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一百二十三章千裏送鵝毛
林濤回到市政府，讓秘書方亮給財務局，衛生局，國土資源局，勞動局，招商辦頭頭打電話通知上午九點開會。┌ |┐方亮一看手表都八點十二十了，不知道這些領導能不能及時趕到。
林濤正合計著電子廠的那些領導在辦公樓看熱鬧，而不下來解圍，就知道這些領導也是抵觸廠子拍賣，肯定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天林濤通關過工會宋主席，私下見了幾個車間主任，還有老工人，了解了廠子許多情況，尤其一個馬主任對幾個廠長十分不滿，並且說了幾人受賄，貪汙的情況。林濤讓馬主任準備具體材料，讓老馬十分興奮。通過宋主席得知這老馬八年前競選副廠長失敗一直耿耿於懷，這老馬有三十年的工齡，是省勞模，業務精湛，但是為人比較耿直，參加競選沒有賄賂領導因此競選落馬。頭幾天被林濤召見有點撥開烏雲見太陽的感覺，老馬本來頹廢的心情又變得鬥誌昂讓，對廠子收購或者拍賣提了建設性意見。讓林濤對西涼電子廠問題的解決有了大致輪廓。
“喂，許市長啊，有何吩咐？”林濤同許市長比較投脾氣，因此語氣上倒像是同老朋友聊天。
“嗬嗬，我知道你早上在電子廠的情況了，能把混亂的場麵壓住，真是不錯啊，讓居心不良的家夥大跌眼鏡啊！”許市長直來直去的說道。
“許市長過獎了，我知道自己年輕，有些老同誌對我有些不信任，我隻能以實際行動來回報組織對我的信任了，不過，我背後要是沒有許市長撐腰可是寸步難行啊！今天我可是當場許諾解決積壓的醫藥費和拖欠工資了。您可不能看著廠子工人進來往我腦袋上扣雞蛋啊！”林濤笑著對許市長說道，不過都是實話，沒有許市長支持，他林濤初來乍道還真玩不轉，這電子廠問題非常複雜可不是武力能解決的。
“你啊，給我來個先斬後奏，不過你可是代表咱們西涼市政府，我也不能讓市政府丟臉不是，我讓那局長捏著鼻子準備了六百萬，估計還有一百五十萬缺口——”許市長桌子上電子廠的資料也是一大堆，因此，對於電子廠工資什麽的，也是了如指掌。
“多謝，許市長支持，一百五十萬應該很好解決，這就不用您費心了。電子廠解決方案今晚會形成初步意見，下班之前，我讓小方給您送去。”林濤所說的初步意見也不是自己臆測的，而是根據調查，同企該辦，招商辦開了幾次會形成的初步意見，拿到他這審閱，再次提出意見，再開會，然後拿到許市長那審閱。
“電子廠可是咱們西涼市的老大難啊,隻要解決了電子廠問題，就會有巨大的帶動作用，其他企業遺留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啊,這也是你來到西涼打響的第一槍啊——哈哈，是第二槍才對。”許市長想到廖文東的事情笑了起來。他當了十年市長自然知道廖文東的事情多複雜，那樂輝集團下屬的煤炭公司可是首都趙家參股的，根基太深了。沒想到裏林濤橫空出世，快刀斬亂麻。讓諸多人物措手不及。此時林濤還不知道，西涼那個煤炭公司參股的煤電集團總經理正是當初看上蕭瀟的趙公子。趙公子同黑社會有染，給林濤和蕭瀟下藥，結果被陳鼎天打死打傷一片，後來不了了之，雖然封了那家歌廳，可是林濤也不知道自己和蕭瀟被下藥的根源是那個趙公子。趙家根基深厚，趙老爺子是開國功臣，長子西北省駐軍司令，雖然比不了大軍區上將司令，那也是手握重兵的中將將軍。次子，政協副主席，國務委員。三子趙華榮是省長，也是稱趙公子趙榮華的父親。