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一百三十六章老胡很陰險
“廢物，怎麽辦事的，季軍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怎麽會一個人開車走，被人掐死在胡同裏？”華翔副總南楓在電話裏咆哮道。┌* ┐
“我也不清楚，昨天交易之後，季軍開車在後麵，我們先回的賓館，然後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是今天中午了，這才知道季軍出事了，我們就直接回省城了。南總你說怎麽辦？”
“把東西放好，雖然這次損失了點，但不算什麽，不能讓警方順藤摸瓜，查到你們，好在你們是提前到西涼的。這樣你們到南方考察一陣再說，看看有沒有好貨？”
南楓掛了電話，心裏琢磨著，這兩個人肯定被人下藥了，一覺才睡到第天中午，可是季軍是什麽人掐死了，好像都是衝著季軍一個人去的，難道是季軍的仇人？而且季軍車裏的古董並沒有拿走，絕對不是交易古董那幫人幹的。這倒是有點奇怪啊？
胡楊回到市公安局，召開會議。三位副局長，刑事犯罪科主任，人事科主任五人參加會議。胡楊是黨政一手抓，大權在握。
“諸位，現在西關殺人案案情有了新進展，大家先看看資料。然後張主任介紹案件。”老胡示意刑事犯罪科幹事李虹分發資料。
等了幾分鍾，張主任咳嗽一聲，說道：“各位領導，隨著案件的深入調查，何寧大隊長發現華翔人員在西關被殺案件，涉及到白臘鄉農民白福被殺事件，以及白臘鄉盜墓案。根據白臘鄉目擊證人以及白福家屬介紹，白福是被拋屍於白臘鄉小白河中，屍體被捆綁，但是西關縣公安局卻上報溺水案件，而且屍體未經家屬同意和法醫鑒定就匆忙火化。在白福案件中消失的一件銅器同華翔人員被殺案件中所暴露的古董十分吻合。也同白臘鄉盜墓案有關。”
胡楊看了看三位副局長，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們幾位說說自己的看法。”
“老馬，你主管刑偵的，你先說。”劉副局長點了根香煙，看著馬副局長。這兩位都是非常熱衷於局長寶座，就是沒想到這胡楊從天而降，因此默默的形成了對抗聯盟，對胡楊陰奉陽違，但是私下卻是沒停止過暗鬥。西關局長跟馬局長走的很近，劉副局長見機會難得，做好了落井下石的準備。
馬副局長麵部改色的說道：“我們公安局辦案講究證據，雖然三件案子之間看似有聯係，但沒有實際證據，就拿白福溺水案子來說，火化通知上可是有家屬的簽字，但家屬一直到市裏上訪明顯就是想訛詐，這種事很常見。民告官一經媒體炒作，往往政府陷於被動——”
胡楊緊皺眉頭，心說，你這家夥避重就輕，轉移話題，真不是個東西。胡楊等馬副局長說完，拿著報告說道：“西關公安局局長明顯犯有瀆職罪，我建議暫時停職，等待進一步調查，由於案情重大，西關縣是焦點，我們必須重視，讓辦公室馮主任暫時代理西關公安局局長職務，人事科做好通知工作。”
其他四人明顯一愣，不是說對案情的意見嗎，怎麽轉到人事調動上來了。
第一副局長孟昶說道：“胡局長，西關正在風口浪尖，臨陣換將，不利於局勢穩定啊！”
馬副局長臉色略變的說道：“局長，這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如果停職，可是讓公安局的兄弟寒心啊。”
劉局長並沒有說話，而是看胡楊的反應，胡楊火往上竄，心說，我停職一個縣局局長好像就成了千古罪人似的。胡楊平息了心裏的火氣，看著兩人，嘴角露出點冷笑，哈哈，都跳出來吧，看老子怎麽整治你們。
胡楊無奈的說道：“形勢逼人啊！”
