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比你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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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律師提前半個小時來這裏訂餐,沒想到居然看到了蕭蕭,尤其驚訝的是平常樸素的蕭蕭今天的穿著打扮讓人耳目一新,那種高貴的氣質讓人沉迷,當然火眼金睛的張彤對那些蕭蕭裙子上光幕四射的小東西,還有那藍寶石項鏈有相當高的鑒賞能力。


    “徐姐,難道那個蕭蕭的帥哥男朋友,是富豪公子?可不象窮當兵的啊,蕭蕭那套裙子可是國際大師設計的夜魅係列,真絲套裙,一百零八顆鑽石,三兩金絲,六十六萬啊!”


    “是嗎?”徐律師心裏有些不安,莫非蕭蕭的男朋友真有什麽來頭,不過兩人倒是郎才女貌,如果真的如此,邀請兩人過去,等會也好讓劉少死心,若是狄少真有能力橫刀奪愛,徐律師當然也不介意做惡人。不過蕭蕭的男朋友要是有個幾千萬,那也入不了狄少的法眼,聽丈夫說,狄少隨便幾個電話,弄些項目,一年弄個三五千萬也是很普通通的。對於張彤這樣的女人徐律師還是有些瞧不起的,認為此人上不了大台麵,不過對於張彤的奉承,徐律師還是挺享受。


    “喲,蕭蕭在這兒啊,還不給姐姐介紹一下帥哥”張彤風情萬種的看著林濤,林濤相貌英俊,儒雅之中不失硬朗,很有男人味,


    蕭蕭看到兩人臉色微紅,連忙站起:“張姐,徐姐你們也在這用餐啊,這是我愛人林濤”蕭蕭雖然對兩人沒有好感,但是場麵上的交際卻不能不做。在介紹之際,張彤誇讚了一番,尤其對於相貌威武的趙鼎天,不由多看幾眼,那雄壯的身軀,真男人,張彤瞬間就想象到,在趙鼎天雄獅般身軀下,香汗淋漓,婉轉嬌啼的香豔場麵,不免得渾身燥熱,不過關蘭蘭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讓張彤蘇醒。


    對於徐律師的邀請也不能拒絕,蕭蕭答應等會去敬酒。看著兩人離去,關蘭蘭怒哼一聲,低聲罵了句**,轉瞬看到趙鼎天就在身邊,不免臉紅。蕭蕭笑道:“蘭蘭在鼎天麵前很賢淑嗎?”


    “討厭,人家一直很淑女嗎”


    趙鼎天在一旁嘿嘿傻笑,除了眼中的炙熱,確實不知道如何對付這個嬌柔的動物。以往趙鼎天參加幾次邊境緝毒,都是凶棉比,一腳上去骨斷筋折,大手按住腦袋一扭,就讓毒販嗚呼哀哉,重來不知道如何憐香惜玉,一雙大手一時不知如何放好,除了吃了幾口菜之後,就是筆直的坐姿。


    徐律師早就把情況上報丈夫,張處長委婉的向劉少說了情況,狄少是花叢老手,玩弄了數百名漂亮大學生,高中生,甚至初中生,橫刀奪愛的事情不知道幹了多少,絲毫不介意。


    “很好啊,我也想見識一下蕭蕭的前任男朋友。”劉少心裏琢磨蕭蕭那個男朋友林濤在軍中,家世還不錯,顯然不是首都的闊少,劉少在京城土生土長,圈內圈外的,太子爺,富少認識多了,在腦中過濾一遍沒有姓林的,隻要在京中無根基就好辦,地方那些大員世家,劉少也都掌握,因此信心十足,一定要讓林濤知難而退,或者把蕭蕭吸引過來。


    看到劉少自信滿滿的表情,張處長一臉佩服,暗歎道,這就是實力啊。


    馬三那桌自然吧情況看在眼裏,把大堂經理叫來,暗中吩咐一番。


    半小時之後,徐律師和張彤再次過來,非常熱情,林濤看到蕭蕭同事非常熱情,自然不能拒絕,四人一起隨著兩女去了包廂,這是一個大包,內有套間,洗手間,應該是二十人的大桌,不過裏麵甚是寬敞明亮,隻有一個十人桌,桌上坐著四個男人,主位是個瘦高的三十歲左右男子,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看林濤等人進來主動站起。一臉親切道:


    “嫂子,這幾位精英都是你的同事嗎,快介紹一下”


    “劉少是不是看到我們兩位大美女有些急啊,不過遺憾的告訴你,旁邊這兩位護花使者可都是軍中精英喔”徐律師說的的確是事實,隻是不知道內情,故意烘托氣氛。在介紹之下,眾人一一握手落座。林濤暗道這幾人不凡啊,主位的是商務部副部長的兒子劉少,三個陪襯的有一個副廳,兩個正處,都是中央部委,政府辦公廳等權力部門的,含金量非常高,怪不得都是一臉得色。


    林濤當然不能告訴大家真實身份,因為林濤所在單位是軍區中的機密,隻說是首都軍區某部隊的。


    張處長夫婦十分熱情,林濤還真不好意思中途退出,他當然不知道這兩口子的熱情是給那個劉少的麵子。


    劉少想了解蕭蕭林濤的情況,當然不能由本人直白的問,那樣顯得丟分,張處長自然打前鋒,這位張處長三十五六歲,身體微微發福,在國務院辦公廳也是一位能人,在交際方麵圓滑老練,此刻笑盈盈的樣子要是讓地方廳級官員看到,一定以為林濤是大人物,因為張處長對於廳級幹部來首都辦事,基本都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許多比他高兩三級的地方官員在他麵前吃癟,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此話不假啊。此刻張處長卻是熱情的過分。一陣噓寒問暖,當中有長輩似的鼓勵,聽了讓人十分舒服。


    “林兄弟聽你嫂子說,你現在是少校,當真是前途無量啊”心裏則是在腹誹,轉到地方也就是個科級幹部,跟劉少還真是天地之差啊,不過這林濤談妥不俗,大方得體,到讓人刮目相看。


    “暫時還算順利,不過在部隊那得熬資曆,談不上什麽前途”林濤打著哈哈敷衍,其實在那次出海行動之後,林濤就已經破格提拔到大校了副師級的軍官,如今有救下未來的一號,當真是前途無量,明年出國任教回來,那肯定是正師級了,老首長告訴林濤有希望趕上國家軍隊第三次授銜,成為改革開放後最年輕的少將。


    趙鼎天在一邊沒啥感覺,什麽劉少,李少的,跟他沒關係,在他眼裏那就隻有兩位始祖,最敬畏的師傅兼義父,最敬佩的小師叔,別人都是扯淡,連中央老首長都不行。師傅趙半仙曾經問他:“軍區首長讓你向東,你師叔讓你向西,你去哪邊啊?”


    “當然,是西邊”趙鼎天毫不遲疑的說道。


    “你師叔犯了事,首長要開槍斃了他你怎麽辦?”


    “我拍碎那老東西的腦袋”


    “很好,孩子你隨你師叔去吧”趙半仙滿意的捋捋胡子。趙半仙給趙鼎天灌輸的思想在別人眼裏絕對是混蛋邏輯,假設說林濤濫殺無辜,那也讓張鼎天站在林濤的一邊?


    答案是肯定的,因為林濤絕不可能成為壞人,若是成了,那一定是別人陷害的,趙半仙就是如此告訴趙鼎天的。絕對服從林濤,前提林濤生命安全第一。


    趙鼎天悶頭吃喝,讓劉少以及眾位官場老鳥心中越發不屑。劉少自然不能直接貶低林濤趙鼎天,那樣會顯得沒素質,不過旁邊有溜須拍馬,捧臭腳的打先鋒,徐律師自然是打頭陣,因為丈夫的升遷還得看要劉少相助才行。徐律師討好的看了劉少一眼,用餐巾擦擦嘴唇上殘留的酒水,開口道:“劉少啊,你可是手眼通天,在軍區有沒有熟人啊,照顧一下小林,蕭蕭可是我的好姐妹啊!”