也不知道趙老爺子怎麽想的，兒子叫趙華榮，孫子叫趙榮華，聽著跟一個人似的。這趙公子的兩個姑姑手中有跨國商業集團。趙家的紅三代，除了趙榮華，還有五六個表兄妹，堂兄妹，各個不凡。趙家根深蒂固，勢力盤根錯節，西涼掃黑就驚動了趙公子，趙公子通過三親六故給上層施加了壓力，這隻是小刀會借助的一部分力量，小刀會的人還通過其他人上達天聽，而且都是據理力爭，從經濟，政治——等等方麵，基本都是大話壓人，挑不出毛病，因此西涼掃黑就暫時擱置在西涼，而沒有進一步擴大到西北省，這些事情，林濤根本不知道。
辦公室通知秘書小方，電子廠領導來了，林濤看看時間，八點四十，直接去了小會議室，讓小方通知電子廠五個正副廠長等著。
“放秘書，我們等到幾點啊？”一個副廠長不滿的問道。小方心裏雖然鄙視幾個人，但是依舊笑嗬嗬的說道：“林市長的會議一個接著一個，排得滿滿的，既然讓幾位領導前來，肯定會抽出時間接見各位的。”
“哼，這個姓林的是給我們下馬威啊！歲數不大，官威倒是挺大的。”劉廠長看著小方出去，立刻開始發牢騷。
金廠長麵無表情的說道：“歲數？人越老越不值錢，林市長雖然跟你兒子差不大，但畢竟是常務副市長，是市委常委，等會碰麵的時候都給我客氣點。”
“老金，你也是副廳級啊，還懼他？”
“我這企業領導的副廳級能跟人家常務副市長的實權副廳級比嗎？你***是不是擠兌我啊？”金廠長微怒道。劉副廠長嘿嘿訕笑，其他三個廠長也跟著嘻嘻哈哈。
“哪能啊？我還敢擠兌你這一把手？”這劉副廠長和金廠長兩人的老婆是表姐妹，這兩人還沾親戚，雖然金廠長官威十足，但是這劉副廠長還是偶爾開開金廠長的玩笑。
“你說，這得等到什麽時候，就一直晾著咱們？”
“怕個球，在哪兒呆不是呆著，這不是茶水管夠嗎？沒準中午還招待你呢？”
這幾個副廠長之所以有恃無恐，原因在於電子廠改製，改革整了六七年，基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電子廠就是個大泥坑，誰來，誰陷進去，電子廠涉及七千工人萬餘家屬，市領導一般都不敢沾邊，再加上幾個人暗中鼓動工人給市政府施加壓力，所以改製什麽的一拖再拖。老油子都玩不轉，幾個人根本就沒把林濤放在心上，因此才肆無忌憚。
“招待也是鴻門宴啊！”金廠長長歎一聲，感覺這空降的年輕副市長讓人心悸，金廠長已經把林濤假想成了最大敵人，就是不知道林濤如何出招，隻要林濤出招金廠長就有辦法應對。何況昨天金廠長去探望了市委高書記，這兩天高書記就要回來工作，這讓金廠長有了主心骨。但另一方麵，這高書記讓林濤氣的住院，也讓金廠長心存警惕，因此，金廠長在會議室裏患得患失，低沉不語。
時間一點點過去，九點，十點，十一點。十一點半的時候終於等來了副市長，不過不是林濤，是早上被弄了一臉雞蛋黃的張雲副市長。黑著臉帶著秘書走了進來。
“張市長您好！”幾個廠長同張雲打過幾次交道，是熟人。
“林市長怎麽沒來？”劉廠長嘀咕道。
“怎麽，我給你們開會不夠格啊？”張雲微怒道，嗆的劉廠長滿臉通紅。
張市長早上挨了打，能給這幾個人好臉色嗎，先是對幾人不負責任的行為一頓批，然後傳達了幾點意見，前後沒超過十分鍾走人了。金廠長五人憋著一肚子火出了小會議室。手機響個不停。五個人拿出手機都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什麽，審計局的人去了，把賬都封了！”劉廠長驚呼道。結果後腦勺挨了金廠長一巴掌：“小聲點，也不看這是什麽地方。”
