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三百八十五章第九局受挫
“這是我小媽送我和蕭瀟的禮物，我小媽設計的。是用小指粗的鑽石打磨出得兩個筆尖。你要是舍得花錢買鑽石，其他的免費。若不然我就送你們成品。”林濤笑道。
“天哪，暴殄天物啊！小指粗的鑽石，那要掛在脖子上，我會幸福的死掉的，居然被弄成了兩支筆！蒼天啊，大地啊！”項小芬哀號起來。
“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林哥這筆，都能當傳家寶了，這底蘊，這內涵，是一個項鏈掛墜能比得上的嗎？不對啊，送我們？難道你們家又開了筆廠？”趙錦霖忽然想到。
“恩，是有那麽一家公司，這種金鑽筆將會在下個月上市，也算鑽表開發裏了。”
“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啊！林哥盡管弄最好的。錢不是問題啊！”馬占濤說道。
“你們到時候跟蕭瀟詳細說吧，她管著公司，即便不是免費，也怎麽得成本價吧！”林濤把筆收了起來笑道。
畢月蓮問道：“那都是什麽價位的？”
“根據蕭瀟的理念，就是不要最好，隻要最貴，最低三百萬一隻，最高千萬。”林濤笑道。
“絕了，估計一上市就得風靡全球富豪啊！絕對是至尊金筆啊！”
第二天，林濤又陪同王正道參觀了西關縣的亞洲最大牛羊養殖基地和肉聯廠，在肉聯廠裏有五千員工，其中一千五百人是墨西哥熟練工人，其他三千五百人都是從西關縣，西涼市招聘的四十歲以下，十八歲以上的健康工人。這些牛羊肉隻有五分之一是在國內各大商場銷售，其餘都是遠銷韓日以及中亞。基本都是空運。這裏雖然有最先進的流水線，但依舊有許多程序需要人工。因此這肉聯廠給當地解決了不少閑置青壯勞力問題。特別是因為肉聯廠的牽動作用，僅西關縣每年就出欄三百萬隻牛羊，人均在六隻牲畜以上。僅此一項，西關人均收入增加一萬。西涼其他市縣人均收入增加平均在五千以上。這個肉聯廠年出產一百萬噸牛羊肉。是名副其實的亞洲第一大肉聯廠。在世界上能排進前十。特洛集團計劃三年內進入世界前三名。產值將會再增加一倍。肉聯廠也帶動了其他產業，比如西關成了東亞最大的皮革集散地。每年數萬噸的羊毛也為西涼毛紡廠提供了足夠的原料。另外西涼火腿腸，出產的清真火腿也成了地方特色，不僅國內，出口也是熱銷。一個肉聯廠帶動了如此多的產業，解決了近三萬人的就業問題。王正道對此也是讚不絕口。指導西關政府幹部要真心實意的為企業服務，解決工人的社保問題等等。
王正道又跟林濤談到西涼五市的發展問題。林濤的計劃是以工業帶動農業，農業促進工業，在農業上引進節水灌溉技術，大力發展畜牧業，集中養殖，另外還要推廣種藥材種植和水果種植，西涼的天氣光照適合三十多種種藥材種植，水果出產也十分優質。土地上也好搞集約化，整體種植，這樣適合科學種植，機械耕作。節約的勞動力還可以創造其他價值。現在西關縣就是土地集約化耕種的試驗點。有六個大鎮子的土地，完全由公司租賃耕作，每畝地的租金是以往農民收入的兩倍，另外還返聘一部分農村勞動力。另外農民還有一小部分自留地，可以搞養殖。目前看來效果還是相當明顯的。這六個鎮子人均收入比其他鎮子多了一倍。另外，還有三個鎮子是搞土地入股跟公司合作，從收入來看還要略高於完全的租賃。再有為了改善西涼半沙漠的環境，全市都一直在搞綠化。兩年來全市的綠化麵積增加了百分之五，林濤計劃十年時間，西涼綠化麵積達到百分之六十。永久改變西涼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惡劣環境。王正道聽的不斷點頭。西涼的工業發展有目共睹，世界五百強企業有一百多家入住西涼。其他大中型企業不下千家。一些鄉鎮企業也雨後春筍般崛起，僅僅兩年西涼就有了五百家小型的鄉鎮企業。這跟林濤大力推廣扶持鄉鎮企業也是分不開的，另外幹部責任製也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從西涼政府的報告書上，王正道了解道，不光是西涼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農村也在進行著高速的發展。遠不是一些報道歪曲的什麽泡沫城市之類的。西涼發展的很全麵。王正道也不得不感慨林濤這個年輕人不僅魄力十足，更是能力十足。許多理論都是一邊實踐，一邊驗證，而且都取得了不錯得效果。林濤這樣發展西涼的模式也是適合整個西北省的發展的。王正道感覺這次視察來的非常值得。確實是取到了真經。
當天下午，王正道就從西關縣直接返回了省裏，省長啊，每天實在有太多的公務要處理，這擠出兩天的時間，可是積壓了不少工作，王正道也不得不直接回去。
林濤把王正道送到西涼高速路口，揮手分別。林濤剛回到市政府辦公室，市公安局局長胡楊就找了上來。
“看你急急匆匆的，有什麽事？”林濤好奇的問道。