    “當然,當然,徐姐的麵子我得給,你的好姐妹就是我的好姐妹,何況林兄弟一表人才,我的姑父就是首都軍區,某機械化步兵師的師長,少將軍銜無論首都那個部隊都能說上話,照顧林兄弟不成問題,那天蕭蕭陪我去竄竄門——”


    提拔林濤讓蕭蕭去認門,好像是劉少無意中漏掉了林濤,話中的意林濤自然聽得清楚,眉頭為皺,不過林濤也不是那麽小氣,以君子之心認為,無非劉少擺威風,不至於如此下作。因此抱拳一笑:“多謝劉少,我在首都人生地不熟,能認識劉少真是三生有幸,我敬劉少一杯”


    馬司長、張處長等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也跟著紛紛敬酒,場中氣氛頓時熱烈起來。不過那個劉少的目光常常流連在蕭蕭的胸口,讓林濤生起一股怒火,就待起身告辭。就在這時,包房的門開了,一個文質彬彬,帶著金絲眼鏡的高挑男子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杯紅酒。


    “喲,趙公子”劉少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立刻站了起來。趙公子笑道:“從門外就聽到劉哥的笑聲,小弟過來敬杯酒”


    “不敢,不敢,趙公子能來真是蓬蓽生輝,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趙公子就是首都趙家的當代掌門人,華宇煤電集團的總經理趙榮華先生”


    在座的官僚一驚,首都趙家那是京城五大世家之一,趙老爺子是開國元勳,如今百歲高齡了還能打一套虎虎生風的軍體拳,大兒子趙光祖是西北軍區司令,二兒子是國務委員,政協副主席,三兒子是江華省省長還不到五十歲,風頭正健,兩個女兒都在海外經商,生意遍布歐美,非洲、資產數百億美元,五大世家綜合實力第二,非同小可,據說正全力協助三子趙華榮問鼎,正是章省長的競爭者之一,這個趙公子就是趙華榮的兒子,掌握著煤電集團的半數股份,能量巨大,劉少跟趙公子一比,立刻矮了三節。在座的除了林濤一夥人,誰不知道趙家,因此都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


    “不必客氣,都坐,都坐,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劉哥怎麽不介紹一下啊,尤其是這幾位俊男美女,小弟想多親近親近”這趙公子根本不拿那幾個官僚還有大嬸當盤菜,直接忽略。


    劉少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是馬司長、李廳長,張處長夫婦,這四位是徐姐的朋友,我們也是剛認識,徐姐介紹一下”


    被介紹的幾位受寵若驚,徐姐心跳得好快,但畢竟是大律師也是見過場麵的,站了起來,給趙公子介紹道:“我在律師事務所工作,這兩位美女是我的同事蕭蕭和蘭蘭,他們兩位是護花使者”


    趙公子居然伸出手來同林濤依次握手,笑容可掬,馬司長,李廳長都沒享受這握手待遇,心裏不免嫉妒。這趙公子同蕭蕭握手,居然用手指有意無意的劃了一下蕭蕭的掌心,蕭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情。林濤倒是沒有注意,最後趙公子把目光停留在趙鼎天身上,連連讚歎。


    “這位兄弟一身軍旅之氣,想必是一員虎將,我家大伯要是看到一定會把你要走的”


    “趙公子太抬舉我了,我就是長個傻大個”趙鼎天回答的不鹹不淡,根本沒有高攀的意思。


    劉少提議喝了一杯,正待發話巴結趙公子,林濤卻是起身告辭,四人魚貫而出,趙公子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劉少看出趙公子不快,趕緊叉過話頭:“難得趙公子賞臉,小弟敬您一杯”劉少可不敢在趙公子麵前當哥,人家趙公子喊你劉哥那是抬舉你,你要不知道輕重,那就是二百五了。


    劉少一杯見底,趙公子抿了一小口笑道:“那個大塊頭長的可真威猛,是哪個部隊的”


    “啊,那兩個小子,是一起的,小個的叫林濤,大個叫趙鼎天都是xxxx部隊的,那個林濤據說是副營長,大塊頭是他手下,不過這兩個鄉巴佬有眼不識泰山,要是能得趙公子指點一二夠他們受益終生了,機遇放在眼前抓不住,確實沒有眼色啊!小地方來的,眼界太低。”


    “哦,原來如此,那大塊頭當兵倒是個好苗子”趙公子放下心來,一看這林濤趙鼎天就沒什麽見識,居然不知道趙家,哪有什麽根基,因此心裏頗為高興。又連飲兩杯,起身告辭,眾人送到包廂門外。看著趙公子的背影,眾人如高山仰止,直到消失,心裏的壓力才去掉,都是長出了一口氣。


