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林鶴清他們,都被彭磊要求出門前換成統一的衣服,黑衣黑褲黑發帶才能出門。


    至於他們的臉的話,則是貼上了一種麵具。


    那麵具十分的貼合人臉,上麵還有五官,總之就是將自己的臉隱藏了起來,林鶴清在之前一度懷疑這是不是藍星影視劇裏麵的人皮麵具,但是沒有證據。


    隻能忍著惡心戴上了,比起這個麵具,林鶴清更喜歡自己的千麵人法器。


    “師叔,我們這是要去打劫嗎?這一身裝扮。”林鶴清覺得挺搞笑的。


    “哎呀,聽我的準沒錯,走吧?!”彭磊自己也一身黑,和他們裝扮一樣,隻是胳膊上係了一根紅色的綢帶。


    彭磊帶他們下了樓,在客棧後麵的巷子裏七拐八拐的,很快林鶴清就失去了方向,之內緊跟著前麵的彭磊。


    在路過一條街道的時候,彭磊突然鑽進牆裏,林鶴清都沒有反應過來。


    “嗯?怎麽不走啦?”林鶴清後麵就是王祈平。


    “師叔從這裏消失了……”,林鶴清摸了摸牆,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牆啊。


    “消失了?”


    “怎麽會?我試試?”


    聽見林鶴清話的人都過來摸林鶴清麵前的那堵牆,摸來摸去的也沒感覺到哪裏可以進去。


    六人折騰了好一會,還是林鶴清回憶他看見彭磊消失的瞬間,才嚐試用頭去試。


    果然,用頭就可以像穿過一層清涼的水膜似的,穿過牆壁。


    這個地方好奇怪,手找不到,腿找不到,隻有你用頭的時候,才找得到入口。


    “快來,這裏,用頭進。”林鶴清把頭又從裏麵拔出來,招呼其他五人。


    “師叔,你怎麽都不說一聲就走了,我們差點進不來!”林鶴清一進來,就看見裏麵彭磊正抱胸靠在牆邊,等著林鶴清六人。


    “哎呀,這不是考考你們嗎?這麽快就進來了,真聰明!


    說起來,我還是剛築基的時候跟師兄他們來的這裏呢,你們現在就來了,感謝我們吧,哈哈哈。”


    彭磊拍了拍剛探頭進來的聞寒徹的肩膀,笑著說。


    隻見周圍好幾個地點,都是從牆上探出來人頭,然後是身子。


    這是一個傳送陣?好奇特。


    “這是哪兒啊?好多人。”聞寒徹感歎地說。


    “說了,帶你們來人多的地方,這裏就是人多的地方。”彭磊自信滿滿的說,“走吧,小子們,你們可別給我丟臉哦。”


    “丟什麽臉?”


    ……


    “丁鈴鈴鈴——”


    “丙七號對丁二號,現在開始。”


    台上是一個全身黑色衣服的劍修和一個全身黑衣服的體修,事實上,這裏大部分的人都是穿著黑衣服。


    隻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在台子上,很顯眼,是裁判。


    劍修抬手欲砍,結果體修在裁判說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準備要衝了,劍修還沒把劍抬起,體修的拳頭就已經到了腹部。


    “額!”劍修的肚子被狠狠的打了一圈,體修力氣大的直接把劍修打的摔到地上。


    林鶴清在台下看著,以為體修會乘勝追擊把地上的劍修給打一頓。


    沒想到劍修弓著身體倒在地上的時候,體修隻在邊上看著,沒有上前的意思,裁判也在兩人中間,怕他們這時候打起來。


    林鶴清在心裏默默寫筆記,“第一條,倒地之後就不能打。”


    裁判分開兩人,劍修掙紮的爬起來了,裁判才離開。


    然後,劍修又倒在了地上……


    這簡直是壓倒性的勝利。


    林鶴清:“第二條,動作要快!”


    林鶴清在下麵看的一愣一愣的,很快劍修就投降了。


    裁判在劍修投降後,敲了一下邊上的銅鑼,這一場結束了。


    “都看完了?”彭磊說,“跟我來。”


    彭磊帶六個人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裏的窗戶能夠直接看見外麵的擂台。


    這個地方一共有六個擂台,房間是在二樓的樣子,六個擂台都能看的見。


    “這裏是生死擂台,那六個擂台和我們現在這個房間都是屬於一樓。”


    “一樓?這裏不是二樓嗎?”聞寒徹打開窗戶往下看了一眼,沒錯啊,是二樓。


    “這裏都算一樓,二樓也有擂台,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彭磊解釋道。


    “你們現在是剛來,算新人,要去下麵擂台旁邊穿白色衣服的賬房那裏,登記自己的代號,拿一塊牌子,然後報名上擂台。”彭磊指了指擂台邊上一個個的小窗口。


    “嗯?啊?!”林鶴清不祥的預感應驗了。


    “師叔,我們都是符師,平時也不親身上場,沒必要……吧?”聞寒徹驚恐。


    “哎呀,都要上,別緊張,多被揍幾次就行了。”


    彭磊無所謂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淡淡道。


    “師叔!”