胡楊說，現在市局正在偵破一件奇怪的案子，而且是連環殺人案，由於是在豁口縣最偏遠的紅石村，再加上消息封鎖，所以市裏並未有傳聞。
“連環殺人案？”林濤眉頭微蹙，自打林濤來到西涼之後，一直沒有這樣惡性的刑事案件發生，這不得不重視。
“非常奇怪！而且是慘無人道！”胡楊神色凝重。在林濤麵前講述了一遍偵查這個案子的經過。
原來是豁口縣最偏遠的紅石村失蹤了一個七歲的小女孩，上報到縣裏，這種失蹤人口的案子每年西涼都有。多數都是被人販子拐走了，這種案子很難破。恰巧市局刑警隊一個姓馬的隊員到豁口縣局辦事，這個小馬辦案信息，查找了豁口縣失蹤人口記錄，發現從九十年代到現在，一共有五十個失蹤人口，其中七歲的兒童有十五人，而且這些兒童的生日居然都是七月十五，那一天俗稱鬼節。回到市裏之後，這個小馬又調來其他三縣失蹤人口案件，又發現二十年來，三縣總共有五十一個報失蹤的七歲兒童，而且把公曆換算成農曆都是七月十五日的生日。世界上沒有如此湊巧的事情，有失蹤記錄的七歲兒童四縣就有六十六個，居然是同一天生日，有可能還有沒報案的，因此這個數字可能更多。而最詭異的這些小孩都是農曆七月十五生人。雖然公安局不迷信，但難免凶手不迷信。小馬推測這個橫跨四縣，最短二十年內，有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在抓捕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小孩，而且都是七歲的時候抓走的。作案動機不明。這個小馬平時看一些偵探小說，有時也看民間故事，難免不往一些邪惡東西上想。不過小馬一時還不敢確定自己的推斷，因此沒跟領導說，隻是自己偷偷的查。
當時豁口縣並沒有把紅石村失蹤小女孩上報到市裏。我去豁口是因為又牽連出一件案子。豁口縣原先開小煤窯的劉老板一家四口離奇死亡，死亡四人的表情都是十分驚恐，根據法醫的初步判定是心梗所製，一家四口一起心梗發作，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四人的臨死表情都十分驚恐。這個劉老板家保險櫃被打開，丟失東西不明，估計有不少現金。市局的警察跟豁口縣警察一調查，左鄰右舍都說沒聽到什麽或者看到什麽，而跟著一起辦案的小馬，發現一個小孩似乎是知道點什麽。那是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小馬給了小孩一塊巧克力，慢慢哄著，終於從小孩嘴裏，知道，小孩半夜起來撒尿，大人也忘記拿著尿盆了，小孩就到了屋外，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外麵有點冷，小男孩看到劉老板開車回來，當時劉老板家大門的門燈開著，小男孩看到，跟著劉老板身後還有個穿著碎花布的圓臉小女孩，梳著兩個羊角辮，脖子上好像還帶著個銀項圈，一蹦一跳的跟著劉老板進了院子。小男孩有點奇怪，因為劉家的孩子都十五六了，也許是親戚家的，小男孩當時很困，撒了尿就又回到父母的房間睡了。小馬聽完吃了一驚，隨之又喜，因為根據小男孩的描述，非常像七天前紅石村失蹤的小女孩，因為當時那個小女孩就是圓臉，梳著羊角辮，穿著碎花布衣服，還帶個銀項圈。小馬是搞技術工作的，拿來自己的筆記本，打開掃描進去的小女孩照片，讓劉家對麵的小男孩看，小男孩一口肯定，就是這個小丫頭，小馬推斷，這劉老板是不是人販子，或者什麽邪惡組織的人，紅石村小丫頭可能就是被劉老板拐走的，或者是其手下幹的。
小馬把這個情況向領導匯報了，但是並沒說四縣二十年失蹤六七十七歲兒童的事情，因為小馬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所以一時沒拿定主意。不過四具屍體到了市裏經過實驗室解剖，又發現了一個令人驚恐的事實。一個解剖元，感覺屍體的腦袋似乎有點輕，因此做了開顱解剖，結果劉家四口人腦袋是空的，裏麵沒腦子！而且，腦袋上沒有什麽受傷的痕跡，不知道這腦子是怎麽沒的，後來把頭顱切割開，發現鼻腔內部有傷口，感覺有鐵管一類的直接從鼻孔插到了腦子裏，可能是那樣把腦子吸出去的，但是腦殼裏完全沒有腦子的殘留物，就像用舌頭舔的一樣幹淨，這也是十分詭異的。
就當市局的人都奇怪不解，甚至有些驚恐的時候，小馬又把自己的調查說了出來，這簡直是雪上加霜，比劉家四口被害還令人驚恐，因為失蹤案件橫跨二十年，四個縣，近七十名，七歲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兒童。這案子太大了。大的令胡楊都有點發顫。經過市局信息科調查以往備案，發現表麵死狀類似劉家案子的二十年來也有十幾其，當時都判定是心梗，麵部驚嚇的表情幾乎一致，但是這些案子都沒解剖頭顱，也許這些人的腦子也是空的。胡楊以及參與調查這家案子的人，一瞬間都感覺到了窒息。胡楊這才急匆匆向林濤匯報。
