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一百七十六章孩子小不懂事


    就在趙雅詩跳樓的那一刻,省委一號院,崔書記正在同組織部第一副部長通電話。【^】此人正是白東波的老爹,下任中組部部長最強力的候選人。


    “誌明老哥,東波最近表現怎麽樣啊?去西北多虧你的照拂了。”


    “仁禮老弟你太客氣了,東波在西北市的工作可圈可點。西涼市的許市長要退了,我準備讓東波去磨練一下,不過是平級調動,有點委屈東波啊!”崔書記這是在賣好,白東波在西北市雖然是正廳級,但畢竟隻是副省級城市的副市長,還是比不了主政一方的市長,而且中央正在釀造西北第二個副省級城市,加快大西北的開發。隻要占據西涼市長這個位置,對於未來競選副省級城市市長是非常有利的。


    白仁禮聽後笑道:“誌明老哥有心了,有你在西北看著他,隨時都能批評指正,我放心。過兩天召開省部級會議,我在家裏恭候誌明老哥,咱哥兩好好喝兩杯。”


    “好好,得讓弟妹多準備幾個菜才行,我這胃口可是一直很好啊!”


    “一定,一定。誌明老哥注意休息——再見!”白仁禮掛了電話,一臉笑意。


    “老白看把你高興的!”白仁禮的妻子端過來一壺茶水。


    “當然高興了,東波要主政一方了,而且是即將升格的西涼市,兩三年之後,咱們家出兩個省部級官員你不高興,等我退休了,東波估計也能成為封疆大吏了。這樣咱們白家就長盛不衰了。老伴去給我弄兩個小菜,我要喝一杯!”白仁禮興奮的說道。


    此事,西北市的白東波正扶著曹立誌從ktv五樓下來,走的是歌廳背麵。曹立誌頭上的繃帶都被鮮血浸透了,迷迷糊糊的。趙雅詩用煙灰缸砸的也是夠狠。


    “王院長嗎,我是白東波啊,我有個朋友頭部被砸了一個口子,出血不少,十五分鍾後就能趕到市中心醫院——”


    “您放心,我馬上著急最好腦外傷專家——”


    白東波掛了電話,看著逐漸昏迷的曹立誌,心裏是翻江倒海的,心說,今天辦的什麽事啊?不知道金弘揚處理的怎麽樣了,可千萬不能捅出簍子。白東波的腸子都悔青了,心說,曹立誌這個變態終於把事情鬧大了,曹立誌但願隻是皮外傷,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沒發向白家交代啊,我老子都得跟著坐蠟啊!


    在去市中心醫院的路上,白東波出了一腦門子汗,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白東波立刻接聽:“老金,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那個女孩傷勢嚴重不?”


    “好像沒受傷——”


    “一定要穩住那女孩,十萬——不,五十萬補償費,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白東波歎了口氣,還好沒出人命,若不然想捂都費勁,那畢竟是一條人命。


    “白市長那個——救人的一方有十來個人,還帶著保鏢,他們不讓我們接近那丫頭啊,有一個好像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洪全力。”金老板磕磕絆絆的說道。


    “什麽?”白東波驟然變色,腦袋嗡的一下,這洪書記對他有點意見,這事若是落到他手不好辦啊!


    “白市長這事怎麽辦啊?”金老板有些發慌。


    “廢物,咬住此事跟ktv無關,那女孩也不是ktv員工,不過自己送上門的皮肉交易——對了,她們都吃過搖頭丸吧,跳樓那是藥物所導致的迷幻作用。你就一問三不知好了,不能說出我和客人在那裏消費過,這事頂天就罰點款——”


    “是是,我明白了。”金老板恍然大悟,心說,還是白東波聰明,隻要送走拉皮條的羅穎,還有那幾個女孩就沒有對症了。那個趙雅詩不過是自己送上門的,關我屁事。


    隨著警笛的鳴叫,東城區公安分局李局長帶人趕到。金老板從大廳裏跑了出來。


    “怎麽回事?”李局長看著對峙的人群問道。


    “李局長,有個女孩好像吃了迷幻藥,墜樓了,被那幾個人救了,我們的人想去把女孩送到醫院,那幾位救人的客人好像有些誤會,一直攔著。”


    “什麽,迷幻藥?是你們歌廳的?”


