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堂而皇之的放水啊！任誰都知道該選哪樣。
然而，“臣，願意下賭注。”
“隻是，若臣贏了，除了可以帶走這個宮女外，還能有什麽彩頭？”柳之雲問道。
瘋了吧！這種必輸的賭注。難不成柳之雲真的能贏嗎？
李祭酒忙出聲勸解，“柳都事萬不可意氣用事，來日方長，不用非得這個時候帶走人啊。”
此等算學天才，若是從此不能再走仕途，李祭酒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是永澤的一大損失！
“這柳都事是不是和那宮女有什麽私情？都這種時候了，還不肯放手。”
“那柳都事是傻了嗎？那麽明顯的選項，都要選另一條死路？”
……
“嗯，是要加點彩頭。”皇帝點了點頭。
“若臣贏了，希望陛下將文書實權還與柳相。”柳之雲說道。
皇帝不免多看柳之雲幾眼，還真會挑，這種賭注才是對等的。不能輸了斷他官途，贏了卻不還柳相實權吧。
隻是好不容易才收回，這又要還回去了？
不對，這輸贏未定，結局未知。
“孤允了，李祭酒，對答案。”
李祭酒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心核對著答案，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再仔細核對了一次。
“看吧，就說柳都事贏不了。”
“李祭酒臉色都變了，是輸得太慘了吧。”
四周的聲音不絕於耳。
皇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核對個答案需要那麽久嗎？”
“回陛下……這，柳都事全對。”李祭酒抹了抹汗。
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尤其是曼露公主，“不可能！我朝的算學高手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紈絝子弟？”
“公主，臣可不敢欺君啊。”所以李祭酒才會再三核對，生怕自己看錯。
要說那些人放水是不可能的，眾目睽睽之下，曼露公主再不懂，也知道柳之雲的速度確實比她所見過的人中，快上許多。
曼露公主向前，將柳之雲在紙上亂畫的那些紙拿起。
真的很奇怪，有畫方格的，還有連線。柳之雲就是用這些奇怪的圖形來快速算出結果的？
勝負已出，皇帝已無繼續待在這裏的理由。
在眾人恭送皇帝離開後，紀不平忙不迭的向前嘲諷道：“柳之雲，你不會以為你贏了吧？和公主玩這個，無論輸贏，你都是輸。”
紀不平一拂袖，瀟灑離去。
什麽跟什麽啊？這紀不平真討厭，從小到大隻要一有機會就會給自己使絆子。
“柳之雲！本宮記住你了！”曼露公主深深看了柳之雲一眼，便跺腳離開。
很快，武場上的人都散了，就剩李祭酒還在，“柳都事，不知現在方便去國子監嗎？”
一道意味深長的眼光看過來。好吧，那三皇子也沒走。
柳之雲扶額，“改天一定去！”
“那說好了啊！柳都事一定要來啊！”要不是三皇子還在場，李祭酒真想拉著柳之雲就跑。
這下，真的是全走光了，就剩三皇子和那可憐的依蘭還在。
“三皇子，還有事？”柳之雲問道。
“你喜歡這宮女？”三皇子指著依蘭。
這語氣，好像是生氣了？柳之雲有些不解。
柳之雲看向依蘭，依蘭忙低下頭。長得還算清秀，但談不上漂亮，比起徐嫿來差遠了。
“我是否喜歡，似乎和三皇子沒有關係吧。”柳之雲說道。
三皇子看著柳之雲，覺得他愈發放肆，竟然對他都不自稱“臣”了，而且還敢嗆他？
“既然不喜歡，那本宮就將她要走了。”三皇子淡淡說道。
柳之雲一怔，這三皇子怕不是有大病吧？這有什麽好搶人的？
“三皇子府上缺人？”
“不缺。”
“三皇子喜歡依蘭？”
“不喜歡。”
柳之雲要被三皇子給氣笑了，“三皇子，你莫不是忘了，這依蘭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所以，本宮現在不是正問你要人嗎？”三皇子臉不紅，氣不喘的。