林濤聽完也是緊皺眉頭，這些案件如果聯係在一起，似乎是一個有著邪惡手段的組織所做。這樣的隱患埋藏在西涼市，林濤是不能容忍的。林濤讓胡楊馬上寫好詳細的調查報告，報告給省廳和公安廳。胡楊已經寫好報告，從包裏拿出來遞給了林濤。林濤說了聲注意保密，然後給公安部關副部長打個電話，把傳真發了過去。當天晚上，公安部就來了三個人，拿著公安部的任命，宣布這家案子歸公安部直接調查，當地公安部門負責配合，要求相關人員保密。
第二天中午，林濤見到了那三個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的偏瘦，但是很有精神，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有點小嫵媚，還有一個二十五六的小夥子，這三個人都是便衣，從表麵看來這三個人的裝束，一個像是普通幹部，一個像是女白領，小夥子像是整天玩遊戲，泡吧的當下年輕人。林濤心說，這三個人缺乏那種長期在公安機關工作的氣質，好像跟警察有點不搭邊。公安部還有這樣的人？林濤有些奇怪。
胡楊給雙方介紹，中年專家對林濤很客氣，那女人則是好奇的打量林濤，那小夥則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林濤說道：“這家案子根據市局的調查，跨度時間長，牽涉廣，而且作案手段有些詭異殘忍。如果專家組有需要協助的地方，市政府會全力支持，希望能盡快破案，還西涼一個和平的環境。”
“林市長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破案的。”李專家認真地說道。
“胡局長，你們要為專家組提供一切便利條件，無論是調查，還是衣食住行交通。”
“是，市長，保證完成任務。”胡楊當下說道。
那個小夥子嘴角似乎掛了一抹嘲笑。
當林濤出了門，會議室內那個小夥子嘀咕了一聲：“官僚，懂個屁。”
胡楊臉色稍微尷尬一下，恢複正常，心說，你個小兔崽子，知道首長是什麽人嘛？中年專家瞪了小夥子一眼。雖然林濤在走廊裏，離著會議室很遠了，但是小夥子的嘀咕，可是清晰的傳到林濤的耳朵，林濤心說，最好給我盡快破案，破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林濤回到辦公室，直接給關副部長打個電話，問那三個公安部派下來的人。關副部長說，那三個都是這方麵的專家。林濤問，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也是專家？關部長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都有專業特長。林濤不由笑道：“關部長，你對那三個人熟悉不？”
“熟悉啊，我手下的人怎麽會不熟悉。”關部長連忙說道。
“那好，估計，這個案子很複雜，需要時間不短，你給我介紹一下那三個人的情況，也好讓我心裏有底，畢竟，這個案子一旦泄露出去，其惡劣影響無法估計。”
關部長吭哧癟肚，根本不了解這三個人，林濤不由追問道：“難道這三個人不是你們公安部的？是騙子？”
“什麽騙子，人家是專家，總之，這是就不用你管了，讓他們破案就行。”關部長理屈詞窮。
“我是市長能不管嗎？他們到底是什麽部門的？還有必要瞞著我嗎？”林濤笑道。
“唉，這事不好說，我們也有紀律。”關部長無奈的說道。
林濤忽然想到跟汪寒師兄的對話，不由問道：“他們是第九局的？”
“你怎麽知道？”關部長驚呼道。
“我有什麽不知道的。你問的還真是奇怪！”林濤故作高深的說道。林濤忽然想到自己還是什麽十一局局長，雖然是個空頭局長，但文件裏好像有督查之責。即便是什麽第九局也是在自己督查之下。難道當初想成立十一局，是想牽製第九局這樣的神秘組織？畢竟軍人的忠誠是無庸質疑的。也許這是金老尚老和幾個領導人的初衷，隻是暗中還有其他勢力牽扯，弄的自己這個十一局局長陰不陰，陽不陽的，一時沒確定下來具體職責，現在又擱置一年多了，除了按時發工資，似乎要黃了。不過林濤身為市長，對這個十一局倒是不在意，因此也沒有細問。今天推測到是第九局的人，忽然想到了許多。第九局確實與眾不同，就拿那個小崽子來說，就敢陰陽怪氣的，不把市長放在眼裏，看來，第九局的人很神秘也很牛x。
“看樣子你比我知道的還多，那就不用我多說了。有事再聯係吧。”關部長有些惱火的放下電話。
林濤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給金老打了個電話，金老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第九局是八十年建立起來的，裏麵收羅不少奇人異士，有點類似特異功能的。還有幾個懂得鬼畫符什麽的。曆來有公安部解決不了的奇怪案子都是他們處理。這個第九局雖然也吃著皇糧，但是又獨立於係統之外，第九局的人員都是第九局自己安排的。你今天怎麽問起來了？”金老不由問道。