    “不不,我們是正常經營,藥應該是客人自己帶的,不信您帶人去檢查!”金老板立刻說道。


    李局長帶人走上前來嚴肅的喊道:“怎麽回事,不許聚眾鬧事,有人受傷嗎?趕緊送到醫院救治,不要耽誤了時間。”


    “是李局長嗎?”洪全力走了上來,對於市委書記的兒子,這李局長是認識的,去年還喝過一次酒。


    “哦,洪先生,你也在這兒!發生了什麽事了,有人報案說有個女孩跳樓,我帶人過來看看。”李局長客氣的說道。


    “李局長你來的正好,強奸案是發生在五樓,你趕緊帶人去抓罪犯吧。一個是白東波,一個叫曹立誌,還有一個姓張的,你馬上帶人去,說不定能在市局的人趕來前八犯人抓住,立個大功。”洪全力喊道。


    李局長顏色更變,心裏天人交戰,一個常務副市長,一個是市委書記的兒子,這到底聽誰的,難道去抓白東波,我可沒這個權利。對了,白東波現在已經離開了。讓人上去看看也沒什麽?


    “那女孩在哪,我先了解一下情況。你們三個去五樓,金老板你帶路。”李局長吩咐手下的人上樓抓人。


    洪全力意外的看著李局長,心說,這姓李的不是白東波的人嗎?今天怎麽這麽痛快。


    就在這時李局長的手機響了。


    “您好,我是李東強。”


    “你馬上帶人查封東皇ktv,抓捕東皇老板金弘揚,派人保護好案發現場,出了問題,唯你是問,我馬上帶人趕到。”


    “是!我就在東皇,立刻執行局長命令。”李局長掛了電話,先前的一團和氣消失不見,臉色非常嚴肅。


    “把他拷起來,立刻查封東皇ktv!去案發現場。”


    “李局長?你這是幹什麽?”金老板大驚失色。


    “還愣著幹什麽?立刻執行市局的命令!”李局長吼道。


    “是!”過來兩個警察將金弘揚銬了起來,但是心裏也是矛盾重重,他們可沒少跟著李局長到這裏來唱歌喝酒,基本都是免費。現在出事了,隻怕也會受到牽連。


    李局長上樓不久,市局的大隊人馬趕到,趙雅詩當場指證了毆打他的兩名內保,隨後被送上救護車,蕭瀟和項小芬陪同。蕭瀟算是趙雅詩的臨時律師。在救護車上,法醫就對趙雅詩進行了液體取樣,拍照,從指間裏弄出皮屑,血跡裝在塑料袋裏封好。


    林濤等人在案發現場做了口供。然後也去了市醫院。趙雅詩打上了點滴,在市局的刑警隊女隊員錄完口供和錄像後,趙雅詩抓著蕭瀟的手睡著了。蕭瀟看著這個滿是傷痕的女孩,心裏發酸,眼圈發紅。趙雅詩的母親聞訊趕到情緒激動,痛哭流涕,就這一個女兒,相依為命,趙雅詩學習好,漂亮,是趙雅詩母親的生活支柱,得知女兒被人強奸痛斷肝腸。公安人員不得不把趙雅詩母親帶出病房,好言安慰。但是安慰顯得蒼白無力,畢竟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挽回,現在隻能是嚴懲罪犯。但是這三個罪犯並不是等閑人物,事情注定一波三折。


    當天晚上並沒有抓到白東波,曹立誌和張建,白東波得到通風報信居然連夜跑了。


    崔書記得到消息質問西北市公安局長。


    “是誰給你的權利,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去抓捕一個副省級城市的常務副市長?”


    “崔書記,您聽我解釋,是110接到的報警電話,受害高中女生已經做了口供,指證了白東波曹立誌,張建等人。這是洪書記下的指示,我——”


    “嘟嘟——”


    王局長臉色鐵青的掛了電話,不禁破口大罵:“省委書記就能無法無天了,**高中女生,毆打逼迫到跳樓,這事你省委書記就能捂住。什麽東西?”


