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鄭州如何?
逆天改命，不如先來段劍舞rap 作者：百裏義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九天老道沈通將手中提著的人，朝著尚在龍的方向隨手一扔。
“呃！”
“哎喲！”
“砰！”
四海商行掌櫃尚在龍和殺人魔王楚葉津，頓時滾作一團。
“風兄弟，這廝便是那楚葉津。尚在龍這老匹夫，竟然想殺人滅口，買通千殺魔眼車道光，要將楚葉津置於死地！幸虧老夫及時出手，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事情的真相，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吧？謀劃刺殺你我兄弟二人的，是楚葉津，而最終拍板決定的，則是尚在龍！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霸占張文浩的綢緞莊！如今事跡敗露，尚在龍便想將所有罪責都推到楚葉津身上，殺人滅口！”
風滾草聞言，難以置信地看向尚在龍。
“沈老先生所言，可是真的？！”
“不，不是的！那天，楚葉津的確是向我提議，要殺了風大俠和卓大俠，但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他，還讓他好自為之，不要再插手此事！”尚在龍慌忙辯解道。
沈通冷笑一聲，說道：“嗬嗬嗬，沒錯，然後你就給了身無分文的楚葉津七百兩銀子，作為雇傭他的定金。你還說，這筆錢，不是你出的！”
尚在龍頓時麵如死灰，一頭磕在地上，連連求饒道：“饒命啊！饒命啊！在下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並非有意要害兩位大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哎……”
風滾草見狀，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老家夥，竟然又搬出“都是我的錯”這套說辭！
卓高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怒氣衝衝地走到尚在龍麵前，怒吼道：“你這卑鄙小人！雇凶殺人，罪大惡極！這可不是一句‘都是我的錯’就能推脫得了的！”
說罷，卓高明便要拔刀殺人。
風滾草見狀，連忙上前阻止道：“老卓，冷靜！殺了他，隻會髒了你的手！這老家夥，和張文浩可不一樣！”
“那，那怎麽辦？”
“依我看，不如將他們二人，扭送官府！”
“可是，張文浩已經死了！如果這兩人到了官府，將一切都抖落出來，那我們豈不是要離開開封了？依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然後找個地方埋了！”
“不！不要啊！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說出兩位大俠的名字！我已經對外宣稱，是張文浩雇凶殺人，結果事情敗露，畏罪潛逃了！官府那邊，絕對不會再追究此事！請兩位大俠相信我！”尚在龍拚命地磕頭求饒道。
對他而言，與其被當場格殺，還不如被送到官府。
至於告發他們？
他連想都不敢想！
正如卓高明所說，隻要他們離開開封，就如同魚入大海，任憑官府如何追查，也休想找到他們的蹤跡！
“哼！如果官府的人，膽敢來找風大哥和我的麻煩，我發誓，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卓高明惡狠狠地說道。
“不，不會的！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我以性命擔保！”尚在龍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是真的害怕了。
這些年來，他沒少在官府中打點關係，再加上李華水那邊，想必也能幫他周旋一二。隻要能保住性命，其他的都好說！
卓高明冷哼一聲，這才收起樸刀。
“哼！這次就先饒了你！如果再有下次……”
“大哥，這件事，還是由你做主吧！”
“好，那就依你！”
風滾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華水，說道：“李掌櫃，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是。”李華水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現在，立刻將他們二人，押送到官府，聽候發落！如果敢耍什麽花招，小心你的腦袋！”