“西涼出了件奇怪的案子，跨度二十年，牽涉近百人，很詭異，公安部派來三個人，根本不像警察，後來知道是第九局的人，我不了解，就找您問問。”
“哦，這麽回事，你詳細說說。”老爺子也來了興趣。林濤把事情一說，老頭子也覺得頭皮發麻，心說那些小娃娃都被害了不成。
“該死的，要是抓到凶手，槍斃一百次都不夠，這樣的邪惡組織必須連根拔起。媽的，第九局也怪，掛靠著國安，還有公安部，他們負責的案子，隻會事後又總結報告，但是都屬於國家級秘密，隻有有限的幾個人可以翻看。具體的辦案過程，我們也不能隨便插手。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建議成立第十一局，用來約束他們，不過他們能量不小，十一局的事情一直就擱置了。”
林濤又問他們負責人是誰？金老告訴林濤是一個老道，三十多年了，一直是那個老道負責。不過五年前見過一次，也不是老道裝束了，就是個中年人打扮，還是四五十歲的樣子，金老也一直奇怪，這三十多年過去了，那人的樣貌基本沒什麽變化。那人的名字叫金五行，當年的道號叫五行道人。林濤又問是不是像美國的什麽五十一區一樣，搞些神秘東西。金老一笑，說差不多，跟第九局合作的單位也有幾個，但都是絕密。之所以跟林濤說，是林濤勉強也有這個資格。
林濤掛了電話，想了好一會。不由一笑，第九局的人再神秘，也神秘不過林族地下寶庫裏記載的東西。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琢磨一下老祖宗留下的寶貴財富了。林濤想了想，記起林族地下寶庫一些關於邪門東西的書籍，最後還是給太爺爺打了電話，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讓太爺爺把相關的書籍讓人送過來。林濤的太爺爺人生經驗何其豐富，一輩子經曆過許許多多，讓林濤盡量不要參與，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林濤身份尊貴。林濤隻能笑著聽著。當林濤提到五行老道的時候，沒想到太爺爺還見過此人，太爺爺說，那個道士是個高人，雖然隻是五十年前見過一麵，但是感覺那人深不可測。老太爺讓林濤小心一些。
三天後，林家的人把書送了過來，一共五十冊，總共三百萬字左右。其中有兩冊是林濤特殊交代的，是跟林濤現在境界有關的書籍，很玄的東西。過了一周左右，胡楊那裏還是沒有什麽新的進展。不過次日晚上，胡楊打來電話，說那個小夥受了重傷，那個中年專家和那個女人也掛了采，氣色灰暗。現在在市中心醫院救治，不過縫合傷口，掛上點滴之後，中年專家不讓其他人接近那個房間，連門口的玻璃都用報紙堵上了。
華燈初上，西涼城被無數燈火點綴，顯得十分迷幻華麗，街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有人歡喜有人愁。西涼市中心醫院特護病房，嫵媚女眼圈發紅，在屋內來回踱步，有些懊惱又驚恐的說道：“這是陰溝翻船了，沒想到那鬼東西如此厲害。小吳心脈被震傷，又被陰邪侵體，這可怎麽辦，難道我們就不能試一試驅除。”
“不行，這股陰邪之氣十分歹毒，我試了一下反而加重了小吳的傷勢。隻能聯係方組長，其他人過來時間趕不及了，局裏的人幹什麽吃的，聯係個人，這麽久還不回話，小吳隻怕挺不到天亮了。”
“是局長電話！”李專家略顯興奮，連忙接了電話。
“局長，小吳被陰邪侵入心脈，我一點辦法沒有，我們需要援助。方組長什麽時候能到，小吳隻怕堅持不到天亮了。”李專家連珠炮似的說道，十分著急。
“方組長另有任務，暫時聯係不上——”
“那怎麽辦？我們兩下趕，我們往京裏去，您派人接應，這樣能縮短一半時間，也許能趕上，隻是一動，小吳體內的邪氣要是竄上腦子，就完了。這——”李專家話說道一半，也感覺自己的主意不怎麽樣。
電話那頭沉寂了片刻，然後低沉的說道：“你去請西涼的林市長幫忙，記得態度要恭敬，就像麵對我一樣。”
“什麽？”李專家愣住了，但是電話那頭已經出現了嘟嘟的聲音。
“老李，局長怎麽說？派什麽人過來，救人如救火啊！”嫵媚女拉著老李的胳膊喊道。
“局長讓我去求林市長？”老李怔怔的說道。
“哪個林市長？”嫵媚女一頭霧水。
“就是西涼市長啊，幾天前接見我們那個。”
“啊，是他啊，長的倒是可以，難道他也是道中高手？局長不是老糊塗了吧？”嫵媚女嘀咕道。
“瞎說！”老李瞪了嫵媚女一眼。
“你在這看著，我去請人！”
“不，我去。憑借我的姿色一定能讓他神魂顛倒的。”嫵媚女笑道。
“你可別亂來啊，可不能拿小吳的命開玩笑，要是他能救小吳，你的三腳貓功夫根本就是班門弄斧——態度一定要委婉。”老李看著嫵媚女風風火火的出去，歎了口氣。轉身看到床上，臉色發黑的小吳，眉頭又皺了起來，在小吳的臉上，好像有一條條黑色的蜈蚣在皮膚下不斷亂竄，非常嚇人。怪不得不讓護士接近，這簡直就像活鬼一樣。