    出了金鼎軒,蘭蘭提議去k歌,對於這個小美女林濤自是有求必應,何況趙鼎天眼中難得出現溫柔之色,師兄趙半仙可是把趙鼎天托付給自己,林濤自然要幫助趙鼎天考慮終身大事。


    金鼎軒向西五十米拐個彎就是金碧輝煌歌廳,因此林濤和趙鼎天也沒有開車,四人步行去了歌廳,車還是停在金鼎軒。四個人開了個中包,蕭蕭和蘭蘭一展歌喉,一曲卡薩布蘭卡唱的蕩氣回腸,趙鼎天唱了一曲當兵的人,林濤頭一次聽到趙鼎天唱歌,沒想到這大塊頭唱歌還挺有天分,有一股金屬般的質感,非常好聽,林濤唱歌實在不敢恭維,電腦給打了個六十分,基本在跑調上下徘徊,被蕭蕭蘭蘭恥笑,感覺很沒麵子。中間四人都喝了果汁,不一會兒蕭蕭和蘭蘭都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林濤和趙鼎天也迷迷瞪瞪的


    “師叔我今天就喝了三瓶啤酒怎麽感覺好困啊”


    “是啊,我的頭也昏昏的——不對”林濤打了個激靈,林濤可是酒壇高手,平常高度酒一斤半都不成問題,今天喝了四瓶啤酒就困得厲害,而且是喝完果汁之後。


    “有人做了手腳”林濤暗罵自己糊塗,身為特種兵的警覺性哪去了,看來真是喝酒誤事啊,媽的,是誰做了手腳。


    “鼎天,我們被人下藥了,可能是安眠藥——噓——”林濤做了個手勢,兩人驚醒之後,都暗自行功,靠在沙發上,逼出一身熱汗,然後林濤使了個眼色,兩人開始裝睡。又過了五分鍾,隻見門口的服務員向裏麵看了一眼,然後推門進來,喊了幾聲,又扒拉趙鼎天一下,見四人毫無動靜。打開手機:“強哥,事情辦妥了,都跟死豬似地”


    金碧輝煌頂層,一個豪華套房之內,有四個人正在搓麻將,正是趙公子,馬三,秦淮,竇奎四人。一個精明強幹的人物站在馬三身後,合上電話說道道:“三爺,事辦好了”


    “那就把貨運到西山別墅,那兩個男的就給打一針好了”馬三陰冷的說道。


    “馬三你真毒啊”竇奎幸災樂禍的笑道,秦淮愜意的啞了口紅酒。


    “哎,可惜了,那個大個子真是當兵的好材料啊”趙公子有些悲天憫人的說道。這竇奎說的打針那就是注射,這要是打上,那人就廢了,好人都會變成毒鬼,一年半載之後那就是廢人一個。其心何其毒也。四個人一說一笑就決定了別人的命運,而且這招狠毒在即便案發,一個毒鬼的話也很難作為證據。當然案發了也找不到這四個人的頭上,自然有人頂罪。


    四人便去了西山別墅,等待馬三的手下把蕭蕭和蘭勞到郊區別墅玩樂。


    不一會,林濤包房的服務生走了出去,隨後進來四個人。


    “**,強哥,點子太正了,上不了也得摸幾下過癮”一個黃毛搓手笑。


    “媽逼的,快點,先給這兩個家夥打針,這可是三爺的貨,你要是碰了,就得斷手”強哥眯縫著眼睛,凶光閃爍,一個小弟連忙拿出一個圓形小紙筒,從裏麵拿出兩個針管。


    林濤一看,這幾個家夥是給什麽三爺辦事,居然下藥,看來是盯上蕭蕭和蘭蘭了。林濤的怒火立刻就升到了頂門,媽的,這可是首都,這也太無法無天了。林濤正要動手,旁邊的趙鼎天早忍不住了,嗷的一嗓子就蹦了起來。


    “去你媽的”趙鼎天鐵錘大小的拳頭就同那個黃毛的鼻子來個親密接觸,黃毛根本沒有叫,直接飛出三米摔在牆上,與此同時,一隻大腳兜飛了兩個小弟,兩個小弟慘叫聲飛了出去。


    “幹什麽?”那個強哥一臉驚恐,向後退了兩步,從腰後拿出一把匕首,寒光四射,隨後鎮定下來,心說,媽逼的,今天踢到鐵板了。


    “幹你娘”趙鼎天,一腳就把茶幾踢得飛了起來,迅棉比,那個強哥用胳膊護住麵門,“嘩啦”茶幾四分五裂,那個強哥悶哼一聲,摔倒在地,一骨碌身居然站了起來,看樣子還會幾手,強哥滿臉是血,臉上還有一小塊碎玻璃紮在顴骨之上。