“不給。”柳之雲拒絕得很幹脆。
一旁的依蘭已然瑟瑟發抖。她不知道三皇子要她做什麽，但柳之雲膽敢拒絕三皇子，這本身就是大不敬。
她無法想象，一個臣子怎麽敢拒絕一個皇子的要求？
此時，從山從遠處走來，在三皇子耳邊低語幾句後，三皇子大笑起來，“柳都事，本宮勸你三思。”
柳之雲不明所以。
“你說巧不巧？這依蘭的妹妹依瑤竟然在本宮府上？”想不到他讓從山去打聽依蘭的事，竟然會有這意想不到的驚喜。
三皇子慢悠悠說道：“柳都事何不成人之美，讓她們姐妹團聚？”
不知三皇子是故意的，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他再沒像以前一樣叫她阿雲。
是因為她現在已經是集賢院都事了嗎？所以收斂了？反正比起“阿雲”，她確實更喜歡三皇子叫她官名。畢竟他們也沒那麽熟！
“那不如三皇子將依蘭的妹妹也一並送給臣？”柳之雲說道。
三皇子驀地臉色一變，說道：“隻要曾經是本宮的人，一輩子都隻能是本宮的人。”
柳之雲啞然，就一個奴婢而已，至於嗎？還他的人呢？
“若臣就是不給呢？臣就是喜歡依蘭，又不喜歡她妹妹。”拿依蘭妹妹威脅她，有病吧！她和依蘭又沒交情，更不認識依蘭妹妹。
“確實啊，不給，本宮也不能強搶。但是……”
三皇子一頓，說道：“本宮卻是可以隨意處置依瑤。比如，將她賣到專門伺候男人的地方，賣來的銀子，還能補貼下三皇子府。”
“本宮以皇子身份保證，讓依瑤每天的客人不低於10人。”
“三皇子開恩！”在旁的依蘭跪了下去，同時向柳之雲磕了過去，“奴婢自願進三皇子府，求柳都事成全。”
三皇子這個瘋子！她到底哪裏惹了他？
她本意是想救下依蘭的，三皇子這樣一搞，她就白費功夫了。
“三皇子是否還記得之前在大殿，向眾人承諾過，許給臣對您提個要求？”柳之雲說道。
“隻要不是觸犯永澤律法的事，本宮願意在此次科考過後，給柳家少爺行個方便，讓柳家少爺可以對本宮提個要求。”
這段話還曆曆在目。
然而，“臣，願意下賭注。”
“隻是，若臣贏了，除了可以帶走這個宮女外，還能有什麽彩頭？”柳之雲問道。
瘋了吧！這種必輸的賭注。難不成柳之雲真的能贏嗎？
李祭酒忙出聲勸解，“柳都事萬不可意氣用事，來日方長，不用非得這個時候帶走人啊。”
此等算學天才，若是從此不能再走仕途，李祭酒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是永澤的一大損失！
“這柳都事是不是和那宮女有什麽私情？都這種時候了，還不肯放手。”
“那柳都事是傻了嗎？那麽明顯的選項，都要選另一條死路？”
……
“嗯，是要加點彩頭。”皇帝點了點頭。
“若臣贏了，希望陛下將文書實權還與柳相。”柳之雲說道。
皇帝不免多看柳之雲幾眼，還真會挑，這種賭注才是對等的。不能輸了斷他官途，贏了卻不還柳相實權吧。
隻是好不容易才收回，這又要還回去了？
不對，這輸贏未定，結局未知。
“孤允了，李祭酒，對答案。”
李祭酒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心核對著答案，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再仔細核對了一次。
“看吧，就說柳都事贏不了。”
“李祭酒臉色都變了，是輸得太慘了吧。”
四周的聲音不絕於耳。
皇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核對個答案需要那麽久嗎？”
“回陛下……這，柳都事全對。”李祭酒抹了抹汗。
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尤其是曼露公主，“不可能！我朝的算學高手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紈絝子弟？”