“這是我小媽送我和蕭瀟的禮物，我小媽設計的。是用小指粗的鑽石打磨出得兩個筆尖。你要是舍得花錢買鑽石，其他的免費。若不然我就送你們成品。”林濤笑道。
“天哪，暴殄天物啊！小指粗的鑽石，那要掛在脖子上，我會幸福的死掉的，居然被弄成了兩支筆！蒼天啊，大地啊！”項小芬哀號起來。
“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林哥這筆，都能當傳家寶了，這底蘊，這內涵，是一個項鏈掛墜能比得上的嗎？不對啊，送我們？難道你們家又開了筆廠？”趙錦霖忽然想到。
“恩，是有那麽一家公司，這種金鑽筆將會在下個月上市，也算鑽表開發裏了。”
“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啊！林哥盡管弄最好的。錢不是問題啊！”馬占濤說道。
“你們到時候跟蕭瀟詳細說吧，她管著公司，即便不是免費，也怎麽得成本價吧！”林濤把筆收了起來笑道。
畢月蓮問道：“那都是什麽價位的？”
“根據蕭瀟的理念，就是不要最好，隻要最貴，最低三百萬一隻，最高千萬。”林濤笑道。
“絕了，估計一上市就得風靡全球富豪啊！絕對是至尊金筆啊！”
第二天，林濤又陪同王正道參觀了西關縣的亞洲最大牛羊養殖基地和肉聯廠，在肉聯廠裏有五千員工，其中一千五百人是墨西哥熟練工人，其他三千五百人都是從西關縣，西涼市招聘的四十歲以下，十八歲以上的健康工人。這些牛羊肉隻有五分之一是在國內各大商場銷售，其餘都是遠銷韓日以及中亞。基本都是空運。這裏雖然有最先進的流水線，但依舊有許多程序需要人工。因此這肉聯廠給當地解決了不少閑置青壯勞力問題。特別是因為肉聯廠的牽動作用，僅西關縣每年就出欄三百萬隻牛羊，人均在六隻牲畜以上。僅此一項，西關人均收入增加一萬。西涼其他市縣人均收入增加平均在五千以上。這個肉聯廠年出產一百萬噸牛羊肉。是名副其實的亞洲第一大肉聯廠。在世界上能排進前十。特洛集團計劃三年內進入世界前三名。產值將會再增加一倍。肉聯廠也帶動了其他產業，比如西關成了東亞最大的皮革集散地。每年數萬噸的羊毛也為西涼毛紡廠提供了足夠的原料。另外西涼火腿腸，出產的清真火腿也成了地方特色，不僅國內，出口也是熱銷。一個肉聯廠帶動了如此多的產業，解決了近三萬人的就業問題。王正道對此也是讚不絕口。指導西關政府幹部要真心實意的為企業服務，解決工人的社保問題等等。
王正道又跟林濤談到西涼五市的發展問題。林濤的計劃是以工業帶動農業，農業促進工業，在農業上引進節水灌溉技術，大力發展畜牧業，集中養殖，另外還要推廣種藥材種植和水果種植，西涼的天氣光照適合三十多種種藥材種植，水果出產也十分優質。土地上也好搞集約化，整體種植，這樣適合科學種植，機械耕作。節約的勞動力還可以創造其他價值。現在西關縣就是土地集約化耕種的試驗點。有六個大鎮子的土地，完全由公司租賃耕作，每畝地的租金是以往農民收入的兩倍，另外還返聘一部分農村勞動力。另外農民還有一小部分自留地，可以搞養殖。目前看來效果還是相當明顯的。這六個鎮子人均收入比其他鎮子多了一倍。另外，還有三個鎮子是搞土地入股跟公司合作，從收入來看還要略高於完全的租賃。再有為了改善西涼半沙漠的環境，全市都一直在搞綠化。兩年來全市的綠化麵積增加了百分之五，林濤計劃十年時間，西涼綠化麵積達到百分之六十。永久改變西涼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惡劣環境。王正道聽的不斷點頭。西涼的工業發展有目共睹，世界五百強企業有一百多家入住西涼。其他大中型企業不下千家。一些鄉鎮企業也雨後春筍般崛起，僅僅兩年西涼就有了五百家小型的鄉鎮企業。這跟林濤大力推廣扶持鄉鎮企業也是分不開的，另外幹部責任製也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從西涼政府的報告書上，王正道了解道，不光是西涼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農村也在進行著高速的發展。遠不是一些報道歪曲的什麽泡沫城市之類的。西涼發展的很全麵。王正道也不得不感慨林濤這個年輕人不僅魄力十足，更是能力十足。許多理論都是一邊實踐，一邊驗證，而且都取得了不錯得效果。林濤這樣發展西涼的模式也是適合整個西北省的發展的。王正道感覺這次視察來的非常值得。確實是取到了真經。
當天下午，王正道就從西關縣直接返回了省裏，省長啊，每天實在有太多的公務要處理，這擠出兩天的時間，可是積壓了不少工作，王正道也不得不直接回去。
林濤把王正道送到西涼高速路口，揮手分別。林濤剛回到市政府辦公室，市公安局局長胡楊就找了上來。
“看你急急匆匆的，有什麽事？”林濤好奇的問道。
胡楊說，現在市局正在偵破一件奇怪的案子，而且是連環殺人案，由於是在豁口縣最偏遠的紅石村，再加上消息封鎖，所以市裏並未有傳聞。