    “哥們今天是誤會,看在馬三爺的麵子上——嘭”強哥根本來不及躲閃,又被趙鼎天一腳踹飛,好在牆上都包著海綿,要不然這一下就得腦袋開瓢。強哥從牆上彈到地上。已經昏迷過去,嘴裏還不住的往外流血沫子,這一腳胸骨估計是碎了,內髒也震壞了,如果不及時搶救,隻能等死了。第一個挨揍的黃毛臉上一塌糊塗,鼻子已經沒了,人昏死過去,另外兩個小弟,正躺在地上哼哼,趙鼎天的一腿讓這兩個小弟胳膊折了,肋骨斷了。


    門口的服務生,一看不好,殺退就跑,連忙呼叫:“王哥,不好了,強哥被那個大個子放到了”


    “操***,這點事都辦不好,你馬上叫小刀帶幾個人去”這個王哥怒不可遏,此人正是剛才站在馬三身後的人,也是金碧輝煌的經理。


    一夥人十來號,急衝衝來到四樓,為首的是個小個子,一臉殺氣,幾個女服務員嚇得貼在牆上,大氣不敢出。


    “刀哥,403——強哥——”


    “滾”小刀,一伸手把那個服務員推了一溜跟頭。


    包房內,趙鼎天正在收拾那個不斷慘叫的小弟“說,那個三爺叫什麽”趙鼎天的大腳正在攆著這個可憐小弟的手指,全碎了,粉碎性骨折,都成一堆爛肉了,小弟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馬三爺——啊——馬振彪,大哥饒命啊!”


    林濤在一邊陰著臉看著,火蹭蹭的往上冒,根本沒有阻止趙鼎天逼供。


    “是馬三爺讓你們幹的?”


    “我不知道啊——哎呀——都是強哥聯係的,我就是個跑腿的——”小弟臉扭曲著,痛苦無比。


    “嘭”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隻見一個小個子,走了進來,一臉殺氣的看了包房內的情況,二話不說,跳起來向趙鼎天撲去,袖口一道寒光掃向趙鼎天的脖子。林濤目光聚攏,心說這小個子不含糊啊,這掌中刀不是刺,而是直接劃向咽喉,這是要人命啊!


    這小刀絕對是個狠角色,能在金碧輝煌看場子,伸手絕對了得,而且這小刀是馬三爺手下的幹將,暗地裏背著五六條人命,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今天上來就是殺招,一是手下兄弟被放到了,二是,半個小時前,在六樓賭場輸了竇奎手下十萬現金,看著對手得意洋洋的拿著現金走了,心裏窩著火。因此上來就是狠的。


    雖然這小刀練過散打,在道上以狠著稱,但是遇到的是趙鼎天。趙鼎天,一看小個子跳躍的姿勢和袖口的寒光,心裏就有了防備,二米多的大個子居然來個金剛鐵板橋。


    “嘿”一下腰,雙手著地,右腿可就起來了。“嘭”“啊——”一腳正踢到小刀的小肚子上,小刀慘叫一聲,斜向上就飛了出去,飛起來足有二米,正撞到天花板上,一聲悶響落在地上,已經是絕氣身亡。


    趙鼎天翻身躍起,抬腳就踹。


    “下手輕點,打斷手腳就行了”林濤終於發話了,看到那小刀眼見活不成了,終於清醒過來。接二連三的慘叫。屋裏屋外躺了一地,慘叫聲此起彼伏。十一個全部放倒,時間不超過二十秒。走廊的女服務員驚叫連連,包房內的客人也相繼走了出來,一個個驚慌失措,紛紛下樓。


    “出了人命,有些辣手啊!”林濤撥了兩個電話。然後負起蕭蕭和關蘭蘭,出了包房,進入旁邊的包房。林濤這麽做就是怕兩人醒後,看到血腥的場麵。


    七樓套房之內,王經理焦急的撥開馬三的電話。


    “貨送來了”馬三高興的問道。


    “三爺,出大事了,點子紮手,根本沒麻倒,現在小刀和強子還有十幾個兄弟都被人家放倒了——”