    王局長冷靜了一會給洪書記打電話說了崔書記大發雷霆的事情。洪書記平靜的說道:“這是重大刑事案件,公安局保護百姓生命財產安全責無旁貸,這不是個人能左右的,安心做好本職工作。”


    “是,洪書記。我已經上報省公安廳,申請通緝令。”


    “很好,此事極其惡劣,盡快抓捕涉案人員,詳細取證,要禁得住推敲。”


    “明白!請洪書記放心。”王局長掛了電話,心說,洪書記這是讓我辦成鐵案啊,有了洪書記這個省委常委指示,你催誌明也不能一手遮天,何況法醫取證,罪證確鑿。


    林濤家中,西北軍區家屬大院別墅內。趙四方趙錦霖馬占濤和洪全力都在林濤的書房內,保姆給這些人呢準備夜宵。


    洪全力掛了電話說道:“這白東波,曹立誌還有那個張建居然跑了?”


    “這說明他們做賊心虛,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白東波是常務副市長,他往哪跑,就是跑到他老子那,也得被送回來。”趙錦霖嘿嘿笑道。


    馬占濤說道:“不錯,這白東波雖然是拉皮條的,但是並不涉及強奸,他們一定會產生分歧。我估計,這白東波會主動現身,如果嫖娼的事情被掩蓋也許還能保住官位。”


    “他還想保住官位,那簡直是笑話,白仁禮隻怕都會受到牽連,你們瞧好吧!”洪全力一陣冷笑。


    蕭瀟推門進來,看著洪全力的樣子問道:“你怎麽笑的這麽陰險,是不是出了什麽損招?”


    洪全力摸摸下巴說道:“我笑的很陰險嗎?”


    眾人點點頭。


    “靠,我這是發動群眾的力量伸張正義好不好?”


    趙四方一拍手說道:“你小子不會是捅上了吧?我看看——”


    趙四方飛快的打開電腦,眾人都圍了過去。


    “趙哥,你可別亂扣屎盆子啊,我可沒幹那事!”洪全力趕忙說道。


    馬占濤笑道:“看你那熊樣,我們還能出賣你啊!對,搜索白東波曹立誌,嫖娼,跳樓,強奸這些詞兒看看。”


    “我靠還帶照片的,題目是‘白東波請狗友嫖娼,**高中女生導致跳樓’”


    “我去,點擊已經超過五十萬次了,看回帖!”


    “白東波?這人怎麽像是西北市常務副市長啊?”


    二樓的罵道:“什麽是像啊,根本就是,人模狗樣的,直接拉出去槍斃!”


    三樓的說:“絕對的人渣啊,令人發指,問候他老母!”


    四樓的說:“狗友曹立誌是名人啊,京裏房地產大亨,以下是公司址鏈接!這幫孫子真不是東西啊,玩高中生,跟哥一個口味啊,不過你用強就不對了,哥們是以德服人,讓妞主動投懷送抱!”


    五樓天南省的罵道:“把四樓的拉出去**米!”


    六樓的跟帖:“哥們搜索出張建了,那是飛魚娛樂公司老板,去年就潛規則過明星,擦,今天升級了,改用暴力了。有錢人真不是東西,影視公司老板更不是東西。都該拉出去哢嚓了。”


    七樓的說:“對,應該添個新刑法,凡是xx的,都閹割成太監!”


    八樓海河的跟帖道:“當官的沒幾個好東西,養情人包二奶是正常,算他倒黴弄得人家跳樓了,被捅出來了。”


    九樓江西的說道:“白東波人家老爹是是中組部副部長,隻怕這事會被壓下,官官相護嗎!這帖子一會兒就得被封殺,大家趕緊下載,轉帖啊!發動廣大群眾,為高中小妹妹伸冤!”


    十樓的喊道:“我去,狗友曹立誌是前國家領導人的孫子——這貼不是我發的,可別把我滅口啊!”


    十一樓的說道:“十樓的趕緊撤退吧,我掩護!堅決把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打倒!”