馬副局長臉色終於發黑，你胡楊真不是東西，居然找西關局長背黑鍋，把自己撇清。但我絕對不能讓你如意，馬副局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華翔案件雖然影響比較大，但這更需要我們市局頂住壓力才行。我是看著西關局長成長起來的，曾經破獲了四起刑事大案，對公安局是有貢獻的。”
“是啊，我們公安係統要團結一心才行啊，不能讓老同誌流血又流淚啊！”孟昶深沉的說道。仿佛西關局長受到了天大迫害似的。劉副局長合計著是不是也應該插幾句，增加點胡楊的壓力。不過看胡楊的樣子並沒有什麽不安，似乎胸有成竹，老劉麵對孟昶的逼人目光也裝作沒看見，低頭喝起了茶水。
胡楊痛心疾首的說道：“我知道西關局長是老馬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做過許多貢獻，但是功過不能相抵啊，市委市政府已經決定紀委介入西關調查，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三位副局長頓時傻眼了，尤其是馬副局長臉色都發青了，刑事偵查科張主任心裏則是暗笑，這胡局長真損啊，擺下套等著別人往裏跳啊。如果你先宣布市委市政府決定，誰還敢說什麽？尤其那句‘西關局長是馬副局長一手提拔起來的’把老馬也粘連上了。誰不害怕紀委啊，沾上就沒好啊，基本雙規後就是開除公職，開除黨籍什麽的。嚴重的還得上法院等著判刑吧。
“孟局長，馬局長的意見可以保留，適當的時機向市委市政府反映一下，我看暫時就不要頂風上了，你們說是不是孟局長，馬局長？”胡楊裝作關心的看向兩人，兩人氣的嘴唇都哆嗦了。劉副局長也是冷汗直淌啊，沒想到這胡楊如此陰險，自己差點上當啊。
“我——有意見。”馬副局長此刻感覺有點頭暈眼花。一股邪火竄入大腦，臉色確實黑了，感覺像是臉上充血過多。本來是說‘沒有意見’可是那個沒字輕微的可忽略不計。胡楊連忙說道：
“既然馬副局長堅持原則，我看可以向上級反映，市委市政府也得聽取不同意見不是，老馬那你趕緊去吧，恐怕文件就要下來了。”
“我——我——沒意見！”馬副局長最後好像吼出來的，但是大家看的清楚，這老馬嘴歪了，哈喇子都淌出來了。
“老馬你怎麽了？”
“趕緊送醫院，老馬好像中風了。”
會議室一陣忙亂，馬副局長被架了出去，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孟昶臉色鐵青看著老馬被車送走，回到辦公室，把自己的茶杯摔的粉碎。
“姓胡的，居然被你耍了，原來是個笑麵虎，本來以為你是草包一個，嘿嘿，沒想到你比曹超還奸詐。”
劉副局長回到辦公室，靠在椅子上則是嘴裏念叨著：“不簡單啊，不簡單，諸葛亮三氣周瑜，這老胡一氣老馬，就讓老馬中風了，老馬這可是第二次發作了，弄不好得丟半條命啊。”
人事科則是拿著文件來到胡楊辦公室，胡楊得意的簽上自己的大名，西關局長暫時停職調查，辦公室馮主任這個第一個向自己靠過來的同誌被任命為西關公安局局長。雖然是平級調動，但是縣局局長那畢竟是一把手，大權在握。胡楊雖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是這馮主任調過去自然能很好的配合何寧的工作，在西關打開局麵。這馬副局長又中風了，最好多在醫院休養一段，如果此案順利解決，可以讓何寧頂替。自己連番打壓之下，估計這屁股就坐穩了。
胡楊趕緊給林濤打電話報告最新消息。林濤聽出胡楊的幸災樂禍，雖然心裏微微高興，但是不能表露出來，而是囑咐胡楊說道：“老胡啊，馬副局長住院你要多關心，畢竟你是新來的局長，要和同事搞好關係，可以把馬副局長轉移到省城治病嗎，省裏的水平還是比市醫院高的，醫藥費什麽的，你可以幫助解決一下，畢竟是在工作崗位上倒下的。”