“連環殺人案？”林濤眉頭微蹙，自打林濤來到西涼之後，一直沒有這樣惡性的刑事案件發生，這不得不重視。
“非常奇怪！而且是慘無人道！”胡楊神色凝重。在林濤麵前講述了一遍偵查這個案子的經過。
原來是豁口縣最偏遠的紅石村失蹤了一個七歲的小女孩，上報到縣裏，這種失蹤人口的案子每年西涼都有。多數都是被人販子拐走了，這種案子很難破。恰巧市局刑警隊一個姓馬的隊員到豁口縣局辦事，這個小馬辦案信息，查找了豁口縣失蹤人口記錄，發現從九十年代到現在，一共有五十個失蹤人口，其中七歲的兒童有十五人，而且這些兒童的生日居然都是七月十五，那一天俗稱鬼節。回到市裏之後，這個小馬又調來其他三縣失蹤人口案件，又發現二十年來，三縣總共有五十一個報失蹤的七歲兒童，而且把公曆換算成農曆都是七月十五日的生日。世界上沒有如此湊巧的事情，有失蹤記錄的七歲兒童四縣就有六十六個，居然是同一天生日，有可能還有沒報案的，因此這個數字可能更多。而最詭異的這些小孩都是農曆七月十五生人。雖然公安局不迷信，但難免凶手不迷信。小馬推測這個橫跨四縣，最短二十年內，有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在抓捕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小孩，而且都是七歲的時候抓走的。作案動機不明。這個小馬平時看一些偵探小說，有時也看民間故事，難免不往一些邪惡東西上想。不過小馬一時還不敢確定自己的推斷，因此沒跟領導說，隻是自己偷偷的查。
當時豁口縣並沒有把紅石村失蹤小女孩上報到市裏。我去豁口是因為又牽連出一件案子。豁口縣原先開小煤窯的劉老板一家四口離奇死亡，死亡四人的表情都是十分驚恐，根據法醫的初步判定是心梗所製，一家四口一起心梗發作，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四人的臨死表情都十分驚恐。這個劉老板家保險櫃被打開，丟失東西不明，估計有不少現金。市局的警察跟豁口縣警察一調查，左鄰右舍都說沒聽到什麽或者看到什麽，而跟著一起辦案的小馬，發現一個小孩似乎是知道點什麽。那是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小馬給了小孩一塊巧克力，慢慢哄著，終於從小孩嘴裏，知道，小孩半夜起來撒尿，大人也忘記拿著尿盆了，小孩就到了屋外，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外麵有點冷，小男孩看到劉老板開車回來，當時劉老板家大門的門燈開著，小男孩看到，跟著劉老板身後還有個穿著碎花布的圓臉小女孩，梳著兩個羊角辮，脖子上好像還帶著個銀項圈，一蹦一跳的跟著劉老板進了院子。小男孩有點奇怪，因為劉家的孩子都十五六了，也許是親戚家的，小男孩當時很困，撒了尿就又回到父母的房間睡了。小馬聽完吃了一驚，隨之又喜，因為根據小男孩的描述，非常像七天前紅石村失蹤的小女孩，因為當時那個小女孩就是圓臉，梳著羊角辮，穿著碎花布衣服，還帶個銀項圈。小馬是搞技術工作的，拿來自己的筆記本，打開掃描進去的小女孩照片，讓劉家對麵的小男孩看，小男孩一口肯定，就是這個小丫頭，小馬推斷，這劉老板是不是人販子，或者什麽邪惡組織的人，紅石村小丫頭可能就是被劉老板拐走的，或者是其手下幹的。
小馬把這個情況向領導匯報了，但是並沒說四縣二十年失蹤六七十七歲兒童的事情，因為小馬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所以一時沒拿定主意。不過四具屍體到了市裏經過實驗室解剖，又發現了一個令人驚恐的事實。一個解剖元，感覺屍體的腦袋似乎有點輕，因此做了開顱解剖，結果劉家四口人腦袋是空的，裏麵沒腦子！而且，腦袋上沒有什麽受傷的痕跡，不知道這腦子是怎麽沒的，後來把頭顱切割開，發現鼻腔內部有傷口，感覺有鐵管一類的直接從鼻孔插到了腦子裏，可能是那樣把腦子吸出去的，但是腦殼裏完全沒有腦子的殘留物，就像用舌頭舔的一樣幹淨，這也是十分詭異的。
就當市局的人都奇怪不解，甚至有些驚恐的時候，小馬又把自己的調查說了出來，這簡直是雪上加霜，比劉家四口被害還令人驚恐，因為失蹤案件橫跨二十年，四個縣，近七十名，七歲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兒童。這案子太大了。大的令胡楊都有點發顫。經過市局信息科調查以往備案，發現表麵死狀類似劉家案子的二十年來也有十幾其，當時都判定是心梗，麵部驚嚇的表情幾乎一致，但是這些案子都沒解剖頭顱，也許這些人的腦子也是空的。胡楊以及參與調查這家案子的人，一瞬間都感覺到了窒息。胡楊這才急匆匆向林濤匯報。