    馬占濤笑道:“群眾的力量果然強大啊,一個人肉搜索,就把這些人老底兒全解開了。”


    趙四方驚詫道:“看到沒,各大站轉載了,上首頁了,這刷新速度太快了——上鳳凰了——高層想看不到都難了。”


    “行了,下樓吃飯吧!這都十一點了。”林濤看著手表說道,眾人下樓吃飯,一個大鍋燉羊排熱氣騰騰的放在桌麵上,濃鬱的香氣頓時勾起了眾人的食欲。


    “還是這個實在啊!一肚子酒都消化差不多了,正好暖胃!”趙四方拿著勺子盛了一勺肉湯放在湯碗裏喝了起來。這桌子上除了一大盆燉羊排,還有一份冷拚兩個青菜一份海帶湯。每人身前一個大碗裏麵是一平碗米飯。


    “這一折騰,我還真餓了!這羊排夠味——蕭瀟姐,這是四菜一湯標準啊!不管酒啊!”趙錦霖夾了一根羊排,在嘴邊一伸一拽,一個骨頭丟到盤子裏。


    “還喝啊,也不怕喝出胃下垂!隻有湯,沒有酒!把碗裏的飯必須消滅。”


    “得嘞!”趙錦霖非常聽話,立刻大口吃飯。飯粒都扒拉到趙四方臉上了。


    “你這是吃飯,還是雞刨食呢?桌子上,我胳膊上,臉上,都是你弄的飯粒,這要是被我爸看到,你小子準得挨罵!典型的敗家子兒!”趙四方用筷子敲了一下趙錦霖,後麵那句是學的他老爹趙光祖的強調,把大家都逗樂了。


    “吃完飯,我們幹什麽去?”馬占濤問道。


    “睡覺唄,還幹嘛?哥幾個就住在這兒好了,客房夠用。”林濤說道。


    “不行,今天哥們興奮啊,不如我們玩個通宵麻將吧,反正明天是周日。”馬占濤提議道。


    “中啊,誰怕誰。”趙四方拍著桌子說道,這家夥對玩麻將比較上癮,有號召必定響應。


    林濤也不能攪了大家興致,見幾個人都是躍躍欲試的,隻好答應。不過想到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家沒有麻將啊!


    “我們家沒麻將啊,也沒麻將機!”蕭瀟說道。


    趙四方大笑,都說:“這個不是問題,咱們這是六個人,還差兩個,你們等著,吃晚飯,保準人到麻將機到。”


    果然,二十分鍾後,項小芬笑嘻嘻的帶著趙四方妹夫孫軍過來了,後麵四個當兵的抬來兩台嶄新的麻將機。


    洪全力立刻叫道:“等下得把嫂子和趙哥分開,若不然他們耍賴!”


    “對對,他們賭品太差,必須分開。”


    “什麽意思?怎麽不說你們自己技術差呢!你們幾個帶錢沒有啊,我大半夜的走過來,可不能空著手回去。”項小芬比趙四方麻將癮還大。


    “今天晚上不定誰贏誰呢,也該你們兩口子大出血了!”馬占濤冷笑道,一臉戰意。


    “一二四的吧,不用找零方便啊!”趙四方說道。


    林濤看著幾人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很有意思。自己也很久沒玩麻將了,倒也勾起了興趣。會客室變成了娛樂室,放了兩台麻將機。小關給幾人倒水。蕭瀟說道:“我先上去洗個澡,讓小關替我先玩會。”


    “蕭瀟姐,我不怎麽會玩!”小關略帶靦腆的說道,畢竟這裏都是首長的朋友,他自己覺得跟人家一起玩有些不合適。


    “沒事,輸了是姐的,贏了是你的。”蕭瀟笑著說道。


    “哈哈,蕭瀟姐果然大氣!我就喜歡跟這樣有賭品的人玩麻將!”趙錦霖看著項小芬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找抽啊,看看這是什麽?還真以為我們是空手套白狼啊!”項小芬把挎包打開,裏麵是一捆捆紅票,足有十萬。


    “我靠,嫂子今天是豁出去了啊,今天直接一把一掏錢。”