“公主，臣可不敢欺君啊。”所以李祭酒才會再三核對，生怕自己看錯。
要說那些人放水是不可能的，眾目睽睽之下，曼露公主再不懂，也知道柳之雲的速度確實比她所見過的人中，快上許多。
曼露公主向前，將柳之雲在紙上亂畫的那些紙拿起。
真的很奇怪，有畫方格的，還有連線。柳之雲就是用這些奇怪的圖形來快速算出結果的？
勝負已出，皇帝已無繼續待在這裏的理由。
在眾人恭送皇帝離開後，紀不平忙不迭的向前嘲諷道：“柳之雲，你不會以為你贏了吧？和公主玩這個，無論輸贏，你都是輸。”
紀不平一拂袖，瀟灑離去。
什麽跟什麽啊？這紀不平真討厭，從小到大隻要一有機會就會給自己使絆子。
“柳之雲！本宮記住你了！”曼露公主深深看了柳之雲一眼，便跺腳離開。
很快，武場上的人都散了，就剩李祭酒還在，“柳都事，不知現在方便去國子監嗎？”
一道意味深長的眼光看過來。好吧，那三皇子也沒走。
柳之雲扶額，“改天一定去！”
“那說好了啊！柳都事一定要來啊！”要不是三皇子還在場，李祭酒真想拉著柳之雲就跑。
這下，真的是全走光了，就剩三皇子和那可憐的依蘭還在。
“三皇子，還有事？”柳之雲問道。
“你喜歡這宮女？”三皇子指著依蘭。
這語氣，好像是生氣了？柳之雲有些不解。
柳之雲看向依蘭，依蘭忙低下頭。長得還算清秀，但談不上漂亮，比起徐嫿來差遠了。
“我是否喜歡，似乎和三皇子沒有關係吧。”柳之雲說道。
三皇子看著柳之雲，覺得他愈發放肆，竟然對他都不自稱“臣”了，而且還敢嗆他？
“既然不喜歡，那本宮就將她要走了。”三皇子淡淡說道。
柳之雲一怔，這三皇子怕不是有大病吧？這有什麽好搶人的？
“三皇子府上缺人？”
“不缺。”
“三皇子喜歡依蘭？”
“不喜歡。”
柳之雲要被三皇子給氣笑了，“三皇子，你莫不是忘了，這依蘭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所以，本宮現在不是正問你要人嗎？”三皇子臉不紅，氣不喘的。
“不給。”柳之雲拒絕得很幹脆。
一旁的依蘭已然瑟瑟發抖。她不知道三皇子要她做什麽，但柳之雲膽敢拒絕三皇子，這本身就是大不敬。
她無法想象，一個臣子怎麽敢拒絕一個皇子的要求？
此時，從山從遠處走來，在三皇子耳邊低語幾句後，三皇子大笑起來，“柳都事，本宮勸你三思。”
柳之雲不明所以。
“你說巧不巧？這依蘭的妹妹依瑤竟然在本宮府上？”想不到他讓從山去打聽依蘭的事，竟然會有這意想不到的驚喜。
三皇子慢悠悠說道：“柳都事何不成人之美，讓她們姐妹團聚？”
不知三皇子是故意的，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他再沒像以前一樣叫她阿雲。
是因為她現在已經是集賢院都事了嗎？所以收斂了？反正比起“阿雲”，她確實更喜歡三皇子叫她官名。畢竟他們也沒那麽熟！
“那不如三皇子將依蘭的妹妹也一並送給臣？”柳之雲說道。
三皇子驀地臉色一變，說道：“隻要曾經是本宮的人，一輩子都隻能是本宮的人。”
柳之雲啞然，就一個奴婢而已，至於嗎？還他的人呢？
“若臣就是不給呢？臣就是喜歡依蘭，又不喜歡她妹妹。”拿依蘭妹妹威脅她，有病吧！她和依蘭又沒交情，更不認識依蘭妹妹。
“確實啊，不給，本宮也不能強搶。但是……”
三皇子一頓，說道：“本宮卻是可以隨意處置依瑤。比如，將她賣到專門伺候男人的地方，賣來的銀子，還能補貼下三皇子府。”
“本宮以皇子身份保證，讓依瑤每天的客人不低於10人。”
“三皇子開恩！”在旁的依蘭跪了下去，同時向柳之雲磕了過去，“奴婢自願進三皇子府，求柳都事成全。”
三皇子這個瘋子！她到底哪裏惹了他？
她本意是想救下依蘭的，三皇子這樣一搞，她就白費功夫了。
“三皇子是否還記得之前在大殿，向眾人承諾過，許給臣對您提個要求？”柳之雲說道。
“隻要不是觸犯永澤律法的事，本宮願意在此次科考過後，給柳家少爺行個方便，讓柳家少爺可以對本宮提個要求。”
這段話還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