林濤聽完也是緊皺眉頭，這些案件如果聯係在一起，似乎是一個有著邪惡手段的組織所做。這樣的隱患埋藏在西涼市，林濤是不能容忍的。林濤讓胡楊馬上寫好詳細的調查報告，報告給省廳和公安廳。胡楊已經寫好報告，從包裏拿出來遞給了林濤。林濤說了聲注意保密，然後給公安部關副部長打個電話，把傳真發了過去。當天晚上，公安部就來了三個人，拿著公安部的任命，宣布這家案子歸公安部直接調查，當地公安部門負責配合，要求相關人員保密。
第二天中午，林濤見到了那三個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的偏瘦，但是很有精神，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有點小嫵媚，還有一個二十五六的小夥子，這三個人都是便衣，從表麵看來這三個人的裝束，一個像是普通幹部，一個像是女白領，小夥子像是整天玩遊戲，泡吧的當下年輕人。林濤心說，這三個人缺乏那種長期在公安機關工作的氣質，好像跟警察有點不搭邊。公安部還有這樣的人？林濤有些奇怪。
胡楊給雙方介紹，中年專家對林濤很客氣，那女人則是好奇的打量林濤，那小夥則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林濤說道：“這家案子根據市局的調查，跨度時間長，牽涉廣，而且作案手段有些詭異殘忍。如果專家組有需要協助的地方，市政府會全力支持，希望能盡快破案，還西涼一個和平的環境。”
“林市長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破案的。”李專家認真地說道。
“胡局長，你們要為專家組提供一切便利條件，無論是調查，還是衣食住行交通。”
“是，市長，保證完成任務。”胡楊當下說道。
那個小夥子嘴角似乎掛了一抹嘲笑。
當林濤出了門，會議室內那個小夥子嘀咕了一聲：“官僚，懂個屁。”
胡楊臉色稍微尷尬一下，恢複正常，心說，你個小兔崽子，知道首長是什麽人嘛？中年專家瞪了小夥子一眼。雖然林濤在走廊裏，離著會議室很遠了，但是小夥子的嘀咕，可是清晰的傳到林濤的耳朵，林濤心說，最好給我盡快破案，破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林濤回到辦公室，直接給關副部長打個電話，問那三個公安部派下來的人。關副部長說，那三個都是這方麵的專家。林濤問，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也是專家？關部長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都有專業特長。林濤不由笑道：“關部長，你對那三個人熟悉不？”
“熟悉啊，我手下的人怎麽會不熟悉。”關部長連忙說道。
“那好，估計，這個案子很複雜，需要時間不短，你給我介紹一下那三個人的情況，也好讓我心裏有底，畢竟，這個案子一旦泄露出去，其惡劣影響無法估計。”
關部長吭哧癟肚，根本不了解這三個人，林濤不由追問道：“難道這三個人不是你們公安部的？是騙子？”
“什麽騙子，人家是專家，總之，這是就不用你管了，讓他們破案就行。”關部長理屈詞窮。
“我是市長能不管嗎？他們到底是什麽部門的？還有必要瞞著我嗎？”林濤笑道。
“唉，這事不好說，我們也有紀律。”關部長無奈的說道。
林濤忽然想到跟汪寒師兄的對話，不由問道：“他們是第九局的？”
“你怎麽知道？”關部長驚呼道。
“我有什麽不知道的。你問的還真是奇怪！”林濤故作高深的說道。林濤忽然想到自己還是什麽十一局局長，雖然是個空頭局長，但文件裏好像有督查之責。即便是什麽第九局也是在自己督查之下。難道當初想成立十一局，是想牽製第九局這樣的神秘組織？畢竟軍人的忠誠是無庸質疑的。也許這是金老尚老和幾個領導人的初衷，隻是暗中還有其他勢力牽扯，弄的自己這個十一局局長陰不陰，陽不陽的，一時沒確定下來具體職責，現在又擱置一年多了，除了按時發工資，似乎要黃了。不過林濤身為市長，對這個十一局倒是不在意，因此也沒有細問。今天推測到是第九局的人，忽然想到了許多。第九局確實與眾不同，就拿那個小崽子來說，就敢陰陽怪氣的，不把市長放在眼裏，看來，第九局的人很神秘也很牛x。
“看樣子你比我知道的還多，那就不用我多說了。有事再聯係吧。”關部長有些惱火的放下電話。
林濤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給金老打了個電話，金老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第九局是八十年建立起來的，裏麵收羅不少奇人異士，有點類似特異功能的。還有幾個懂得鬼畫符什麽的。曆來有公安部解決不了的奇怪案子都是他們處理。這個第九局雖然也吃著皇糧，但是又獨立於係統之外，第九局的人員都是第九局自己安排的。你今天怎麽問起來了？”金老不由問道。
