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四百四十八章水落石出
“局長，您看這個黑風衣的人又出現了，隻不過換了一副墨鏡而已。”良久，宋無暇指著一段銀行的廣域監控錄像驚喜地叫道。
“哦？”林濤連忙過去，通過跟另一將你潛龍會的聚會時，路口的交通監控錄像裏的身影一對比，林濤知道這肯定是一個人。
“這個人已經出現了四次了吧？”
“沒錯，隻不過有點兒奇怪，前三次的時候，他都是隻在潛龍會的高層見麵時才弄這麽一副打扮讓別人認不出他的身份。但是這一次卻是一個人坐在街邊的配茶活動區，而且目光一直在盯著公路，不知道是在做什麽。”
林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把當天當時這一條路口的監控錄像調出來！”
宋無暇雖然不是像肖主任那樣的專家高手，作為林濤的秘書，對於電腦自然精通，不一會兒，就調出了那時的監控錄像。
“沒有什麽啊，我還以為這裏出了什麽事故才讓他這麽感興趣呢。”宋無暇略微有些失望地道。
“這些車子是哪是的？”林濤一下子看出了問題所在，指著正好從路口轉彎的幾國內轎車問道。
“等我把它們調大一些。唔，”宋無暇按了兩下鍵盤，驚叫道，“這不是章書記上一次來京參加會議的時候坐的車嗎？沒錯這個號碼就是章書記的座車!”
“章書記？”林濤苦笑道，“放心吧，章書記不可能是他們潛龍會的人的。否則的話他絕對不可能瞞得過國安局和中組部的各項審查成為一號首人的接班人，難道他隻是隨便到這裏來轉轉？”
“等一下！”林濤突然想起什麽來，再次下令道，“不對勁兒，你是說這一次章書記來首都就是參加一號首長上一次召開的會議？”
“沒錯啊。”
林濤腦海中飛快地閃過最近發生過的一個又一個事件，得到的一個又一個情報，臉色也是越來越差。
“林局，有什麽問題嗎？”宋無暇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麽話了。
“沒什麽，小宋，你真是一個好秘書！”林濤長吐出一口氣，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去，再把一號首長改變過的行程調來一份，另外再把中央黨校校長章書記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程也調來一份！”
錯了！全都錯了！
林濤看著眼前的兩份資料，一掌拍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之前自己還奇怪呢，如果對方真的把目標定在了一號首長的身上，那麽殺害前李局長等案件還算是能解釋得通，恐怕李局長是得到了某種線索，這才被對方殺人滅口。但是之後對方非但沒有掩旗息鼓，反而接連做下大案，這不是唯恐沒法引起自己的警覺嗎?當一號首長的防衛力量進入到全力戒備的狀態，這個世界上又還有什麽力量能傷害到他？
如果是換做林濤來做這樣的計劃，那麽他肯定是要千方百計地偃旗息鼓，讓國安局等國家命案組織完全查覺不到自己的存在，這樣的話再有內奸的配合，說不定才能有一線成功的機會。
而以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實力強大如林濤，也做不到能將一號首長如何。
而另一個奇怪之處就是關於譚加麗。
當剛剛得到她出現的消息的時候，自己怎麽也不會想到會這麽容易堵上好，更不可能想得到這樣一個狡詐的女人竟然就這麽容易地死掉了。
不管是她的出現和她的死亡都實在是太過於突兀。
而如果說，對方是故意利用了譚加麗對自己的仇恨以及自己對她的顧忌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不管是殺害金九段，引了譚加麗，殺害金老，其目的都隻是讓自己無法收回注意力，如果能疲於奔命那就更好了。
因為他們的計劃其實並沒有太過於複雜的地方，唯一成功的希望就在於利用人類思維的死角，再加上某些故意透露出來的情報對自己進行誤導！
林濤的眼睛微眯，從中射出危險的光芒。
對方應該知道這樣的小花樣是不可能瞞過自己太長時間的，換句話說，林濤現在可以肯定對方的計劃已經快要到了圖窮匕現的時刻了！
但是，自己也終於到了現在，至少能扳回之前的劣勢。
林濤下令整個國安局對於首都的控製外鬆內緊，同時將幾名國安局內的老將調派到了東南分區，作出了一副要全力調查金老遇襲案的模樣。