“是，是！小人明白！”
李華水連忙應道，然後招呼手下，將尚在龍和楚葉津五花大綁，押了出去。
“風兄弟和卓兄弟，這次可是受了委屈，難道就這麽算了？要不要我出手，從那老家夥手裏，敲詐點精神損失費？”沈通笑眯眯地說道。
風滾草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總覺得，如果真的那麽做了，我和那老家夥，也沒什麽區別了……”
“唉，可惜了！那老家夥，竟然會主動要求去官府，看來是早有準備啊……”沈通一臉惋惜地說道。
卓高明見狀，笑著說道：“沈老先生，你忘了我們是什麽出身了？今天之所以放他們一馬，是因為人多眼雜，不方便動手！等他們從官府出來，哼哼……保證讓他們死得無聲無息！”
“沒錯！老卓說得對！”風滾草也點頭附和道。
“嗬嗬嗬，兩位真是太謹慎了！依老夫看，直接殺了他們，一了百了，然後咱們就回山裏，逍遙快活去！”沈通大笑著說道。
一旁的延赤霞，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嘖嘖嘖！真是沒見過世麵的老家夥！俗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連孩子都沒有，懂什麽叫人生？！”
“……”
沈通頓時語塞，尷尬地摸了摸胡子。
他很想反駁幾句，但一想到自己無兒無女，便頓時沒了底氣。
十二月，開封府。
四海商行掌櫃尚在龍，以及江湖散修楚葉津，因涉嫌雇凶殺人，被官府逮捕入獄。大掌櫃李華水，臨危受命，接管了四海商行。
五天後，風滾草和卓高明離開了龍熙樓。
由於李華水的事情，他們也不好意思再住在四海商行，便搬到了金線商行。
如今，各大商行之間的競爭，日趨激烈，對於武者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像風滾草和卓高明這樣的高手，自然不愁找不到工作。
而延赤霞和沈通，則像在洛陽時一樣，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閑。
奇怪的是，沈通這次並沒有提出要買房置地。
仿佛他知道，延赤霞在開封待不了多久似的。
來到開封十天後，風滾草在酒桌上，突然對延赤霞說道：“延兄弟，你那位表姐，是不是叫作‘雪珠’？”
“是啊，風大哥怎麽突然問起她了？”
“唉，今天我和金線商行的人喝酒，聽他們說，海源商行裏，有個姓‘延’的姑娘，好像和你是親戚。我好奇之下，便多問了幾句，才知道，她叫作‘延雪珠’。”
“……”
延赤霞麵無表情地夾起一塊醬牛肉，放進嘴裏，慢慢咀嚼著。
說實話，他對那些“延家人”，並沒有什麽好感，也懶得理會他們的死活。
卓高明見狀，連忙解釋道：“最近，金線商行和海源商行，正在爭奪晉安夜市的控製權，雙方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爆發衝突。所以，我擔心，你們會因此而發生衝突。”
“是啊，是啊！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延赤霞忍不住感歎道。
沒想到，在這茫茫人海中，他們竟然會和那些“延家人”扯上關係！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算是江湖中人的宿命吧！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相遇的一天！
“要不，我去和她說一聲，你是我的兄弟？”風滾草試探著問道。
他並不想和延雪珠發生衝突，畢竟，他們都是延赤霞的親人。
“是啊，延兄弟，當年的事情，他們也有不對的地方，但罪不至死！更何況，你如今已經安然無恙，不如就……”
“隨你們便吧！反正，我的身份，遲早都會暴露的！”延赤霞無所謂地說道。
經過南陽商會和四海商行的事情，他的名聲，想必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
就算他現在想要隱瞞，也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風滾草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沈通，突然開口問道：“對了，公子，今年冬天，你打算去哪裏過冬？”
延赤霞聞言，轉頭看向窗外。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
