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冠軍和他們的舞伴都站了起來。


    “走吧,”教授說,“希望你學會跳舞了,哈利,我可不想腳疼。”


    哈利想起了和小天狼星一起上的課,當時小天狼星還笑話他,還有格裏芬和蕾維的指導,以及他在有求必應屋用玩偶練習的場景。


    音樂緩緩響起。


    他帶著教授走到舞池的燈光下,和教授擺出跳舞的姿勢,教授微笑著,哈利也對她笑了。


    他們開始慢慢地轉圈,教授驚訝地看著哈利,顯然他是會跳舞的。


    所有人都看向赫敏和克魯姆,以及哈利和教授。


    這時,鄧布利多教授走過來,向麥格教授伸出手。


    “我可以嗎,哈利?”教授笑著說。


    哈利把麥格教授的手遞給鄧布利多,教授小聲說“太棒了”,然後開始和鄧布利多跳舞。


    哈利站在舞池中間,看著赫敏和克魯姆跳舞,但他開始在舞池周圍尋找,直到看到緊張的羅恩和在舞池邊看起來無聊的達芙妮,他走向他們,向羅恩伸出手。


    “能把她借我一會兒嗎,兄弟?我會完好無損地還給你的。”哈利對羅恩眨眨眼說。


    “如果她願意的話。”羅恩笑著對哈利說。


    “就這一次,波特。”達芙妮說著,牽起哈利的手,他們再次走向舞池。


    哈利開始和她跳舞,周圍有一些人竊竊私語,還有些人抱怨,但過了一會兒,大家似乎都安靜了。


    哈利瞥了一眼赫敏,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和克魯姆的舞蹈中。


    “你為什麽拉我跳舞,波特?”達芙妮有點困惑地說,“你不是不喜歡斯萊特林的人嗎?”


    “我不喜歡欺負我朋友的人,到目前為止你從未這麽做過,至少我不記得。而且羅恩是我的好朋友。”


    哈利帶著她轉了一圈,然後又牽住她,這不僅讓女孩驚訝,也讓半個舞池的人驚訝。


    “我覺得說斯萊特林的人都壞是不對的,所以如果羅恩對你做了什麽,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好好教訓他。他欠我幾頓揍呢。”


    達芙妮笑了,這也讓哈利笑了。


    “實際上你朋友還不錯,就是有點木訥。”達芙妮看著羅恩的方向說。


    “現在是這樣,一旦你了解他,你就甩不掉他了,你可能會覺得他有點心不在焉,但他是個很棒的朋友,或者不止是朋友。”哈利對她眨眨眼,讓女孩臉紅了。


    這支舞結束後,哈利走向羅恩,把達芙妮的手遞給羅恩,他們倆一起走向舞池,很快哈利就看到他們像認識了一輩子的朋友一樣笑著跳舞。


    納威和盧娜也在他們旁邊跳舞,顯然盧娜每次被踩到都會抱怨,但還是繼續跳著。


    馬克西姆夫人和海格在跳舞,海格看起來非常開心,而且全神貫注於舞蹈。


    瘋眼漢穆迪隨著音樂的節奏移動,辛尼斯塔教授跟在他旁邊,小心著他的金屬腿。


    哈利尋找新的舞伴,拉走所有看起來無聊的女孩,有些女孩高興得跳起來,有些則表示感謝。


    他不和任何女孩說話,主要是為了避免碰到他的狂熱粉絲。


    每跳完一支舞,他就把女孩送回座位,然後再找新的,沒有注意到幾乎所有在場的男孩向他投來的目光。


    大多數人還在竊竊私語,因為他甚至拉走那些獨自坐著的女孩,讓她們和沒有舞伴但渴望跳舞的男孩跳一會兒。


    麗塔已經和一個不認識的男巫跳了很久的舞,但她的筆和筆記本一直在動,所以哈利在多次跳舞中的一次,趁沒人注意拿走了筆記本和筆。


    之後他會把它們燒掉。


    當他累了,就走向自己的座位,看著大家跳舞。


    赫敏和克魯姆還在跳,羅恩和達芙妮也在跳,還有很多人看起來很開心,隻有少數人還坐在座位上。


    哈利感到有點悲傷,如果他早點知道有舞會,提前一周向赫敏邀請,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麵了。


    他再也受不了這令人沮喪的場景,悄悄走出大門,沿著樓梯走到黑湖邊,坐在大橡樹下的岸邊,望著天空,試圖讓自己煩亂的心平靜下來。


    雪很冷,但很舒服。


    但他聽到兩個聲音,迫使他躲在樹後麵。


    “我不明白這和那有什麽關係,伊戈爾。”


    “你不能否認正在發生的事情,西弗勒斯。”卡卡洛夫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很低沉,好像他確定有人在偷聽。


    “那你跑吧。”斯內普的聲音說,“我會給大家找個借口,但我留下。”


    斯內普和卡卡洛夫繼續走著,直到聲音消失在樹林的黑暗中,但哈利沒有跟上去,隻是躺在潮濕寒冷的草地上,繼續望著天空。


    斯內普和卡卡洛夫的話很奇怪,但跟蹤他們也不會有什麽結果,而且如果被發現可能會很糟糕。


    接下來的幾分鍾,他望著天空,觀察星星,試圖運用他新學到的占星知識,但他的思緒總是回到赫敏身上。


    她美麗的笑容,她柔順的頭發,她穿著那件禮服的身影,最糟糕的是他想象她和克魯姆跳舞的樣子。


    過了幾秒鍾,他閉上眼睛,試圖忘記一切。


    “你還好嗎,哈利?”赫敏溫柔的聲音傳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她穿著漂亮的禮服,身影沐浴在月光下,站在他麵前。