清大校園裏，今天格外熱鬧，今天他們的校園將迎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是作為未來一號接班人，現任黨校校長，國家副元首的章副主席。
今天，他將要在這個全國最有名的講堂之中，發表關於推動未來國家改革方向的演講。因為一號首長的任期將至，而如果沒有其他意外的話，章將會是理所當然的一號首長。而在這個時候他如此高調地進行公開演講，顯然是等於某種程度的發表自己的施政綱領。而其主題又是當下最為熱門的政府與經濟改革，因此整個清大校園裏所有的學生和老師們都在爭取能去大禮堂在現場聽到這場演講甚至於在首都的其他名校教授，外國駐華大使等重量級人物也是求之不得。
因此在今晚，章將會舉行一個半私人半官方性質的晚宴邀請了一些來華參加經濟論壇的經濟學家社會學家以及幾個大國大使，而在那個宴會之上，實在是再沒有比這一場演講的內容更好的話題了。借此可以好好地稱一稱這個未來國家領導人的分量，同時也摸摸他的性格方便以後打交道。
而章本人顯然也對於這一場演講極為重視，沒有任何領導的架子，早就已經來到了清大在他們校外的賓館進行暫時性的休息，隻等演講開始之前直接從這裏前往。
不過清大的學生們也是消息靈通，許多已經定好了聽眾席位的學生們不必再去跟其他人爭破腦袋，竟然閑得聚到了這裏，希望能提前看看章的風采。
本來這也不過是一件小事，但是學生們這一次的情緒似乎格外激動，再加上也有越來越多的外藉留學生前來，令得賓館外麵弄出了一點兒小亂子。清大負責安排這一次演講的主持人教授尷尬地站在章的房間裏，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那無喜無驚的表情，把外麵的情況說了一下。
“這個，章副主席，我想如果可能的話，要不您就去滿足一下同學們的願望吧。他們這麽熱切顯然也是對於您抱予了厚望，這總是一件好事啊。您看……”
章的機要秘書聞言眉頭大皺：“這怎麽可以，待會兒去大廳裏聽演講的聽眾是經過嚴格審核過的。而現在外麵這麽亂，連清大校外的人都有，誰能保證……”
“唉，好了小李，”章笑著擺了擺手，“我倒是覺得何教授的提議不錯。改革是我這一次演講的主題，同時也是未來幾年執政的中心。我看第一個要改革的，就是現在許多幹部們的架子問題！再說了，改革，很大一部分動力就是要靠著這些年輕人對於祖國的熱忱，對於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可以說這些年輕人，尤其是有著高等知識的年輕人們就是未來我們改革的主要動力。走吧何教授，讓我先去跟這些年輕人們說幾句。”
何教授心中大喜，對章的通情達理大為感動。現在他可是已經無力去平息外麵那些學生的激動了。正像那個秘書說的，這裏麵清大的學生還會賣他幾分麵子，但是那些留學生還有一些專門跑到校內來想見見章副主席的人可不會管他是什麽人也不會管清大的校規。萬一一會兒弄出更大的亂子，那麽自己在章麵前的形象可就要大大失分了——他本身也是清大數一數二的社會學教授，如果這一次能得到章的賞識的話，能不能得到物質地位倒在其次，畢竟他已經七十歲了，但是能讓自己一生所學學有所用，那可就完成了自己一輩子的心願了。相反，要是連今天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那麽隻怕就要在章副主席的心裏留下“無能”的印象，以後再想要成為這位未來一號首長的顧問之一，恐怕是絕對沒有希望了。
“章校長馬上就要出來了！”
“章校長馬上就要出來了！”
因為這一次章是本著學術交流的目的而做的演講，在這個國內最高學府學子們的眼中，恐怕他中央黨校校長的身份才更加重要，那些消息靈通早已經得到了消息的學生們飛快地傳達著自己的“準確情報”，不過也挺有用，那些焦急的學生和社會人士很快平息了情緒靜靜地等待著章的出現。
“而隻要他一出現……”沒有人注意到，在人群之中，一個東方麵孔的年輕人已經悄悄拔開了一小管試管塞，在那試管之中，一股紅色的液體倒映著周圍的情景，似乎在那試管之中還有一個紅色的世界一般——血的世界！
然而，就在前麵的學生響起了片熱烈的掌聲，賓館的大門緩緩打開的時候，他正要將紅色液體送到嘴裏的胳膊突然僵硬了起來！
此時一道完全不加掩飾的殺意直逼著自己的後背。不管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再強的信心也能明顯地感覺到，隻要自己再有絲毫的動作，那麽身後的可怕人物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發起最可怕的攻勢直至將自己擊斃當場！