“是，我明白。”胡楊掛了電話，合計著這林濤小小年紀怎麽比老胡我還陰險呢，不愧是市領導啊，覺悟就是比我高啊。
當天晚上胡楊就聯係了省廳，安排了省醫院高級病房，馬局長連夜轉院，這馬局長除了腦血酸外，還有小麵積腦出血。老馬一家對於這胡局長能安排省醫院高級病房還是很感動的，此刻還不知道自家馬局長是被胡局長給氣病的，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感激涕零。
市局的人都在私下議論這件事，有的說活該，有的則是說胡楊厲害雲雲，還有的說這是新局長給馬副局長一棒子然後再送甜棗慰問。第二天辦公室副主任變成了主任，宣傳科一個經常給老胡寫材料的女幹事變成了副主任。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暫時空缺，老胡隻好勉為其難的兼職。
這天中午市局又傳出爆炸性消息，西關公安局局長失蹤了，既沒上班，也沒在家，電話聯係不上。這不是犯罪潛逃嗎，給我找人，老胡怒了，這也太給公安局丟臉了，馮局長上任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尋找前任局長，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消息傳到西涼市委市政府，更是讓這幫市領導大跌眼鏡，看來這西關局長問題不少啊，而且明顯是有人通風報信。這事必須得活著見人，死著見屍。市委市政府決定如果二十四小時之內找不到人就進行全省通緝。老胡有點悶悶不樂，這西關局長跑了，這成了市局的醜聞，他這領導臉上無光啊！
老胡正琢磨著呢，林濤又來電話，告訴老胡，最好近幾天召開一個公安局內部的整風會議，整頓公安係統內部工作作風。老胡頻頻點頭，不得不服氣林濤的政治手腕高明。
“廢物，怎麽辦事的，季軍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怎麽會一個人開車走，被人掐死在胡同裏？”華翔副總南楓在電話裏咆哮道。┌* ┐
“我也不清楚，昨天交易之後，季軍開車在後麵，我們先回的賓館，然後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是今天中午了，這才知道季軍出事了，我們就直接回省城了。南總你說怎麽辦？”
“把東西放好，雖然這次損失了點，但不算什麽，不能讓警方順藤摸瓜，查到你們，好在你們是提前到西涼的。這樣你們到南方考察一陣再說，看看有沒有好貨？”
南楓掛了電話，心裏琢磨著，這兩個人肯定被人下藥了，一覺才睡到第天中午，可是季軍是什麽人掐死了，好像都是衝著季軍一個人去的，難道是季軍的仇人？而且季軍車裏的古董並沒有拿走，絕對不是交易古董那幫人幹的。這倒是有點奇怪啊？
胡楊回到市公安局，召開會議。三位副局長，刑事犯罪科主任，人事科主任五人參加會議。胡楊是黨政一手抓，大權在握。
“諸位，現在西關殺人案案情有了新進展，大家先看看資料。然後張主任介紹案件。”老胡示意刑事犯罪科幹事李虹分發資料。
等了幾分鍾，張主任咳嗽一聲，說道：“各位領導，隨著案件的深入調查，何寧大隊長發現華翔人員在西關被殺案件，涉及到白臘鄉農民白福被殺事件，以及白臘鄉盜墓案。根據白臘鄉目擊證人以及白福家屬介紹，白福是被拋屍於白臘鄉小白河中，屍體被捆綁，但是西關縣公安局卻上報溺水案件，而且屍體未經家屬同意和法醫鑒定就匆忙火化。在白福案件中消失的一件銅器同華翔人員被殺案件中所暴露的古董十分吻合。也同白臘鄉盜墓案有關。”
胡楊看了看三位副局長，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們幾位說說自己的看法。”
