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卻死死握住手中的唐刀,對樊秀的話充耳不聞,因為她隻想如磐石般堅守在此。


    吸引住所有蠻族人的火力。


    讓滎陽城外三十幾萬黎民百姓,能順利進入滎陽城,因為她心知肚明,倘若此時她選擇突圍,逃往滎陽城,那麽後果將不堪設想。


    並且他們如今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而進入滎陽城的百姓,也必定會慘遭屠戮無一幸免。


    那他們衝出城來有什麽意義呢?


    所以她無心突圍,隻想縱情廝殺,將這些蠻族殺個片甲不留。反觀此時的柴叔望著蠻王率領幾十萬精銳鐵騎,如洶湧的潮水般衝殺而來。


    他卻立即抱拳,向著葉傾城喊道:“陛下,就讓我們為你殺出一條血路,助你突破蠻族的重圍帶兵回城吧!”


    “不,我不突圍……”


    葉傾城卻手握唐刀,如疾風般一刀將一名蠻族將士砍落在地道:“為了西涼女國的百姓,為了西涼女國,我要與這些蠻族血戰到底,爾等可願與朕一起血戰到底,誓死不退!”


    “我等願意……”


    柴叔他們一個個齊聲怒吼,反觀葉傾城卻揮舞著手中的唐刀,如戰神附體再度向著一名衝殺而來的蠻族騎兵砍殺了上去道:“那就隨朕——殺!!”


    “殺,殺殺……殺啊!”


    樊秀他們再度士氣大振,一個個全都握緊手中的武器,風馳電掣般向蠻族士兵衝殺了過去。


    這尤其是樊秀所率四輪山地越野摩托車的巡防營,更是如猛虎下山,緊緊握著手中的唐陌刀,所過之處蠻族騎兵皆如狂風中的落葉般人仰馬翻慘不忍睹。


    蠻王摩延天卻徹底紅了眼,並且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如一頭凶猛的野獸,徑直朝葉傾城衝殺過來了。


    “葉傾城,你給我去死……”


    蠻王摩延天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彎刀,一邊嘴中發出如驚雷般的怒吼:“給我去死。”


    蠻王摩延天這句話聲落下之時,他已經跨著腳下的戰馬,如一道閃電般,揮舞著手中的彎刀殺到了葉傾城的身前,並且抬手一刀,就如泰山壓卵般對著葉傾城砍了過來。


    葉傾城麵對蠻王摩延天如泰山壓卵般砍來的一刀,手中的唐刀一橫,立馬就架住了蠻王摩延天淩厲的一刀,隨後抽刀如疾風般朝蠻王摩延天的戰馬砍殺了過去。


    葉傾城這一刀砍出,猶如閃電劃過夜空。蠻王摩延天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應。


    他所跨坐的戰馬前腿,就已經被葉傾城砍斷了,隻聽到戰馬發出一聲淒慘的悲鳴,便轟然砸倒在了地上。


    蠻王摩延天也跟著摔下了馬,可他動作如狡兔般敏捷,落地一滾並迅速起身,再度揮刀如餓虎撲食般向葉傾城撲殺了過來。


    葉傾城卻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回手一刀就砍在了蠻王摩延天撲殺而來的彎刀上,隻聽到鏗鏘一聲巨響。


    他們手中的武器撞擊在一起火星四濺,然而就在這時蠻王摩延天,卻一腳就朝葉傾城的摩托車踹了過來。


    葉傾城的摩托車麵對蠻王摩延天這雷霆萬鈞的一腳,卻是側身一拐,如離弦之箭般整輛摩托車都衝砸了出去,瞬間就絆倒了六七名蠻族騎兵。


    葉傾城則如飛鳥般飛身而起,直接就落在了地上。


    可,就在此時?


    蠻王摩延天卻一聲怒吼,緊緊握著手中的彎刀,整個人都如火箭般衝天而起,對著葉傾城以排山倒海之勢,猛然就是一刀砍殺了過來。


    葉傾城自然是不敢有絲毫怠慢,左腳向後劃開一步,手中的唐刀高高舉起,如擎天之柱般,當即就接下了蠻王摩延天從上而下砍落的一刀。


    可,相比於蠻王摩延天。


    葉傾城不管是力量還是武功,都要比蠻王摩延天弱上不少,所以盡管她擋住了蠻王摩延天砍落而下的一刀,可也硬生生被他壓落了下來。


    那鋒利的彎刀。


    已經抵到了葉傾城的頭皮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葉傾城卻十指緊握如鐵鉗般。


    隨手一抽頭頂上的唐刀,身子如鬼魅般閃躲之間,狠狠地一刀如閃電般就破向了蠻王摩延天的腹部。


    可葉傾城這一刀,並未如預期般將蠻王摩延天的腹部切開,而是摩擦出了一竄耀眼如流星的火光,露出了蠻王摩延天腹部那堅如磐石的金絲軟甲。


    與此同時蠻王摩延天手中的彎刀,雖未能如疾風般砍到葉傾城的腦袋上。


    但,還是重重地砍在了葉傾城的肩膀上,直接將葉傾城如斷線風箏般震飛出去五六步才堪堪站穩身形。


    萬幸的是葉傾城身上的鎧甲堅不可摧,隻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刀痕。


    蠻王摩延天的瞳孔,卻是一陣急劇緊縮,因為他已然看出葉傾城身上這套鎧甲非同凡響,隻怕能與他身上這套天外隕鐵,打造的金絲軟甲相媲美。


    “娘的,可惜這套鎧甲是女款,要不然我定要將其據為己有……”


    蠻王摩延天隨後卻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道:“畢竟如此上好的鎧甲,隻有我蠻王摩延天才配擁有。”


    葉傾城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甚至都無暇顧及肩膀那如烈火灼燒般的疼痛,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唐刀,如離弦之箭般再度向猛撲而來的蠻王摩延天迎上去了。


    “鏗鏘!!”