    “不用籌碼嗎?那個多方便啊?”蕭瀟問道。


    “那不行,最後贏一堆籌碼到時沒人兌現,不是白玩了。”洪全力說道,眼睛掃了掃趙四方兩口子,看來這兩位沒少幹這事啊,這幾個人都防著呢。


    林濤這邊有人興奮的睡不著覺,白家則是愁的睡不著覺。白仁禮接到崔書記電話,自己兒子白東波涉嫌嫖娼,曹立誌和張建**高中生,被逼跳樓。明天就要申請通緝了。白仁禮臉色更變,腦中急速的思考,變換著各種對策。


    崔書記跟白仁禮通完電話點燃了一根香煙,這煙崔書記都忌半年了,今天晚上又撿了起來。崔書記呆呆的看著書架,飄渺的煙霧擋住了一臉憂愁。心中不禁歎氣,這白東波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曹立誌不是個好東西你飛的投其所好,這下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想從中脫身隻怕就得罪了曹家。


    “嗡——嗡——”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崔書記看看桌上的電子鍾,這都十一點了,秘書怎麽還打電話。


    “喂,小曾啊,有什麽事嗎?”崔書記有點煩躁。


    “崔書記我向您匯報個事情,那個白東波的事情被傳到上了,各大站都在轉載,港澳台站也上了首頁。”新秘書曾梁偉下班後有上看新聞的習慣,國內外政治,經濟,軍事他都喜歡看,每晚都會看兩個小時。今天晚上回到家,洗澡之後,躺在床上照例打開筆記本,鳳凰紅色醒目標題,副市長邀狗友嫖娼,**高中女生。而且是轉帖。曾梁偉一查之下發現各大站都有這個帖子,點擊率超過了百萬。上麵還有白東波的相片,有的轉帖還貼了曹立誌和張力的照片,是友搜索出來的。還有一個站有一個全身是傷,卷縮一團的**女子照片,雖然不是趙雅詩本人,但是效果確是一樣的。無數謾罵鋪天蓋地。曾梁偉作為崔書記的新秘書,不得不立刻將此事報告給自己的老板。


    “哼,總有那煽風點火的陰謀家,我知道了。”崔書記對於此事出現在上也沒有大驚小怪,現在絡發達,這種事屢禁不止,想封鎖消息不太可能。崔書記打開電腦,在收藏欄裏,點開鳳凰新聞。


    那紅色的醒目標題,讓崔書記眉頭緊皺,點開鏈接,赫然發現白東波,曹立誌和張力的照片。曹立誌和張力他不認識,但此刻卻是認識了,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怎麽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此刻崔書記打心眼裏厭惡曹立誌此人,看著白東波神采飛揚的二寸照片,崔書記歎了口氣。掃一掃下麵的文字介紹,還有跟帖,崔書記臉色也是驚變。因為跟帖裏有三人的家庭背景,一覽無餘。群情激奮,把白東波罵的體無完膚,貪官汙吏,西北,嫖娼,**,狗友,這幾個字眼,讓崔書記呼吸急促。這事壓不住了,這事崔書記的想法。


    崔書記馬上給宣傳部部長畢鴻飛打電話。


    “崔書記,您有什麽指示?”畢鴻飛半夜接到電話,自然猜到是為了白東波的事情。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白東波的事情公安機關正在調查,有些人捕風捉影,在上亂傳,對西北政府的聲譽影響很壞,我不希望在西北的媒體看到此事。另外跟國內站溝通一下,把那帖子撤掉。”


    “是,我馬上落實崔書記的指示!”畢鴻飛掛了電話看著頁上白東波的帖子一陣冷笑,嘀咕著,說道,這白東波高調來西北,隻怕這次要夾著尾巴逃走了。


    此刻白東波並沒有逃出西北省,而是在黃粱市中心醫院。曹立誌頭上有個五厘米長一厘米深得口子,顱骨輕微裂痕,輕度腦震蕩,這是診斷結果,現在頭上包著紗布已經睡著,左右兩個胳膊上各掛了一瓶點滴。