“老馬，你主管刑偵的，你先說。”劉副局長點了根香煙，看著馬副局長。這兩位都是非常熱衷於局長寶座，就是沒想到這胡楊從天而降，因此默默的形成了對抗聯盟，對胡楊陰奉陽違，但是私下卻是沒停止過暗鬥。西關局長跟馬局長走的很近，劉副局長見機會難得，做好了落井下石的準備。
馬副局長麵部改色的說道：“我們公安局辦案講究證據，雖然三件案子之間看似有聯係，但沒有實際證據，就拿白福溺水案子來說，火化通知上可是有家屬的簽字，但家屬一直到市裏上訪明顯就是想訛詐，這種事很常見。民告官一經媒體炒作，往往政府陷於被動——”
胡楊緊皺眉頭，心說，你這家夥避重就輕，轉移話題，真不是個東西。胡楊等馬副局長說完，拿著報告說道：“西關公安局局長明顯犯有瀆職罪，我建議暫時停職，等待進一步調查，由於案情重大，西關縣是焦點，我們必須重視，讓辦公室馮主任暫時代理西關公安局局長職務，人事科做好通知工作。”
其他四人明顯一愣，不是說對案情的意見嗎，怎麽轉到人事調動上來了。
第一副局長孟昶說道：“胡局長，西關正在風口浪尖，臨陣換將，不利於局勢穩定啊！”
馬副局長臉色略變的說道：“局長，這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如果停職，可是讓公安局的兄弟寒心啊。”
劉局長並沒有說話，而是看胡楊的反應，胡楊火往上竄，心說，我停職一個縣局局長好像就成了千古罪人似的。胡楊平息了心裏的火氣，看著兩人，嘴角露出點冷笑，哈哈，都跳出來吧，看老子怎麽整治你們。
胡楊無奈的說道：“形勢逼人啊！”
馬副局長臉色終於發黑，你胡楊真不是東西，居然找西關局長背黑鍋，把自己撇清。但我絕對不能讓你如意，馬副局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華翔案件雖然影響比較大，但這更需要我們市局頂住壓力才行。我是看著西關局長成長起來的，曾經破獲了四起刑事大案，對公安局是有貢獻的。”
“是啊，我們公安係統要團結一心才行啊，不能讓老同誌流血又流淚啊！”孟昶深沉的說道。仿佛西關局長受到了天大迫害似的。劉副局長合計著是不是也應該插幾句，增加點胡楊的壓力。不過看胡楊的樣子並沒有什麽不安，似乎胸有成竹，老劉麵對孟昶的逼人目光也裝作沒看見，低頭喝起了茶水。
胡楊痛心疾首的說道：“我知道西關局長是老馬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做過許多貢獻，但是功過不能相抵啊，市委市政府已經決定紀委介入西關調查，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三位副局長頓時傻眼了，尤其是馬副局長臉色都發青了，刑事偵查科張主任心裏則是暗笑，這胡局長真損啊，擺下套等著別人往裏跳啊。如果你先宣布市委市政府決定，誰還敢說什麽？尤其那句‘西關局長是馬副局長一手提拔起來的’把老馬也粘連上了。誰不害怕紀委啊，沾上就沒好啊，基本雙規後就是開除公職，開除黨籍什麽的。嚴重的還得上法院等著判刑吧。
“孟局長，馬局長的意見可以保留，適當的時機向市委市政府反映一下，我看暫時就不要頂風上了，你們說是不是孟局長，馬局長？”胡楊裝作關心的看向兩人，兩人氣的嘴唇都哆嗦了。劉副局長也是冷汗直淌啊，沒想到這胡楊如此陰險，自己差點上當啊。
“我——有意見。”馬副局長此刻感覺有點頭暈眼花。一股邪火竄入大腦，臉色確實黑了，感覺像是臉上充血過多。本來是說‘沒有意見’可是那個沒字輕微的可忽略不計。胡楊連忙說道：
“既然馬副局長堅持原則，我看可以向上級反映，市委市政府也得聽取不同意見不是，老馬那你趕緊去吧，恐怕文件就要下來了。”
