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腰帶的束縛,時句的褻褲便滑落了下來。


    雖然時句隻有10歲,但畢竟是個男孩,還是皇子,不禁惱羞成怒,“柳之雲!”他剛受傷,柳之雲就敢這樣對他?


    柳之雲來不及解釋,隻能和小桃交代著,“照看好六殿下!”


    他們的目標是時句,她要溜到紀不平身邊還是很容易的。


    幾個驢打滾,柳之雲順利來到紀不平身邊。


    “阿雲!”沈明旭擔心柳之雲出事,但又不敢離開時句。


    還沒等紀不平反應過來,她就將那條腰帶纏繞在紀不平的脖子上,死死控製住了他。


    並大聲喝道:“紀太尉的兒子紀不平在我手上!爾等還不快速速住手!”


    紀不平臉色煞白,罵道:“柳之雲你無恥!他們刺殺的人是時句六殿下,你拿我當人質算是怎麽一回事?”


    但奇怪的是,那群蒙麵人看到紀不平被挾持後,竟然不約而同地停了手。然後互相對看一眼後,竟然全部撤離。


    紀不平看到此景,傻眼了,“難……難道是我爹……”


    柳之雲見危險解除,便放開了紀不平,不忘諷刺他,“是不是你爹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來刺殺時句的人定是太子黨的人,紀不平是紀太尉唯一的嫡子,她也隻能賭那些人不敢讓紀不平出事。


    如果是紀太尉的人,拿紀不平當人質自是十拿九穩,若不是……隻能看運氣,看看紀不平在太子黨裏是否值錢。


    還好,她賭對了。


    重獲自由的紀不平,指著柳之雲結巴起來,“你……你竟敢劫持我?”


    柳之雲沒理他,而是返回時句身邊,對著沈明旭說道:“我們先帶六殿下回相府吧,此地不宜久留。”


    “嗯。”沈明旭點了點頭,然後一個打橫將時句抱在懷裏。


    剛才柳之雲解了時句的腰帶,時句要是走路定要曝光,所以隻能抱著他走。


    時句滿臉通紅,全都是因為那個柳之雲!


    就這樣,紀不平眼睜睜看著柳之雲等人離去,而他卻無處發泄。


    沈明旭抱著受傷的時句回府,整個相府都亂成一鍋。


    “給我跪下!”柳付鑫絲毫不給柳之雲麵子。


    柳之雲也自知都怪自己,便乖乖地跪了下去。


    “伯父……”沈明旭想求情。


    “阿旭,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還要處理家事,暫時沒空招待賢侄。”柳付鑫下了逐客令。


    “伯父,阿雲他……”


    沈明旭還想說什麽,就被柳之雲打斷了,“沒事的,你先回去吧,難道你還想看著我丟人嗎?”


    沈明旭語塞,擔憂地看了眼柳之雲,隻得無奈向柳付鑫告辭,“那阿旭先回去了。”


    “小桃!家法伺候!”柳付鑫怒吼一聲。


    小桃不敢違抗,隻得慢悠悠地去取鞭子。


    柳付鑫一拿過鞭子,便狠狠地朝柳之雲的後背抽去。


    “嗯……”柳之雲咬牙接下了這一鞭。


    小桃見柳付鑫全副心思都在柳之雲身上,便急得偷偷溜了出去。


    “你這個逆子!為父派人好生伺候著那六殿下,就是生怕有什麽地方會磕碰到。你倒好,竟然直接將人一身傷的帶回來!”


    柳付鑫怒罵道:“整個丞相府都要被你給連累了!”


    “孩兒不知那三皇子竟然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就行刺……”柳之雲確實委屈,她哪裏知道三皇子竟是個瘋子?


    “不知道?”柳付鑫又一鞭下去,“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


    “你再不長長心,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第3鞭下去,柳之雲有些忍不住了,紅著雙眼,“爹……疼……”


    “疼就對了!要不不長記性!”柳付鑫抽下第4鞭。


    “相爺!你這是在做什麽啊!”小桃領著阮月趕來了。


    阮月蹲下,緊緊護住了柳之雲,“你怎麽下得去手?阿雲可是個女子啊!”


    “夫人慎言!”柳付鑫嗬斥道。


    小桃很機警地跑去關上了門。


    阮月哭著說道:“從小到大,你將阿雲當成男孩養,動則就打罵。今天六殿下雖然遇刺,但你就不想想,我們的阿雲也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嗎?”


    “你不關心阿雲有沒有受傷,現在又對阿雲下狠手,你怎麽下得去手啊!”


    “你……我不和你一個婦道人家爭辯。”柳付鑫也不知說什麽好。


    “娘親,這次確實是我錯了。”柳之雲反過來安慰,“現在時句受傷,丞相府恐怕難以脫責。”


    “那還不趕緊想辦法?在這裏打阿雲算什麽回事呢?”阮月指責道。


    柳付鑫最終放下了鞭子,確實,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解決此事。


    “你們待在府裏好好照看六殿下,我去找大皇子商量對策。”


    “小桃,趕緊去找府醫拿些傷藥過來。”阮月眼裏隻有她的寶貝女兒。


    “是,奴婢這就去。”小桃應聲離開。


    ****


    須台看著徐嫿給時句上藥,就十分不滿,“府醫怎麽不自己來?竟然讓一個什麽都不懂小女娘來上藥,真不把我們六殿下當回事了嗎?”


    徐嫿聽到此話,也隻是頓了下,然後繼續上藥。


    “須台將軍誤會了,徐嫿是我的弟子,雖然是個小姑娘,但跟在我身邊學醫也有一段日子,上藥包紮這類簡單的事,還是可以做的。”


    府醫解釋道:“再說了,女子總比我這個老頭子更細心,溫柔些,不是嗎?”


    “你……”這顯然是給徐嫿當練手了,但府醫給的理由卻無懈可擊,須台完全反駁不了。


    “無礙,須台將軍,姐姐來上藥,確實下手輕多了,本宮很舒服。”時句打了圓場。


    “六殿下的傷都是皮外傷,好生將養一段日子就能痊愈。”府醫說道。


    “之後每天就讓徐嫿來給六殿下換藥,應該沒什麽問題,老夫就不過來了。”


    “丞相府就是如此待客的?”須台提高音量,連個小小府醫都敢輕視。


    “那有勞了,禾雲,送府醫和徐姑娘。”時句打了圓場,讓自己的貼身丫鬟禾雲送客。


    待府醫和徐嫿離去後,須台不禁怒道:“六殿下,他們如此輕視你,你就這樣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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