五個人黑著臉急衝衝出了市政府也沒心吃午飯了，直接回了電子廠。那小會議室手機信號屏蔽，五個人根本不知道手下火急火燎的打電話，反而在市政府傻嗬嗬的呆了四個小時，直接來找人的電子廠人員直接被擋駕了。五個人知道被林濤黑了，有苦隻能往肚子裏咽。
電子廠熱鬧非凡，審計局的人弄的辦公室人員，特別是財務人員雞飛狗跳，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淌。財務人員不時回答各種問題，拿各種票據，手心裏都賺著一把汗，雖然都是按照幾個廠長指示小心翼翼的做的假賬，但是做賊心虛啊，萬一查出來，不得蹲監獄啊！因此人心惶惶。
再說電子廠樓下，一水的白大褂，給電子廠工人免費體檢，特別聘請了市醫院的專家坐診，退休工人體檢每人贈送一袋豆奶粉。另外發放宣傳單，三天後開始報銷積壓醫藥費，七十歲以上的第一天報銷，六十到七十的第二第三天報銷，四十到六十的第四第五天報銷，四十歲以下的第六天報銷一直持續到第十天結束。不少老頭老太太拿著宣傳單淚流滿麵啊！就這積壓的醫藥費都比得上四五年退休工資了。本來一直都沒要報太大希望，早上幾百人聽到了林濤的承諾，基本是半信半疑，現在看政府派醫療隊體檢，專家坐診，附贈營養品，錢雖不多，但是暖人心啊！多半工人已經認定林濤是辦實事的市長，脫口唾沫就是釘，早上說出的話，中午就有了動作，雷厲風行，深得人心，為電子廠拍賣打開了缺口。
“嘿嘿，我看這姓林的是收買人心！”一個六十出頭的退休工人冷笑道。
“還他媽收買人心，收買你當個球啊！”一個八十來歲的老老頭拿拐杖敲了一下這位冷嘲熱諷的退休工人。
“我就是一說，師傅這豆奶粉您拿著，就當徒弟孝敬您的。”
許市長在辦公室聽著屬下的匯報，滿意的點點頭，心說，這林濤別看年輕倒是挺有手段的。
林濤回到市政府，讓秘書方亮給財務局，衛生局，國土資源局，勞動局，招商辦頭頭打電話通知上午九點開會。┌ |┐方亮一看手表都八點十二十了，不知道這些領導能不能及時趕到。
林濤正合計著電子廠的那些領導在辦公樓看熱鬧，而不下來解圍，就知道這些領導也是抵觸廠子拍賣，肯定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天林濤通關過工會宋主席，私下見了幾個車間主任，還有老工人，了解了廠子許多情況，尤其一個馬主任對幾個廠長十分不滿，並且說了幾人受賄，貪汙的情況。林濤讓馬主任準備具體材料，讓老馬十分興奮。通過宋主席得知這老馬八年前競選副廠長失敗一直耿耿於懷，這老馬有三十年的工齡，是省勞模，業務精湛，但是為人比較耿直，參加競選沒有賄賂領導因此競選落馬。頭幾天被林濤召見有點撥開烏雲見太陽的感覺，老馬本來頹廢的心情又變得鬥誌昂讓，對廠子收購或者拍賣提了建設性意見。讓林濤對西涼電子廠問題的解決有了大致輪廓。
“喂，許市長啊，有何吩咐？”林濤同許市長比較投脾氣，因此語氣上倒像是同老朋友聊天。
“嗬嗬，我知道你早上在電子廠的情況了，能把混亂的場麵壓住，真是不錯啊，讓居心不良的家夥大跌眼鏡啊！”許市長直來直去的說道。
“許市長過獎了，我知道自己年輕，有些老同誌對我有些不信任，我隻能以實際行動來回報組織對我的信任了，不過，我背後要是沒有許市長撐腰可是寸步難行啊！今天我可是當場許諾解決積壓的醫藥費和拖欠工資了。您可不能看著廠子工人進來往我腦袋上扣雞蛋啊！”林濤笑著對許市長說道，不過都是實話，沒有許市長支持，他林濤初來乍道還真玩不轉，這電子廠問題非常複雜可不是武力能解決的。