    ……


    “叫什麽?”


    “齊平。”


    “給,你的牌子,下一個。”


    “叫什麽?”


    “白鶴。”


    “韓文。”


    “二文。”


    “鐵柱。”


    “十七。”


    林鶴清六人分別給自己取了代號,“白鶴”就是林鶴清的代號,是他的新名字。


    接下來在生死擂台裏,大家都得用代號相稱,彭磊的代號是“三石”。


    三石也是要上場的,他也有一個牌子,隻是神神秘秘的,不讓幾人看見他牌子長什麽樣子。


    三石還在這擂台外租了一個院子,每個人一個小房間,生死擂台隻有晚上才開,白天大家自由活動,彭磊的意識是不要耽誤了大家畫符,這個手藝不能丟了。


    林鶴清表示,正合他意,這幾個月一直在狩獵妖獸和賣妖獸肉之間活動,都沒有自己的自由時間了。


    現在獨立居住了,正好可以好好畫畫符,煉煉丹,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考慮泡藥浴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鍛體了。


    還有五靈髓,已經可以再次使用了,聽靈清界裏的靈寵們說,靈清界的變化很大,林鶴清隻匆忙看了一眼,心裏其實還是很期待的。


    人果然不能獨立生活,也不能一直不獨立生活,自由還是要在一定程度上保證的。


    租院子的靈石是六個人拚的,彭磊沒有出靈石,不過他去談的,別人看在他築基的麵子上,也沒有太壓榨他們,一個月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


    雖然六人剛得了一筆靈石,但是一個月就要這麽多靈石花在租房子上,還是讓他們很心疼。


    更重要的是,當時幾位師叔都讓他們把靈石花幹淨了再離開,所以他們現在可以用身無分文來形容。


    名義上這靈石是他們六個分別出,實際上是彭磊先墊付了。


    至於還債的靈石怎麽來?打一場擂台有那麽些微的一點靈石。


    而和擂台這個詞在一起的,總是少不了賭博,這裏可以給自己中意的人選下注,對自己有信心也可以給自己下。


    給對手下注雖然聽起來小眾,但是如果打假賽被發現了,後果可是很嚴重,不過到底有多嚴重,彭磊隻說“後麵你們就會知道了。”


    林鶴清猜測,其他築基弟子應該也是帶著六個煉氣弟子來了這裏,或者是其他類似於生死擂台一樣的地方。


    總不會就他們六個這麽倒黴,因為跟著彭磊這個體修,所以來了這裏吧?


    那人摔在地上可是嘭的一聲實打實的,看著都疼。


    不過,林鶴清毫不畏懼,其實他現在也有點騎虎難下,每天都把自己裝成弱小的煉氣弟子,隻能在修煉的時候內視丹田,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真切切的築基修士了。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這一批弟子,修煉最快的就要數錢野闊和溫淩度兩人,在他們離開宗門前,他們兩個就已經煉氣十一層了。


    林鶴清也是因為在兩個秘境裏獲得了許多的靈植,賣了不少靈石,全部換成供自己修煉的丹藥,這才敢把自己明年上的實力調整在他們下麵。


    林鶴清出來時是煉氣十層,現在已經是煉氣十一層,而且還在飛速的增長中,朝築基衝去,他太想禦劍飛行了。


    但是因為不敢暴露自己的秘密,林鶴清隻能在腦海裏看著禦劍飛行的法術流口水。


    他們和其他煉氣弟子的差距之所以有這麽大,也是因為他們舍得在修煉裏花靈石,流水一般的丹藥吃下去,再差的根骨也不至於修煉得太慢。


    隻是大家都有所顧慮,丹毒是一種慢性的毒,它不會因為吃了一顆兩顆丹藥就造成什麽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是,它爆發起來,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會深入心肺,奪人性命。


    這就是當時從雲霞秘境裏得到的藍靛果會這麽搶手的原因,事實上,許多有清除毒素功能的丹藥和靈植都非常的受歡迎,因為排毒是修士一生的功課。


    某個階段的毒素積累過多,就會影響身體,導致修煉過慢,或者下一個階段突破困難,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想修煉快,想走捷徑,不僅丹藥要到位,排毒也要跟上,除非不在乎長遠發展的修士,才會猛吃丹藥不排毒,就算是實在買不起排毒的靈植的修士,也會通過出汗等低成本的方式進行簡單的排毒。


    林鶴清則完全沒有這個煩惱,他手裏的藍靛果數不勝數,繁殖成功了以後,藍靛果隨便吃,丹藥自然也可以隨便吃了。


    這也是為什麽煉體的修士身體更好,臉色紅潤,這和他們平時經常出汗的生活習慣是分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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