    白東波在走廊外來回踱步,透著玻璃窗看著裏麵躺在床上的曹立誌還有坐在床邊的張建真恨不得一槍把兩人崩了。如果不是這兩個人,自己嫖娼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知道。這種玩女人的事情在官場一點都不新鮮。一旦捅出去,特別是嫖娼,這性質不同,隻怕自己的官路就到頭了。


    “什麽事?”秘書打來電話。


    “白市長,那個——上出現了對您不利的帖子。還有就是市局已經申請了通緝令,白市長這一定是有人造謠,您需要出麵解釋一下才行啊!”秘書不得不冒險忠告白東波,因為白東波一倒,他這個秘書肯定會跟著倒黴,其他領導是不會用他的,很可能會被打入冷宮。


    “好了,我知道了。”白東波掛了電話,臉色陰沉的可怕,心裏想不明白,事情怎麽會弄到這樣的地步?我該怎麽跟父親說?父親一定是傷透心了,我就這樣毀了不成?白東波似乎得了強迫症,想給父親白仁禮打電話,但有按不下去鍵子。


    “那一次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的說話——”白東波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白東波顫抖著手按下鍵子。


    “爸!”白東波聲音悲涼,透著委屈。


    “那事情經過,詳詳細細一點不漏的跟我說一遍,不能有一絲隱瞞!”白仁禮並沒有白東波想想中的憤怒。


    此刻白東波不敢隱瞞,把接待曹立誌的經過,說的一點不漏。


    “這麽說,你是半路出去的,對後來發生的事一點不知道?”


    “恩,是歌廳老板告訴我有人跳樓了,我才知道。發現曹立誌受傷了,就送他到了醫院,後來聽說公安局的人抓,我就把人帶去了黃粱市。”


    “那你半路出去休息,是真休息還是嫖娼啊?”白仁禮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問道。白東波默不作聲。


    “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明天早上七點之前一定返回西北市,主動向組織交代,至於嫖娼的事,你就說宿醉,並不是很清楚,反正你也沒有直接皮肉交易,就當是金老板的性賄賂。你是醉了記住。至於金老板送你暗股的事,你一口否定就行了。他未必會把此事說出。既然跳樓女孩沒受傷,這事還有回轉的餘地。你現在就好好想想明天怎麽向組織交代,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爸,那曹立誌怎麽辦?他現在還昏迷呢?”白東波脫口而出。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白仁禮掛了電話,臉色黑得嚇人。老婆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出。


    白仁禮撥通曹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是東南大軍區總司令曹錕。曹錕一聽也是怒不可遏,雖然他知道自己兒子花天酒地,但從沒想過兒子這麽不是東西。


    “好,打的好,怎麽不讓人家一下子拍死。這個狗東西,我非得親手斃了他。”曹錕是怒其不爭,憤怒的同時心裏也感到很難過,這兒子呆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少,缺少管教,但他從來沒想過兒子會是一個強奸犯。這事隻是他這個老子不知道而已,曹立誌不知道**,誘奸,強奸過多少女人,隻是迫於金錢利誘或者權利威逼,拍裸照什麽的,沒有人告他而已。這家夥在古代就是一個典型的強男霸女的花花太歲。


    “曹大哥,孩子小不懂事,血氣樊綱的,那裏禁得住花季少女的誘惑,可能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迷幻藥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我們當家長的能幫還得幫啊,不能把孩子的前途毀掉啊!”


    “恩,我知道,多謝仁禮及時相告。”曹錕掛了電話,在房中來回踱步,思考著這事如何應對,這事要是讓老爺子知道可不行,一是老人家年歲大了,受不了這個刺激,二是如果知道孫子是這個德行,隻怕會讓自己親手崩了立誌。曹家丟不起這個人啊,老爺子是曾經國家最高領導,丟了曹家的臉,那也是丟了國家的臉,曹立誌就沒有活路了。對了,是迷幻藥,可能是有人暗害,或者不良少女下的興奮藥。我們家立誌小,不懂事,這才被人牽連了。對了一定是那個張建,娛樂公司老板哪有什麽好東西,都是他帶壞的,這個後果需要他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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