“你啊，給我來個先斬後奏，不過你可是代表咱們西涼市政府，我也不能讓市政府丟臉不是，我讓那局長捏著鼻子準備了六百萬，估計還有一百五十萬缺口——”許市長桌子上電子廠的資料也是一大堆，因此，對於電子廠工資什麽的，也是了如指掌。
“多謝，許市長支持，一百五十萬應該很好解決，這就不用您費心了。電子廠解決方案今晚會形成初步意見，下班之前，我讓小方給您送去。”林濤所說的初步意見也不是自己臆測的，而是根據調查，同企該辦，招商辦開了幾次會形成的初步意見，拿到他這審閱，再次提出意見，再開會，然後拿到許市長那審閱。
“電子廠可是咱們西涼市的老大難啊,隻要解決了電子廠問題，就會有巨大的帶動作用，其他企業遺留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啊,這也是你來到西涼打響的第一槍啊——哈哈，是第二槍才對。”許市長想到廖文東的事情笑了起來。他當了十年市長自然知道廖文東的事情多複雜，那樂輝集團下屬的煤炭公司可是首都趙家參股的，根基太深了。沒想到裏林濤橫空出世，快刀斬亂麻。讓諸多人物措手不及。此時林濤還不知道，西涼那個煤炭公司參股的煤電集團總經理正是當初看上蕭瀟的趙公子。趙公子同黑社會有染，給林濤和蕭瀟下藥，結果被陳鼎天打死打傷一片，後來不了了之，雖然封了那家歌廳，可是林濤也不知道自己和蕭瀟被下藥的根源是那個趙公子。趙家根基深厚，趙老爺子是開國功臣，長子西北省駐軍司令，雖然比不了大軍區上將司令，那也是手握重兵的中將將軍。次子，政協副主席，國務委員。三子趙華榮是省長，也是稱趙公子趙榮華的父親。也不知道趙老爺子怎麽想的，兒子叫趙華榮，孫子叫趙榮華，聽著跟一個人似的。這趙公子的兩個姑姑手中有跨國商業集團。趙家的紅三代，除了趙榮華，還有五六個表兄妹，堂兄妹，各個不凡。趙家根深蒂固，勢力盤根錯節，西涼掃黑就驚動了趙公子，趙公子通過三親六故給上層施加了壓力，這隻是小刀會借助的一部分力量，小刀會的人還通過其他人上達天聽，而且都是據理力爭，從經濟，政治——等等方麵，基本都是大話壓人，挑不出毛病，因此西涼掃黑就暫時擱置在西涼，而沒有進一步擴大到西北省，這些事情，林濤根本不知道。
辦公室通知秘書小方，電子廠領導來了，林濤看看時間，八點四十，直接去了小會議室，讓小方通知電子廠五個正副廠長等著。
“放秘書，我們等到幾點啊？”一個副廠長不滿的問道。小方心裏雖然鄙視幾個人，但是依舊笑嗬嗬的說道：“林市長的會議一個接著一個，排得滿滿的，既然讓幾位領導前來，肯定會抽出時間接見各位的。”
“哼，這個姓林的是給我們下馬威啊！歲數不大，官威倒是挺大的。”劉廠長看著小方出去，立刻開始發牢騷。
金廠長麵無表情的說道：“歲數？人越老越不值錢，林市長雖然跟你兒子差不大，但畢竟是常務副市長，是市委常委，等會碰麵的時候都給我客氣點。”
“老金，你也是副廳級啊，還懼他？”
“我這企業領導的副廳級能跟人家常務副市長的實權副廳級比嗎？你***是不是擠兌我啊？”金廠長微怒道。劉副廠長嘿嘿訕笑，其他三個廠長也跟著嘻嘻哈哈。
“哪能啊？我還敢擠兌你這一把手？”這劉副廠長和金廠長兩人的老婆是表姐妹，這兩人還沾親戚，雖然金廠長官威十足，但是這劉副廠長還是偶爾開開金廠長的玩笑。
“你說，這得等到什麽時候，就一直晾著咱們？”
“怕個球，在哪兒呆不是呆著，這不是茶水管夠嗎？沒準中午還招待你呢？”