他突然想起，南宮天臨走時，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我們打算過幾天，就動身前往鄭州。洛陽距離月華教太近，我擔心他們會對我們不利。等到了鄭州，你一定要來“大衍商行”找我們！
自從那日分別之後，他便一直心事重重。
他同情南宮世家的遭遇，也希望他們能夠過上安穩的生活。
至於那些“延家人”，他隻希望他們自求多福，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他麵前！
“公子？”
沈通見延赤霞遲遲沒有回答，忍不住輕聲提醒道。
“啊？你說什麽？”
“今年冬天，你打算去哪裏過冬？”
“嗯……讓我想想……”
“鄭州如何？”
“……”
沈通這突如其來的提議，讓延赤霞心中一驚。
他究竟是故意試探，還是真的隻是隨口一說？
“為，為什麽要去鄭州？”
“鄭州，山清水秀，人傑地靈，而且交通便利，北邊不遠處就是黃河，西邊是嵩山少林寺，東南方向則是廣闊的華北平原……而且，鄭州位於開封和洛陽之間，去哪裏都很方便……”
“是啊，是啊！冬天，就應該去看看黃河！”延赤霞隨口附和道。
“延兄弟，冬天為什麽要看黃河？”卓高明好奇地問道。
“呃……這個……我聽人說，冬天的黃河，別有一番風味……”延赤霞隨口胡謅道。
“真的嗎？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可能是我們一直在山裏，所以才孤陋寡聞吧？冬天的黃河……嗯，肯定很壯觀！”風滾草煞有介事地說道。
“公子，那我們就去鄭州吧？”沈通趁熱打鐵地說道。
“好吧，既然沈老先生想去，那就去看看吧！”
“嗬嗬，多謝公子！”
沈通笑嗬嗬地看著延赤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沈老先生，你該不會是在鄭州，藏了什麽寶貝吧？有好東西，可要與我們分享啊！”風滾草笑著說道。
“嗬嗬嗬，這個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沈通故作神秘地說道。
“切！不說拉倒！”
戌時左右，風滾草便坐立不安起來。
卓高明見狀，忍不住說道：“大哥，你要是著急，就先回去吧！我留下來，把這些酒都喝完再走！你又不是新婚燕爾，至於這麽著急嗎？”
“唉，最近城裏不太平，聽說有很多盜賊出沒，我擔心家裏的妻兒老小，所以才……”風滾草無奈地說道。
想當年，他也是縱橫綠林的寨主，如今卻要為了幾個毛賊而擔驚受怕，真是造化弄人啊！
就這樣，風滾草和卓高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
“呃！”
“哎喲！”
“砰！”
四海商行掌櫃尚在龍和殺人魔王楚葉津，頓時滾作一團。
“風兄弟，這廝便是那楚葉津。尚在龍這老匹夫，竟然想殺人滅口，買通千殺魔眼車道光，要將楚葉津置於死地！幸虧老夫及時出手，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事情的真相，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吧？謀劃刺殺你我兄弟二人的，是楚葉津，而最終拍板決定的，則是尚在龍！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霸占張文浩的綢緞莊！如今事跡敗露，尚在龍便想將所有罪責都推到楚葉津身上，殺人滅口！”
風滾草聞言，難以置信地看向尚在龍。
“沈老先生所言，可是真的？！”
“不，不是的！那天，楚葉津的確是向我提議，要殺了風大俠和卓大俠，但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他，還讓他好自為之，不要再插手此事！”尚在龍慌忙辯解道。
沈通冷笑一聲，說道：“嗬嗬嗬，沒錯，然後你就給了身無分文的楚葉津七百兩銀子，作為雇傭他的定金。你還說，這筆錢，不是你出的！”
尚在龍頓時麵如死灰，一頭磕在地上，連連求饒道：“饒命啊！饒命啊！在下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並非有意要害兩位大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哎……”
風滾草見狀，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老家夥，竟然又搬出“都是我的錯”這套說辭！
卓高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怒氣衝衝地走到尚在龍麵前，怒吼道：“你這卑鄙小人！雇凶殺人，罪大惡極！這可不是一句‘都是我的錯’就能推脫得了的！”
說罷，卓高明便要拔刀殺人。