    他以為這是幻覺,是夢中的場景,赫敏應該還在和克魯姆跳舞,不可能站在他麵前。


    哈利站起來,感覺沒那麽沉重了,他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感覺有點涼但很柔軟,她甜甜地笑了。


    如果這是夢,他不想讓她離開,永遠不想。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拉近,額頭相抵,赫敏沒有說話,靠近他的臉,期待著感受那甜蜜的嘴唇。


    但夢可能就在這裏結束,就像他之前多次夢到的那樣,總會有什麽事情打斷他們。


    他們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哈利感覺到一股火焰在全身蔓延。


    這時他知道哈利不是在做夢,他真的就在她麵前,在分享這個甜蜜的吻。


    這比巧克力還好,比任何糖果都好,比黃油啤酒還讓人陶醉。


    赫敏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當他們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分開時,都輕輕地呻吟著,但很快又吻在了一起。


    哈利覺得需要觸碰她的嘴唇,感受赫敏的味道,享受這一刻的每一秒。


    哈利繼續吻著,但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開始慢慢地移動,就像在跳慢舞,也許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和她一起跳舞。


    赫敏跟著他,在月光下慢慢地跳著。


    他們的音樂是湖水拍打岸邊的聲音,雪慢慢地落在他們的頭上,被他們壓碎,他們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聲。


    當他們結束親吻,對視著微笑,感受到了對彼此的愛。


    “你真美,你真美。”哈利邊說邊繼續隨著舞蹈的節奏移動,“克魯姆一定很開心。”


    “我是為你打扮的……傻瓜。”赫敏的臉頰有點紅,但她沒有移開視線,“我去有求必應屋找你,想讓你第一個看到我,但你不在,你提前走了。”


    “對不起,不過我覺得我還是第一個看到你的。”哈利一邊注視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它們閃閃發光。


    “我知道,我看到你的表情了。”赫敏說,哈利用手撫摸她的臉頰,“你看起來像個傻瓜。”


    赫敏顫抖了一下,哈利明白了,這時太冷了,他脫下禮服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緊緊地抱住她。


    “我以為你現在還和克魯姆在一起。”哈利邊說邊撫摸她的後頸,但他的聲音很輕柔,沒有任何怨恨。


    “當我看到你離開,我等這支舞結束就出來找你了,你很好猜,我很快就找到你了。”赫敏笑著說。


    “為什麽?”哈利不假思索地問。


    “我想和你在一起。”她說,目光沒有離開,眼睛閃閃發光。


    “不,為什麽你在這裏和我在一起,我是個傻瓜?我配不上你。”哈利閉上眼睛,想起赫敏哭泣並責怪自己讓最愛的人哭泣。


    “你是個傻瓜。”赫敏笑著說,“但你是我愛的傻瓜。”


    哈利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慢慢向下親吻,直到她的脖子,逗得她笑了,然後又回到她的嘴唇,不停地親吻,但他們的舞蹈沒有停止,動作越來越慢,試圖更多地感受彼此。


    “對不起。”哈利感覺到赫敏的呼吸吹在他的臉上。


    “哈利,我答應和克魯姆來舞會的唯一原因是在第一場比賽前他邀請了我,而且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感覺。


    我很困惑……我隻是答應了,我沒想到……我覺得有點賭氣……某種程度上我想知道你會不會吃醋。”赫敏低下頭說。


    “相信我,如果我沒控製住自己,我現在就在醫務室了,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


    哈利輕輕地親了她一下。


    “我愛你,赫敏,我希望餘生都和你在一起。”他閉上眼睛,享受著舞蹈。


    “我是個白癡,還想著把你推開來保護你,其實最好的是把你留在我身邊。


    我愛你,沒有你我無法生活,無法每天聽到你的聲音,無法看到你,無法感受你的肌膚和你的吻。”


    “我也愛你,哈利,我非常想你。”赫敏說著,眼淚從她的臉上流下來,弄濕了哈利的襯衫,留下了一些潮濕的痕跡。


    “即使那天你和我分手,我也沒想過其他人,我說恨你是假的,隻是想讓你反省,不要把我從你的生活中趕走。”


    他們繼續跳了好一會兒舞,直到哈利停下來,看著赫敏,她容光煥發。


    他稍微退後一點,牽起她的手。


    “赫敏·格蘭傑,你願意再做我的女朋友嗎?”哈利說,他的聲音堅定而清晰,“我知道這有點傻,畢竟我已經吻了你,做了這麽多,但……”


    赫敏撲向哈利,把他拉倒在地上,弄濕了他的後背。


    她的頭發也沾滿了雪,然後開始親吻他,仿佛這是她最後一次親吻。


    然後溫柔地看著他,她的眼睛滿是淚水,但臉上洋溢著絕對的幸福,不停地說“願意”。


    哈利摟住她的腰,開始親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哈利。”赫敏把他推開,撫摸著他的臉,“即使那天你和我分手,我也沒想過其他人。


    我說恨你是假的,隻是想讓你反省,不要把我從你的生活中趕走。”


    “對不起,我請求你的原諒。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可以給我施魔法,把我送到醫務室呆一個月。”


    哈利說著,心中充滿了喜悅。


    她隻是笑了。


    “我不想隱瞞,我有最強大、最美麗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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