這幾個副廠長之所以有恃無恐，原因在於電子廠改製，改革整了六七年，基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電子廠就是個大泥坑，誰來，誰陷進去，電子廠涉及七千工人萬餘家屬，市領導一般都不敢沾邊，再加上幾個人暗中鼓動工人給市政府施加壓力，所以改製什麽的一拖再拖。老油子都玩不轉，幾個人根本就沒把林濤放在心上，因此才肆無忌憚。
“招待也是鴻門宴啊！”金廠長長歎一聲，感覺這空降的年輕副市長讓人心悸，金廠長已經把林濤假想成了最大敵人，就是不知道林濤如何出招，隻要林濤出招金廠長就有辦法應對。何況昨天金廠長去探望了市委高書記，這兩天高書記就要回來工作，這讓金廠長有了主心骨。但另一方麵，這高書記讓林濤氣的住院，也讓金廠長心存警惕，因此，金廠長在會議室裏患得患失，低沉不語。
時間一點點過去，九點，十點，十一點。十一點半的時候終於等來了副市長，不過不是林濤，是早上被弄了一臉雞蛋黃的張雲副市長。黑著臉帶著秘書走了進來。
“張市長您好！”幾個廠長同張雲打過幾次交道，是熟人。
“林市長怎麽沒來？”劉廠長嘀咕道。
“怎麽，我給你們開會不夠格啊？”張雲微怒道，嗆的劉廠長滿臉通紅。
張市長早上挨了打，能給這幾個人好臉色嗎，先是對幾人不負責任的行為一頓批，然後傳達了幾點意見，前後沒超過十分鍾走人了。金廠長五人憋著一肚子火出了小會議室。手機響個不停。五個人拿出手機都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什麽，審計局的人去了，把賬都封了！”劉廠長驚呼道。結果後腦勺挨了金廠長一巴掌：“小聲點，也不看這是什麽地方。”
五個人黑著臉急衝衝出了市政府也沒心吃午飯了，直接回了電子廠。那小會議室手機信號屏蔽，五個人根本不知道手下火急火燎的打電話，反而在市政府傻嗬嗬的呆了四個小時，直接來找人的電子廠人員直接被擋駕了。五個人知道被林濤黑了，有苦隻能往肚子裏咽。
電子廠熱鬧非凡，審計局的人弄的辦公室人員，特別是財務人員雞飛狗跳，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淌。財務人員不時回答各種問題，拿各種票據，手心裏都賺著一把汗，雖然都是按照幾個廠長指示小心翼翼的做的假賬，但是做賊心虛啊，萬一查出來，不得蹲監獄啊！因此人心惶惶。
再說電子廠樓下，一水的白大褂，給電子廠工人免費體檢，特別聘請了市醫院的專家坐診，退休工人體檢每人贈送一袋豆奶粉。另外發放宣傳單，三天後開始報銷積壓醫藥費，七十歲以上的第一天報銷，六十到七十的第二第三天報銷，四十到六十的第四第五天報銷，四十歲以下的第六天報銷一直持續到第十天結束。不少老頭老太太拿著宣傳單淚流滿麵啊！就這積壓的醫藥費都比得上四五年退休工資了。本來一直都沒要報太大希望，早上幾百人聽到了林濤的承諾，基本是半信半疑，現在看政府派醫療隊體檢，專家坐診，附贈營養品，錢雖不多，但是暖人心啊！多半工人已經認定林濤是辦實事的市長，脫口唾沫就是釘，早上說出的話，中午就有了動作，雷厲風行，深得人心，為電子廠拍賣打開了缺口。
“嘿嘿，我看這姓林的是收買人心！”一個六十出頭的退休工人冷笑道。
“還他媽收買人心，收買你當個球啊！”一個八十來歲的老老頭拿拐杖敲了一下這位冷嘲熱諷的退休工人。
“我就是一說，師傅這豆奶粉您拿著，就當徒弟孝敬您的。”
許市長在辦公室聽著屬下的匯報，滿意的點點頭，心說，這林濤別看年輕倒是挺有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