“西涼出了件奇怪的案子，跨度二十年，牽涉近百人，很詭異，公安部派來三個人，根本不像警察，後來知道是第九局的人，我不了解，就找您問問。”
“哦，這麽回事，你詳細說說。”老爺子也來了興趣。林濤把事情一說，老頭子也覺得頭皮發麻，心說那些小娃娃都被害了不成。
“該死的，要是抓到凶手，槍斃一百次都不夠，這樣的邪惡組織必須連根拔起。媽的，第九局也怪，掛靠著國安，還有公安部，他們負責的案子，隻會事後又總結報告，但是都屬於國家級秘密，隻有有限的幾個人可以翻看。具體的辦案過程，我們也不能隨便插手。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建議成立第十一局，用來約束他們，不過他們能量不小，十一局的事情一直就擱置了。”
林濤又問他們負責人是誰？金老告訴林濤是一個老道，三十多年了，一直是那個老道負責。不過五年前見過一次，也不是老道裝束了，就是個中年人打扮，還是四五十歲的樣子，金老也一直奇怪，這三十多年過去了，那人的樣貌基本沒什麽變化。那人的名字叫金五行，當年的道號叫五行道人。林濤又問是不是像美國的什麽五十一區一樣，搞些神秘東西。金老一笑，說差不多，跟第九局合作的單位也有幾個，但都是絕密。之所以跟林濤說，是林濤勉強也有這個資格。
林濤掛了電話，想了好一會。不由一笑，第九局的人再神秘，也神秘不過林族地下寶庫裏記載的東西。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琢磨一下老祖宗留下的寶貴財富了。林濤想了想，記起林族地下寶庫一些關於邪門東西的書籍，最後還是給太爺爺打了電話，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讓太爺爺把相關的書籍讓人送過來。林濤的太爺爺人生經驗何其豐富，一輩子經曆過許許多多，讓林濤盡量不要參與，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林濤身份尊貴。林濤隻能笑著聽著。當林濤提到五行老道的時候，沒想到太爺爺還見過此人，太爺爺說，那個道士是個高人，雖然隻是五十年前見過一麵，但是感覺那人深不可測。老太爺讓林濤小心一些。
三天後，林家的人把書送了過來，一共五十冊，總共三百萬字左右。其中有兩冊是林濤特殊交代的，是跟林濤現在境界有關的書籍，很玄的東西。過了一周左右，胡楊那裏還是沒有什麽新的進展。不過次日晚上，胡楊打來電話，說那個小夥受了重傷，那個中年專家和那個女人也掛了采，氣色灰暗。現在在市中心醫院救治，不過縫合傷口，掛上點滴之後，中年專家不讓其他人接近那個房間，連門口的玻璃都用報紙堵上了。
華燈初上，西涼城被無數燈火點綴，顯得十分迷幻華麗，街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有人歡喜有人愁。西涼市中心醫院特護病房，嫵媚女眼圈發紅，在屋內來回踱步，有些懊惱又驚恐的說道：“這是陰溝翻船了，沒想到那鬼東西如此厲害。小吳心脈被震傷，又被陰邪侵體，這可怎麽辦，難道我們就不能試一試驅除。”
“不行，這股陰邪之氣十分歹毒，我試了一下反而加重了小吳的傷勢。隻能聯係方組長，其他人過來時間趕不及了，局裏的人幹什麽吃的，聯係個人，這麽久還不回話，小吳隻怕挺不到天亮了。”
“是局長電話！”李專家略顯興奮，連忙接了電話。
“局長，小吳被陰邪侵入心脈，我一點辦法沒有，我們需要援助。方組長什麽時候能到，小吳隻怕堅持不到天亮了。”李專家連珠炮似的說道，十分著急。
“方組長另有任務，暫時聯係不上——”
“那怎麽辦？我們兩下趕，我們往京裏去，您派人接應，這樣能縮短一半時間，也許能趕上，隻是一動，小吳體內的邪氣要是竄上腦子，就完了。這——”李專家話說道一半，也感覺自己的主意不怎麽樣。
電話那頭沉寂了片刻，然後低沉的說道：“你去請西涼的林市長幫忙，記得態度要恭敬，就像麵對我一樣。”
“什麽？”李專家愣住了，但是電話那頭已經出現了嘟嘟的聲音。
“老李，局長怎麽說？派什麽人過來，救人如救火啊！”嫵媚女拉著老李的胳膊喊道。
“局長讓我去求林市長？”老李怔怔的說道。
“哪個林市長？”嫵媚女一頭霧水。
“就是西涼市長啊，幾天前接見我們那個。”
“啊，是他啊，長的倒是可以，難道他也是道中高手？局長不是老糊塗了吧？”嫵媚女嘀咕道。
“瞎說！”老李瞪了嫵媚女一眼。
“你在這看著，我去請人！”
“不，我去。憑借我的姿色一定能讓他神魂顛倒的。”嫵媚女笑道。
“你可別亂來啊，可不能拿小吳的命開玩笑，要是他能救小吳，你的三腳貓功夫根本就是班門弄斧——態度一定要委婉。”老李看著嫵媚女風風火火的出去，歎了口氣。轉身看到床上，臉色發黑的小吳，眉頭又皺了起來，在小吳的臉上，好像有一條條黑色的蜈蚣在皮膚下不斷亂竄，非常嚇人。怪不得不讓護士接近，這簡直就像活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