風滾草見狀，連忙上前阻止道：“老卓，冷靜！殺了他，隻會髒了你的手！這老家夥，和張文浩可不一樣！”
“那，那怎麽辦？”
“依我看，不如將他們二人，扭送官府！”
“可是，張文浩已經死了！如果這兩人到了官府，將一切都抖落出來，那我們豈不是要離開開封了？依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然後找個地方埋了！”
“不！不要啊！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說出兩位大俠的名字！我已經對外宣稱，是張文浩雇凶殺人，結果事情敗露，畏罪潛逃了！官府那邊，絕對不會再追究此事！請兩位大俠相信我！”尚在龍拚命地磕頭求饒道。
對他而言，與其被當場格殺，還不如被送到官府。
至於告發他們？
他連想都不敢想！
正如卓高明所說，隻要他們離開開封，就如同魚入大海，任憑官府如何追查，也休想找到他們的蹤跡！
“哼！如果官府的人，膽敢來找風大哥和我的麻煩，我發誓，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卓高明惡狠狠地說道。
“不，不會的！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我以性命擔保！”尚在龍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是真的害怕了。
這些年來，他沒少在官府中打點關係，再加上李華水那邊，想必也能幫他周旋一二。隻要能保住性命，其他的都好說！
卓高明冷哼一聲，這才收起樸刀。
“哼！這次就先饒了你！如果再有下次……”
“大哥，這件事，還是由你做主吧！”
“好，那就依你！”
風滾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華水，說道：“李掌櫃，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是。”李華水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現在，立刻將他們二人，押送到官府，聽候發落！如果敢耍什麽花招，小心你的腦袋！”
“是，是！小人明白！”
李華水連忙應道，然後招呼手下，將尚在龍和楚葉津五花大綁，押了出去。
“風兄弟和卓兄弟，這次可是受了委屈，難道就這麽算了？要不要我出手，從那老家夥手裏，敲詐點精神損失費？”沈通笑眯眯地說道。
風滾草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總覺得，如果真的那麽做了，我和那老家夥，也沒什麽區別了……”
“唉，可惜了！那老家夥，竟然會主動要求去官府，看來是早有準備啊……”沈通一臉惋惜地說道。
卓高明見狀，笑著說道：“沈老先生，你忘了我們是什麽出身了？今天之所以放他們一馬，是因為人多眼雜，不方便動手！等他們從官府出來，哼哼……保證讓他們死得無聲無息！”
“沒錯！老卓說得對！”風滾草也點頭附和道。
“嗬嗬嗬，兩位真是太謹慎了！依老夫看，直接殺了他們，一了百了，然後咱們就回山裏，逍遙快活去！”沈通大笑著說道。
一旁的延赤霞，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嘖嘖嘖！真是沒見過世麵的老家夥！俗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連孩子都沒有，懂什麽叫人生？！”
“……”
沈通頓時語塞，尷尬地摸了摸胡子。
他很想反駁幾句，但一想到自己無兒無女，便頓時沒了底氣。
十二月，開封府。
四海商行掌櫃尚在龍，以及江湖散修楚葉津，因涉嫌雇凶殺人，被官府逮捕入獄。大掌櫃李華水，臨危受命，接管了四海商行。
五天後，風滾草和卓高明離開了龍熙樓。
由於李華水的事情，他們也不好意思再住在四海商行，便搬到了金線商行。
如今，各大商行之間的競爭，日趨激烈，對於武者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像風滾草和卓高明這樣的高手，自然不愁找不到工作。
而延赤霞和沈通，則像在洛陽時一樣，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閑。
奇怪的是，沈通這次並沒有提出要買房置地。
仿佛他知道，延赤霞在開封待不了多久似的。
來到開封十天後，風滾草在酒桌上，突然對延赤霞說道：“延兄弟，你那位表姐，是不是叫作‘雪珠’？”
“是啊，風大哥怎麽突然問起她了？”
“唉，今天我和金線商行的人喝酒，聽他們說，海源商行裏，有個姓‘延’的姑娘，好像和你是親戚。我好奇之下，便多問了幾句，才知道，她叫作‘延雪珠’。”