    “什麽——?”馬三尖叫道。


    “停車”趙公子喊了聲,賓利緩緩的停在去往西山的路上。


    “怎麽了?”竇奎陰沉的問道。


    “罵了隔壁的,看場的小刀還有十幾個小弟全被那大塊頭放到了,看來點子紮手,現在事情鬧開了,動槍不行,給張局打電話好了”馬三有些著急的說道。


    趙公子哼了一聲,秦淮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三人都沒言語。


    “給分局張局長打電話,把那些爛七八糟的東西都處理掉,隨時跟我聯係,**的這點事都辦不好”馬三罵了一句將電話摔在座位上,臉色變得鐵青。


    “萬經理嗎?——是我,聽說你培養了幾個新人——好好——送到西山——好的”秦淮放下電話,掃了一眼麵色鐵青的馬三。然後笑著對趙公子說道:“好了,趙公子,等會老萬會送來幾個新鮮貨,不要為這點小事掃了興”


    “趙公子,今天兄弟掉麵了,您放心,那個女人絕對跑不了——”


    “行了,你還是把事情處理好再說吧,也許那兩個人有些來頭,可不要在陰溝裏翻船”竇奎不耐煩的說道。


    “你——”馬三剛要反駁,趙公子一揮手,然後打開手機,按下電話:“喂,李哥嗎,幫我查一下林濤趙鼎天這兩個人——是部隊的——好像是xxxx部隊,其中林濤好像是少校——對,詳細情況”


    趙公子打完電話,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其他三人沒敢吱聲,車子緩緩啟動,低速向西山駛去。


    十分鍾後,趙公子接起電話。“喂,趙公子,xxxx部隊有三個林濤一個十八,一個二十。一個三十五,沒有少校級別的,趙鼎天沒有這個人——”


    “首都其他部隊查了嗎?”趙公子壓住火氣問道。


    “查了,不過叫林濤的就有九個,其中有一個少校三十三歲,趙鼎天沒有——”


    “見鬼了,都不對,難道連兩個人都查不到”趙公子聲音有些變味。


    “趙公子如果你確定林濤和趙鼎天是首都某部的,有可能是特種軍人,或者是中央警備區的,我這查閱級別不夠”


    趙公子放下電話,陰沉著臉,沉思了一會,車廂內空氣變得緊張起來,馬三的臉有些掛不住勁了,開口道:“我給章局長打個電話,讓他好好查查。”


    “恩,暫時如此了,讓你手下嘴嚴點,你最好不要扯進去,在前麵路口停車,我今晚不去了。”


    馬三竇奎秦淮三人,眼看趙公子鑽進一輛黑色寶馬返回市裏,神色各不相同。


    “媽的”馬三,狠狠的砸了下車窗。


    “好了,也許是屁大點事——開車”竇奎和秦淮相視而笑,看到馬三吃癟,兩人心裏都很高興,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金碧輝煌大門前,三輛警車嚎叫著停了下來。


    六個警察飛快下車,小跑著進了金碧輝煌。最後一輛奧迪上下來一個矮胖子,滿臉油光,小眼睛精光四色,穿著一身黑西裝,慢悠悠的開門下車,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不知道,哪個孫子鬧事,害的老子不爽”這張局長方才正在小蜜身上馳騁,偉哥剛剛發揮效力,堅挺無比,還沒射呢,就來個騷擾電話,歌廳鬧事也不是多大個是,隻要不死人,算個球,可是剛掛電話五分鍾,還沒挺動十下,電話又打進來了,居然是馬振彪親自打來的,張局長不得不起身。這馬三爺同市局局長都稱兄道弟,張局長不得不乖乖辦事。在小蜜嬌嗔中,急匆匆穿衣下樓,給手下打電話奔赴金碧輝煌。


    “不讓老子好過,老子就讓你脫層皮”張局長對於在金碧輝煌鬧事的家夥已經深惡痛絕。一進大廳正看到王經理迎了下來。


    “怎麽回事,王經理,還有你擺不平的事?”張局長還是要擺擺身份的,畢竟眼前不是馬三爺,而是歌廳的經理。


    “張局你可來了,四樓兩個客人喝酒鬧事,把我們的服務員保安打上了十幾個,斷胳膊斷腿的都不知道死活呢,快上去看看吧。”


