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出狩獵場要走挺長時間的,況且兩人進的比較深,而且現在日頭還有些大,但裴溪山依舊麵不改色,脊背挺直的往前走。


    洛明城有些不好意思,便提議道:“裴將軍,要走出林子還有點距離,現在情況實在沒辦法計較這麽多,不如你上來與我同騎。”


    聞言,裴溪山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眼神仿佛在說您沒事吧。


    洛明城又道:“等快到了你再放我下來,不會讓人看見的。”


    “不必。”裴溪山果斷拒絕了,他倒不是怕別人的目光,隻是單純不想和洛明城的接觸。


    前麵傳來陣陣馬蹄聲,他一早就放了信號煙出去,安庭帶著一隊人騎著馬趕過來,看裴溪山身上有血,他著急道:“將軍,傷哪了?”


    裴溪山道:“沒有,隻是狼血了。”


    接過將士的馬,飛身上馬,把洛明城扔給安庭處理,自己騎馬跑了,他比規定時間晚出狩場,沈懷硯肯定著急了。


    沈懷硯眼見著香都燒完有一回了,人還沒從狩獵場出來,自然是急得不行。


    【沈懷硯】:“係統,你能查到他現在的情況嗎?”


    【不行哦,統統這邊沒有權限呢。】係統啃著手道。


    沈懷硯提出質疑:“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上了三年網課?”


    【統沒有...好吧,就上了兩年半。】


    沈懷硯表示無語。


    不行,他等不了了,他找了隻馬,就想親自進狩獵場找人,結果剛到入口,就見裴溪山衣襟上都是血騎著馬出來。


    他心瞬間提了上來,臉色都是白的,裴溪山看到他便下了馬,沈懷硯立刻抓著他上下左右摸了個遍,“怎麽這麽多血,你傷哪了?”


    裴溪山連忙解釋道:“不是我的血,是狼血,我沒受傷。”


    沈懷硯還不相信,揪著他的袖子湊到鼻尖聞了聞,確實不像人血,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那怎麽晚了那麽久?”


    “洛明城被狼群攻擊,畢竟是條人命,我便順道救了,耽擱了一會。”裴溪山有些忐忑,怕沈懷硯懷疑他是對洛明城有什麽心思。


    結果沈懷硯隻是一把抱住他,腦袋在他脖頸上蹭蹭,“沒事,沒受傷就行,。給我擔心壞了”


    裴溪山愣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他。


    裴檸原本想著可以趁這個機會,讓洛明城一舉得帝心,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沒等來看裴溪山笑話,而是洛明城腿斷了。


    禦醫來看過之後,說至少得臥床三月骨頭才能長好。


    不少知情的人暗歎這洛狀元也是年輕氣盛,大家夥都勸他不要進獵場深處了,就是不聽,看最後還是裴將軍不計前嫌把人救回來。


    知道自己這次出了大醜,洛明城從一回來情緒就不太明朗,裴檸怕他怪自己慫恿他去狩獵,又想故計重施,眼眶泛紅擠出淚來,淚水順著他優美的下顎滑落,哽咽道:“明城,都怪我,要不是我建議你去狩獵你也不會受傷,要是受傷的是我就好了。”


    美人落淚,楚楚可憐,洛明城最吃這一套了,心頓時軟了,當初悔婚娶了裴檸,無非就是看中他的臉和溫柔小意的性子。


    他抬手摟住裴檸的肩,安撫道:“說什麽傻話呢,我如何舍得!”


    罷了,這事也不能全怪裴檸慫恿,他自己也有錯。


    裴檸順勢靠著他的胸膛,在他懷裏低低哽咽,洛明城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他的背,懷裏是柔軟身體,不知怎的洛明城的腦海中竟然閃現出白日獵場裏裴溪山的身影。


    裴溪山得了狩獵頭彩,拿到那幅圖,迫不及待的塞到沈懷硯手裏,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懷硯,這是我想送你的。”


    沈懷硯愣了一下,隨即笑得見牙不見眼,一把扯住裴溪山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麵前,眸子燦若星辰,嗓音又低又沉,隱隱帶著愉悅的之意思,“特意為我贏的?”


    裴溪山紅著耳根點點頭,“我不懂這些,但聽秦太傅說這畫難得,想來你應該喜歡,你喜歡嗎?”


    媳婦這麽貼心,沈懷硯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心裏火燒火燎的,他看了眼馬車外開車的車夫,湊過去低聲道:“喜歡,媳婦這麽乖,我也送你個禮物好不好?”


    裴溪山剛想問是什麽禮物,滾燙的唇就覆了上來,在他唇上輾轉碾磨,吮著他的唇瓣,彼此呼吸交纏滾燙不已。


    他以為這次還跟上次一樣,就是嘴唇碰一碰就行了,突然他感覺一個濕潤柔軟的東西舔了一下他嘴唇,他瞳孔微睜,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撬開唇長驅直入了。


    繾綣急促的交纏著,他感覺胸腔內的空氣都要被沈懷硯吸走了,那個惱人的東西在他口腔內上上下下的掃了遍。


    等沈懷硯心滿意足的放開人,裴溪山雙眸含春,唇被吸成豔紅色,他伸出指尖在他唇上挑弄了一下,嗓音裏帶著情欲的啞澀,


    “媳婦,跟我回府吧,帶你去試一下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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