“局長，您看這個黑風衣的人又出現了，隻不過換了一副墨鏡而已。”良久，宋無暇指著一段銀行的廣域監控錄像驚喜地叫道。
“哦？”林濤連忙過去，通過跟另一將你潛龍會的聚會時，路口的交通監控錄像裏的身影一對比，林濤知道這肯定是一個人。
“這個人已經出現了四次了吧？”
“沒錯，隻不過有點兒奇怪，前三次的時候，他都是隻在潛龍會的高層見麵時才弄這麽一副打扮讓別人認不出他的身份。但是這一次卻是一個人坐在街邊的配茶活動區，而且目光一直在盯著公路，不知道是在做什麽。”
林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把當天當時這一條路口的監控錄像調出來！”
宋無暇雖然不是像肖主任那樣的專家高手，作為林濤的秘書，對於電腦自然精通，不一會兒，就調出了那時的監控錄像。
“沒有什麽啊，我還以為這裏出了什麽事故才讓他這麽感興趣呢。”宋無暇略微有些失望地道。
“這些車子是哪是的？”林濤一下子看出了問題所在，指著正好從路口轉彎的幾國內轎車問道。
“等我把它們調大一些。唔，”宋無暇按了兩下鍵盤，驚叫道，“這不是章書記上一次來京參加會議的時候坐的車嗎？沒錯這個號碼就是章書記的座車!”
“章書記？”林濤苦笑道，“放心吧，章書記不可能是他們潛龍會的人的。否則的話他絕對不可能瞞得過國安局和中組部的各項審查成為一號首人的接班人，難道他隻是隨便到這裏來轉轉？”
“等一下！”林濤突然想起什麽來，再次下令道，“不對勁兒，你是說這一次章書記來首都就是參加一號首長上一次召開的會議？”
“沒錯啊。”
林濤腦海中飛快地閃過最近發生過的一個又一個事件，得到的一個又一個情報，臉色也是越來越差。
“林局，有什麽問題嗎？”宋無暇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麽話了。
“沒什麽，小宋，你真是一個好秘書！”林濤長吐出一口氣，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去，再把一號首長改變過的行程調來一份，另外再把中央黨校校長章書記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程也調來一份！”
錯了！全都錯了！
林濤看著眼前的兩份資料，一掌拍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之前自己還奇怪呢，如果對方真的把目標定在了一號首長的身上，那麽殺害前李局長等案件還算是能解釋得通，恐怕李局長是得到了某種線索，這才被對方殺人滅口。但是之後對方非但沒有掩旗息鼓，反而接連做下大案，這不是唯恐沒法引起自己的警覺嗎?當一號首長的防衛力量進入到全力戒備的狀態，這個世界上又還有什麽力量能傷害到他？
如果是換做林濤來做這樣的計劃，那麽他肯定是要千方百計地偃旗息鼓，讓國安局等國家命案組織完全查覺不到自己的存在，這樣的話再有內奸的配合，說不定才能有一線成功的機會。
而以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實力強大如林濤，也做不到能將一號首長如何。
而另一個奇怪之處就是關於譚加麗。
當剛剛得到她出現的消息的時候，自己怎麽也不會想到會這麽容易堵上好，更不可能想得到這樣一個狡詐的女人竟然就這麽容易地死掉了。
不管是她的出現和她的死亡都實在是太過於突兀。
而如果說，對方是故意利用了譚加麗對自己的仇恨以及自己對她的顧忌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不管是殺害金九段，引了譚加麗，殺害金老，其目的都隻是讓自己無法收回注意力，如果能疲於奔命那就更好了。
因為他們的計劃其實並沒有太過於複雜的地方，唯一成功的希望就在於利用人類思維的死角，再加上某些故意透露出來的情報對自己進行誤導！
林濤的眼睛微眯，從中射出危險的光芒。
對方應該知道這樣的小花樣是不可能瞞過自己太長時間的，換句話說，林濤現在可以肯定對方的計劃已經快要到了圖窮匕現的時刻了！
但是，自己也終於到了現在，至少能扳回之前的劣勢。
林濤下令整個國安局對於首都的控製外鬆內緊，同時將幾名國安局內的老將調派到了東南分區，作出了一副要全力調查金老遇襲案的模樣。
清大校園裏，今天格外熱鬧，今天他們的校園將迎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是作為未來一號接班人，現任黨校校長，國家副元首的章副主席。