“我——我——沒意見！”馬副局長最後好像吼出來的，但是大家看的清楚，這老馬嘴歪了，哈喇子都淌出來了。
“老馬你怎麽了？”
“趕緊送醫院，老馬好像中風了。”
會議室一陣忙亂，馬副局長被架了出去，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孟昶臉色鐵青看著老馬被車送走，回到辦公室，把自己的茶杯摔的粉碎。
“姓胡的，居然被你耍了，原來是個笑麵虎，本來以為你是草包一個，嘿嘿，沒想到你比曹超還奸詐。”
劉副局長回到辦公室，靠在椅子上則是嘴裏念叨著：“不簡單啊，不簡單，諸葛亮三氣周瑜，這老胡一氣老馬，就讓老馬中風了，老馬這可是第二次發作了，弄不好得丟半條命啊。”
人事科則是拿著文件來到胡楊辦公室，胡楊得意的簽上自己的大名，西關局長暫時停職調查，辦公室馮主任這個第一個向自己靠過來的同誌被任命為西關公安局局長。雖然是平級調動，但是縣局局長那畢竟是一把手，大權在握。胡楊雖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是這馮主任調過去自然能很好的配合何寧的工作，在西關打開局麵。這馬副局長又中風了，最好多在醫院休養一段，如果此案順利解決，可以讓何寧頂替。自己連番打壓之下，估計這屁股就坐穩了。
胡楊趕緊給林濤打電話報告最新消息。林濤聽出胡楊的幸災樂禍，雖然心裏微微高興，但是不能表露出來，而是囑咐胡楊說道：“老胡啊，馬副局長住院你要多關心，畢竟你是新來的局長，要和同事搞好關係，可以把馬副局長轉移到省城治病嗎，省裏的水平還是比市醫院高的，醫藥費什麽的，你可以幫助解決一下，畢竟是在工作崗位上倒下的。”
“是，我明白。”胡楊掛了電話，合計著這林濤小小年紀怎麽比老胡我還陰險呢，不愧是市領導啊，覺悟就是比我高啊。
當天晚上胡楊就聯係了省廳，安排了省醫院高級病房，馬局長連夜轉院，這馬局長除了腦血酸外，還有小麵積腦出血。老馬一家對於這胡局長能安排省醫院高級病房還是很感動的，此刻還不知道自家馬局長是被胡局長給氣病的，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感激涕零。
市局的人都在私下議論這件事，有的說活該，有的則是說胡楊厲害雲雲，還有的說這是新局長給馬副局長一棒子然後再送甜棗慰問。第二天辦公室副主任變成了主任，宣傳科一個經常給老胡寫材料的女幹事變成了副主任。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暫時空缺，老胡隻好勉為其難的兼職。
這天中午市局又傳出爆炸性消息，西關公安局局長失蹤了，既沒上班，也沒在家，電話聯係不上。這不是犯罪潛逃嗎，給我找人，老胡怒了，這也太給公安局丟臉了，馮局長上任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尋找前任局長，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消息傳到西涼市委市政府，更是讓這幫市領導大跌眼鏡，看來這西關局長問題不少啊，而且明顯是有人通風報信。這事必須得活著見人，死著見屍。市委市政府決定如果二十四小時之內找不到人就進行全省通緝。老胡有點悶悶不樂，這西關局長跑了，這成了市局的醜聞，他這領導臉上無光啊！
老胡正琢磨著呢，林濤又來電話，告訴老胡，最好近幾天召開一個公安局內部的整風會議，整頓公安係統內部工作作風。老胡頻頻點頭，不得不服氣林濤的政治手腕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