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墨絕、白景以及藍弈麵露擔憂的看著為雲笙把脈的白欽。


    “他怎麽樣了”,藍弈擔憂道。


    白欽未開口回答,把完脈後便仔細的檢查雲笙受傷的手臂,為其包紮。


    墨絕與白景雖未開口,但麵上卻寫滿了擔心二字。


    待白欽為雲笙包紮完成後,墨絕唇瓣微張,“這位醫師,雲笙他究竟怎麽了?”


    白景與藍弈也看向白欽,靜靜地等他開口。


    “怎麽了,這孩子身體本來就不好,怎麽能帶他去寒氣逼人的地方呢,還傷了手臂”,聽見白欽沒好氣的說,藍弈覺得是自己的錯,是他帶雲笙去的暮雪山,還連累他受傷。


    藍弈一聽,耷拉著耳朵,十分愧疚道:“帝君,白欽上神,是我帶雲笙去的暮雪山,是我沒保護好他。”


    白景微怒道:“胡鬧,你們怎麽會去那暮雪山呢?”,


    墨絕和白欽聞言也看向藍弈。


    藍弈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


    畫麵轉至回憶。


    藏書閣內,雲笙正端坐於桌前查閱古籍,藍弈則站在書架旁隨意翻看,“我說雲笙,這青丘之內有那麽多的仙草靈藥,你為什麽非要自己來查呢?”


    “我知道,但我想找找看,能讓我正常修煉的藥草”,雲笙邊翻書邊回答他。


    藍弈將手中的書合上,走到雲笙麵前,“可是你的情況,白欽上神也看過了,除了身體虛弱,仙力無法再進一步,也沒其他問題啊。”


    雲笙垂眸道:“可是,我總覺得義父好像在瞞著我什麽,每次我一問他,他就會巧妙的岔開話題。”


    “真的嗎”,藍弈不可置信道,“按說這帝君也很熟悉你的身體狀況,他應該沒什麽事情能瞞著你的吧。”


    雲笙道:“我也不知義父是否真的在隱瞞著什麽,隻是我想從古籍中找找,看能否找到治療我症狀的藥物。”


    “好吧,我幫你一起找”,藍弈和雲笙在藏書閣內找了兩天,終於從一本六界秘聞的書上找到了千年雪蓮花的記載。


    “千年雪蓮花,生長暮雪山中,以雪之靈氣蘊含千年而生,服之可增強體質,提升靈力,還能修補元神,且每隔千年隻有一株。”藍弈看著書一字一句道,隨後將書一扔,便四腳朝天,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太可悲了,找了這麽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但這個也太不容易找到了啊。”


    雲笙蹲下身將藍弈扔的書撿起來打開,也看到了千年雪蓮花的記載,雲笙反複查閱了幾遍,便對藍弈道:“就去這裏吧!”


    “什麽”,藍弈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坐起身緊盯雲笙,就見他再次說道:“我說,就去暮雪山,找千年雪蓮花。”


    藍弈四腳朝天,仍是拒絕道:“可是,雲笙,這千年雪蓮花每隔千年才隻有一株啊,我們又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有,什麽時候沒有,萬一沒找到豈不白跑一趟。”


    見藍弈還是拒絕,雲笙繼續道:“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白去的。”


    見雲笙還是肯定般的模樣,還是不敢相信,“你確定嗎?”


    雲笙:“你隻需要和我一起去,我自有辦法能找到它。”


    見雲笙堅持且有辦法,藍弈也不好拒絕,於是乎的問道:“那我們需不需要告知帝君?”


    雲笙搖了搖頭,“你覺得把這件事告訴給我義父,他會讓我們去嗎?”


    藍弈想起白景確實是這樣,因為體質原因,從不讓雲笙離開青丘,更別提去暮雪山那麽遠的地方了,要是跟他說的話,肯定沒戲。


    藍弈道:“那好吧,那我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吧。”


    “好,不過我們要先把這裏收拾好”,藍弈看著滿地狼籍的書,全是他看了隨手就扔在地上的,笑著撓了撓頭,和雲笙一起將散落在地的書歸放完畢。


    隨後兩人回去收拾行李,天還不見亮就出發了。


    回憶到此結束,回歸現實。


    隻見墨絕、白景以及白欽臉色黑得不行,白景直接上手逮住藍弈的一隻耳朵,大聲道:“藍弈啊藍弈,你讓我怎麽說你好呢?”


    白景還沒有開始罵他,墨絕便插話道:“白景,小聲一點,雲笙還在休息。”


    白景一聽直接拎起藍弈,不顧藍弈哎呦哎呦的叫喊聲,將人拎出房間,墨絕與白欽隨之跟上。


    白景拎著藍弈來到客室,便鬆開手緊捏耳朵的手,藍弈覺得一下得救了,用手輕輕的撫摸已變得通紅的耳朵。


    墨絕與白欽出來,見白景餘怒未消,白欽便勸道:“好了,雲笙的性子你我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是個心軟的,好好說說就行了啊。”


    見白欽幫藍弈說話,白景怒火一下全上來了,“我能不知道雲笙是個什麽性子嗎?這小子明知道雲笙是個什麽身體,還和他一起去那暮雪山,怎麽,他不讓你說,你還真就不來說了啊。”


    藍弈愧疚的低下了頭,不發一語,白景見狀,雙手叉腰,“好了好了,別愧疚了,等會兒白欽回去為雲笙熬藥,你就跟去幫忙。”


    藍弈一聽,隨即抬頭開心道:“是。”


    白欽道:“既如此,那我就先回去,等藥熬好後就由藍弈送來了。”


    白景擺擺手,“好,去吧。”


    藍弈施禮道:“帝君,那我去了。”


    “嗯”,白景點頭後,藍弈和白欽轉身便走了。


    “你就沒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沉默了許久的墨絕冷漠開口道。


    白景歎了一口氣,平靜道:“你想聽我說什麽?”


    “白塵”,墨絕眼眸垂簾,而白景則走向茶幾旁,優雅的坐下,並沏好兩杯茶水。


    “請”,見白景這般,墨絕便走向白景相對的位置,與其相對而坐。


    “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未曾想你竟知道了”,白景抿了一口茶水,目光落在墨絕那俊美無雙的臉上。


    墨絕道:“我本來也是不知的”


    “哦,既如此,你又為何會與他們二人一起”,白景不解道。


    墨絕施法化出不染,白景看到那泛著淡藍色流光的劍身,就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原來,竟是不染。”


    “不染在臨淵宮中黯淡無光了十萬年,直到他光芒重現,衝出臨淵宮,飛往下界,我便知道是白塵回來了,便緊跟著不染,在暮雪山發現了他和藍弈”,墨絕溫柔的撫摸著不染,向白景講述他是如何遇到雲笙和藍弈的。


    “原來如此,不染畢竟是白塵的佩劍,這六界除了你,就屬他最熟悉白塵的氣息了”


    “是啊”,見墨絕繼續撫摸劍身,白景便再次詢問他,雲笙究竟是如何受傷的,二人交談甚久,直到天快黑了,藍弈將藥送來,才結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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