“……”
延赤霞麵無表情地夾起一塊醬牛肉，放進嘴裏，慢慢咀嚼著。
說實話，他對那些“延家人”，並沒有什麽好感，也懶得理會他們的死活。
卓高明見狀，連忙解釋道：“最近，金線商行和海源商行，正在爭奪晉安夜市的控製權，雙方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爆發衝突。所以，我擔心，你們會因此而發生衝突。”
“是啊，是啊！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延赤霞忍不住感歎道。
沒想到，在這茫茫人海中，他們竟然會和那些“延家人”扯上關係！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算是江湖中人的宿命吧！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相遇的一天！
“要不，我去和她說一聲，你是我的兄弟？”風滾草試探著問道。
他並不想和延雪珠發生衝突，畢竟，他們都是延赤霞的親人。
“是啊，延兄弟，當年的事情，他們也有不對的地方，但罪不至死！更何況，你如今已經安然無恙，不如就……”
“隨你們便吧！反正，我的身份，遲早都會暴露的！”延赤霞無所謂地說道。
經過南陽商會和四海商行的事情，他的名聲，想必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
就算他現在想要隱瞞，也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風滾草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沈通，突然開口問道：“對了，公子，今年冬天，你打算去哪裏過冬？”
延赤霞聞言，轉頭看向窗外。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
他突然想起，南宮天臨走時，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我們打算過幾天，就動身前往鄭州。洛陽距離月華教太近，我擔心他們會對我們不利。等到了鄭州，你一定要來“大衍商行”找我們！
自從那日分別之後，他便一直心事重重。
他同情南宮世家的遭遇，也希望他們能夠過上安穩的生活。
至於那些“延家人”，他隻希望他們自求多福，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他麵前！
“公子？”
沈通見延赤霞遲遲沒有回答，忍不住輕聲提醒道。
“啊？你說什麽？”
“今年冬天，你打算去哪裏過冬？”
“嗯……讓我想想……”
“鄭州如何？”
“……”
沈通這突如其來的提議，讓延赤霞心中一驚。
他究竟是故意試探，還是真的隻是隨口一說？
“為，為什麽要去鄭州？”
“鄭州，山清水秀，人傑地靈，而且交通便利，北邊不遠處就是黃河，西邊是嵩山少林寺，東南方向則是廣闊的華北平原……而且，鄭州位於開封和洛陽之間，去哪裏都很方便……”
“是啊，是啊！冬天，就應該去看看黃河！”延赤霞隨口附和道。
“延兄弟，冬天為什麽要看黃河？”卓高明好奇地問道。
“呃……這個……我聽人說，冬天的黃河，別有一番風味……”延赤霞隨口胡謅道。
“真的嗎？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可能是我們一直在山裏，所以才孤陋寡聞吧？冬天的黃河……嗯，肯定很壯觀！”風滾草煞有介事地說道。
“公子，那我們就去鄭州吧？”沈通趁熱打鐵地說道。
“好吧，既然沈老先生想去，那就去看看吧！”
“嗬嗬，多謝公子！”
沈通笑嗬嗬地看著延赤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沈老先生，你該不會是在鄭州，藏了什麽寶貝吧？有好東西，可要與我們分享啊！”風滾草笑著說道。
“嗬嗬嗬，這個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沈通故作神秘地說道。
“切！不說拉倒！”
戌時左右，風滾草便坐立不安起來。
卓高明見狀，忍不住說道：“大哥，你要是著急，就先回去吧！我留下來，把這些酒都喝完再走！你又不是新婚燕爾，至於這麽著急嗎？”
“唉，最近城裏不太平，聽說有很多盜賊出沒，我擔心家裏的妻兒老小，所以才……”風滾草無奈地說道。
想當年，他也是縱橫綠林的寨主，如今卻要為了幾個毛賊而擔驚受怕，真是造化弄人啊！
就這樣，風滾草和卓高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