    四樓,六個先上去的警察,一開電梯門,就聽到走廊痛苦的哼哼聲,拐過吧台一看,也大吃一驚,走廊上,斷斷續續躺著七八個,摸胳膊按腿的,特別刺眼的是,地上六七八閃閃發光的匕首和砍刀。好像是黑社會火拚。走廊上唯一一個站著的,是個大塊頭,鐵塔似的站在一個包房門口,看著對麵走來的警察。手裏也沒有凶器,不知道是鬧事的,還是金碧輝煌的。


    “這是怎麽回事?哪一個是鬧事的?”馬科長回頭問服務員。這個服務員戰戰兢兢的不敢往前看,顫抖的說道:“鬧事的就是那個大個子,老凶了”


    “媽逼的,來這拔橫,把他拷起來”馬科長一聲令下,兩個警察就走了過去,這兩位也常常受到金碧輝煌的免費邀請,吃喝一條龍,自然要給人家辦事,氣勢洶洶的向趙鼎天走去。


    “等一等”趙鼎天把手一橫,冷不丁一嗓子,倒把兩個小警察嚇了一跳。


    “警察同誌,這些躺在地上的是黑社會,我是守法公民——”


    “你是法官啊,你***說是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啊,我看你才是黑社會”小警察不等趙鼎天說完,反唇相譏,楞瞪著眼睛,抬手就是一巴掌,由於趙鼎天太高,小警察還墊了下腳,胳膊掄圓了掛著風就到了。


    “啪!”又脆又響,小警察轉著個就飛出去了。


    “你他媽敢打警察”另一個小警察抬起腳就要踹,看樣子還練過跆拳道,是一個劈腿,趙鼎天把大手往上一抬,小警察來個後空翻,啪唧摔在地上,兩人相繼不到一秒摔倒,然後同時慘叫起來。


    “我的牙——”那個挨巴掌的,嘴裏淌血,兩顆潔白的牙齒落在手下,非常醒目,看樣子平時護理的很好,牙齒又白又亮,隻不過占了點血。


    “把手舉起來,媽的,還敢襲警,你下輩子就在監獄裏養老了”馬科長將手槍拿了出來,指著趙鼎天,趙鼎天怡然不懼,眼中放出一股殺氣,馬科長被趙鼎天黑亮的眼睛看的發毛。


    “警察同誌,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守法公民,這地上的是黑社會,這兩個警察居然暴力執法,我就替你們局長訓訓他們”


    馬科長一看趙鼎天這架勢,麵對警察居然一點不慌,而且還敢打警察,站在那威風凜凜,慢聲細語的跟自己說話,還說替局長訓訓,莫非跟局長很熟,而且還有來頭。馬科長也不是傻子,混了這麽多年,那也是人精了。


    “你叫什麽名字,哪個單位的,不管什麽原因,你都要配合警方調查,麻煩你跟我到警察局去一趟吧”馬科長心裏說,要是你是個人物,我就客客氣氣,如若不是,嘿嘿,到了局裏有你好受的。


    “怎麽的,還拒捕,馬上給我拷起來”這時張局長在王經理的陪同下走了進來,沒有聽到趙鼎天說話,倒是看見一地人哼哼唧唧,前麵小劉小李一個捂腮幫子,一個扶牆的,看樣子被那個大個子打了,這還了得。張局長火冒三丈,聲色俱厲。


    趙鼎天此刻也不便大打出手,畢竟麵對的是人民警察,不是持刀的黑社會。因此也沒有在言語。又看著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就在這時,吧台轉過四個人影,快如閃電,又是一竄哎呦聲。接著是劈裏啪啦的聲音,警察的手槍都掉在地上,那兩個剛走出五米的警察,聽到後麵的響動一回頭,隻見兩個影子飛來,也慘叫著遭到了同樣的命運,膀子讓人給卸了,低了當啷的,不叫喚才怪呢。


    “造反了,你們是什麽人?”張局長看著走向黑大個的四個人叫喚道,不過沒人叼他。


    “報告首長,獵豹小隊四人全部到達,曆時二十三分十五秒”


    “稍息,做好警戒,把藥拿來”趙鼎天伸手拿過一個噴霧劑,走進包房。捂著嘴的警察突然覺得疼痛消失了,呆呆的看著四個黑西服,馬科長也不哼哼了,王經理則是咬著牙,額頭汗珠滾滾,眼珠亂轉,心說壞了“首長?這是部隊的,而且還非同一般啊,居然一聲不問,就把分局局長的膀子給卸了,太霸道了,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是不是首都了,怎麽一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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