    葉傾城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唐刀,猛然間就和蠻王摩延天再度如火星撞地球般對殺了一招,刹那間隻見他們的刀口如鋼鐵碰撞般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


    可很快又如飛鳥分林般分開?


    接著他們便再度如疾風驟雨般揮刀對殺,一刀一刀的兩人,竟在混亂的戰場中,如兩隻猛虎般對殺了數百招。


    “葉傾城,你很不錯……”


    蠻王摩延天與葉傾城對殺百招過後,卻是如雷霆般怒吼道:“本王,我看上你了,隻要你願意給我做小妾。”


    “本王,今天可以大發慈悲,給你一個不死的機會,如若不然我必定如砍瓜切菜般一刀一刀將你砍死。”


    “摩延天,就憑你也配?我給你做小妾……”


    葉傾城聽到蠻王摩延天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開口。


    蠻王摩延天,卻一臉輕佻道:“葉傾城,這可是我給你的一個機會。你要是不好好珍惜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


    “摩延天,你給我閉嘴吧?”


    葉傾城麵對蠻王摩延天。這輕佻的話語,卻羞怒至極道:“大戰,還沒有結束。我們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葉傾城,既然我給你機會。你不知道好好珍惜……”


    蠻王摩延天麵對葉傾城這話,卻是目光一獰,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般咆哮道:“接下來你就給我去死吧?!”


    葉傾城卻懶得和蠻王摩延天廢話,緊緊握著手中的唐刀,如同一頭凶猛的獵豹,一刀一刀對著他砍過去了。


    蠻王摩延天也徹底怒了,手中彎刀如同一輪彎月,對著葉傾城就是一頓猛砍。


    因為蠻王摩延天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她收服不了,既然征服不了自然是隻能殺掉。


    畢竟隻要能將葉傾城殺掉,眼前這座滎陽城。他還不是唾手可得。


    可,就在這時?


    陳奎卻終於跨著坐下的黑色戰馬,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緊握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無比勇猛的朝這邊殺過來了。


    “蠻王摩延天,你休要傷我女皇。我陳奎在此,你可敢與我一戰?”


    蠻王摩延天剛要張口說些什麽?可是卻來不及了,因為陳奎手中方天畫戟,已經如同一座泰山,對著他當頭就是一下猛砸過來了。


    蠻王摩延天見勢,當然不敢怠慢,畢竟陳奎可是西涼女國最強戰將,所以他舉起手中彎刀,如同一麵盾牌就是一下撗擋。


    可這次他雖然成功抵擋住了,身子卻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後倒飛了十幾步。


    直到他的腳掌在地上,如狂風驟雨般猛踩了六七下,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陳奎卻得勢不饒人,一擊落下,手中的方天畫戟就如同蛟龍出海般,再度向蠻王摩延天劈斬了過去。


    蠻王摩延天盡管竭盡全力抵擋,卻依然如風中殘柳一般,被陳奎殺得節節敗退。


    就算他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反而被陳奎一擊砸中,整個人都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陳奎卻乘勝追擊,準備給蠻王摩延天致命一擊送他歸西,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


    陰陽法王卻手握陰陽輪,如同一頭凶猛的獵豹,風馳電掣般向著陳奎這邊疾馳而來。


    幾乎就在陳奎手中方天畫戟,就要砸落在蠻王摩延天腦袋上的瞬間。


    蠻王摩延天已經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的那一刻?


    陰陽法王終於及時趕到了。他手中的陰陽法輪,其中一個如堅不可摧的盾牌。


    直接擋住了陳奎向蠻王摩延天砸落而下的方天畫戟,另一隻法輪卻如脫韁的野馬,直接橫掃向了陳奎的脖子。


    陳奎麵對陰陽法王橫掃而來的法輪,自然心知肚明其中的危險,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舉起左手臂膀,硬生生扛住了陰陽法王的一擊。


    陰陽法王這邊倒是沒有繼續進攻,而是救下蠻王摩延天後,立即往後退了十幾步,與陳奎拉開了一段距離。


    “陰陽法王,你躲什麽?”


    陳奎麵對這一幕,卻是緊緊地將方天畫戟握在手中,隨後他策馬奔騰,再度向陰陽法王他們衝殺了上去道:“再來戰啊?”


    蠻王摩延天卻擦去嘴角的鮮血,他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手中的彎刀閃爍著寒光,如同死神的鐮刀率先向陳奎發起了反攻。


    陰陽法王卻緊跟其後,揮舞著手中的雙輪,想跟蠻王摩延天左右夾擊陳奎。


    “蠻王摩延天,你的對手是朕……”


    葉傾城見狀卻揮舞著手中的唐刀,擋住了蠻王摩延天道:“可敢再與我一戰?”


    “葉傾城,你這是自尋死路……”


    蠻王摩延天被葉傾城攔住去路,卻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般咆哮道:“那我就送你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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