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主山的山腰,被人攔住了。


    “先生,你需要參加比賽嗎?”


    江山點頭,“正有此意。”


    一個人說,“按照規家,凡是參加比賽的人,必須寫出一首詞來。經評估,認為合格者,方可上山入閣。”


    江山看了一眼周圍的場景,點點頭,來到了桌子邊。


    拿起了毛筆,一氣嗬成,寫了出來。


    「蝶戀花


    簾幕東風寒料峭,雪裏香梅,先報春來早。紅蠟枝頭雙燕小,金刀剪彩呈纖巧。


    旋暖金爐薰蕙藻。酒入橫波,困不禁煩惱。繡被五更春睡好,羅幃不覺紗窗曉。」


    江山寫完後,放下筆,看著那個人拿著詞上了山。


    一會兒,山上下來了三個人。


    一個人正是上山之人。


    另外的兩人,都七十以上年齡的人。


    在這個世界,活到一百歲的人不少。


    所以,七十歲的人正是壯年。


    那兩個人走到了江山的麵前,問:“這首蝶戀花是你寫的?”


    江山指著上山的人說:“他看到的!”


    一個老人說,“我怎麽沒聽說先生的大名?”


    江山說:“我是進京趕考的秀才。”


    老人點頭,“原來是秀才,那就不奇怪了!想你寒窗苦讀十年,就沒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了。”


    江山點頭,“知道的人,也就二三人。”


    另一個老人說:“你這首蝶戀花,我很喜歡。特別是那紅蠟枝頭雙燕小,寫出了這誘人的場景。”


    江山行禮道,“多謝誇獎!不敢當!”


    “上山吧!”


    兩位老人走在前麵,江山跟在身後,向山爬行。


    到了山上,發現這閣很大。


    裏麵坐了上百人。


    不過,是分了班的。


    一排是年齡大的人,應該是評委之類的人。


    另一邊,是年齡混雜的人,年齡大的有五六十歲,年齡小的有二十多歲。


    這些人,都離一個遠遠的。


    江山讓係統查看了那人。


    正是唐三。


    此時,唐三正看向江山,問:“這詞是你所寫?”


    江山問:“有何高見?”


    唐三不屑地說,“還不知道是從誰的手上買來的?”


    江山笑了笑:“我不知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也許你買過,所以得心應手。”


    在場的人看向了二人。


    不少的人都在心中喊道,“繼續鬥下去!”


    一個老人站了起來,“有本事,在詞上論鬥,不要語言上惡意中傷。”


    唐三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江山向老人彎了彎腰,表示知道了。


    老人說:“現在,進入第二輪的正賽。這一次,依然是寫梅花。但是,不能再寫梅花的形,而要借以延伸。”


    參賽的人都被引了出來,在亭外,有著一排排的桌子,上麵的文具齊全。


    由於上一次,寫過是梅花。如今再讓寫梅花,讓很多的人都有江郎才盡的之況。


    唐三看了一眼江山,神氣的說:“我不信,你抄的了第一篇,還能抄第二篇。”


    大家都沒有去動筆,都看向了二人。


    於是,唐三與江山的身邊,都聚了不少的選手。


    江山看了唐三一眼,馬上拿起了毛筆。寫了起來。


    「梅花引


    白鷗問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時,何事鎖眉頭?風拍小簾燈暈舞,對閑影,冷清清,憶舊遊。


    舊遊舊遊今在否?花外樓,柳下舟。夢也夢也,夢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黃雲,濕透木棉裘。都道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江山寫的時候,旁邊的人卻念了出來。


    等全文念完後,眾人的心中,漸漸地清晰起來。


    上闋開端以白鷗發問引出下文,將詞境帶入虛幻。


    “心留”,則是心甘情願地停留駐足、顯然詞人此時是因為受風雪所阻,才停泊靠岸,但他卻未作正麵回答,借白鷗之口傳情,詞境深幽自非直筆描寫所能比。


    “風拍”幾句中詞人的視野從寬廣的舟外轉移到舟內。


    “冷清清”散發出孤獨之意,因此才有“憶舊遊”的情思。


    下闋依然以設問開始,緊承上闋“憶舊遊”。


    回憶總是美好的,“花柳樓,月下舟”,想當年一起結伴出遊,小樓旁邊景色宜人,都是花團似錦,柳樹成蔭,有時候還會月下駕著輕舟出去吟詩賦曲。


    然而,“夢也”幾句使詞人又被拉回到現實,這份寒意不僅讓人身體備受折磨,更侵襲著人的內心,令人愁腸百結。


    “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以梅花自比,進一步烘托詞人心境淒涼。


    都說傲雪寒梅,然而如此的寒夜,這梅花恐怕也難熬寒苦,與詞人一樣愁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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