凝固的血跡,在這一刻再次被撕裂開來,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淌而下。


    他疼得齜牙咧嘴,雙眼圓睜,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我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走上前了幾步,目光緊盯著金哥,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這話似乎應該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膽敢在我們的賭廳裏肆意妄為,挑起事端?”


    金哥聞言,嘴角微微一撇,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漫不經心地轉動著眼珠,似乎在尋找著逃脫的借口。


    隨後,他故作無辜地望著我,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哦?我聽不明白你話裏的意思。我不過是個普通的賭客,來這裏碰碰運氣,難道在你們這賭廳裏贏點錢,就要被你們關進來打一頓嗎?這道理我可不懂。”


    我聞言冷笑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屑與嘲諷:“金哥啊金哥,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狡辯。你可別忘了,你身上的那些‘特殊裝備’,現在可都還在我們手裏呢。你以為我們真的會對你一無所知嗎?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免得受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金哥試圖繼續他的狡辯,但他的語氣已經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謝景見狀,並未多言,隻是從桌上輕巧地拿起一枚鋒利的飛鏢,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隨即毫不留情地將它擲向了金哥。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我也才意識到,原來謝景還隱藏著如此驚人的投擲技巧。


    飛鏢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最終穩穩地嵌入了金哥的手掌之中,鮮血瞬間湧出,金哥痛得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麵對此景,謝景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冷靜而有力:“你若還是不願意說出真相,也沒關係。我這裏的飛鏢還有許多,你隻需要將它們一一吃進肚子裏,我便可以放過你。”


    說這番話時,謝景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戲謔,隻有不容置疑的堅定。


    言罷,他再次緩緩舉起一枚飛鏢,手指輕輕摩挲著鏢身,那冰冷的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痛苦與懲罰。


    金哥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


    在生死攸關之際,金哥終於放棄了抵抗,他顧不上傷口的疼痛,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我願意說出一切!”


    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麵對謝景這樣的,任何狡辯和抵抗都是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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