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律行雖然對這飛行器的速度感覺到了驚訝,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麽。


    “是!屬下明白!”


    沈問天點了點頭,上了飛行器,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嚴律行目送沈問天離開,我得先增加一下魔氣。


    他快速的沿著海岸線的奔跑,尋找人類活動的痕跡。


    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碼頭,不少櫻花國的人民正在裝卸貨物,大船停靠在岸上。


    嚴律行像是個瘋子一般衝了過去。


    “八嘎!你是幹什麽的?”


    一個身穿製服的櫻花國安保人員掏出手槍,對準了嚴律行。


    嚴律行根本就美哦與理會他,朝著他的麵門就抓了過去。


    “嘭——!”


    一聲槍響,四周的人們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一邊朝著這邊看,一邊朝著四周奔跑。


    嚴律行沒有其他的動作,抓住這安保人員的頭發,一把把他的腦袋拽了下來。


    那安保人員身體癱軟在地,脖子處濺射出大量的鮮血。


    嚴律行隨手把呼啦啦留著鮮血的頭顱丟到一旁,用鼻子猛吸了一口。


    “對!就是這種感覺!”


    雖然吸收普通人類散發出來的恐懼,不甘的氣息對他的修為幫助不大,但是奈何這數量夠多。


    很快整個碼頭就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海岸。


    仙盟內,不死菌早早的就匯報了嚴律行的所作所為。


    沈問天在半路上就得知了他的行為。


    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內,這嚴律行不可能會老實呆著。


    但是這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三日後。


    沈問天花了大價錢找到了一位成功學講師,這位講師專精曆史,喜歡以史為鑒,喜歡描繪公司藍圖,是各個商學院的座上賓。


    “聶翔宇,你有把握嗎?你要麵對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聶翔宇的身材很單薄,個頭不高,帶著眼鏡,一身風衣,即使天氣很冷,他被凍的直哆嗦,但是依舊風度翩翩。


    “您放心,聽過我講座的人,隻會點頭,鼓掌,其他的事情,他們根本不會考慮其他的東西!”


    沈問天聽說過他,所以目標很明確,弟子們快速的找到了他的位置,使用雷霆手段請了過來,最後直接拿錢把他砸的服服帖帖。


    “好,如果你不成功,就可以重新做人了。”


    聶翔宇當然聽得出來他的意思,重新做人,就是讓他立馬去死,然後投胎做人。


    “我有信心!”


    聶翔宇抬起頭,看著沈問天。


    “好!”


    沈問天一把把他拉進了空間寶珠中,開始與天甫溝通。


    “我要的東西拿來了嗎?”


    天甫笑道:“這上界難道有我找不到的東西嗎?”


    沈問天一聽,天甫這是胸有成竹,第十三招肯定是找到了。


    “我也找到了,為表示我的誠意,我先把書籍交給你!”


    沈問天直接把大量的書籍送了過去。


    聶翔宇還在不斷的打量著四周,看到聖王的時候心中直突突。


    他心中想著:“這是哪兒來的怪物?這是網吧?我怎麽過來的?一切都好怪啊!”


    一開始他來到仙盟,覺得這裏就是某位大人物的府邸,他經常與上流人士打交道,所以這都見怪不怪了,但是突然來到這裏,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說話!”


    他思緒亂飛的時候,沈問天已經跟天甫完成了交易。


    “好!”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知道這是為何嗎?”


    天甫的聲音從雕像中穿了出來。


    他並不認為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因為他們天家通知了上界近千年。


    “要是有一個能夠維持千年的國家,沒有經曆過滅國,你的想法是不是錯的?”


    聶翔宇聽到了天甫那空靈聲音。


    天甫這是直接否定了他的觀點,但是沈問天早就給他打好預防針了,所以他並沒有太過慌張。


    “凡是國,凡是有人的地方,這個結論都會適用,如果你那個地方不適用的話,隻能說周期還沒有開始,我們就需要用更長遠的眼光來看待你那邊的問題,人物或事情的發展分合擁有一定的必然性,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它,聽得懂嗎?。”


    聶翔宇一進入自己的領域,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變化,那種自信,那種篤定的語氣,很難讓人反駁。


    沈問天一看,這家夥還真有點東西,隨即插嘴道。


    “天甫,這位就是我請來的講師,他是下界著名的曆史學家,你跟他討論,對你很有幫助。”


    天甫被這必然性和周期搞的有些發懵,聽到沈問天的聲音,隨即回應道:“好!我會經常跟他探討的。”


    “那我的第十三招……”


    他故意拉長聲音,等著天甫回答。


    “給你,給你!”


    天甫直接丟過來一塊玉石。


    “劍招的動作要領我都記錄下來了,那三位我也從獄中調了出來,安置到了王城中,到時候你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再來找我。”


    沈問天笑著說道:“沒想到,你考慮的如此周全。”


    天甫不耐煩的說道:“沒事你就走吧,我與先生探討一二。”


    沈問天心中吐槽:“還沒怎麽著呢,這就叫上先生了。”


    “好好好!我去研習劍招,你們聊。”


    聶翔宇轉頭看向沈問天,眼神中帶著一些哀求。


    “您就這麽把我放在了這裏?我住哪兒?吃什麽?”


    沈問天頓了一下:“住在地上,喝水吧。”


    “不是,那我能活多久?”


    沈問天壞笑著說道:“這對你來說是一場大機緣,你好好把握。”


    “大機緣,現在都跟我講上緣了?那我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沒有,我要這緣有什麽用?”


    沈問天不耐煩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聶翔宇一個人站在天甫雕像麵前,愣神了許久。


    “先生,先生,你還沒有講為何我們這裏的周期會這麽長。”


    天甫的聲音把聶翔宇拉回到了現實。


    聶翔宇苦笑一聲:“那就要按照你那邊的實際情況來說了,可以直接拋掉你們那兒管理的十分好,每個人都安居樂業。”


    “給我上!幹他!”


    聖王的叫喊聲,打斷了他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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