今天，他將要在這個全國最有名的講堂之中，發表關於推動未來國家改革方向的演講。因為一號首長的任期將至，而如果沒有其他意外的話，章將會是理所當然的一號首長。而在這個時候他如此高調地進行公開演講，顯然是等於某種程度的發表自己的施政綱領。而其主題又是當下最為熱門的政府與經濟改革，因此整個清大校園裏所有的學生和老師們都在爭取能去大禮堂在現場聽到這場演講甚至於在首都的其他名校教授，外國駐華大使等重量級人物也是求之不得。
因此在今晚，章將會舉行一個半私人半官方性質的晚宴邀請了一些來華參加經濟論壇的經濟學家社會學家以及幾個大國大使，而在那個宴會之上，實在是再沒有比這一場演講的內容更好的話題了。借此可以好好地稱一稱這個未來國家領導人的分量，同時也摸摸他的性格方便以後打交道。
而章本人顯然也對於這一場演講極為重視，沒有任何領導的架子，早就已經來到了清大在他們校外的賓館進行暫時性的休息，隻等演講開始之前直接從這裏前往。
不過清大的學生們也是消息靈通，許多已經定好了聽眾席位的學生們不必再去跟其他人爭破腦袋，竟然閑得聚到了這裏，希望能提前看看章的風采。
本來這也不過是一件小事，但是學生們這一次的情緒似乎格外激動，再加上也有越來越多的外藉留學生前來，令得賓館外麵弄出了一點兒小亂子。清大負責安排這一次演講的主持人教授尷尬地站在章的房間裏，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那無喜無驚的表情，把外麵的情況說了一下。
“這個，章副主席，我想如果可能的話，要不您就去滿足一下同學們的願望吧。他們這麽熱切顯然也是對於您抱予了厚望，這總是一件好事啊。您看……”
章的機要秘書聞言眉頭大皺：“這怎麽可以，待會兒去大廳裏聽演講的聽眾是經過嚴格審核過的。而現在外麵這麽亂，連清大校外的人都有，誰能保證……”
“唉，好了小李，”章笑著擺了擺手，“我倒是覺得何教授的提議不錯。改革是我這一次演講的主題，同時也是未來幾年執政的中心。我看第一個要改革的，就是現在許多幹部們的架子問題！再說了，改革，很大一部分動力就是要靠著這些年輕人對於祖國的熱忱，對於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可以說這些年輕人，尤其是有著高等知識的年輕人們就是未來我們改革的主要動力。走吧何教授，讓我先去跟這些年輕人們說幾句。”
何教授心中大喜，對章的通情達理大為感動。現在他可是已經無力去平息外麵那些學生的激動了。正像那個秘書說的，這裏麵清大的學生還會賣他幾分麵子，但是那些留學生還有一些專門跑到校內來想見見章副主席的人可不會管他是什麽人也不會管清大的校規。萬一一會兒弄出更大的亂子，那麽自己在章麵前的形象可就要大大失分了——他本身也是清大數一數二的社會學教授，如果這一次能得到章的賞識的話，能不能得到物質地位倒在其次，畢竟他已經七十歲了，但是能讓自己一生所學學有所用，那可就完成了自己一輩子的心願了。相反，要是連今天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那麽隻怕就要在章副主席的心裏留下“無能”的印象，以後再想要成為這位未來一號首長的顧問之一，恐怕是絕對沒有希望了。
“章校長馬上就要出來了！”
“章校長馬上就要出來了！”
因為這一次章是本著學術交流的目的而做的演講，在這個國內最高學府學子們的眼中，恐怕他中央黨校校長的身份才更加重要，那些消息靈通早已經得到了消息的學生們飛快地傳達著自己的“準確情報”，不過也挺有用，那些焦急的學生和社會人士很快平息了情緒靜靜地等待著章的出現。
“而隻要他一出現……”沒有人注意到，在人群之中，一個東方麵孔的年輕人已經悄悄拔開了一小管試管塞，在那試管之中，一股紅色的液體倒映著周圍的情景，似乎在那試管之中還有一個紅色的世界一般——血的世界！
然而，就在前麵的學生響起了片熱烈的掌聲，賓館的大門緩緩打開的時候，他正要將紅色液體送到嘴裏的胳膊突然僵硬了起來！
此時一道完全不加掩飾的殺意直逼著自己的後背。不管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再強的信心也能明顯地感覺到，隻要自己再有絲毫的動作，那麽身後的可怕人物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發起最可怕的攻勢直至將自己擊斃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